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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沁园春·公主-第35章

小说: 沁园春·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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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跟我回山庄。”段傥十分不悦,声音冷的让人害怕。
  “大哥,你喝酒了?”妙龄有些生气,转头去看穆一涵,眼睛里都是责怪。“大哥身上的伤才刚好。”穆一涵无言以对,只好站在一边挠头。凌弟怎么对我这个哥哥就没有像大哥那样关心呢。这偏心都是与生俱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点绛唇17

  
  “放开我家公子。”胡不归可不管他们是不是妙龄的兄弟,在他眼中妙龄是公主,怎么能随意让人搂抱。即使皇上没有明确指示,在他看来这样有损妙龄名誉的事情,还是要制止的。
  胡不归二话不说,拔剑就像段傥袭来。这一下可吓坏了穆一涵。要知道段傥喝了酒,喝了不知道多少壶多少杯,这个时候事事都要顺着他才行,如果动起手来,段傥一个不小心,胡不归小命都可能不保。
  “胡兄且慢。”
  容不得穆一涵阻止,两人已经动起手来。
  “凌弟,快拦住大哥,他喝了酒,很危险。”穆一涵说着直接冲入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之间。
  段傥原本还算清醒,可是胡不归刚才那眼神里太让人恼火,而且招招致命,他好久不和人动手,骨子里的那股暴戾和愤恨催动着他不打不快。胡不归功夫不弱,武功路数又是他所熟悉的。很轻易的就挑起被埋在骨子里的记忆。记忆里教他练剑的父亲,为他擦汗的母亲,还有总是和自己抢东西的同胞妹妹,还有漫天猩红。
  穆一涵眼见着段傥眼里寒光越来越盛,心里慌乱不已。
  唐叔站在门口干着急,妙龄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见三人已打做一团。
  穆一涵处处躲闪,小心的替胡不归当开段傥的杀招。
  “大哥,你冷静一下。胡不归,你这个混蛋,还不快点走。”穆一涵想,在场唯一危险的就是胡不归,段傥不会伤害穆一涵和唐叔,他相信穆一涵也绝对不会去伤害妙龄。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让胡不归先离开。
  胡不归也察觉到段傥的不对劲儿,但是既然交手哪里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他就不信段傥还敢当街杀人不成,而且他此次来舟山,查出段傥的底也是他的一个目的。他的武功就是一个突破口,他又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所以,尽管应对吃力,他也不会退缩。
  妙龄见两人似乎都动了真格了,尤其是段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这个时候如果段傥伤了胡不归,朝廷立刻就能治他的罪。他不禁是沁园的侍卫,更是御林军。
  妙龄手上没有兵器,情急之下,一模腰间,看见腰上挂着的玉佩和木牌,妙龄想也不想,扯下玉佩,向着段傥的方向掷了出去。
  本来三人赤手空拳,妙龄手中的玉带着长长的穗子朝段傥面门飞过来,段傥灵巧一躲,玉佩擦着他眼前飞一闪而过。妙龄两步奔过来,被胡不归伸手拦住。妙龄再向地上看去,哪里有她的玉佩,段傥电光火石之间一抬脚,将玉佩弹高,轻巧的伸手接住。
  回头去看妙龄,眼中寒意渐消,取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愤怒。
  “放开她。”段傥看着眼前胡不归。
  胡不归一愣,看着妙龄,又看了眼段傥,然后看了看穆一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还没有动作,妙龄已经快步走到段傥跟前。从他手上拿过玉佩,仔细的看着。
  “太好了,没有碎。”
  玉佩丢出去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舍不得,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看着这样的妙龄,段傥心里一软。就知道她宝贝这块玉佩,整日带在身边,连同他送的木牌。在这样危机的时刻,她却留下木牌,将玉佩丢了出来,即使是她舍得,他都替她舍不得。
  妙龄低头挂玉佩,就听见一声哨子响,紧接着一阵马嘶声从唐叔的小馆后面传来,妙龄一愣,抬头看着段傥。没一会儿,一匹枣红色大马从后院的篱笆跃出,跑到段傥跟前。段傥不等妙龄反应过来,带着她飞身上马。一瞬间的功夫,只听得到妙龄的惊叫声,等穆一涵和胡不归要追过去时,只看到马隐约的影子。
  胡不归不放心提气要追过去,被穆一涵拦住。
  “胡兄,若是不嫌弃,到山庄一叙,如何?”
