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杀人,原来这么容易! >

第17章

杀人,原来这么容易!-第17章

小说: 杀人,原来这么容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露出一丝微笑,心里却在打鼓,不知能否骗过这矍铄的老人。
  “不是都采访过了吗?”老人的话里有明显的不耐烦。
  面对老人炯炯的目光,丝丝的心里一阵发虚,仍然道:“不是同一个栏目,我们的目的是提醒人们珍惜生命!”这些话来的时候反复背诵过,所以才能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噢,那进来吧。”老人缓缓地闪到一旁,目光闪动,似乎在想些什么。
  “老头子,谁来了?”刚一走进堂屋,里屋发话了。
  “你躺着吧,是来采访的,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然后转向我,解释道,“是我家老婆子,病了好几天了。”
  “不要紧吧?看过大夫了没有?”丝丝连忙表示一下关心。
  “这几天好多了。”一面说着,王阿宏的母亲披上衣服走了出来。“你说二壮怎么就这么忍心去了呢?本来还叫他放了学回家一趟,我都给他准备饺子馅了,素三鲜,他最中意。可他却说快考试了,要念书……”
  她才念叨了几句,便忍不住泪眼婆娑,伸出粗砺的手去抹眼泪。失去亲人让你痛不欲生,有时怕去提起,有时又禁不住回想,觉得就算多点记忆也是好的。
  “学什么学,他要真的忙学习就好了!”王阿宏的后事是他爸去学校办的,肯定是听到了不少传言。“这小子不学好,死了倒也清静,回来我也得揍死他!”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同时丝丝也明白了一件事,难怪王阿宏脾气暴躁,看来跟他爹脱不了干系。
  “我也知道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可他怎么就这么去了呀……”大妈哭得更厉害了,终于泣不成声。
  “我能先看看他的房间吗?”丝丝急忙岔开话题,她想让二老平静一下,空气也似乎太压抑了。
  “跟我来吧,南边那间屋。”老人摇了摇头,走在前面,丝丝跟在他的后面,两个人停在南屋前。
  “你在这看,我去给他娘煎药。”老人指了指没上锁的房门。
  “好,您忙去吧,我随便看看。”丝丝客气道,感觉这老人并不像乍一看上去那般凶,其实也挺善的。
  老人转身径直走去了柴房,丝丝吸了一口气,推开房门。屋子里光线幽暗,窗户没开,挂着土黄色的窗帘。眼睛渐渐适应,丝丝这才看清面前是一张书桌,两把椅子,漆皮已经开始脱落。书桌上有几本旧杂志,码得整整齐齐,丝丝随手翻了翻,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一本《健与美》少了几页,装订线也脱落了。
  靠墙根的地方有一张单人床,折了一条腿,用麻绳密密地绑着固定。与床相对的墙上有一张全家福,父亲依旧板着脸,母亲将一只手搭在王阿宏头上,笑得很慈祥。
  后来丝丝问过才知道,照片是大学录取通知书发下来后照的,也是家里唯一框起来的一张照片。丝丝取出相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照片,免得漏掉了重要的线索。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柴房里的烟气,也能隐约听到大妈极力压抑的咳嗽声。
  丝丝拉开抽屉,空的。翻看床下,除了一双破球鞋,和床尾处一瓶粉刷用的白灰,再也没有其他什么了,看来是打扫过,连半个蜘蛛网都没有。拉起床上的褥子,什么也没有,拉起草席,有一张孙燕姿的海报,画面上的女歌星笑得平和可亲。粗略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但突然之间,却似有什么东西刺了她一下,究竟是什么呢?丝丝能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药熬好了,趁热喝吧!”隔着门丝丝听到老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又由近及远。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第12章  意外收获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大多数大学生是快乐的,可是贫困生的比例却越来越多,这不能不说已经变成了一个社会问题!
  为生活所迫,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悲哀之一,真的不希望看到发生在大学生身上!
  第12章  意外收获
  丝丝终于想到了答案,不管是哈氏急智也好,狗急跳墙也罢,总之是齿轮转动了一下,于是脑海里豁然开朗。
  问题就出在那张全家福上,像框的右边看起来要比左边亮一些,说明经常取下来看,而且是左手留下的痕迹,而王阿宏正是一个左撇子。但他却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为什么会常常看照片呢?就算他是,常看的照片,也应该摆在书桌或者床头比较顺手的位置才对!
  丝丝一念至此,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她轻轻地取下全家福,麻利地卸开像框,取下照片。咦?夹层里有一张纸,打开来是一张定期存折,金额是两万元,日期是半年前的一天。
  家里明明有钱,为什么从里到外都是一幅破败的样子?也许是王阿宏带回来的,家里人并不知道。两万元,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绝不是小数目,难道他是在干什么违法的事情?
  丝丝走到窗户边光亮的地方,仔细检查像框,没发现其他异常。要挂回去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镜框后的墙面有新近刷过的痕迹,联想到床下粉刷用的白灰,难道这里面还有秘密?
  丝丝舔了舔嘴唇,伸指敲了敲,果然发出“咚咚”的声音,有暗格!丝丝取出小刀试探着,很快便找到了缝隙,四面划开后一撬,木板后面露出一间暗格。空间不大,只放了一个封面已经残缺的日记本,再无他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拐杖落地的声音。仓促间丝丝做了一个决定,先拿走再说。丝丝慌乱地将木板合上,相片也挂回原处,日记本则塞入背包里。仓促间纸业中有什么东西飘落了下来,顿时弥散在空气中。
