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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是个大师2(我是个算命先生之3-出书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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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人演习呢。随即炸弹落了下来,太平洋舰队陷入一片火海,珍珠港遭袭,太平洋战争爆发!
  消息传到美国本土,罗斯福总统差点从轮椅上掉下来。就像一个成年人想不到一个儿童会突然上来捏自己的睾丸一样,这个因小儿麻痹症落下残疾的轮椅总统向来以“不按常规出牌”著称,但这次他遇上了一个更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人格分裂大师东条英机。
  随即,日本对东南亚小国和部分地区发动了侵略,不到半年的时间就侵占了香港、马来西亚、菲律宾、关岛、新加坡、缅甸、印度尼西亚等地。
  黄法蓉在南洋的店铺也被迫关闭,雇佣的掌柜变卖了所有东西,而后带着钱财来美国找黄法蓉。
  黄法蓉的丈夫胡万雄却笑了:“这下好了,美国国会内部一直存在是否参战的争论,东条英机这一折腾,美国不参战也得参战!美国一出手,鬼子必首尾难顾,抗战胜利有望了!”
  黄法蓉连连点头。
  1942年6月4日,中途岛海战爆发,美军全面掌握了日军的情报,打了一场漂亮的伏击战,日军遭重创,损失了300架飞机和100多名飞行员,元气大伤。
  1943年中英美三国在开罗开会,发表了联合对日作战的《开罗宣言》,确认联合对日作战,直至日本无条件投降。
  至此,日本的王牌军几乎都被打没了,兵力严重不足,不得已收缩战线。日本国内十几岁的娃子在军国主义思想的鼓动下纷纷参军,一批批的童子军运往中国东北,即使吞并不了全中国,也要守住伪满洲国。
  与此同时,日军物资补给更加匮乏,飞机、大炮、枪械不停地损失,后续军工生产跟不上,部队装备每况愈下。
  一次,美军伏击日本一批伞兵,惊讶地发现从天而降的伞兵都光着膀子,手持一把军刀,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备。美国大兵一时傻了眼,不知这是什么战术,尝试着开了几枪,鬼子中枪而死。后来全部俘获日本伞兵后才知道:这批伞兵刚刚入伍,军需处没有足够的装备武装他们,但打仗不能不穿裤子,就每人发了一条裤子、一把军刀,上飞机前宫教机构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护身符:“放心吧,子弹打不中,就是打中了,灵魂也能进靖国神社!”于是新兵们穿上裤衩,套上裤子,坐上飞机就冲了过来。


第七章 人算不如天算
  祖爷将堂口迁回上海
  纷繁杂芜的战事格局中,祖爷审时度势,1943年一举将堂口迁回江淮!与此同时,中国军民开始对日军进入战略反攻阶段。1945年毛泽东发表《对日寇最后一战》,抗日战争全面大反攻。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
  那一刻,“天圣道”的左咏禅慌了,“顺天教”的蒋天承慌了,山东的“会道门”也慌了。左咏禅手下的几个护法琢磨着分了家产,各自谋求生路。
  左咏禅大怒:“妈的!‘天圣道’这么多年了,说散就散了?鬼子败了怎么了?哪个朝代都需要大师!国民党不是又回来了吗,老子照样拿下,我依旧是‘江淮第一大师’!”
  几个护法心道:别吹牛了,今非昔比,鬼子走了,接下来就是清算汉奸了!你不怕死,我们还不想跟你一块死呢!
  夜里,几个护法慢慢摸进左咏禅屋里,一刀捅死了熟睡中的左咏禅,然后拿了所有的金银,四散而逃!
