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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年年含笑开 作者:果贝-第10章

小说: 年年含笑开 作者:果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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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满嘴发苦,姐夫?从此以后,这个词还要和秦锐连在一起吗?她稳稳神,声音软出些萧索:“不要再叫他姐夫了,我们,已经取消了婚约。”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金是彻底清醒了。

“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地去做,别的你不用管,记住,我要他二十四小时的行踪。”

说完,周琴挂了电话,手撑着厚软的和田地毯,残酷的真实感再次涌上。秦锐为了调和她的情绪,说要悔婚的第二句话就是:房子归她。周琴的手指尖在地毯上划过一圈,又一圈,每划一圈,心就冰凉一分。她贵为周文彦的女儿,却象个普通嫁娘般盯着工人装修、买家具电器、布置小玩艺儿……,亲力亲为,这套房子承载的不是金钱、名牌,而是她的爱情和生命,她倾尽一切在这场婚姻里时,秦锐呢?他说专业人做专业事、交给装修公司就没必要再花精力,还总说自己忙、过亿的资金容不得出半点差错,细想起来,他甚至连验收时都没来两趟。相比之下,周琴想象得到,那话说得云淡风轻的背后,是如何一种淡漠。

对她淡漠。

对她们的婚姻淡漠。

这种认知再次缓缓地吸走了体内仅存的几丝暖意。周琴踡起脚,双手抱膝,由房子始,她将点滴细节扩散、延伸到相识、恋爱时,他始终都是被动接收的一方。

真相象一把盐,在她受伤的心口上撒下,活生生痛醒了她做了两年的美梦。秦锐,并不爱她!仅管千百个原因令他同意了和她结婚,但是,那不过就是公主的梦幻城堡而已。戳一根手指下去,或吹一口气,童话,就在他的决绝里,轰然坍塌。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半天,终于决定把摊子铺开来写。估了估,这样一来,大概会多出十万字左右。
默~~;俺知道很有挑战性,可俺就是心痒忍不住试试。

继续问:今天你留评了吗?




女主角

阿雅打了有近100个电话,耐心而又温柔地催促含笑去4S店换车膜,在第101个电话到来时,她终于投降了。

“是的,是的,正在路上,已经快到了……,好的,好的,你让师傅下单子吧……。”她无奈撒谎,其实刚赶了花市的早市。

换什么车膜,含笑腹诽,安子辰以为她没事就开着车四处招蜂引蝶吗?提到“招蜂引蝶”,心脏剧烈一跳,细细回想这几天与秦锐的接触,那都是正大光明地在电话里、或阳光下交流的哟。不管怎么说,无论孰是孰非,她的头上,还冠着“安太”的头衔,为人为已,含笑都做不出失德败行的事。

两年,七百三十天,很快的。含笑微微笑。

看见阿雅递给维修顾问的单子,含笑吓一大跳,上面密密码码全是安子辰的字迹:尾门异响;四轮定位;中控锁检查;电瓶检查;底盘加固;……,连加玻璃水都列了上去,整个一整车检修项目大集合。

“有那么多问题吗?好歹也是宝马车呵。”含笑嘀咕。

随后迎出来的安子辰悄无声息地揽上她的肩,一如既往地秀出深情:“安太太,”这三字他落得特别重,“两万公里保养是什么时候做的?”

“呃?”含笑发晕,什么叫两万公里保养?她只知道安子辰不时会打个电话要她报里程数,每隔几个月还会把车开走几天,那就是为了做保养?

