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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沁园春·公主-第48章

小说: 沁园春·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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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口,直羞得妙龄抬不起头来。“大哥好不要脸。”妙龄推了段傥一把,直接跑出去,关好门才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肯定又红了的。哎……这人。
  妙龄全然不在意里面的水声,只管站在门口的凭栏处乡下望去,一层的人还是那么多,之前他们进门时靠里的那一桌六个男女已经不在了,妙龄心里还有些纳闷,刚才那桌上的三个女子看了段傥好几眼呢。而且看他们的打扮,应该就是江湖中的大侠什么的。她一向喜欢结交,能多交一些江湖中人想想也应该很有意思的。
  妙龄伸着脖子向外楼下看,却听到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妙龄一转头,正是刚才那六个男女。她善意的笑了笑,几个人淡淡的点头算是招呼,丝毫没有结交的意思。妙龄想上前攀谈一二,却被其中一个高高瘦瘦脸色不善的女子瞪了回来。妙龄心里腹诽了一句,转过头去继续看楼下。
  就在妙龄他们路过妙龄身侧,妙龄只觉得有人捧了她一下,她立刻警醒。快速出手,一把抓住那只正拽着她腰间玉佩的手。
  “小贼,好大的胆子。”妙龄回手就给对方一拳,当然被对方躲开了。
  对她出手的是走在几人最后的少年,看样子也就十四五岁,才这么小,就学人家偷东西。
  走在前面的几个人被妙龄的一声厉喝叫住,纷纷回头看着妙龄和少年。
  “各位看样子倒像是名门正派,不曾想也是一群宵小之辈。”
  “喂,我只是练练手而已,你至于这样大呼小叫的吗?”少年被妙龄说的脸一红,硬着头皮反驳。
  “哼!”妙龄懒得搭理他们,之前还想结交,现在对他们几人,满满的都是鄙夷。
  “姑娘,抱歉,小师弟和姑娘玩笑,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姑娘看在她年纪小,不要气恼与他。”
  说话的是这里最年长的男子。男子一张白面,眼神温和,妙龄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温润儒雅的二皇兄。
  “大师兄,我真的只是想和她闹着玩的。谁想到她会这样想我呢,咱们九剑门至于看得上她那块破玉吗?”少年依旧嘴硬,声音却明显弱了下来。
  妙龄低头看着腰间的玉佩,却忽然发现之前和玉佩放在一处的段傥给的沉香木的鹰牌不见了。
  妙龄二话不说,上前捉住少年的手臂,狠狠的向后一别,“别跟我耍花样,赶快把我东西交出来。”
  “姑娘,您这是何意?”被称为大师兄的人皱着眉问妙龄。
  妙龄才不管他们说什么,她断定鹰牌就在这个少年身上。她也不解释,一把拉开少年的腰带,同时也听见宝剑出鞘的声音。
  这时一个凌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谁敢动她!”
