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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年年含笑开 作者:果贝-第20章

小说: 年年含笑开 作者:果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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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阿雅照旧与各部门经理一起来做工作陈述。安子辰烧得糊里糊涂,是含笑花了几个小时逐笔逐条清核无误后,扶了他起来签字。才签了两张,安子辰叫着说头晕,索性让阿雅拟了份委托书,授权含笑签署公司文件、凭证。这个签名一据,他长吁口气,不管不顾地睡下。

    可怜含笑在一声声更为恭敬的“安太”声中,不晓得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昨晚你走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避开人,含笑问阿雅。

    阿雅收拾着文书、电脑,但笑不语,生受下话中的轻责。慢慢走出医院,财务部的郭经理在门口等她,“快点,阿雅,周五正是帕菲提克人多的时候,再晚就没场地了。”

    一帮人每周五都喜欢约着去场馆打网球。阿雅还是走得很慢,挥挥手,她说:“你们去吧,今天我约了朋友吃饭。”

    站马路边拦了辆的士,司机问她去哪里,阿雅报出的是住家地址。 


雨一直下
 

    作者有话要说:
悍妇新鲜出炉~

    老盆友们都知道规矩的呵!俺不介意给新盆友啰嗦:留下爪印、留下爪印当买路钱。

    话说那个日更太恐怖了,俺更得忘了白天黑夜。俺左右开弓、自扇两巴掌,收回日更的话,成啵?

    筒子们呵,你们要给犯错误的人以纠正的机会呵!人都说“春雨贵如油”,没想到,这“油”一下就下了两天。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含笑心情特别好,要不是见外面的“油”下得比较大,真有冲进去倘佯一番的激情。

    医生说安子辰可以出院了。复查显示他的头伤恢复得很好,只要按时用药,注意休息,复明的时间将大大提前。

    他好,她不也才能好?所以,含笑衷心为他、为自己高兴。

    出院之后就请个细致点的阿姨照顾他,她要和秦锐一起跑安父减刑的事,要整饬农庄的花草,要、要好好地和他商量离婚……,她的思想在划过最后一桩计划时跳了一下,弹出些许怯意,但还是,佯装没心没肺地越过。

    安子辰在病房里打电话,听见动静,问:“宋含笑?”

    很好,不知什么事又踩到他的尾巴,“含笑”就地变成“宋含笑”。

    “嗯。”她自鼻腔里应一声。

    “出去,我在打电话!”声音里隐有雷霆。

    含笑惊诧,是电话那头的人惹到他还是自己闯的祸?看起来他的尾巴被踩得不轻耶。挥拳作了个“扁”的动作后,她退出房间。关门的刹那,懊恼:好奇心重就不应该出来呀,反正他也看不见。想到这儿又骂自己脑子被门夹了,有那闲功夫过问他的秘密,倒不如倚栏看花草树木在春风春雨中摇曳生绿。

    她在过道上自得其乐地接雨水玩,没接几滴,安子辰开门,面容平和了不少,他用知道她就在边上的口吻说:“我要回公司去一趟。”

    “哦,那就拿钥匙走吧。”含笑寻思在车上再告诉他可以出院的消息。

    “你不用去了,一会李志杰和阿雅来接我。”

    李志杰是4S店的售后服务经理。含笑有些诧异,希奇,这些日子连她自己都被使唤得满身奴性,没想到“主人”居然也有讲客气的时候。

    安子辰没有多解释,换好衣服,又等了一小会,阿雅和李志杰气喘吁吁地赶来。打了个招呼,都没多说话,安子辰甚至连送都不要含笑送上车。

    “我开个会就回,你哪也别去,就在医院等我。”他神态僵硬,话语却温和。

    阿雅抿着嘴,表情复杂地看她一眼。

    窗外,雨越下越大,含笑摊手看掌心,方才弄雨的欢快尤存。同一场雨,于她,不过是小儿女情致;于他呢?也许,他本该孤独,成就有多高,职责就有多重,一应那句“高处不胜寒”。