旁边的维修顾问难得看见安子辰有和蔼时,胆子也大了些,吃吃笑:“有安总在,安太太只管做‘傻瓜车主’便是了。”

傻瓜车主,那是他们对只会开车、不懂任何车务常识的人的称谓。

能做傻瓜车主,也需要种福气吧。

“把车交给他们吧。”安子辰牵了她的手往办公室走,余声叮嘱维修顾问:“弄好了把油箱加满。”

他的手很大,微微带糙,不知是不是早年创业时的纪念。想到所谓的“傻瓜车主”,含笑第一次在他牵着她、秀演恩爱戏时失神,依稀记起,还在他自己都开的是桑塔纳时,就给她买了这辆mini。

进了办公室,他还牵着她。

“给你看样东西。”他扔过来一沓图纸。

含笑好奇凑前,身上犹存的鲜花清香绕入安子辰鼻中,他的手默默一紧。

“丽岛港湾的房型图!”她失声叫。

还好,还知道丽岛港湾的价值,没有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村姑农妇。见她抬眼望过来,安子辰赶紧撇开放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解释:“你不说想要套带花园顶楼的房子吗?我没时间去折腾选房的破事,索性就挑有名气的买。这里有好几个户型,你选一个吧。”

呃!含笑讷言,当时,她不过就是说个气话而已。

“另外,要给DN新建4S店,公司资金有些吃紧,市区的那套房子我想拿去办抵押贷款,程序上,你得签个字。”从未在含笑面前流露窘迫,安子辰的话越发显得不自然,他只好武装出一种冷硬掩饰。翻开几份合约,他指给她看:“这里,这里。”

含笑未动。安子辰以为她在生气,又急忙说:“放心,农庄那块地是你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动。”

“我不是这意思,”含笑赶紧表白,“当时……我也就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着真要你破费,再说了,我一个人,要那么多房子来干嘛?如果,如果你是因为要挪钱出来买新房才抵押旧房的话,就此打住。至于其他,你觉着怎么好就怎么弄,房子、农庄、还有我开的车,不都是你的。”

含笑看都没看,快速在他指定的合同位置签了字,推过去。“资金的事很伤脑筋吗?交行刘行长以前和我家关系很好,需不需要……。”

安子辰生硬地打断:“不用。男人的事,女人瞎起什么哄!”

“你……。”含笑红脸,别过头,咕噜句:“狗咬吕洞宾。”

“你说什么?”安子辰其实听清楚了的,就是无赖地想讨声骂。

“说你……很MAN啊,行不行?”她还就是不骂。

房里的俏皮很快被含笑的手机铃声打断,看见来电显,她心虚地瞟了眼安子辰,拉开门,一边往楼下大厅走去一边接通。

“你不在农庄?”秦锐的声音里,是想藏也藏不住的深情。

那头有猎猎风声传来,含笑正要问他是不是在农庄,反转身,忽见安子辰站在落地玻璃窗内,慢慢拉开挂帘,冷冷看她,两分钟前那副从未有过的赖皮模样生生被一种咬牙切齿的痛恨替代。

她突然觉得自己象个被人赃并获的罪犯。

“含笑,你在哪里?”没听见她说话,秦锐有些着急了。

“我在4S店。”刚溜出口就失了悔,她又补上一句,“你千万别来,我马上就回。”

挂了电话,她抬眼见他已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正抓着两名员工暴跳如雷地不知在怒吼什么。

“是不是从没见过安总发这么大的脾气?”阿雅端了杯水,踩着高跟鞋的细脆声盈盈走近,将水杯递给含笑,“我来的时间晚,听老员工说,公司刚创立的时候,安总不是这样的,他虽然霸道,却并不暴烈;有些小小的狷狂,但很讲情义。最喜欢和技工们比修车技术,和小师傅围坐一圈抽烟,劝他们早点结婚,说一个男人只有有了媳妇儿,才会有责任心,有目标,也才会有压力鞭策自己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养家,养老婆,养孩子,丰满一生。他说那话的时候,你们刚结婚吧?我的运气不好,进公司的时候安总的脾气已经上来了,很多次被他莫名其妙地吼完之后,联想到老员工的话,我就忍不住对您很好奇,不晓得安总的理想,是因您而生,还是,因您而改变。”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含笑微微愠火,加上记起之前阿雅刻意制造她与秦锐相逢的情节,两手转动水杯,正有些忍不住想把在两个男子间受的夹磨气消化出来,脑中又闪过阿雅转述的安子辰的那番话,火气渐小渐熄,人家可有说错,若非她当女主角,他岂会没有举案齐眉的丰满?

