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手表的故事 >

第5章

手表的故事-第5章

小说: 手表的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当顺利!那家伙中了票哥一枪,是要害,八成活不了了!”两个进屋的人中之一说道,“而且之前那家伙的小恋人试着摆脱我们控制来着,我们索性提前爆了那大楼,两个人下了地狱还能继续做情人,哈哈哈!”
  “很好!”最初提问的声音说,“不过还需要确认路那家伙的死亡!那人的本事你们也知道,我们这回容不得任何闪失!”
  突然远处冒出了火光,这让屋里的人停顿了一会儿,就在他们正打算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的时候,一个人气喘吁吁冲了进来。“报告老大!”那个人上气不接下气,“路那家伙被抬上救护车后,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冲到了大楼废墟那里,我们混在警察和救护人员里的人本来想趁机到那家伙身边了解情况的。谁料,谁料居然发生了连环爆炸!现在,那家伙,还有我们的人,以及那一大片的警车救护车,都成了一堆粉末!”
  终究还是……没有解释吗?星知道路一定有办法逃脱,可是两人何时能再见呢?星瘫坐在地上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习惯

  路一直觉得自己这个人,外表光鲜,内里却早已腐烂了。可惜世人看见的往往只有表象,而且看到表象之后也很少仔细思索本质,人们盛赞路出色的外表、敏锐的头脑、儒雅的气质,却没有人了解路那已经腐朽的内心和由这腐朽带来的痛苦。没有人能了解,就算是星也不能,路一直这样认为着,直到星随着绑架现场一起消失的那一天,路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当路还有一起来的警察在废墟里找到星那只保存完好的手表的时候,路无法形容内心的感受。现场所有人都相信星已经死了,保存好手表应该是为了向自己的情人表达某种情感;路却认定,星一定还活着,留下保存完好的手表不过是为了向自己暗示一切安好。可是一切安好又有什么用呢?星目前身份的死亡意味着星会伪造一个新的身份,茫茫人海要到哪里去寻找星?路这个时刻才意识到,星早就明了路在做什么事,早就明了路内心腐朽的挣扎,并且一直用星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两个人。两个聪明人在一起的好处是两个人都能很快意识到对方需要什么,避免了愚夫俗子因为琐事的争吵;可是两个聪明人在一起也常常因为自认为对方也能了解自己的意思,而少于开口交流,从而造就了不少遗憾。
  当藏在暗处的人将子弹射入路的心脏方向时,路便明白那些人要处理自己了。不过以路身上那些小道具,那子弹怕是连路的皮都擦不破,路索性装出一副受伤很重的样子,还在混乱的现场玩了一把自己当年在孤儿院的街头常玩的把戏— 现场爆炸然后消失,不过这玩法大概只有星知道了。至于在现场那些真正人间消失的人们,就不在路的考虑范围内了,星固然冷漠自私,但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尽量不把无关之人牵连进来,而路,为达目的则是真正的不管不顾了。事实上路最想不通的事情就是自己怎么会想和一个人在一起,路并不是不相信爱情,路只是不相信爱情会发生自己这样的人身上而已,于是路把不愿与星分开这件事归结为一种习惯。
  在未来的几个月里路换了好几个身份,在暗处对付着自己的敌人。这一次,比之前所有的经历都要轻松得多,应该是有人与自己心有灵犀一起对付着对手。路知道那是星,可两个人都太聪明,隐藏的太深,亡命的日子里不断换身份,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待到对方势力全部消灭之后,路的新身份也确定下来— 一个在这个国家北部小城C城的穷学生,刚成年时父母双亡,靠着努力自学搞定了所有的考试,成为了这个国家主要大都市之一的T市的一名检察官。这时候千万不要怀疑路转性子了,路的性子可从来没变过— 属于自己的就一定要拿到手、自己讨厌的就一定要毁掉。路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都与正义二字无关,小时候与同学还有街头混混打架是因为讨厌那些人,12岁时干掉那五个小混混是因为他们觊觎自己的人,17岁时对付那个干掉院长爷爷的家伙是为了星……路仇视这世上的许多不公平,仇视自己所看到的丑恶,所有自己目睹的不堪都要消灭掉,路这人其实相当愤世嫉俗。路也有想过与星一起平静生活,路当初选择留在学校实验室做研究就是明证,可是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那种仇恨的心情,事态也越来越不可收拾,路一人力量究竟有限,最终路把自己和星都绕了进去。
  成为检察官的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工作,现在自己总能给自己讨厌的人找到罪名,算不算是给自己的行为披上了某种合法的外衣呢?又或者是,人小的时候总喜欢离经叛道,长大一点之后却发现这个世界很多时候不是以一己之力可以撼动的,索性就顺应这世界法则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呢?当然路也没有忘记寻找星,只是依然杳无音讯。路无聊时就仔细回味星的举动,星拥抱自己、用手轻拍自己后背应该是安慰自己—不要紧、还有我在,星拉住自己的手并按一下自己的手心是传达着— 真是有趣呢、我们一起吧,星大睁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是想说— 真的吗?天哪!你确定?星扭过头不看自己是因为不赞同自己的意见……
  现在每个晚上路都睡得很不踏实,明明知道星保护自己的能力应该还不错,路还是无法不担心星。那家伙身手那么差,会不会遇到麻烦?最初的时候路常会梦到星遇到某些无法解决的问题,大声呼救,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这时路就会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这样不好,路对自己说,星怎么会有事呢?路加紧了寻找星的脚步,强迫着自己忘却那些不好的担心,试图用过去的回忆来冲淡这份担心。
  “为什么况会在六个月后才来除掉你?还挑我在医院的时候?这完全不合逻辑。”星问。
  “啊!这世上有很多不合逻辑。”路敷衍着。
  “以你的警觉,还有况的废柴,那家伙怎么可能伤的了你?我真蠢,白白为你担心了?”星继续。
  “你一向很聪明。”路直视着星的眼睛说。
  “很多事情真的需要解释,我们现在很危险。”星扭过头不看路,“我当初选择去J市工作,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忙你的、我会保护好自己。可是,现在你显然无法控制自己,我想我们当初为你是否理解我想过平凡日子的争吵已经没有意义了。给我个解释,我们一起来面对吧,让我来帮你。”
  “你知道我是装晕的。你能猜到我在你的手表上装了某种装置— 当你快睡着时,能看到我的影像,轻声喊你的名字,摩挲你的脸并且说‘你又瘦了’。你一定也想到了况被我用某种方式控制了,我想你一定认为是催眠。你也能明白,况会选择在六个月后你在的那天动手,是因为那天你在,你会想到在给况下的催眠中你本身成为了一种动手的重要信号。有一点你一定知道,我还是要强调,之所以你在我身边时才动手,是因为我在场,随时能保证你的安全。自然你了解我在病房里装了幻影机器,病房里的所有人都会看到我的影像,然后况会因为催眠中的条件自杀。”路拽着星说,“你都知道,还要我解释什么?”
  “况没招惹过你,你用来作为对付N市最大的黑势力还有N市两个大家族的棋子是不是……”星有点说不下去了,“且不说这个。明明我们可以商量来更好地解决这件事,而且现在你已经引起了N市各方势力的注意,这么危险的事讨论一下不是更好吗?”
  “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路低下了头,“明明了解每个人都有光明和阴暗的一面,可我就是不想你清楚我身上这些黑暗面……我们分开半年好不好?让我独自把这次所有的事都解决了,我们再一起解决这些问题。”
  “……好吧。”星起身、走出了病房,在病房门口,星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猛地关上门,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走了出去。路想说服自己相信星依然像过去那样,在陪自己做戏,心里又不禁担心星是否真的生气了。
  未来的半年里他们真的没有联系过……
  “不对!”路从梦中醒来,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快要被溺死似的。“我怎么会梦见和星分开这件事!”路抱着头,痛苦地哀号了一声。
  路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还早,便甩甩头,继续躺下了。接下来的睡梦,模糊而混乱。有些事情,真的只是习惯吗?有些人说,21天就可以形成一个习惯,那么,为什么两个人分开三年了,路还是觉得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阁楼故事