    和她没关系。

    和宋含笑没有关系。

    她披上外衣、抓起车钥匙往外冲。

    赶到4S店,刚把车停进车位就感受到了异常。平时这个时候,员工们都会迎上来尊声“安太太”,而今天,连应该在外接车的服务顾问都看不到人影。

    安子辰的成败贫富、是非对错,统统和宋含笑没有关系,但是,和“安太太”唇齿相偎。她一天没和他离婚,她就一天不能摘下“安太”的称谓,就一天不能否认和他的关系。

    隐隐看见接待区的圆形玻璃桌旁分坐两人,两人的身边各站有密密十数人。

    含笑深吸口气,自雨雾中走过去。阿雅打后面的行政区办公室跑出来,声音有些发怯地轻喊:“安太太!”

    “是丁建勇那帮人?”

    “喛。”

    “报警了吗?”

    阿雅拉住她的手腕,“别去。他们……耍泼赖、搅扰生意,没造成事实损害,报警也没用,安总……也不让报警。”

    含笑甩开她的手,继续往里走。

    “安太,您……您去也没用。”

    是呵,她一介弱质女子,在那方男性的天空里能起什么作用?

    但是,她就是固执要去。之前也就罢了,之后,只要她冠着“安太”这名一天,她就不能让所有的风霜雨雪全落在安子辰一个人身上,也许她做不了什么,起码,她可以让安子辰知道他并不孤独。

    刚一进接待区就感受到了那股紧张气氛。十来个黑衣黑裤、头发五颜六色的男子背身而站,安子辰身后的男性员工也是握拳作箭拔弩张状。

    “……要怎么玩奉陪,要钱?可以,拿命来换!”安子辰翘着二郎腿,随话轻轻松松地吐出个烟圈。一烟在手,西服领带都难掩骨子里的痞相,他的眼虽瞎,满脸鄙夷的表情却能令到对手喷血。

    “他妈的,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背向含笑而坐的那名男子果然愤怒了,一拳砸在桌上,玻璃碎裂。

    安子辰毫不示弱地站起身:“小子,要玩就玩真的?爷爷我……。”

    “玩就玩!”男子被一个盲人也能扬出如此气势给激怒了,他吼了一声,一拳挥向安子辰。

    安子辰吃亏在看不见,应拳倒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含笑还来不及惊叫,员工们已躁动起来,跃跃欲出手。

    “住手!”含笑大呼一声。所有的目光都汇集过来,人人被这个头上还挂着雨珠的女子的喝止镇住。

    打人的年轻男子也转头。含笑认出了他,周金,周文彦的儿子,周琴的弟弟。

    又一张打小厮混在兴国山上的熟面孔!兜转一圈,由不得人不叹服:原来,如此。

    她拨开人堆,将安子辰扶起。安子辰怒喝着要她离开,有员工走近想搀走她,含笑未理。外人挑衅上门,她的挂名老公被打,不制止的话铁定免不了一场群架伤人伤本,想制止,用什么?妥协?哀求?摇头,安子辰不会允许,权势之下传承下来的姓氏也不会同意。

    手心却冒出了冷汗。

    “你也是的,”她嗔怪安子辰,掏出纸巾将他嘴角破裂处的血丝擦尽,“知道自己眼睛没好,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嘛。”

    “含笑,好久不见哇!你来得正好,劝劝你老公嘛,舍财免灾,他又不是出不起这俩钱,何必自找麻烦呢。”周金甩甩头,拉开椅子坐下。他今天本打算只滋事、不打架的,没想着被安子辰一激,气血上涌,失了常态,话说回来,他也总还记得姐姐的叮嘱,不要把事情往大着搞。所以,正真后悔、懊恼之际,含笑出面缓和无疑让他很高兴,对她话语中故意流露的轻蔑,也自动忽视。

