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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午夜挖尸人-第3章

小说: 午夜挖尸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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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老爹的肩膀上那一刻,我的意识瞬间模糊,只感觉到有人给我洗澡然后换衣服,其他尽是冰冷之极的感觉,不知这样持续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我的房间内亮着灯,老爹就坐在我的床头,嘴里叼着烟,我看着满屋子的烟气儿,也不知道他又抽了多少烟。
  “老爹……”我浑身抽搐了一下,身上依旧冰凉如水,虽然我身上盖着三双被子,但我无论如何还是无法暖出一点温暖的气息。
  “史御,你感觉咋样?”老爹扭头看着我,并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随即皱着眉头说:“怎么还在发高烧,烧退不下去可不是办法,不行去医院输液得了!”
  听到老爹的话,我才知道我在发高烧,可我为啥会发高烧,那会儿洗澡衣服都还没脱呢,着凉也不可能……“老爹,我怎么好端端的就发高烧了呢?”
  “唉!都是那个死王八蛋害的,你被它身上的煞气冲撞到了,当时我真不应该让你抬尸体,今天我已经给你吃了三次速效退烧药,看来都不管用,你既然醒了,我带你去医院!”老爹含糊不清地说了个冲撞煞气,但我知道,他能和我说这个就已经不错了,别的再问他也不会说的。
  就在这时,陈二宝拖着他那大肚腩走进了我的房间,手里还提着一小包东西,见到我就笑眯眯地说:“史御发高烧,我这哥们不能白当,这不,我让我爷爷对准你的病症,开一副祛阴扶阳的退热草药,保准你吃两副就能下地走路,嘿嘿!”
  “我居然把你爷爷陈老爷子给忘记了,他可是老中医,二宝你先陪着史御聊会儿天,我去熬药!”老爹难得露出一抹笑容,提着草药出了房间。
  二宝一坐下就好奇地询问我们父子俩昨晚究竟遇到了什么邪乎事儿,双眼就差冒火,对我们这一行当,他是羡慕又无奈,无奈我老爹压根就不提带着他的事儿。
  我勉强坐起身子靠在床头上,把昨晚遇到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直把二宝听得眉飞色舞,双手抓耳挠腮,久久的张大嘴巴合不拢嘴。
  “你看看,老金叔就是不肯把我带进挖尸人的行当,生怕我抢了他的生意似的,我哪有自立门户的想法呢,完全是想帮老金叔的忙不是?你看看你这小身板,弱不禁风的,遇到个什么事儿也扛不住,要是我跟着老金叔,那一准儿啥事都办好了,这次你们居然白忙活一场,真是为老金叔不值啊!”二宝用力拍了一下大肚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唉声叹气。
  “滚犊子,别把自己塑造得那么高大伟岸,你想进入挖尸人的行当就直说,居然把我贬得一文不值,真要是你去遇到那种情况,我估摸着你非吓得尿裤子不可!”我笑骂着挥了挥手,鄙视地说道。
  “嘿嘿!兄弟此言,正和我意,那你倒是在老金叔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啊!”二宝先是嘿嘿一笑,随即着急地央求。
  “昨天晚上的活计白干了,我老爹的心情肯定也不好,等他心情好的时候我再帮你说吧,再说老兄,我现在还是个病人呢,高烧不退,你让一个重病之人给你办事,你还是不是人啊?”我气息衰弱地骂了一声,忽然想起来我还是个高烧不退的病人。
  一个多小时后,我老爹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我忍着苦,慢慢地将药汤喝了下去,老爹看着我喝完药汤,点头说:“你的这个病至少在家躺七天,七天之内哪里都不能去!”
  “啊?那么久?那你怎么出去接活计啊?”我惊讶地问。
  老爹扭头看了一眼二宝,此刻二宝霍地站起身,激动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胖脸憋得半天没说出话,老爹似笑非笑地说:“嗯,二宝陪着我去吧,刚才殡仪馆打个电话,说是有家人想让我们去运送一具尸体回去,殡仪馆不比监狱的死刑犯,不算什么麻烦活计,二宝有什么问题吗?”
