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宝贝-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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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于携带，所以人家走到哪里带到哪里。老板的合伙人给她敬酒，人家非得用自己带来的缸子，那人的表情极其复杂，还是老板替她打了个圆场，说小牛这人很实在什么的，那人才恢复了刚才的表情。我觉得她和老板还是蛮搭的，老板请我们吃饭的时候，他顺便把他的合伙人也叫上，这样一举两得，也不知道他真正想请的是我们还是他的合伙人。等大家都坐齐，他问我们喝啤酒还是饮料，我们说饮料，他说：“出去买饮料吧，这里的贵死了，一大瓶可乐起码要贵五块钱……”你说你一大老板，开个尼桑，按说不应该连这几块钱都在乎，人家还就挺在乎。也就是那帮老年人才吃他这套，要是换成年轻的，人家一看他这小气的样子，肯定就此不愿意再跟他合作。不知道老板是有本事还是有关系，在那帮老头面前吹了几口仙气，人家就像着了魔一样死心塌地的给他投资。也不知道这些老人从哪集资那么多钱，只是他还不知道，这钱折腾几个月就得打水飘。
小牛总说自己小肚子大，别人跟她开玩笑说：“呀，小牛，肚子怎么这么大，不是有了吧。”她说：“不知道，有可能真的怀孕了。”别人说：“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谁的孩子啊？”要换个人说不定就是吵架的事，话语里不无嘲笑，但是她丝毫听不出来。那次给我换座位，我觉得她不错，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给我换位置的原故，其实在我心里，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她。你说年纪轻轻的一小姑娘，整天打扮得像个扫地的阿姨，谁看了也会起鸡皮疙瘩。
除了老板拉了两个朋友的单了外，新来的业务员也拉了一个单子。这是我进公司有史以来业务员拉的第一个单子，不过别高兴，这单子才两千块，静态的，包括域名空间费，还包括下一年的服务费。业务员拿着一个彩页给我送来，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而且那彩页不是他们公司的，只是他代理这家公司的产品，等于他什么东西都没，什么都得从网上找。我问业务员图片怎么整？他说让我从网上找，我说不可能，我不可能去给他找图片，再说那些产品型号和文字要配，万一搞乱了还得费事。就连老板都知道让我画二维地图是种浪费，我怎么可能去花时间给他找图片。业务员就是靠单子吃饭的，吃不着大的，只能吃小的，他说他自己去找图片，拿着东西走了。下午客户来我们公司，跟他一沟通，产品蛮多的，而且他要做静态的。业务员什么都不懂，人家说内容不多，三个页面就够了，一个公司简介，一个产品展示，一个联系我们。听起来是不多，但是他却忽略了产品有多少种类，每个种类有多少个产品。我建议客户再多出点钱做成动态的，这样他可以自己上传和修改图片，但是合同已经签了，客户不想再多出钱。我搞不定他，老板出来跟人家谈，他不像我一样直奔主题，他说：“你这内容太多了，这么多产品，我们处理图片也需要人工，啊，专门为了处理图片招个人，不得给人家开工资啊？也不多，就一月一千五吧，你这一共才二千，还不够工夫钱呢……”我觉得他真搞笑，你直接说多加点钱不就得了，他一直绕圈子，脸色还很难看。人家客户管你什么人力物力的，人家只看结果，谁管你怎么处理，谁管你需要花多少时间和请多少人。你觉得不赚钱可以不做，你摆脸给谁看啊？这客户也是什么都不懂，他觉得交了钱已经没办法了，不得不做，但又不愿再多出一分钱。谈不笼，所以这么一直扭着，特难受。我要是客户，看老板这样了，我肯定打死也不做，我来这就是你的上帝，哪有这样对待上帝的，何况是老板。
他的秘密
快下班的时候，我把QQ挂上，正好王帅也上线了，他找我说话，问我：“你是叫刘媛，对吧？”
“不错。还记得？ ”
“是啊， 你以前对我说过的，你没上班吗？”
“上班不可以偷会懒啊。你不也在偷懒。”
“那到是，那到是！你是做什么的？”
“广告销售，户外广告。”我是瞎编的，我所能想到的职业只能是和我相近的，其它的我也不熟悉。
“似乎还不错哦。”
“什么叫似乎？本来就不错！”我故意说。
“你倒不谦虚啊，在上海哪？”
“说大话不行啊，没钱吃饭总能想想好吃的吧。”
“看不出来你还很现实啊。”说到现实，大概是他看错了，把现实看成现在了，对我说他现在在绍兴，明天回来。他这家伙真是贼心不改，一直问我在上海哪。我不如顺水推舟好了，骗他说在卢湾。他又问我在什么路，这下把我问住了，还是面试的时候去过那，也没记住什么路。我避开这个话题，直奔主题，“干嘛？不是星期天没人约了打我主意吧。”
“晕死！看来不是我想歪了，是你想歪了哦。”也不知道是真没想还是故意假惺惺地说没想。
“开玩笑呢，见过网友没？”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周末不打你的主意还真是可能要让你失望呢，那要不星期天给我机会来打打你主意？”
“你经常见网友？”
“经常？基本上没见过，何来的经常？你多大了？结婚没？”他跟我说过在学校的时候见过一个，后来就没再见过，除了我。也不知道他掰的这些是真是假。
“啊？结婚？”
“听你那口气估计是没结婚了，连男友都没有的吧！”估计他在那边正得意着呢。
“看来你想找个结婚的？”
“怎么叫我想找个结婚的？”
“怎么老是绕啊。”
“我只是随便问问，看来你的脑子想的还挺多，够复杂，你脑子还真够会想的……”
“这就叫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们女人就是喜欢没事喜欢乱想……”他用了你们而不是你，说明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想到了我，因为他经常说我太闲了，没事老爱胡思乱想。