  紧接着房门被一阵风猛地吹开,从里面飞出来一个木桶。将妙龄与少年和对面五个男女分隔开来。
  那少年哪里受过这种气,刚才被妙龄猛然出手给制住,还被当众抽出腰带,这样丢脸他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刚才一阵风过,他连动都不能动。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嘴巴也不饶人。
  “不要脸的丑女人,我都说了,是和你闹着玩的,根本没有拿你东西。”
  妙龄也觉得扯人家腰带不对,可是她不这样做怕自己制不住对方,被人跑了。她感觉到少年身体僵硬,立刻明白了什么。心里震惊,段傥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深,竟然能隔空点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两个人会很甜蜜。

  ☆、少年游15

  与妙龄同样震惊的是九剑门的五位弟子。隔空点穴,他们师门也没有几个有这等功夫,他们看着段傥一身青衣,头发湿淋淋的从屋里走出来,眼神如同淬了冰一样,盯着众人一言不发。几乎是同一时刻,五人齐齐出剑,直接奔段傥攻去。段傥轻飘飘一闪身,单手掉在走廊的横梁上,躲过了几个人的第一次攻击。
  顾不上已经打在一团的几个人,她放开手在少年身上一通乱摸,终于笑着从少年的衣袖里将鹰牌找了出来,在少年眼前晃了晃,“不知道谁不要脸。”说着便往腰间挂鹰牌。
  段傥那边刚交手就因为妙龄的话停了下来。不屑的看着身后的五人,走过来解了少年的穴道,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蹲在正低头系鹰牌的妙龄跟前,认真的将鹰牌在她腰间系好。妙龄和身后六个人都呆在原地。妙龄是没想到段傥会当着这些人的面几乎半跪在她跟前,后面几个人当然是惊讶于这男人那温柔的动作和脸上认真的表情了。刚才还一脸肃杀之气,此刻却如同沐浴阳光一般,浑身都暖融融的了。在南晋,女子地位不低,但是很少有男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于一个女子弯腰屈膝,尤其是这样一个不一般的男人。
  “以后小心些。”段傥站起身,轻声说。
  妙龄刚才一直盯着段傥还在滴着水的头发,这会儿才回过神来。
  “头发还湿着呢。”妙龄说。
  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异常的让段傥心暖。
  刚才的少年,早已经跑回到自己师兄师姐跟前了,将衣服整理整齐,低着头不敢说话。又是刚才那个白面大师兄说话了。
  “小师弟年少不懂事,让二位见笑了。”白面大师兄看着段傥,段傥转头看妙龄。妙龄摇摇头。
  “反正也没丢。”妙龄手里攥着那块玉佩和鹰牌,此刻觉得心安不少,自然不会和他们计较,最主要是她觉得扯了人家少年的腰带,让人家带掉裤子,这事情她做的也很不地道。
  听妙龄这样说,对面几人松了一口气,正想谢过,段傥拉着妙龄的手进了客房。留下门外几个人面面相觑。刚才那个说话的高瘦女子不轻不重的轻哧一声,被白面大师兄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不出声了。
  妙龄看着地上的水,皱着眉头。
  “本来是想把桶里的水一并丢出去的,可是我担心人家躲开了,你没躲开。”
  刚才那几个人上楼的声音他就听见了,其中一人的气息他一听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这几个人虽然联合起来也不见是他对手,不过一时半会他也得不到好处。他匆匆洗了澡,刚换好衣服就听见妙龄的声音,他并没有立刻出来,不过是想逗逗妙龄而已。听到她声音里的急切,他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不知道妙龄着急是因为丢了他送的那块木牌。原本是想在边上看着妙龄抓小偷的,可是一听到剑出鞘的声音,他立刻火了。那一群六个人,竟然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一着急,就想到了水桶,本来想是想一脚将水桶直接踢出去的。确实是想到了妙龄那点功夫怕是躲不过又淋了她一身。所以只好先催动内力打开了门,这会儿功夫踢翻了水桶,再一脚将其踢飞出去。却不曾想到这一桶水洒在屋子里,地板上都成了小水泡了。
  妙龄气段傥看扁了她的功夫,气鼓鼓的往门外走,正好小二慌慌张张的走进来。
  “客官,出了什么事,刚才听见楼上有打斗的声音,小店小本经营,可经不起各位……”小二眼尖看到满地的水,和那丢在门外的水桶,再看看段傥一头还滴着水的头发,又看了看一脸怒容的妙龄,顿时明白了什么。感情这二位是打架了啊,心道,这姑娘可真够了狠的,刚才那桶里装的可都是凉水,就这样一桶水淋下去,可够人受得了。