  胡不归冷冷的瞪了穆一涵一眼,提气追了上去。穆一涵气的直跺脚,“喂,我大哥拼了命救了凌弟,怎么会伤害他。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夜色深沉,妙龄不知前方是何处,但却莫名的安心,身后段傥火热的胸膛,耳边是他清浅的呼吸,带着浓浓的酒香。妙龄一只手紧紧攥着还没来得及系在腰间的玉佩,一只手牢牢的把着段傥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不觉间,双手已满是汗湿。
  不知道是马儿累了,还是段傥又发出了什么号令,马儿渐渐慢下来,沿着山坡缓缓向上。妙龄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抬头望去,月亮半隐在薄云后,泛着柔和的光,头上星空一片,银河璀璨,在远处依稀可见粼粼波光,原来舟山境内还有那么大的一片湖。
  沉浸在美景中的妙龄,丝毫没有觉察到坐下的马儿已停下脚步。身后段傥手一用力两人齐齐从马上飞落下来。
  在妙龄的尖叫声中,段傥轻轻将她放在草地上。低头看着她。
  他俊美的容颜在柔和的月光下越发的惑人心魄。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甜甜的酒香,熏得她也似醉了一般。又是那种眼神,那种似乎能把她吸进去的眼神。妙龄低低一叹,伸手去推段傥,可段傥却比她更快。滚烫的唇贴在她的眼睛上,在妙龄还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那唇直接落在她的嘴上,妙龄一声惊呼被他悉数吞进,他的舌在她口中小心的试探的深入。她慌乱的转头,用力的推他,却怎么都躲不开。在她紧张的躲闪中,渐渐感觉身上人的温柔,他的舌在她口中缓缓的,小心的挑起她的,一下下逗弄着她。那是一种陌生而神奇的感觉,是兴奋,是羞怯,是星光满天,也是花开一瞬。妙龄觉得自己脑子里的弦一根根的崩断,然后迸射出五颜六色的火花。她不自觉的沉醉了。而头上的那人,却在这时候收了心思,忽然停下动作,歪着头看着草地上不敢睁眼的妙龄。
  这个时候妙龄自是不敢睁眼,唯有装死。可是却忽然听见段傥嘀咕了一句,他说,“不一样。”妙龄睁眼去看他,他眼里带着疑惑,好似什么有难以解决的难题。
  妙龄伸手去推段傥,可是她怎么推得动。段傥低笑出声,身子一沉,又吻住她。
  这次妙龄没有闭眼,段傥却闭上了眼睛,不再是小心的试探,唇舌交缠间,妙龄清楚的感受到他所传递的力量和欲望。妙龄怕了,她越是抵挡,他越是前进。妙龄只觉得头上的星变得模糊不清,远处的湖变成一片亮白,偶尔来的风吹散了她的发丝,落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生出一股难耐的痒。
  她小声抽泣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叫着大哥,终于觉察到妙龄的颤抖和声音里的哽咽,段傥放轻了力道,轻轻舔着她的唇角,睁开眼看着草地上已是梨花带雨的妙龄。原本就不太清楚的脑子,此刻更是混乱,脑袋越来越沉,身体里的酒发挥了作用,加之一场打斗后的疲惫,他甚至没有力气思考该怎样安慰被自己“轻薄”了的“弟弟”,便觉得眼前一黑,之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了,“别生气。”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倒在草地上。
  妙龄顾不得自己心里的异样,紧张的叫着段傥的名字。可是叫了几声段傥都没一点动静。妙龄小心捧起段傥的头,只见他闭着眼睛,脸色微红,竟似睡着了一般。妙龄咬咬牙,用力一推,将段傥推开。自己麻利的坐起来,双手抱着膝,呆呆的望着远处的湖面。从这半山腰看去,那湖面亮晶晶一片,甚是美丽。