  “老金叔,你早就该这么做了,我的黄花菜都等凉了呢!”二宝激动地点着头,但看老爹一脸的严肃,他憋咕一下,马上收敛笑容。
  “挖尸人这个行当是个非常特殊的职业,容不得半点马虎和玩笑,今晚十点出发,你先回去穿点衣服,夜里外面很凉,别冻着!”一旦有活计,老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想想也是,挖尸人这个行当一旦出什么差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这和那个尸体对个眼都弄成这样,里面的忌讳太严重了。
  我们挖尸人的行当不单单是接监狱死刑犯的活计,其他的比如殡仪馆,还有个别人家运送尸体的,也会找我们,总之这个行当的生意范围很宽,有时一晚上能送三家,但最多只送三家,再多老爹是不会接的,这个行当都是在夜里出行,作息时间和普通人恰巧相反,人家晚上睡觉白天工作,我们却是晚上工作白天睡觉。
  也有人戏称我们不是什么挖尸人,而是鬼挖尸,因为我们白天和黑夜颠倒,正常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我们挖尸人的行当则恰恰相反,在有的人眼里,我们和鬼也没啥区别了。
  
  ☆、第四章  安静
  
  陈二宝得到我老爹的准许,顿时有点热血沸腾,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嘱咐我按时熬草药,不用着急,安静地在家多休养几天,有他陪着我老爹出门办事儿,保准儿一切顺利,总之客套话说的天花乱坠,直把我听得有点想吐,挥舞着手,投降地示意他赶紧滚蛋。
  “我们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出门了,这次可能要忙两天,后天大概就能回来,过会儿我让你静姨来照顾你。”老爹看了看堂屋的钟表,回头在房间门口和我说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殡仪馆方面知道我们挖尸人行当的规矩,一般都是从监狱方面挖尸,吃凶家饭,殡仪馆的尸体大多是病死的或者老死的居多,普通的尸体我们一般不接,因为他们给的钱太少,一趟顶多赚个油钱,那样的活计他们大可以用自己的灵车送,除非要活计多,要跑个几趟,那样我们挖尸人的行当才会接,一般要忙个两三天,主要赚的多点。
  对于老爹的安排,我没有说什么,只因我此刻的高烧还未退下去,浑身懒洋洋的,动都懒得动,不出去也好,就在家休养几天算了。
  但老爹让我必须在家休养七日,我有点不适应,从来都是得病不会超过三日就能痊愈,不知这次为啥这么严重,当然,我才不会那么听他的,能下地走路我就不会闲着了。
  老爹走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草药的作用慢慢起来,我明显感觉到身体轻松了许多,摸了摸头,不那么热了,用温度计量了一下,高烧果然退下去了,二宝的爷爷真是神医,姜还是老的辣啊……很多时候还是要依靠老中医才行。
  不多会儿,我听到有人开大门的声音,嗯,老爹出门挖尸,还能拿着家里钥匙的应该就是静姨了。
  静姨其实并不是我亲姨,而是……说起来,与我们家倒是有着一段缘分,当然,这段缘分,并不是她本人引起,而是她的姐姐安悦。我刚出生就死了娘,之后就跟着老爹过活,虽然老爹没有真正意义上给我找后娘,可也有着一个红颜知己,那就是安静阿姨的姐姐安悦,安悦几年前在市区的舞厅工作,说是工作,其实就是公关小姐,老爹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就和这个安悦谈得来,安悦当时二十多岁,我老爹三十多岁,一度想摆脱当时的工作,跟着我老爹好好过日子,可我老爹却有情无意,说是一辈子都不会再娶第二个女人。
