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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沁园春·公主-第69章

小说: 沁园春·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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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成为段傥的妻子,但是总觉得自己再不济也能成为他的一个侍妾。南晋的男人富一点的农家也有会有一两房侍妾,她原本是良家女子,段傥清楚的。而且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不该不要她的呀。她实在不能相信段傥会这样任她自生自灭了去。
  柳翠儿说段傥要娶妻了,所以给她银子让她离去。荷香不知道是哪家女子能得段傥亲睐,心里想着,若是能让说动那女子让段傥留她在身边,段傥应该不会拒绝的吧。他那么冷情的一个人,即使娶妻,又能是多么的喜欢呢。
  可是若不是那么喜欢,为什么一定要打发自己走呢?
  做了丫鬟也是可以的,至少可以看见他。荷香这样想着。
  选了一枚红色玛瑙珠花,细细的画了眉毛,一笔一笔的认真的好像自己明天就要出嫁一样。荷香看着镜中朦胧的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并非绝色女子,能入了段傥的眼无非是自己饱读诗书,也算得上有点才情。不知道段傥倾心的那女子到底是何模样,应该是才色绝佳吧。不知道为何,她脑中竟闪过和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杨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破阵子10

  
  妙龄天亮醒来,就听见院外忙碌的声音,往常这个时候院外只有一个香椿在候着,今天听见院外不少脚步声,估计是怕吵到她,所以都没出声。听那声音,来来回回的,像是在搬弄什么东西。
  昨晚她睡得不好,脑子里纷纷乱乱的这些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甚至想到了偷偷逃跑,又觉得这样不行,她也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段傥,可是见他对皇上的恨意,又不敢说。她隐约记得当年母妃落水时的情形,确实有个比自己大的男孩子对她无礼,当时她被对方推倒,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母妃掉进了湖里。她一直被告知,母妃是因为落水惹了风寒才去的。可是听段傥的说法,母妃竟然是自杀的,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觉得愧对唐家还是认为知道了太多皇上的秘密而不安。
  虽然段傥认为她母妃是因为知道了皇上太多的秘密,自知活不久,所以聪明的选择了自杀来保全自己的女儿。但是她不这样认为。尽管自己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可她就是觉得母妃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她记得的,父皇说最爱的就是她母妃。怎么会因为母妃知道了秘密,就杀她呢。她觉得母妃是因为愧对唐家,良心不安才选择自杀的。可是一想到母妃临终前告知父皇唐家尚有一女活着的事,又觉得自己想的不对。
  段傥说关于瀛妃自杀和东北军兵符的事,都是瀛妃临死前送来的信说明的。可是那封信到底是怎样送到段傥手中的,段傥并不知道。当时护送段傥的人只把他交给他师傅,留下瀛妃信笺,便离开了。这些人到底是谁,段傥都不清楚。
  妙龄觉得这件事疑点太多,而这些疑点,在过了十年之后,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查起了。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该如何和苏靖安接洽上,要不要告诉苏靖安段傥的身份,如果告诉了他,他应该会帮她一起保护段傥把。毕竟当年唐家并无罪过。可是当年唐谦怀勾结外贼证据确凿,现在说唐家无罪,那无非是说皇上错了。这种事,整个南晋,谁又敢说呢。
  妙龄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天亮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却睡得不踏实。这会儿醒来,又忍不住要想。
  她想这并不是一个死局,要保住段傥的命,只要没人知道段傥的身份就好。至于舟山匪患之事,段傥说了不是他所为。可是她很清楚,皇上派了苏靖安来,也不仅仅是为了匪患之事,他早就怀疑段傥了。如果皇上怀疑段傥是唐家后人,那么无论如何不能告诉苏靖安。如果他只是简单的把段傥假想成匪患之首,想要透过段傥来追踪当年失踪的兵符,那么或许段傥还能有一线生机。只是君心难测,她不了解自己的父皇,所以,不敢赌。
  而且,此刻她甚至怀疑,苏靖安是不是已经怀疑段傥是唐家后人的身份,苏靖安并没有提及皇上对段傥的态度,直说要调查断雪山庄。列举断雪山庄这几年种种不合理的壮大速度,以及一些和断雪山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事件。
  如果不告诉苏靖安,那么要不要告诉段傥她和苏靖安认识呢?如果说了,段傥会不会不信她?
  妙龄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死局,进退维谷,她拄着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门外香椿听见声音,敲了下门,妙龄应了一声,香椿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妙龄抬头看了眼香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香椿哪里不对,和刚开始她来断续山庄时服侍她的那个丫头有些不同,但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同。
  香椿见妙龄这样看着她,放下水盆看了眼自己,又看妙龄。
  “杨姑娘,奴婢哪里不对吗?怎么这样看奴婢?”
  香椿是个健谈的小丫头,说话声音清脆,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爱玩爱笑的时候。
  听到香椿这样问,妙龄敲了敲自己的头,笑了。真是事情多了,自己就容易胡思乱想,听这声音,可不就是每天在她跟前叽叽咋咋的香椿吗。
  “昨晚没睡好。”