  发了半晌呆,妙龄转头看身边的段傥,还是刚才被她推开时的姿势,竟一动未动。妙龄又气又恼,伸手在他额头试了试温度。段傥似乎很不舒服,忽然皱起了眉,嘴里嘀咕了句什么。妙龄吓得赶忙收回手,半趴在草地上,看着地上的人儿。
  段傥很少穿白衫,今日竟一身月白长袍,原本一张白净没有表情的脸,此刻有了些许的红润,且安静的如同熟睡的婴儿。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似乎刚才那红着眼睛要杀了胡不归的不是他。同样一张脸,怎么此刻看来,竟与往日有那么多不同。
  妙龄忍不住用手指在段傥脸上戳了一下,段傥眉头一皱,妙龄赶忙躲开,可是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妙龄有些脸红,左右看了看,不知何时段傥的那匹马走了过来,正歪着头看着妙龄和段傥,黑夜里那一张马脸,吓了妙龄不禁轻呼出声。一人一马对视了好一会儿,马儿十分不情愿咴咴两声的转过头去,妙龄轻呼一口气,只觉得额头冒汗,心里一阵鄙视。欧阳妙龄,你个笨蛋,一匹马你怕成这样做什么。
  其实她知道,自己不是怕马,她怕的是自己。刚才有那么一瞬,她看着段傥的这张脸,竟莫名的想要亲一下。
  她是怎么了?心好乱,有什么在改变,她自己越来越无法掌控。理智告诉她应该就此离开断雪山庄,应该回到苏靖安身边去,把一切交给他。可是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不可以就这样离开,如果这样离开了,她将一辈子都会放不下。而她偏偏不知道自己放不下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忙了一天,才到家。存稿要用完了。亲爱的们,给我动力吧。
  

  ☆、点绛唇18

  
  似乎是妙龄一个人发太久的呆,不远处的马儿有些烦躁的用脚踏着草地,发出闷闷的啪啪声,正要向这边走过来。
  只是一瞬间,妙龄就明白了马儿的意思,她想它是在担心倒在地上的段傥。轻叹一声,妙龄开始动手去扶段傥。段傥睡的迷迷糊糊自然是不肯起来。妙龄几番折腾,还是没能将段傥扶到马背上,心里也开始着急。虽说盛夏的夜晚不很冷,可是这里时而山风吹过,段傥又喝醉了酒,肯定容易惹风寒。
  折腾到不知什么时辰。妙龄只觉得天上云雾有些重,恐怕是要变天,而且月亮也渐渐隐下去,再不走,她都找不见来时的路了。
  没办法,妙龄只好费力的将段傥背在背上,一步步拖着他向前走。可恨的是她气喘吁吁,背上的某人却睡得香甜。妙龄几次都想将段傥丢在地上,可是想想还是忍住。心想,等明天段傥酒醒了,新帐旧账一起算。
  最终也没能回到唐家小馆,妙龄还是迷路了。好在山下有几户人家,妙龄背着一人牵着一马站在一户人家门口,声嘶力竭的叫开门,好比喊救命一样。
  出来开门的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也没披外衣,直接穿着中衣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钢叉,有些戒备的看着妙龄。妙龄先是吓了一跳,这人一张黝黑的脸,满眼的戒备,忽然从门缝里钻出来,说不吓人那绝对是骗人的。
  大叔姓周,是舟山的猎户。听妙龄说完情况,直接就把段傥背起来,招呼站在门口已经穿戴好的老伴准备热水给妙龄洗澡。放下段傥之后,又将马喂了。在妙龄一句叠一句的跟着道谢中,放下热水,便出去了。
  真是个怪人,妙龄小声嘀咕。
  妙龄先帮段傥擦了脸和手,才给自己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将脸盆手巾归置在一旁。屋子安静下来,小油灯昏黄的光摇曳着,更衬得一室静谧。妙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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