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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囍上眉梢-第171章

小说: 囍上眉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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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写东西她倒是不奇怪,但是阎青和这个根本坐不住,拿刀轻松过拿笔的人,竟然也会写东西?喜梅觉得有点不大靠谱。
“最近比较闲,刚好可以把我这么多年带兵打仗的经验总结一下写一本兵书,凤璋以后应该用得上。”阎青和像是看出了喜梅的怀疑,笑呵呵的伸出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不信你阎叔叔的本事,觉得我写不出来啊?”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您让我惊讶的地方实在是太多,阎叔叔你简直是深不可测啊”喜梅见着他开心,顺杆爬的小拍了一下他的马屁,果然逗得阎青和笑了起来,牢房内的气氛也变得轻松多了。
“我很久之前就想把我收集起来的乐府编撰成书,但是无奈一直有这样那样的琐事缠着,实在是腾不出手。现在在这里好了,清净的不能再清净,我总算可以开始写我的书了。我想再过几个月应该就能编完,到时候甚至还有空将我之前写的那几出戏也好好整理润色一番呢。”
阎青和和沈宁都是极好的人,喜梅的心结他们一眼就看透了。知道多说无益,所以不在安慰宽解,只是把他们平日里所作的活动说出来,让她安心。
看着阎青和和沈宁从容不迫的神态,喜梅觉得她们不像是来坐牢,而像是度假的。
她这时总算明白顾凤璋之前说的,如果你见到了他们,或许就不会那样想了的原因。
他们的态度是那么的从容不迫,似乎根本就没有把秋天到来的死亡放在心上。
可是,喜梅却一直觉得心里头怪怪的。她看了看在一旁的顾凤璋,把有些话埋在了心里,只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以后能不能常常来看你们?”
“来这里?”沈宁惊讶的反问道,目光中有些迟疑,下意识的看了看顾凤璋。
“为什么会这么想?”顾凤璋不紧不慢的张口问道,听起来很平常。
“因为我想帮点忙,帮师傅抄抄东西,找找书什么的。”喜梅很自然的回答道,然后看着顾凤璋,目光中有些哀求,“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
“好吧。”顾凤璋想了想之后,点了点头,将身上的玉佩接下来给了她,“我最近比较忙,没有空常来,以后你就拿着我的玉佩自己来吧,他们看到这个肯定会给你放行的。”
“嗯。”喜梅接过玉佩,如获至宝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它揣到了怀里。
接下来,便是顾凤璋和阎青和在房间的角落里飞快的聊着什么,而喜梅则扶着沈宁到了另一头,师徒俩坐下来说闲话。
沈宁很聪明的没有问喜梅为什么离京,只问她离京之后去了哪些地方,过的好不好之类。喜梅知道自己这个师傅的个性,于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讲了出来,听得她果然大呼过瘾,眼睛亮闪闪的很是兴奋。
“真精彩,我年轻的时候也想和你这样,自己走遍大江南北,只可惜我跑路的技术没有你高,被抓回来了好几次,倒也心淡了。”沈宁握着喜梅的手,口气中充满了遗憾,“别人都只道我疏狂,其实我也不过只是个关在金丝笼子里的雀儿罢了,顶多就是比别人不安分些。”
“师傅,你不要这么说。”喜梅停了他说的话,觉得心里头难受,跪坐在她身边,额头低着她温暖的手,“在我心目中,师傅永远是最好的。”
“嗯,呵呵。”沈宁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摸着她的头发,过了许久才低声叹了一句,“可惜了。”
喜梅不懂的抬起头看她,然后瞧着了她眼底不加掩饰的歉意。
“可惜了你好不容易出去,却又因为这些不重要的理由回来。”沈宁抚着她的头发,目光里充满了怜爱,小声的说道,“我理解你。放心,师傅也年轻过,也明白这个大笼子,若不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有谁会想回来呢。”
“你们的事情,对我来说永远是重要的。我,我想问,你不怪我?”喜梅依偎在沈宁的身边,低声的问道。她一直暗恨他们出事的时候自己没有在身边。说严重点,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当时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寻找她身上,才会不小心被人陷害的。
沈宁和喜梅两人虽然没有母女之名,但期间的感情却并不亚于喜梅跟意娘。实际上在这个时代,沈宁是在思想上最能懂得顾喜梅的女人。在做师徒的时候,喜梅有时候也为会沈宁的大胆说法而感觉到惊愕,而沈宁也喜欢她在乖巧的外表下那桀骜的性格。
“不怪你,傻孩子,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为什么要怪你呢。”沈宁笑了笑摇着头,笑容很是清澈,但却透着点悲凉,“你说的游记我很有兴趣,下次再去见我的时候,烧点给我吧。我虽然不能走遍大江南北,但是能通过你的文字看到那些景物,也算是幸事。”
“师傅,”喜梅捂住了嘴,把那些哽咽咽了下去。
“别为这个难过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有人都会死的,我们只是比你们早一步了而已。”沈宁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她是个爱笑的女人,在哪里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即便是在这简陋的牢房里,她也如同端坐在她的花园里一样仪态万千,“你若是难过,就当做我们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旅行吧,说不定这一次,我终能放下包袱,跟你阎叔叔一起携手游遍万水千山。等到我游累了,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盖上几间屋子,种一些花花草草,养一些鸡鸭,然后一边写我的游记,一边等你们来陪我。”
“你瞧,那多好啊。”沈宁拿着帕子,帮喜梅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然后含笑的说,“死亡,不过是另一段未知的旅程,不用担心的。”
“师傅,你们是甘愿的吗?”喜梅将头埋到了沈宁的裙子里,小声的问道。
这是她永远的心结。
“你觉得有谁,能逼迫我做出现在这幅样子?”沈宁戳了戳她的头,就像是以前被她的笨问题气到了那样的说,“你是知道我从来不受威胁的。”
“那你怎么舍得的他。”喜梅摸着沈宁圆滚滚的肚子,她从刚进来时就发现了。沈宁跟阎青和成亲多年,一直无子,这下好不容易怀上了,这样的两口子,怎么萌生死志会甘愿受戮呢?
看着喜梅的这个动作,沈宁愣了愣,过了很久,脸上才挂出无奈的笑容,“谁叫我有了更爱的男人呢。那个人,不管我这么多年做什么,都永远的在我身后陪着我,这一次,我怎么能忍心让他独行?所以,这孩子,也只能对不起他了。”