    含笑转头看周金,脑海里于千头万绪中抽找制胜之法,面色却不露分毫。她自安子辰的指间取过那只抽了一小截的烟,长吸两口,抖落燃过的烟灰,烟面上火花耀亮,密密成辉。

    “要钱?堂堂人大主任的二公子什么时候沦落成替人要钱的小瘪三了?噢,不对,你不是周主任的亲生儿子,你是他们从贫民窟里捡回来的,那就不是沦落,而是货真价实的小瘪三。”

    周金大窘,含笑不仅当众揭穿他的身份,还藉了当年父母想在计划生育政策下要个儿子的无奈之说来攻击他。

    “打嘴巴仗有个屁用……。”周金恼怒喝叱。

    “对!所以,刚才你哪只手打我老公的,我就从哪只手上找回来。”

    周金还没从含笑这句话里回过神,右手已被她闪电般抓住,吸亮的烟头就势炙入手背。他痛得大叫一声,忙不迭甩脱,抚去那抹灰黑,只见平素因养尊处优而显优雅的手背上已落下了一圈永不会消失的烙印。

    没谁想到貌似温婉的含笑会突然有此动作,两方人皆大惊。几秒钟前还憋屈着找不回面子的员工们面露赞叹,握拳备战。

    周金又气又痛。

    安子辰不明所以,只直觉含笑使了对方的坏,他摸索着将她护入怀中。

    “姓周的,别以为什么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是真理,你今天要敢在这闹事的话,我们就放手一搏,打完了再通知报社、110。你放心,要是找不着一家敢报道的报社,我就把今天的事贴网上去,题目就是‘人大主任义子仗势讹钱’、‘义子气焰大过亲子’,我不信你家的权柄遮天盖网。

    人活百岁,只有庸碌之人才会放弃尊严求取平淡无险,你回去问问你父亲,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惊险坎坷可会没有经历?安子辰、宋含笑夫妇以他为典范,谢谢你提供机会考验。”

    一番话含笑说得清朗冷硬,她和周文彦几乎没有交集,但市委那套班子里的人,多少都从父亲嘴里得到过了解。她就不信以周文彦的严谨,会纵容子女惹事。

    周金左手抚右手背,脸色发青,与含笑双目对歭良久,“走”字恶狠狠地自牙缝迸出。

    一伙人散尽,员工们欢呼声中,含笑这才发现后背冷汗涔涔。安子辰把她抱得紧紧的,除说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她想叫他放开她,嘴皮动了动,哑然失笑:其实,现在的她连话都没力气说。

    “宋含笑,谁让你来的?”安子辰问得咬牙切齿,偏生一双手象抱件稀世珍宝般着力,“谁要你去惹周家那只小霸王的?谁希罕和你做夫妇俩……。”

    周金气咻咻钻进车。一个跟班见他不停抚看手上的疤痕,小心翼翼地讨好说:“金哥,这可以去告那娘儿蓄意伤人咧。有证有据,又有那么多人看着,她赖不掉。“

    闲来无事就跑到“道上”混两天、并自得其乐的周金听手下要他去求助警察,气得胸口倒比伤口还痛几分。

    “金哥,”事主丁建勇嚅嚅开口,“那律师已经说了绝不会赔钱,我看姓安的两口子也不象怕事的,要不……要不咱们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真伤着。”

    周金没理睬边上的言语,他细看伤口,一点渗着血丝的嫩红在细白肤色上格外刺眼。从小到大,别说父母把他当宝,连恶口恶眼的姐姐也没有冲他动过手,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居然敢拿烟头烫他!

    “宋…含…笑!”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象在刻一般说。 


绝望
 

    得知始末后,秦锐失神,好半天,才摇头出一句:“真没想到会是周琴!”

    小小的咖啡馆里浓香浮游,说得唇干的含笑呷口咖啡,满嘴生苦,她加了两包糖在杯里,默然垂头。

    “相信我,当时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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