  可怜的左咏禅大师,折腾半辈子,先是丢了一条腿,最终又被自己的弟子刺杀,张继尧一手建立起来的“天圣道”也在他手上土崩瓦解了,他只有夹着双拐去阴间向他老师请罪了。
  祖爷的队伍重新开张,当夜,祖爷宴请所有坝头,感慨万千。
  “十年前,江淮地区三分天下,‘木子莲’‘梅花会’‘天圣道’,如今只剩‘木子莲’一枝独秀,是天意,也是人意。如今天下太平了,我们的日子也该好过了!”祖爷说罢,又感慨地赋诗一首:
  求道
  经年求道道不真,
  万般阅尽皆下品。
  一掌阴阳翻善果,
  大千世界大千门。
  “好!”三坝头带头鼓掌,众兄弟也站起来鼓掌。
  第二天,祖爷穿了一件崭新的长袍上街。一别六年,上海滩变了模样,日军占领的痕迹还在:宣扬大东亚共荣的墙面标语,屯在道口的据点防线,阴森高立的集中营,未来得及撤走的日本侨民,只不过这些日本人再也不飞扬跋扈,而是东躲西躲,生怕挨了中国人的黑刀。
  祖爷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叹息,他突然想到了西田美子,想到了她临死前说的话:战争不仅伤害对方,也伤害了自己。
  此时不远处的墙角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正悄悄注视着祖爷,偷偷尾随在祖爷身后。
  六坝头和二坝头跟在祖爷身后,但并未注意,祖爷大意了,坝头们也大意了。大家都认为鬼子投降了,江淮的汉奸“会道门”散了,就再无敌人了,所以都放松了警惕,悠然自得地逛着。
  那小子观察了一番,慢慢逼近,边走边从腰里掏出一只碗,走到祖爷跟前:“大爷,赏俩钱吧……”
  祖爷一笑,低头摸票,不料那小子突然从袖中甩出一把尖刀,猛地朝祖爷刺去,祖爷本能地用手一挡,胳臂被刺穿,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身后的六坝头和二坝头见状一拥而上,瞬间就把那小子打倒在地。
  “别杀他!留活口!”祖爷看了看周围,低声说,“带回堂口审问!”
  堂口里,管家给祖爷包扎了伤口,祖爷坐在椅子上细细端详那小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我们认识吗?”祖爷问。
  “我认得你!”那小子大声说。
  “我们有仇?”祖爷惊讶地问。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那小子大喊。
  “杀父?”祖爷愣了,“敢问令尊是?”
  “我父梅玄子,我母盖霞!”那小子说。
  “啊?”祖爷大惊,再仔细端详这个小子,怪不得面熟呢,1934年梅玄子邀请祖爷去西雅餐厅谈合作的事,当时就是把这个小子寄存在祖爷堂口,那时他才五岁。
  “快给他松绑,是世侄啊!”祖爷想到了自己的结拜兄弟梅玄子,故而称其儿子为世侄。
  大坝头一愣,祖爷又重复了一句:“快松绑!”
  那小子也被弄蒙了:“谁是你侄子?你害死了我的父亲!”
  祖爷不知他何出此言,但依然让大坝头给他松了绑,而后说:“我和你父亲有八拜之交,我们一同登岛给日本人做局,你父亲不幸罹难,我很痛心!”
  “哼,猫哭耗子!就是那次你们害死了我父亲!”
  “世侄,何故这么说啊!”祖爷很着急地问。
  “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你的兄弟都没死?为什么偏偏我父亲死了?而且尸骨无存!”
  祖爷一愣:“我和令尊八拜之交,这事你母亲也知道,我们一起登岛做局,你父亲被日本人的炸弹炸死,我非常痛心……”
  “你这个骗子!你还有脸提起我母亲?我父母就是上了你的当!跟你一同登岛,最后父亲死了,母亲被日本人抓到,忍辱偷生……”
  “令堂还活着?”祖爷忙问。
  “看来你希望我们全家死光啊!‘梅花会’危及到你们‘江相派’了是吧,你要斩尽杀绝是吧?”