第六十七章 从军 

喜梅问顾凤璋要了玉佩,想要随意出入天牢,就是想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探听一下阎氏夫妇是否被迫的,但是让她意外的是,无论是阎青和和沈宁,都对此很坦然,他们明确告诉她,一切出自于自愿。
“好了,梅子,别为叔叔担心了,我自有分寸,知道我在做什么。老子这辈子杀人无数,现在就算是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阎青和笑笑说道,然后喜梅也就没办法再追问了。
喜梅回家的第二日,燕笙便赶过来了。面对喜梅,他只问了一句话,“我知道你爹对你说了什么话,我只问你,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喜梅对这个疑问,不知道该从何回答起。她本来是信的,因为燕笙的确将她在那里晾了许多日,可是看着他这么理直气壮,她却又觉得自己仿佛错了。
“那你能赦免了阎将军?”喜梅避重就轻的问道。如果他愿意的话,那就说么顾凤璋是在说谎。
可是燕笙听了她这句话,却是惨惨一笑,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并非我不愿意放,你去问问你爹,他愿不愿意?”
“?”喜梅看着他的表情,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发现这件事情的复杂性远远超过于她的想象。
“你真以为朝堂上,我可以一手遮天?”燕笙似乎带着怒气,脸颊有些潮红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高估了我,还是低估了你爹动他的左膀右臂,我倒是想,但是问题是我能吗”
“我,”喜梅看着他,倒是觉得自己错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话是说到这里了”燕笙看着她,怒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悲凉,“我不想让你知道我这个皇帝做的事多么的傀儡,我也希望我真的如同你所想象的那样是无所不能的,但很可惜,我不是。或许是曾经的某些印象让你对我误会至今,一直不肯相信我,但是我发誓我对你的心没有半点虚假”
“你若还有怀疑,大可去打听一下,去想一想,如果阎青和不在,到底是谁受益最大”燕笙是留下这句话黯然离场的,喜梅没有送他,只是觉得这场浑水,自己越发看不清楚了。
阎青和的入狱,到底是谁所为?顾凤璋说是燕笙,似乎颇有道理。因为自从燕笙登基之后,顾凤璋已经从盟友变成了他最急于推到的人,只有顾凤璋倒下,他这皇帝才能做的实在。阎青和是顾凤璋的死忠,想要除去敌人,第一步自然是消减羽翼。
而燕笙说是顾凤璋做得,想起来却也似乎不是不无可能。顾凤璋虽然口碑极佳,也有一大帮从者,但是他把持朝政多年,又屡屡推行新政,政敌不计其数,想要暗中对他下手的人很多。这次百官集体上奏,弹劾他的种种行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阎青和的入狱为顾凤璋分散了很多视线,尤其是阎青和背了所有的罪过之后,顾凤璋越发的显得无辜,当初弹劾他的大部分人都有种错怪了好人的内疚感,他在民间的威望更加高涨。
现在两方都有道理,唯一的疑惑就是,到底是谁发起的那场弹劾运动?这点顾喜梅永远没有办法知道这点,因为参与者实在是太多了,从最初的几个人到最后的轰轰烈烈,谁知道其中有哪些人是处心积虑的推波助澜,哪些人又是身不由己的随波逐流呢?
她发现自己辛辛苦苦赶到京城,最终,却只能陪他们走上一程。
不过,让喜梅诧异的是,她竟然还在顾家看到了袁思齐。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有事去找顾凤璋,却不料看到袁思齐从顾凤璋的房间里走出来,满脸的疲惫色,当下就愣在了那里。袁思齐见到她,似乎也很是惊愕诧异,脸上出现了欣喜的表情,不过那份欢喜在看到她的退让后不动声色的收敛了起来。
“你回来了。”他站在原地,很是轻松的问道,语气像是问候一个普通朋友。没有当初的甜蜜,但是也不见分手时的冷淡。
“嗯。”喜梅点点头,对于这种再见的场面,她基本上还是满意的。毕竟两人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弄的跟仇人似的反倒刻意,还不如这样平平淡淡来的在意。
“呆多久?”他又问了一句,这句倒是有些奇怪,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喜梅。
“说不准,或许三五个月,或许三五年。”喜梅心里头闪过一丝念头,诧异袁思齐怎么知道自己不会久留,换了其他人,都当自己是“浪子回头”了呢。
不过两人的交谈,也就仅仅于此,然后便是点了点头,各走各的阳关道了。等到喜梅再次看到他时,看到的却是他在出征的军队里了。
“他要去干什么?”看到袁思齐全身铠甲的混在出行的士兵里头,喜梅万分惊愕,回家到问顾凤璋,却发现顾凤璋倒是丝毫不在乎,“男儿志在四方,投笔从戎博富贵有什么好惊讶的。”
“可是他根本不是那种人啊博什么功名富贵,他胆子小的跟什么似的,最是惜命,总是把好死不如赖活着挂在嘴边,就连最穷的时候都不去干那些他认为会危害到他小命的工作,何况现在钱名地位他都有了。”顾喜梅烦躁的在屋子里头转着圈圈,无意识的乱嚷嚷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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