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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犁耕黑夜2-第55章

小说: 犁耕黑夜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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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兄弟们都说虫虫是风流才子,一开始叫才子,后看着虫虫身边的女孩乱转,就把风流当成了才子的定语,虫虫说他叫下流才子,兄弟们有时也说虫虫说的极是。
坐在楼顶上的虫虫想把腿放在楼沿下,又怕被别人打扰,怕被人感觉是自杀的前来搭救,闹出动静来烦人。
因今年还没有在校园死人呢,别让人感觉到自己是先例。
学校每年都有跳楼或是吃些毒药的人,说起原因来很多,但大多事情的真相都被一个传在学校的传说给掩盖。
传说学校里经常会见到一个穿着红色马甲的女人在跳绳,一边跳一边数数,九十九、九十九、在反复数着九十九,当你遇到时,你要是问为什么不数到一百时,她会把绳子往你脖子上一拉,说你就是一百,那就完了,你必死无疑。
传言说的与真的一样,但没有自杀的人都没遇见过,只是在晚上如单个见到穿红色马甲的女孩,老远就会站住不往前走。
虫虫还在楼顶上神想,其实他是不愿意回到寝室里,兄弟六个,小顾早就和女朋友在外面租了房子,说是方便兄弟们回寝室。小温州也在外面租的房,他爸说寝室条件太差,兄弟们开始说也是模仿小顾,在外面搭起爱巢,但一说小温州就会翻脸,说他生在狼窝不是狼,他与小单纯洁高尚的爱情是不容任何人亵渎的。兄弟们说不是小单是石女,就是小温州是性功能障碍,小温州红着脸差点动刀子伤兄弟们和气,以后也就没人再说,人家不管是装不装高雅,管君鸟事。剩下的四个所谓的常住人口中,其实只有三个半,大冷有时也在外面觅野食,尤其是与大白菜搞上后,经常是夜不归,即使回来,也是带着自己黄色故事的深夜。现在更是楼层人气惨淡,都是穿着西装夹着领带抱着一大包简历到处面试,没几个有虫虫那么沉得住气的人。
回到寝室,看着旧物,怕生一些不必要的伤感。那种伤感在哪里,却不知道,有时好象是大脑强逼自己不得不伤感一样,别人都在伤感,就感染了自己的大脑。
虫虫是不轻易被情绪左右的人,表面上。
“老大!出事了!”大冷几乎是跑着找来。
“什么事!”虫虫吃了一惊。
“老二出事了!警察要找他!”大冷慌张的说到。
虫虫一下扔掉香烟屁股,随大冷往寝室奔去。
(二)
虫虫找到小虎的时候,恐怕他早已知道警察在找他,所以在苍白着脸和杨老三在说话。
“二哥,你不用怕,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不怕!”杨老三在给小虎壮胆。
见虫虫进来,小虎露出哀求的目光。
虫虫见状,让大冷快去学生科问问情况,并切记在情况没有问清楚之前不要把小虎在什么地方告诉任何人。
等大冷走了,虫虫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老三说是大发这次来学校让一个小子给他买条烟抽,那小子不干,大发就把刀子放在人家脖子上让人家去买,烟是买了,但那小子报警了,说是敲诈,娘的不就是百十块钱的烟,还至于弄这么大动作,看来那小子真是该死。
虫虫说这明显就是持刀抢劫,事情非常严重。难道不知道从去年学校通过211工程,管的非常严,这是顶风作案。
虫虫让说出那小子的来处,赶快找到也许还能有其他办法可以挽回。
杨老三说那小子早吓跑回家了,影子也见不到。
虫虫又问这是大发的事情,俩人当时都在场没有。
俩人都说这事情屁都不知道。
虫虫说那就不用怕。
可大冷一会就带来消息说,在学校只要是东北的,与大发有关系的人,警察都在找,说现在要严打校园团伙犯罪黑势力。
东北一家人可是跪着喝血酒的一帮弟兄,这情况,警察非常了解。
虫虫说坏,看样子小虎与杨老三都会脱不了干系。一个是老二,一个是老三。
俗话说,跑了跑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虫虫说你们快跑吧,如果警察找到你们,这事就难为了。
杨老三说他不跑,他除了打架外,什么坏事也没做。
虫虫说他信,但也快跑,跑的让警察找不到。
杨老三说他不跑,他跑了他女朋友怎么办,现在才上大二,不能丢下她不管,那样不是男人。
小虎说他也不跑,他要主动地去找警察。
虫虫说找警察干什么,去自首?