  祖爷火气上来了,走过去抓起那小子的脖领子就要扇。抬起手,又慢慢放下了,那小子的眉眼棱角太像梅玄子了,祖爷不忍心了。
  “令堂是……”祖爷问。
  “你是想问我母亲怎么活下来的?当然是因为我父亲!我父亲死了,日本人才相信我父母不是和‘江相派’一伙的!母亲说当天‘江相派’的人全都乘船跑了,丢下了他们,什么肝胆相照,什么同生共死,都是放屁!”
  “原来如此……”祖爷听后点点头,“这样,你带我去见你母亲,我会说明此事!”
  “哈哈哈哈!”那小子一声狂笑,“你当我是傻子啊?你想连我母亲也杀了?我今天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我要眨一下眼,我就不叫梅立仁!”
  祖爷也笑了:“有种!原来世侄的名号是梅立仁,立于仁,而行于道,好名字啊!呵呵!”
  “你少他妈套近乎!”
  一旁的大坝头和二坝头气得想上去给这小子几个嘴巴子,被祖爷拦下了。
  “世侄啊,看来我们误会不小啊。这样吧,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我想害你全家,现在还会在这里和你费口舌吗?哪有对自己仇人这么好的?”祖爷说。
  “你是想套出我母亲的下落,然后一锅端。”梅立仁说。
  “嗯,有道理。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想。这样,我给你一把枪,你拿着,抵在我背后,我和你一同去见你母亲,如果到时候还解不开误会,你就一枪毙了我,如何?”
  “你敢吗?”梅立仁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当然!”祖爷回答。
  “祖爷,万万不可!这小子心狠手辣……”坝头们一齐劝祖爷。
  祖爷一摆手,随即从腰里抽出一把枪,卸下转轮,将子弹抖了出来,对梅立仁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看着。”说完,当着梅立仁的面,将子弹一颗颗入膛,“这是六颗子弹,满膛了,所以弹无虚发,只要你扣动扳机,我就会死,你放心了吧?”
  说完,将枪递给梅立仁。
  “祖爷!”坝头们齐呼一声。
  祖爷摆手示意他们少安毋躁:“我相信世侄会像他父亲那样,言而有信,光明磊落!”
  梅立仁接过枪,掂了掂:“好吧,我们一言为定。”
  两人转过几个巷子,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了盖霞的居住地点。祖爷一看,这是曾经的日占区。
  “妈……”梅立仁叩门。
  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啊!”见了祖爷惊叫一声。
  “夫人莫怕!”祖爷看着历经沧桑的盖霞,满脸惭愧,“我来这里就是向你说明情况的!”
  梅立仁晃晃手中的枪:“妈!他跑不掉的,不用怕!”
  盖霞看了看周围:“进来说吧!”
  “夫人,你错怪我了!”祖爷进门后看着屋里梅玄子的遗像,赶忙上了一炷香。
  “错怪?哼哼,”盖霞冷笑说,“祖爷是何等聪明的人,把我们引上岛,配合你做局,最后你跑了,我丈夫死了,裴景龙也死了。三家做局,死了两家,只有你一家跑了,我还错怪你?”
  “夫人,当时情况紧急,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我和手下的兄弟们也不是一起逃出来的,夫人且听我讲……”祖爷将各位坝头的脱险经历说了一番。
  “祖爷能言善辩,我们也就姑妄听之吧。”盖霞不信。
  祖爷想了想说:“梅师爷当日中了炮弹,夫人认为尸体冲入大海,再也找不到。可夫人知道吗,当日我脱险时,抱走了梅师爷的尸体,将梅师爷安葬在绍兴一个地方,如果我想害你们,怎么可能在那么危急的关头,还想着梅师爷的遗体?夫人三思啊,我和梅师爷是八拜之交的兄弟啊!”
  听到此处,盖霞愣了,多年来,她一直认为梅玄子被炮弹击中后喂了鱼:“此话当真?”
  “夫人可随我到绍兴,一看便知!”
  “等会!”梅立仁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弄个假坟骗我们?”
  祖爷看了他一眼,说:“世侄说的也有道理。当时情况危急,我安葬了梅师爷之后,本想立个墓碑写上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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