  “呃……小的这就去拿拖把来。二位客官不妨先换了衣服下楼吃个饭吧。”小二热情的看着妙龄,心想,这男人看着不好惹,但是绝对是个妻管严。
  妙龄点点头,走到段傥跟前,伸手拿了白巾子丢到段傥手上。段傥笑着接过,一下下擦拭着头发。小二早已经跑出去拿拖把了。
  妙龄看着段傥在慢吞吞的擦着头发,想起刚才他就这样披散着一头挂着水珠的头发从屋子里走出来,偏还一副潇洒悠然的模样,也亏得是他,若是别人估计是做不出来那种状态的。
  见妙龄不知道想到什么,自顾在一边发笑,段傥对她招招手。
  “你饿不饿?阿凌。”
  妙龄点点头,话说中午只吃了小柿子和烤肉,虽然吃得饱,但是到底不是正常饭菜,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她还真是饿了。
  “那还站着做什么,帮我梳头吧。我可不想这样出去吃饭。”
  段傥说的理所当然,妙龄噗嗤笑了出来,刚才不知道是谁比这状态还糟糕就出去和人打了一圈呢。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还是走过去帮段傥把头发理顺梳好。忍不住再一次感叹段傥的一头好发,又黑又亮又直。还拽了一绺和自己的对比,她的发色是深棕色的,细而密,而且很容易就出了弯。小时候不能束发,风静没少为她的头发上火。每天早晨一起床,头上就顶着一弯一弯狗尾巴草,用头油也压不住。于是她就每年都洗头,然后风静一下下梳干了。那时候还偷偷的高兴,因为等头发干的那段时间她可以坐在椅子上睡个回笼觉。
  “想什么呢,那么高兴?”
  段傥见妙龄对比完头发,就在那出神,嘴角带着笑意,可以那笑意显然与他无关,心里有人不住惆怅,转念又想,人生来孤独,遇见已是不易,长久的留一个人在身边本就是奢望,与他更是。索性,就这样吧,活在当下,心安方能知足。
  “想到小时候,小时候我的头发可没少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呢,嬷嬷说我的头发像母亲……”说到这妙龄顿住,过了一会儿,略带伤感的说,“人们都说发丝软寿命短。”
  妙龄脸上已经毫无刚才的笑意,段傥从未在妙龄脸上看到过这样悲戚的表情,似乎未经思考,他已经将妙龄的手握在掌心,又伸手抚摸着妙龄柔软的长发。
  “听人胡说呢,你会活得很久很久,无病无灾。”
  手中发质松软,细密的发丝在他指缝间,柔柔的,带着暖暖的温度,让他舍不得放开手。
  段傥并不懂得如何安慰一个人,他未曾想过开朗潇洒的她也会有不开心的过往。他懂得,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暗伤,哪怕开朗如他跟前这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而他见不得她脸上露出那样的表情,他不希望她不快乐。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一直牵着她的手,陪着她,也让她陪着自己。
  “活的很久很久有什么好,活的快快乐乐才好呢。”妙龄已经恢复了刚才模样。抽出被握在段傥掌中的手,拿起一旁的梳子,开始给段傥束发。
  手中一空,段傥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失落。想着妙龄刚才的话,又觉得心里开阔。他忍不住想,自己活了二十一年,竟然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想得开。如果活的如同一潭死水,那再长久的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阿凌说的对,要快快乐乐的才好。”
  感受着头上梳子划过发丝的轻微力道,从头顶到发梢,缓缓划过,像是划过他的心,把他内心深处的所有茫然和疑惑都理顺,内心一下子就更清晰了。
  有的人喜欢一个人往往盲目而不自知,但是段傥不,他从不主动问妙龄的从前,但并不表示她对妙龄的一切没有好奇,他也并非不疑惑,只是他选择相信。因为他尽管知道活的快乐比活得长久重要,但是他知道自己身负家族遗命,不管活的快乐与否,都必须要长久的活着,成家立业,传宗接代。他渴望和妙龄的长久快乐,但至今仍不敢明确他是否会有这样的好运。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人的运气有限,他从不敢奢望太美好的东西。比如亲情爱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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