小虎说是,他相信警察只是找他了解情况,其他坏事情他一概不知道。
虫虫说,你去吧,去了你就回不来,除非你出卖兄弟。
小虎说,就是跑,这辈子也完了,学校肯定开除,毕业证是没有了。
正说着话,从外面匆匆跑进一个女孩,长的非常的柔弱,水做的一般身子。女孩进了屋不顾在场的人,直扑进杨老三的怀里,受到无限惊吓一般哭了起来。
“别怕!同同!”粗旷的杨老三温顺的象只猫。
虫虫看了看同同,理解了杨老三宁死不走的原因。
杨老三对虫虫说要是他真的出事,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同同,同同是一个没有爹妈的人,他杨老三是她唯一的亲人。
同同还在嘤嘤地哭,哭的样子象卖火柴的小女孩。
虫虫说,他想办法弄点钱,最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小虎不做声,脸色始终苍白着,低着头,霜压的一般。
虫虫与大冷出去弄了些酒菜。
喝酒的时候,同同还在哭,杨老三也哭了,但没有声音。
虫虫说,你俩都听哥哥的一句话,都去他老家那,有住还有吃的,住几年都行。他相信兄弟们都是一等一的好人,兄弟一场,今生不易。
虫虫叹息自己只是一介书生,眼见兄弟蒙难,却是束手无策,实在是不配做大哥。
杨老三一听虫虫如此说话,一下跪倒在虫虫脚下,虫虫拉他不起,只好与他同跪,好似死别一般。
杨老三说虫虫,今生他永远是他大哥,说完就把红红的烟头往自己的胳膊上烙去,虫虫一把抢过,把烟头放在了自己的腕上,任皮肉吱吱发响。
杨老三一见虫虫如此,也抢过虫虫的烟头放在自己的臂上。
屋里顿时有发熟的肉味。
小虎哭着,脸苍白地哭着,不住地抽烟。
(三)
小虎真的去自首了。
虫虫摇了摇头,想去看他,但手里一直没钱。
家里来信说娘已经打了二十多天的吊针,说病好了,不要挂念,好好地把工作安排好。
工作有什么可好安排的,寒假前有外省的好多单位来学校招聘,学校先让所谓的能力差的去应聘,结果人家不要,搞的学校好没有面子,一个自称为中部最牛比的大学学生,到人家单位当工人人家说没有工作经验或专业不对口不予接受。虫虫最后去应聘,人家说小伙子长的精神,可以到单位先从最底层先做半年,半年后转正才接收档案,虫虫差点想朝招聘的人淬一口,好象自家上大学是他掏钱的一样。
前段时间虫虫在省城终于把学校发的自荐书和就业协议与一家单位给签了,月底就可以去上班。
这家单位是造方便面和汽水的,以前是街道小厂,现在据说是省内同行业老大。
管他是什么老大老二,一个学法律的人,到那里做什么,人家没说,自己问,别人也不说。
昨天虫虫参加一家报社的面试,说让今天晚上去那里笔试,虫虫要有所准备,虽然不知道考什么。
正在学校的林道上乱想晚上考试的事情,何洁幽灵一般出现在虫虫的眼前。
这娘们开学说她马上要到上海上班,家里人安排好的,怎么又回来了?
