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沁园春·公主 >

第59章

沁园春·公主-第59章

小说: 沁园春·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时候断雪山庄会来很多人。我们的婚礼一定要隆重一点才好。不然日后见了你爹爹,他恐怕饶不了我。对了,我已经让一涵派人去请你爹爹了。”
  “我爹?”妙龄一愣,她有些担心。
  “当然要请的,我父母已经不在了,我希望我们的婚事至少有你的父母在。只是不知道时间是不是来得及。我是不是还是太急了些?”段傥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
  这样可爱的动作,让妙龄觉得陌生。似乎他在她跟前总是有不同的样子,哪一种都让她觉得新奇又欢喜。
  “是有点急……不然……”妙龄慢慢的说,看着段傥。就见他似乎有些意外,又有点惊慌,生怕她反悔一样。
  “不然什么?不然你爹爹给你胡乱嫁出去怎么办?”
  妙龄一愣,看着段傥,眼里都是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贺新郎8

  段傥想了想,拉着妙龄坐在小径边上的木椅上。
  “阿龄,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别恼。”见妙龄疑惑的点点头,段傥接着说。
  “我们在山上这几天,一涵,偷偷派人去京城调查了你。最近一段时间朝廷还有其他人都在查断雪山庄,一涵担心你也是哪一方派来的人。所以……他并没有恶意。这件事本来是不想现在告诉你的。一涵想着等我们婚事过后再向你请罪。我觉得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尽管苏靖安告诉她有人调查她,她也有心理准备调查她的人是段傥,可是听段傥这样说出来,她感觉十分复杂,恼怒吗?她没有资格,本来自己就目的不纯,而且他对她这样坦诚。可是那复杂的让自己有些难过的情绪又是为什么呢?
  “大哥,既然怀疑过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救我呢?”妙龄缓缓的问出声。
  段傥对妙龄的问题并不意外,他想象中妙龄会更气恼。
  他伸手扳过妙龄肩膀,认真看着她。
  “阿龄。每个人都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你是我要保护的人,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我给你那块鹰牌的时候起,我就是这样的心思了。我并不担心你来舟山的目的,但是一涵会担心。在他心中,我是他要保护的人,你不了解我的过去,不知道我曾经历过多少次背叛和暗杀,所以……别怪一涵。我知道被人怀疑的滋味,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会因为我去调查你,怀疑你。你是要成为我妻子的人,所有信任我的人,会同样信任你。”
  听到背叛和暗杀两个词,妙龄只觉得浑身冰冷。她一面心疼一面担心,心疼他的遭遇,担心苏靖安所怀疑的事情。段傥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是不会屡遭暗杀的。
  似乎看出了妙龄的疑问,段傥只觉得心里苦涩难当。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所有关于我的事。我们的婚讯可以等你知道一切后再宣布。”
  妙龄心跳的很快,她忽然有些害怕知道段傥的一起,她忽然不确定是否要知道那些。如果没有苏靖安的调查,她想她愿意这样糊涂下去,什么都不去理会。他的过去是好是坏又怎样呢。他对她一直是好的。可是他不能,她再任性也是皇家女,她对这南晋的百姓有责任,如果他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能保他不死的,在她这里只有他是她丈夫的身份这一条。而段傥忽然这样说,是因为他觉察到她的怀疑了吧。在他把自己最苦难的过去说出来的时候,她竟然对自己要嫁的人还带着怀疑。
  觉察到妙龄的颤抖,段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怕他,这个事实让他沮丧。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他那么绝望,至少她不会在他吻她的时候害怕到颤抖,也不会推开他。他的手在她背上缓缓滑动,温热的唇流连在她白嫩的颈子上,留下点点红痕。
  妙龄有些怕,怕段傥的失控,又不敢用力推拒,怕他伤心。段傥的吻让她浑·身·难·耐,可是理智又告诉她这样不可以。她不敢推拒,不敢迎合。段傥忽然将她抱起来,她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羞愧的低下头。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段傥不说话,低头去吻她的眼泪,无奈越吻越多。他甚至尝到泪水那咸咸的味道,心口顿时疼的翻江倒海。
  他在干什么?因为太害怕失去她,太害怕他们的婚事只是一场梦幻,他刚才甚至想就这样要了她,让她再也离不得他身边。他觉得自己很卑鄙。
  强压住内心的欲·望,他将妙龄抱在怀里,妙龄动了动想要下去。被段傥紧紧搂住。
  “乖,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别动。”段傥声音粗哑,这让妙龄有些担心。坐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她渐渐明白了什么。瞪着眼睛低下头,又抬头看段傥,见他一脸隐忍,又低下头。小心的动了下,感觉到段傥身体的变化同时也听到段傥艰难的呻·吟声,她莫名就笑了出来。
  有些害羞也有些好奇,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她是知道的,从话本子里,从青楼里那些图画里。可是那时候因为自己不懂,也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她似乎懂了,却更好奇真的和画上的差别。
  又偷偷看了眼身下,还没发现什么,就被段傥有些粗鲁的从他身上推下来,他迅速的站在身,背对着他站着,一动不动。
  妙龄吓了一跳,小声的叫了声大哥,段傥一转身看着她,咬着牙,却不凶,只是似乎更痛苦了,在妙龄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段傥两步走到妙龄跟前,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跟前,看了眼周围,一闪身,隐藏在林子里的树丛中。