“你们？女人都很敏感。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是男人，肯定对女人不了解了。你周末是双休吗？”
我没再理他，因为外卖到了，吃完饭睡了一觉，醒来他还没下线，而且头像还一直晃个不停，一直问：“人呢？”
“中午当然要睡觉了。”我说。
他马上打来：“晕！睡到现在啊？你猪哦 你到底结婚了没？”
“干嘛？你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结婚了如何，不结婚又如何。你怎么不问有没有男朋友，而是问有没有结婚？”
“没什么啊，只是问问，你没回答我，总想知道的，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现在有了男朋友，结没结婚有什么区别呢，差的就是个红本本而已！”
“那倒是。”
“那不就是了，有倒是大婚没接，小婚不断啊。”
“？”
“不懂大婚小婚啥意思？”
“不懂，啥意思？”
“大婚的意思是已经有红本本的结婚啊，小婚的意思是指还没有那个红本本，只是男女关系，或者是同居关系，简单点说就是男女的那种关系了。”
“这么麻烦，那你是大婚还是小婚还是小婚不断呢？”我问他。
“对我来说，大婚和小婚都没有。那你是哪种呢？大婚还是小婚？”呵呵，看来男人说谎一点不脸红。
“啊。那你多大了？还没有女朋友？”
“是啊，没时间谈啊。那你是哪种呢？大婚还是小婚？”没时间谈？看来我也只是个陪他到天亮的女人，如此而已。 “什么跟什么啊，啥也不是。好像你上次说什么陪你到天亮的女人什么的，怎么能说没有小婚？”
“什么陪我到天亮的女人？我有对你说过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啊。”我不知道男人说话是不是都不经大脑，或者都是信口开河？我终于忍不住了，早想发作，只是一直控制着，希望能套出点东西。现在东西是套出来了，只是和我想的大相径庭，所以我也没必要再装了，也没必要再和他有下一次的谈话。我说：“你这人严重的靠不住类型的，谁找你做男朋友真是悲哀。”
“少来，你说话的口气我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啊，好像一个人，你到底是谁？”看来我还是蛮有特点的，这特点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就算我再怎么伪装也无法掩饰，他已经熟悉到我披上一层外纱依然能感觉到的地步。
我说：“你怎么老问我是谁？我好像说了无数次了。第一次说我像你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朋友。第二次又莫名其妙地说我像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像你说的哪个人。”我没有立刻告诉他我是谁，我想听听他接下来说什么。
他说：“这个人是我很熟悉的。” 能不熟悉吗？都陪他到天亮好几次了。
“熟到什么程度？熟悉？熟悉的多了去了。”
“这个不用你关心，看来还是对别人要有点防备的。”
“看来明明你就是鬼还吵着打鬼。”
“我一直以为在现实中说话很要注意，在网上我一直说的都是真话，看来，网上也和现实差不多，也要虚伪点啊。”
“么意思？就是说现实里你是虚伪的，网上是真实的？”
“算了吧，不和你说太多了，把你拉进黑名单。”
我不知道他是否把我拉进了黑名单，只是我再跟他说话，他死活就不回，铁了心不再理我。这次的谈话就像生日那天的谈话一样，我依然不知道这收获是否满意。因为和他聊过之后，我又问了几个人，他们都说男人在网上都是胡说八道，很少有说实话的。我现在所能做的只能是视他为有特殊关系的朋友，而并非男女朋友。关于以后关系是进步还是恶化，以及他这个人是值得爱还是不值得爱，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去验证。
下班回家的路上，小马问我怎么没去约会，我说王帅出差了，小马说：“看来这个也长久不了，过几天把他换掉。”
我知道是开玩笑的，但恰恰也说明我在她心目中就这么个形象：耐不住寂寞，我说：“嗯，换，这天天出差，哪行？”
回到家看电视讨论小孩的问题，觉得现在的小孩真不幸，一丁点大就得学这学那的，我说：“我要有个小孩，他爱学习就学，不学我也不逼他。”
小杨说：“万一他不学好，老跟人打架呢。”
我说：“打就打，小时候老实了，长大没出细，不打我也会教他学坏。”
她说：“啊，哪有你这样的。他该想：我妈妈对我不管不问，我不想活了，我要跳楼，我要自杀。到那时候，看你怎么办。”
我说：“想跳楼就跳，如果他下不了决心，我帮他做决定。”
小杨问我：“什么决定。”
我说：“把他推下去啊，反正他不想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只是突然的就这么接上了。白天里说这么狠的话，想难过都难过不起来，只是深夜躺在床上无端的就很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夜是悲观的罪魁祸首吗？
我的秘密
王帅每次出差，我很少发短信给他，也很少打电话给他，都是他先主动跟我联系的时候，我再打电话过去。说是让我把电话弄成接听不要钱的，到头来，每次都是我打给他，他是慢游，接打没什么区别。我给他打过去才一分钟两毛钱，所以每次都是我打宾馆的座机。他没音的时候，我再怎么想他，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他。我知道风筝线在我手里，他飞再高再远，只要我轻轻的一拉，他还是会回到我身边。我很自信，因为我能感觉到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对我的思念和牵挂。但是从上次聊天以后，我觉得我们似乎遥远了，而且感觉似乎也不太一样了，以前总是说带我去杭州玩，现在提也不提。就算提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