  路和星17岁那年,他们孤儿院的老好人院长爷爷被一个醉酒的富家子弟当街活活打死,而那一家居然厚颜无耻到一边对群情激奋的众人说那个子弟早就被逐出家门了,一边想把暗暗藏匿好的人送出国。孤儿院也解散了— 没有热心的院长爷爷筹措金钱和食物,这个孤儿院什么都没有。对于路和星来说,长久以来一直以为会有一个家的,不管它如何破败,可如今,这个家没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一种惶恐感。
  不过,很惶恐的路和星还算幸运地租到了住处— 一家住户的阁楼,虽然不怎么样,到底是有容身之处了。阁楼没有任何取暖措施,他们搬去的时候正值隆冬,一到晚上,北风呼呼刮过窗,让人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禁不住要寒一个。
  那天是那年的最后的一天,是路真正的和星名义上的生日。正是华灯初上时,路和星所在城市的红灯区里,一切都是那么热闹。
  “有空常来玩啊!”一个半老徐娘对着一个喝得醉醺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衣服的青年说,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正是那个打死孤儿院院长爷爷的富家子弟。
  “好说,好说。”那青年挥一挥手,含混不清地说。为着打死人这件事,已经被家里藏了好久不能出门了,今天晚上就能被安排出境了,就下午带手下来玩一下,反正马上一切都自由了。
  青年一伙人小心地挑着人多的道儿走着,在走过一个小暗巷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咦,那不是打死无辜老人的凶手吗?为什么还能能自由的在街上逛呢?”这声音引得街上众人围住了富家子弟一伙人议论纷纷,那青年只好分出几个手下来应付愤怒的人群,一边朝小暗巷跑去。
  “我手里还有很多手下,走一次暗巷,没问题的吧。”青年这样自语着。不过这次他没有逃脱的机会了,突然间,他的手下连凄厉的呼救声都没有发出就一个个倒下了。最后,青年惊恐地看着面前脸上溅了两滴手下血的人,连下一个动作都无法做出就倒在地上,脸上还保留着那惊恐。
  做这件事的人冷哼了一声,确认这些人中再无活口之后,就顺着似蛛网般的小巷迅速离开了现场。在这个城市的边缘— 一条河边,这个人终于停止了跑动,脱下沾着血的外衣,开始焚烧。
  “路?”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河边响起,是星沿着河岸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件外衣。
  “多谢!”路用河水洗干净脸,又顺脚把烧成灰烬的外衣踢进河里,之后从星手里接过另一件外衣套上。
  “你很恨他。”星陈述似的说。
  “我是看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