  “既然那么想看,我也不用忍着受折磨。”段傥恶狠狠的说道。
  妙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只手就被段傥拉住,强硬的带到某处,她心里一慌,想要收回手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只想看看。”妙龄小声的为自己辩解。
  “现在只能摸。”
  小径安静,偶尔从林子里传来几声女子娇柔的惊呼声和男子沉重的呻·吟。
  终于一切归于安静之后,妙龄低头坐在草地上,段傥用自己的袍子小心的帮她擦手。两人谁都不说话,妙龄脸上火辣辣的,脑子里只想着自己此刻变成一棵草才好,段傥却觉得浑身舒爽,只想着明天就成亲才好。
  给妙龄擦好了手,简单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虽然不整洁,但好在是晚上了。看妙龄还是一副鸵鸟模样,就算夜色看不清,也知道她肯定红着脸。
  段傥温柔一笑,伸手拉了拉妙龄。
  “走了,回房了。”见妙龄不动,段傥蹲在她跟前。
  “别恼了,阿龄。回去了,夜里天凉。”
  妙龄自己站起来,和段傥保持着距离,刚才那样实在是太让人羞愧了,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手里好像还攥着什么呢。
  段傥知道妙龄害羞,也不强求一定要拉着她手走路了。重重的叹一口气,声音里满是懊悔的样子。见妙龄还不理他,不再说话。
  两人安静的往林子外走去,许是光线太暗,许是妙龄走神没看到脚下的坑,一脚下去身子前倾,如果不是段傥及时拉住她,她肯定趴在地上了。
  妙龄没再坚持自己走,偷偷看了眼段傥,见他脸上平静,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在心里偷偷的叹息着,哎,大哥的脸皮可真是厚。
  经过这样一个插曲,两人都忘了之前还在因为信任和婚事而各自别扭着。回了房间,段傥直接吩咐人送热水进来,直到下人抬着浴桶进来,段傥才尴尬的离开。
  伺候妙龄的还是之前那个小丫头,之前不知道妙龄是女子,今天段傥吩咐她在屋里伺候,她还紧张的什么似的,以为庄主打算把她送个杨公子了呢。可是一进屋就发现浴桶里的竟然是个女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最后所有的感觉都变成新奇。
  “杨公子?”
  妙龄冲她微微一笑。小丫头也笑了,之前一直收敛着,小心伺候着,没见她这样笑过。可爱极了。
  “杨公子原来是女子。”小丫头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走上前来,准备帮妙龄擦身。
  忽然看见妙龄脖子上的红痕。
  “是刚才在林子里被蚊子咬了吗?一会儿奴婢去取药膏来,杨姑娘可不许挠啊,红了好几块。”
  妙龄有些奇怪,她没觉得痒呀,“红了吗?没觉得痒呢。你拿镜子来我看看。”小丫头转身去取铜镜,妙龄接过来铜镜,照了照,不太清晰,隐约可见一块块的红痕。伸手摸了一下,猛然想到什么。咬了咬呀,把铜镜交给小丫头。
  “不要去取药膏了,很快就好的。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洗就好。”
  小丫头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脸上十分慌乱,都要哭了,妙龄此刻可顾不得她了,想到自己脖子上那些痕迹,羞都要羞死了。真恨不得去和段傥打上一架,没轻没重的,这让她明天怎么见人呀。
  段傥洗漱后过来妙龄这边,见之前伺候她的小丫头忐忑的站在门边,一脸做错事的模样。
  “怎么回事?”段傥问。
  声音很轻,却还是吓了小丫头一哆嗦。
  “大哥,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妙听到门外声音赶忙出声。
  段傥想了想,看着小丫头,指了指房门。小丫头十三四岁,虽然胆子小点,倒是十分伶俐。立刻明白了段傥的意思。
  “杨姑娘,香椿进来收拾了。”
  妙龄在屋里正拿着镜子仔细的看自己的脖子,没听见段傥声音,以为他已经走了,应了声,让小丫头进来。她也没回头,放下镜子,开始梳头。刚洗过的头发,尽管她擦得很用力,发梢处还是滴着水。圆凳一侧,都是小水珠。
  段傥进来就看见妙龄那一头长发贴在她身上,她正对着镜子,一下下梳着,梳妆台边上,烛台上燃着蜡烛,隐约可看见她嫩嫩的侧脸,坚挺的小鼻子,抿起的嘴角。他也不说话,缓步走过来,站在妙龄身后。
  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妙龄一回头,就看见,段傥站在她身后傻笑。是的傻笑。
  依旧是那个英俊的脸,只是这样咧着嘴,眼角弯弯的模样,像个傻乎乎的少年,和他平日里一本正经板着脸的模样是在相去甚远。
作者有话要说:  

  ☆、贺新郎9

  
  “小时候我娘也这样坐在灯下梳头,我就坐在边上看,我觉得我娘是最美的女子。我娘说,等我长大成了亲,就知道谁才是最美的女子了。那时候不知道我娘的意思,还认真的保证,说什么时候都是娘最美。今天我才知道我娘当年的话的意思。”
  段傥在妙龄跟前,似乎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笑着说他的娘亲,委婉夸她美丽。这让妙龄觉得幸福。本来因为他弄的自己不能见人而气恼的情绪都因为他这样轻轻柔柔的话消散了。
  “大哥的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妙龄一边梳头一边轻声问道。
  段傥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妙龄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心里有些后悔忽然这样问,对于一个从小就失去双亲的人来说,向别人提起自己的父母是一种痛苦吧,尽管面前是他爱的人。
  “爹是个很严肃的人,小时候有点怕他。脾气不好,有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罚跪,生气了还会动鞭子。全家人,就只有我娘和妹妹说的话他会听。所以我一准备做坏事,肯定拉上妹妹一起。”
  似乎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回忆,段傥声音沉沉的。不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