纵然,这主角并非她所求。

含笑怅怅惘,看阿雅望不远处人影的目光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时间,心念兜转,叹口气,问:“阿雅,记不记得我嘱咐你的话?”

“什么?”阿雅诧异。

手中的水杯已然渐凉,含笑将它递回给阿雅,举抬手间,自有气势。

阿雅有些狼狈。接吧,高下顿分;不接吧,对方分明带有不可小觑的气场。不自禁时,水杯已到了她手上。

“喧嚣繁芜的城市里,最不容易掂量出的,就是人心的浮躁度。我那位置处有不少农家乐,抽个时间,约三两闺蜜,在里面住个周末,闻闻花香,读读《道德经》,人如其名,清致雅达。”含笑没继续之前的问话,顾左右而言。

阿雅皱眉,这话怎么听都有教训的味,更让她赧然的是,居然不敢问含笑:为什么自己需要读道德经?

“为无为,则无不治。”含笑轻诵,“很多人都把它翻译成:无为,方能无所不为。”

阿雅怔怔愣愣。这一天剩下来的所有时间她都是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反复回忆含笑曾对她说过的话,终于想起,在自己还没有将所有的情绪、伎俩暴露出来之前,人家就善善良良、温温和和地提醒过她:静心沉气,坚持两年!

如此,自己做多的事、说多的话,该叫枉做小人,还是,愚蠢?相比较含笑被叫得最好听也就是一“插花艺术家”的称号,她很被自己曾经彰以为傲的时尚“白骨精”角色挫败,

含笑却是说完就失悔了,挤兑阿雅干嘛?日子能过得快一些?把嘴劲练得再好也没见着有说得过安子辰的时候。她冲阿雅讪讪一笑,算是致了意,掉头朝安子辰那边走去。

不知道说什么为对,只好就这样站在他旁边。安子辰也没看她,只是嚷嚷声慢慢小、更小,跟着,终于变没。两名被训得灰头土脸的员工在含笑的暗示下象得了大赦令般逃去。含笑双手环挽住安子辰的手臂,往大马路上轻拽,感觉他的身子微微发了发沉,却还是,随着她的牵引迈开步子。

“你好高啊!”含笑笑着仰头说,踮起脚尖,好象还是差他一个头。

这样做,员工们看见,心里的气氛会放松许多吧?

安子辰未语,抿紧的双唇慢慢由线变圈。

走至员工们的视线已经达不到的距离了,含笑说:“我给你说个事,……秦锐,在Z城,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见了几次面,聊了聊彼此的情况,他原本准备春节结婚,这下……,我没过问他们的打算,因为,我和你,是有约定的。这六年,我是你的媳妇儿,你说过,你能吃饭,就不会让我喝粥。这六年,他就是我的一个学长、一个朋友。看你怎么想,愿意的话,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安子辰侧过身定定看她,她的手还环在他的臂弯里,被他夹得紧紧的。这番话,坦率得象个地雷一样,炸飞了安子辰多日来的怀疑、忐忑、愤怒、羞耻。

他们俩,目前,仅此而已!

安子辰不敢相信,却又深深相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哑声问。

含笑长呼口气,说出来,心里轻松多了。她未得自由身,本不敢影响秦锐,但是,不相见也见了,不影响也影响了,与其遮遮掩掩将三人都置于猜疑的深渊中,反不如让清白的故事接受阳光温煦的洗礼。感情已经背负上了枷锁,她至少应该做到不让心灵欠疚。

太复杂了,她不认为安子辰会理解,更何况,无论如何,安子辰是她的丈夫,她怎么可以,当了他的面谈她与另一个男人的爱情?含笑笑笑:“怕你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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