  “啊……秋!”丝丝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紧接着涕泪齐流,原来是花粉,真要命!
  从小时候起,每到春天丝丝就会打喷嚏流眼泪,后来发现是对某些花粉过敏。自从她十四岁离开老家,就再也没有犯过,想不到今天又撞上了这些讨厌的东西。
  拐杖声停在门口,老人一把推开门,就看见丝丝满脸泪水,正在不停地擦拭。见到她流泪,老人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似的。丝丝总觉得他一早就在怀疑她的身份,不过不知道怎么搞的,老人的举止反而让她感觉到亲切。
  “堂屋里坐吧,我给你沏了茶。”老人说罢不再看她,自顾自地转身走了,拐杖一下一下落在青石地面上,清脆悦耳。
  丝丝用力擤擤鼻涕,拿出纸巾擦去脸上的泪水,照了下镜子发现连眼圈都红了。
  进了堂屋,丝丝正要想解释点什么,大妈却先开口了:“一看姑娘就是个好孩子,不像那些没良心的小报记者。”也不顾大叔一个劲地使眼色,接着道,“那些人来了,连句中听的话都不会说,就知道东瞧瞧西望望,跟做贼的有啥两样!”看得出来老人家对丝丝的“悲伤”大为感动。
  丝丝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只恨不得钻进刚才的暗格里去。当此境地,她还能解释什么呢?只好喃喃道:“大妈您节哀顺便,别让孩子走也走得不放心。”一边说着鼻涕又流了下来,唉!可恶的花粉,还有可恶的过敏症!
  “你看看你,又把孩子招哭了吧!”数落完了大妈,老人转向丝丝,“想问什么,你就问吧。”看来二老已经做好了准备,倒是丝丝一下子有点懵了,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整理了下思路,她装模做样地拿出麦克,连接好采访机。“大叔,请问王阿宏小的时候是不是很聪明啊?”
  一张嘴就问了句废话,不聪明能考上大学吗?
  “是啊,二壮小时候聪明着呢,就是不太爱跟人家说话,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提起儿子,听得出他是又爱又恨,恨铁不成钢。
  “那他平时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没有?”这么一打诨,预先准备的提纲早忘到九霄云外,丝丝只记得提出感兴趣的问题。
  “刚上高中时,他经常和三个小兔崽子在一块疯。后来有一次打群架,其中一个叫人家打死了,从此就散了伙。从那以后,他就再没带人回来过。”
  “您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原来他还有这么一段历史,丝丝来了精神。
  “再多了咱也不知道,孩子大了,就不和我们掏心窝子了。”老人黯然道。
  这时大妈插嘴道:“这孩子小时候可乖了,听话着呢,后来跟他们出去野,带坏了!”
  天下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觉得自己的孩子不好?都说是别人给带坏了,可坏孩子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
  “为了这,没少挨他爹的拳头,可无论怎样打他,就是不吭声。打完了再出去野,唉!倔啊!”大妈说着,一脸心疼的样子,看得出来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那是不是影响学习了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那时候真没少揍,也真的管不住他。不过后来死了一个,才把他镇住了,毕竟这小子也有怕的东西啊!”老人的话里有点无可奈何的味道。
  “那后来呢?”丝丝接着问。
  “不到两年的时间学习就赶上去了,到底不愧是我的儿子!”老人自豪地拍着胸脯,似乎完全忘了儿子已经死掉的事实。
  “他另外两个朋友怎么样了?”丝丝问。
  “有个小兔崽子,来过一回,让我赶跑了,再也没敢来!”老人道。
  “那他有其他的朋友吗?”丝丝追问。
  “没见到过。”大叔极为肯定地说。
  “其实他很想跟人家玩,不过他脸皮嫩,我们家的境况你也看到了,他不愿意把人领来家里,怕人家瞧不起咱!”听完大妈的话,丝丝感觉还是他母亲比较了解他。
  丝丝正在想着什么,突然大叔指着采访机说:“你没打开开关!”
  丝丝急忙检查采访机,倒不是没开,却是没电了。经历了昨晚的惊心动魄,把她折腾得不轻,忘记充电了。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丝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没关系,看得出来你已经很用心了!”老人的话里仿佛另有所指。
  “那我用笔记录吧。”她硬着头皮取出了笔和硬皮本。
  “好,你接着问吧!”老人出奇的宽容。
  “那他以前谈过恋爱没有?”丝丝问。
  “没有。”老人回答得很快,却让丝丝感觉有点言不由衷。“他怎么会有女朋友呢?他看到女孩就害臊的不行。”
  丝丝真不敢相信父母眼中的王阿宏,聪明、内向、腼腆,和学校里打架斗殴的是同一个人吗?
  等丝丝问完所有的问题,已经过了吃饭的点,老人留她吃饭,被她坚决推辞掉。丝丝倒不是怕饭菜会难以下咽,只是她深怕自己再闹出什么笑话。
  老人送丝丝出门,艳阳高照,热气袭人,街上也没有什么人。
  “对了大叔,为什么王阿宏的小名叫二壮啊?”一边走,丝丝随口问道。
  “他有个哥,可惜小时候得急病死了。”老人说着,眼里有无限的悲凉,斑驳的白发随风飘动。
  “真是对不起,我不该问。”丝丝急忙道歉,却不知从何劝解。
  “不碍事,多少年了。大小子是这样,没想到二小子又去了。”看得出来,二老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王阿宏身上了,所以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我走了,大叔您多保重!”又多走了几步,丝丝小心翼翼地跟老人道别。
  “等等!”老人突然一把抓住丝丝的手腕道:“你的心意我领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