虫虫惊奇地望着她。
何洁见虫虫瞪大眼睛看她,好似害羞地低头望地。
虫虫第一次见到她是如此顺眼,甚至发现她还有点漂亮。
虫虫看了看何洁的大腿,甚至还想起她的大腿柔软的感觉。
“你怎么回来了?”虫虫第一次轻声地与她招呼。
“我不想去上海,我要在省城,你也在省城!”何洁望着虫虫,眼光在拥抱着他。
“我晚上要考试,我先走了。”虫虫转身用眼睛的余光扫着何洁的反应,他感觉到这四年来,他果真是欠着人家,无论是钱物,还是感情。
“考试?考什么?”何洁没有被虫虫的这次顾作冷漠赶走,她早已经习惯或是这次她感觉到了虫虫的改变。
“我在欧亚大酒店订了一标间,508,晚上考完,我等你!”何洁站在原地不走。
虫虫在天没黑的时候就租好了一辆自行车,他在想,如果再遇见何洁,他一定去和她好好吃一顿。
考试其实很简单,就是根据自己的想象写一篇文章。虫虫写了他到时候用XO漱嘴,用奔驰犁地的未来,一气呵成,行文如流水。
出了报社大门,虫虫回头想笑,如果未来有自己想象那么好,老子把这个报社买下,留着当猪圈,那才是相当的牛比。
虫虫回到寝室,大冷和官人在,大冷猴急地把下午到一家单位面试的结果告诉虫虫,他被录用了,在一家私人企业当文书。
虫虫问他那家企业有多大规模多少人,大冷说那里最少有四五十人。
虫虫说你还是去吧,骑驴找马是对的。
官人对工作一副漠然的态度,他说他等博士毕业后才工作,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把研究生给考上。
虫虫对他的态度有点反对,问他家还有多少钱可以乱扔,四年大学还没上够,还要读研,不是傻比也是准傻比,研究生又能怎么样。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真在寝室里各想着茫茫的心事,听有人在外面骂娘,说一个女人真横,不让上楼,非上楼,肯定是比痒了,是上男生楼来找黄瓜来。
虫虫见骂娘的小子是隔壁班级的学生,下流的样子,让虫虫想冲上去跺他一脚,正在气愤地望着,见走道处出现了何洁的身影。
那小子又说,看骚娘们来了。
虫虫再也忍不住,把正把头放在盆子里冲水的那小子的头一把按住,憋在水中最少有五分钟没动,等那小子脸色乌紫地抬头见虫虫时,身子一软就躺在水池边装死。
虫虫对着装死的小子又踢了几脚,嘴里骂到,连老子的马子也敢拦,要不是看在同一个系的份上,老子今晚就废掉你。
何洁见虫虫在打人,一看躺在地上的那小子,心中别提多乐,虫虫终于肯为自己打架了,还出手那么狠。
虫虫大方地把何洁一把搂住,在许多人的眼光注视下,象一对新婚的夫妇,扬长下楼。
一到楼下,虫虫就把何洁幸福的要死的感觉掐断,他推开了她。
虫虫正色说到,以后不要上楼来找,他想办法让女生不会上楼,女生上楼就是不好。
何洁问虫虫想到了什么办法让女生不来男生楼。
虫虫说他要让所有兄弟们进了男生楼就不穿衣服,全部都是裸体。
何洁说那还不把男生楼压倒才怪,千万不要把这消息放出去,你是知道中大女生性格的。
虫虫会心哈哈大笑。
何洁还想让虫虫搂她,醉眼朦胧地点着头,一直到了欧亚大酒店的房间。
虫虫见床头上早有酒和菜。
虫虫还没等何洁把澡洗完,半瓶酒已经下肚,这酒真是好酒,头晕但不疼,心里也异常的明白。
头晕的虫虫见头上还冒着热气的何洁是那么的美丽,他甚至连何洁身上的睡衣都没脱干净,就把她扔到床上,压在了身下,好久没有做过爱了,最少有一月。
何洁明显感觉到虫虫的热情,自己在身下激动地扭动迎合着,柔软的席梦思顿时成了波涛汹涌的幸福海洋。
一波刚刚停下,另一波又沸腾揭起,何洁快乐的喊叫把嗓子已经嘶哑。虫虫的粗暴狂野的动作,如一根停不下来的钢鞭,在不知疲倦地抽打着何洁,她愿意,她愿意就这样被心爱的人抽碎,如飞向火的蛾。
何洁紧紧地抱着虫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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