  安悦使用各种方法刺激我老爹,在他面前接客,或者扬言要和某个凯子结婚,老爹都不为所动,依旧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安悦一恼之下不再理会我老爹,直到三年后,她患白血病去世,在医院还剩最后一口气时,给我老爹打了个电话,老爹当时哭得像个泪人,我从出生,也仅仅见过老爹为两个女人掉过眼泪,一个是我过世的老娘,每年我老娘忌日,老爹啥也不干,就守着我老娘的遗像,偷偷的在房间抹泪,一个就是那个叫安悦的女人。
  最后安悦告诉我老爹,她有个妹妹叫安静,并不知道她在舞厅做公关的事儿,也不想让安静步她的后尘,可家里没有什么亲人,安静无依无靠,让我老爹照顾她唯一的妹妹。
  之后我老爹就把安静当亲妹妹看待,安静阿姨今年二十六岁,长得非常漂亮,在我眼里,比她姐姐安悦都要漂亮,身材苗条,皮肤白皙,追她的人很多,但她人如其名,性格很安静,不太喜欢和人交流,整天下了班就回自己的出租屋,工作好像是在哪个公司做小职员,据我老爹说,张罗着给她找对象,她也不肯,她们公司追她的高富帅她也没回音儿,为这事儿,老爹也不少闹心。
  逢年过节,静姨都会来我家做客,她烧的饭很好吃,我很多时候幻象以后找女朋友就找静姨这样的。
  而且有几次在梦里我都梦见和静姨结婚了,醒来发现自己梦遗,搞得我有几次见到静姨都脸红,她比我大五岁,再加上她姐姐和我老爹的关系不清不楚,我又喊着她静姨,弄得我有心无力,如果我老爹知道我这心思,非打死我不可,更何况静姨的心思没人能猜透,都不知道她这么大还不找男朋友是为啥。
  房门被敲了两下,紧接着是静姨的身影走了进来,乌黑的长发,自然垂落在白色的小衬衣上,明亮的水眸,高耸的琼鼻,粉嫩的红唇,瓜子脸,白皙的皮肤似乎轻轻一碰,都能拧出水来,上身是简单的白色小衬衣,下身是深蓝短筒裙,身材高挑曼妙,一双白皙的长腿,搭配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一阵幽香自然而然地扑鼻而来,我违心地咽了咽唾沫。
  每次看到静姨,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眸,生怕被她看穿我的心思,但见不到她又十分想见她,弄得我一想到她,心里就七上八下,或许是因为我还没谈过恋爱,总是幻想着把静姨样子当成未来对象的样子。
  “怎么那么不小心,夜里出门凉气大,每次都让你多穿点衣服都不听,现在生病了吧?”静姨每次和我说话,都是非常正经的长辈口吻,这让我心里很不自在,想和她开两句玩笑都得拿捏着来。
  “静姨,我的高烧正在慢慢的往下退,对了,你刚下班就赶来了吗?加班那么晚啊?”我歉意地笑了笑,随后看着静姨的工作服,便关切地问。
  “嗯,最近公司有点忙,每天都要加班很晚,我接到电话很担心你,下了班就直奔这里来了。”静姨用纤纤玉手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又拿出温度计甩了几下,示意我再量量体温,整个过程,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而我则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当然,我知道她是一味的关心我,而我则是厚着脸皮盯着她,心思早已不在发高烧上,只是这些她应该不会知道,每次我都尽可能的保持好应有的距离。
  有时幻想之后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按照我老爹和她姐姐的关系,我就应该喊她阿姨,在道理上,她是长我一辈的,而且还比我大了五岁,我怎能有那种心思,太龌龊了,每次都深深的自责自己,不该对安静抱有不纯洁的心思。
  可是每次单独和她在一起,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我下身便会可耻的起反应。
  量了一下体温,温度又降了不少,但还在低烧,三十七度七,静姨秀眉微蹙,问我:“今晚还需要熬药吗?”
  “今晚不用了,白天被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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