  妙龄随意说了一句,并没有回答香椿的问题。也没注意香椿注视着她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的关系,妙龄有些头晕,揉了揉额头,走到水盆跟前,平日里只是打湿毛巾擦脸,今天干脆直接伸手捧着水在脸上狠狠搓了两下。水盆里的水温温的,不凉不热,妙龄希望有更凉的水。
  周围哗啦啦的水声,她把闭着眼睛在自己脸上搓着,香椿说什么也没听清,她闭着眼睛问她说什么。可是香椿没回答,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捧了水淋在脸上,狠狠的擦了一把,带着满脸的水珠抬起头来。就看见段傥不知道何时进了屋子,正拿着毛巾站在她跟前。
  看见她一脸的水珠,一张原本就如同上好瓷器的一张脸,被她搓的更没血色了。可是那顺着她脸颊流下的水珠,让她再清纯中更带了些性感。
  妙龄又在脸上抹了一下,看着段傥,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毛巾。
  “大哥怎么这么早。”
  段傥将毛巾地给他,笑着看她认真的擦脸。
  “怎么洗脸擦脸都那么用力。”
  眼前这个在自己脸上揉搓着的女孩,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俏皮可爱,额上散碎的发丝因为沾了水而黏在一起,又被她的毛巾揉搓着,一撮撮的支楞在头上,下巴上滴下的小水珠,阴湿了脖子和胸口一块衣襟,看起来真是糟糕极了,也可爱极了。
  “香椿呢,你怎么进来了。”妙龄看段傥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看了眼,没见到香椿。
  段傥头一杨,妙龄回头看去,没见到香椿人,但是听声音,应该是里间叠被子呢。
  妙龄将毛巾放好,伸手去解头发,手刚搭在头上,看了眼段傥,示意他出去等。段傥却笑着不动。
  “我要梳头换衣服了。”妙龄说着低下头,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一身中衣,而且没缠裹胸,尽管中衣松松垮垮的,看不出自己胸前的起伏,可是自己感受得到啊。
  “先梳头发,我来帮阿龄画眉。”
  妙龄脸一下子红了,她何时画过眉了。
  这时香椿从里间出来,见到段傥,轻轻一拜,问了声安,段傥就让她离开了。香椿一关上门,段傥直接将妙龄拉到怀里,手轻轻你这她小巧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妙龄一呆,脑子里第一时间想的是,她还没有揩齿漱口。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段傥才松开妙龄。妙龄一张脸憋的通红,唇边都是两人的口水,抬头瞪段傥,却见他一脸隐忍,被她瞪了一眼,似乎更要扑上来似的。
  “喂!”妙龄伸手推他。
  段傥也不敢再靠近她,很是不满足的嘀咕了句“真想今晚就洞房”,妙龄没听清,问他,他却转身走了。
  留下屋子里妙龄一个人,一身中衣。嘴巴通红,双眸晶亮,面如桃花。她忽然想起,刚才段傥的手又伸进自己的中衣里了。
  闭着眼睛狠狠甩了甩头。好像一下子就听清了段傥刚才的话。
  段傥站在院子里,看着山庄里的人们忙忙碌碌的擦窗子修剪草坪,更有人拿着红纸摆在院子里的长凳上,比划着什么。穆一涵早早叫人开始打扫山庄,布置各个院子,这些人还不知道他已经改变了主意,还以为他马上大婚将至,各个都开心的忙碌了起来。他也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改了主意,心里也期待了起来。
  妙龄快速的换好衣服梳好了头,推开门出来。见段傥倚在门口的一个柱子上看着院子里几个人忙忙碌碌。听见她开门也没回头。妙龄站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看明白了这些人在干什么,脸上有些发烧,忽然肚子咕咕两声,妙龄彻底红了脸。
  段傥忍着笑,牵着她的手向院外走去。
  “不许笑,饿了都会肚子叫。”
  段傥笑着保证,“我不是笑你,我是高兴。”
  妙龄不说话,偷偷看段傥。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两个月吧。段傥在她面前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今天他明显是轻松又愉快的。也是的,把压在自己心底多年秘密都说出来,自然轻松。可是,她却觉得沉重。若是从前听说唐谦怀的后人还活着,而且威胁到南晋江山社稷,她肯定会二话不说支持朝廷大力抓捕。可是听段傥讲述了不一样的版本的唐谦怀以及唐家的故事。她觉得心疼,她想要保护他。他在这世上,是真的孑然一身,没有一个亲人。他那么孤独,孤独了十年,她不舍得他再孤独下去,也不舍得他再过那种隐姓埋名躲躲藏藏的日子。
  “大哥。”
  妙龄伸手用力拉了一下牵着她的大手。
  段傥停下来看着她,脸上笑意不减,眼里的疑问都带着笑。
  “背我。”妙龄不知怎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刚才拉住他叫住他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看着他笑,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
  段傥却笑的更灿烂。在他跟前站好,微微弯腰,妙龄笑着扑在他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偷偷在他耳朵上吻了下。
  段傥正准备快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想看妙龄。
  “怎么,背不动了?”
  “到八十岁都背的动你。”
作者有话要说:  

  ☆、破阵子11

  
  早饭之后,段傥神神秘秘的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让妙龄有些慌乱,生怕他问出什么,赶忙推着他离开,要他去忙。
  段傥也没坚持说什么,恋恋不舍的走了。说中午会回来吃午饭。晚上给她惊喜。
  对于段傥说的惊喜,妙龄虽然期待,但是心里压着重重的心事,即使是期待也变得忐忑不安了。
  上午又去钓鱼,这次遇见了每次放鱼竿的人。是个须发灰白的老人家,瘦瘦的的模样,走起路来都有些颤抖。妙龄看着他放好鱼竿和水桶,在是登上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趁着他没离开,妙龄走过去和老人家打招呼。
  “老爷爷,您为什么不在这里看着鱼竿呢?”
  老头眯着眼睛看着妙龄,似乎是眼神不大好,打量了一会儿才哦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妙龄的问话。不过见到妙龄过来了,倒也没急着走。
  “你用我的竿钓过鱼呀?”老头声音有些颤,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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