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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纯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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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喳,奴才遵旨。”两个小太监说道。
  “清雪,你是月室殿的掌事宫女,以后对纯熙公主的菜肴要多加小心。还有,这宫里宫外的人你要多留意,有什么事情立即让李盛告诉朕,知道吗?”皇上对清雪说道。
  “奴婢遵旨,皇上请放心。”清雪说道。
  经过这一日皇上对纯熙的照顾,清雪确信此事就是李姬殿里的人做的,而她也相信李姬早已除掉那个投毒的婢女。想必此事一出,月室殿应该是现下后宫中最安全的地方了。但她心里也明白一见事,李姬定是知晓了自己与纯熙的关系,月室殿周围定有李姬的人,只是在他们抓到真正的把柄之前不会再贸然行事了。
  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清雪想起了远在塞外的程策,他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悔恨

  自李姬投毒未遂之后,后宫之中确实是消停了许多,各殿的美人嫔妃们都只是对纯熙心怀嫉妒却不敢贸然下手了。
  当月室殿的人都在享受着这祥和气息的时候,清雪则时常在夜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她虽然未曾与纯熙道过一句分外的话,可纯熙心中明白,她是思念刘胥的。
  “清雪。”纯熙起身唤道。
  清雪急忙为纯熙披上风衣:“公主怎么起身了,夜深露重,当心着凉。”
  “是我该问你啊,夜深露重,怎么还不歇下?”纯熙望着清雪,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点的哀伤。
  “奴婢思念家人,看看月亮。”清雪轻描淡写道。
  “清雪,有些人,你可以为他生,可以为他死,但却不能在他身旁,这是命,没有办法。”纯熙看看清雪说道:“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莫叫他为你伤心才是。”
  清雪淡淡一笑,说道:“他想必是不会为我伤心的,在他心里,还有更重要的人。”
  “有更重要的人不代表说你不重要,”纯熙道:“早些睡吧,想必他是快回来了。”
  纯熙最后的话令清雪一惊,这话分明就是再说刘胥,难道?无论如何,两年多来清雪感觉到的只有纯熙的真诚和善良,她相信纯熙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纯熙告诉清雪的,也正是她自己的悲哀,她们一样,只可思念,不可相见。
  塞外,鲜卑果然坚持不住了。城中,鲜卑的大汗对手下两员大将说道:“阿奇怒,你率军从左翼突围,打开我们的粮草补给,科盟斜,你从右翼突围,诱敌深入我城!”
  “是,大汉放心。”两员大将随即点兵出征。
  程策见鲜卑军队有所动静,便立即鼓舞士气,正面迎敌。
  沙场交锋,鲜卑军队终于寡不敌众,连连败退,程策望着他们即将远去的背影,终于下令:“一队人马回大本营报信,一队人马乘胜追击!”
  “杀啊!”大汉骑兵在程策的带领下策马狂奔追逐前方溃逃的鲜卑军,快至城门口时,程策隐隐感到事有蹊跷,刚要下令返回大本营,身后便杀出一大队鲜卑骑兵,将他们活活逼入城中,紧闭城门。
  “欢迎你们,中原来的朋友们!”鲜卑大汗站在城楼上,望着被围困的程策喊道。
  程策环顾四周,城墙坚固,无路可逃,便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本汗不想怎样,只是请将军来城中做客。”大汗道,“来人啊,替本汗好好招待远方的朋友。”大汗说罢,从城楼上下来众多将士,而留守在城楼上的士兵们手握□□,程策无还手之力,只得被俘。
  程策被带到一间金碧辉煌的殿室之中,门外全部都是看管他的士兵。大汗走了进来,对程策笑着说道:“程将军远道而来,本汗殿内蓬荜生辉啊。”
  程策望着大汗问道:“不知大汗将程策扣留于此所谓何目的?”
  “程将军放宽心,本汗虽是个粗人,但自会吩咐下人照顾好程将军的。至于交换条件嘛,就不劳程将军费心了,本汗自会差使臣与大汉皇帝交涉。”大汗看着程策说道。
  夜里,程策,辗转反侧睡不着,他不知道鲜卑大汗究竟要什么条件,更不知道皇上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忽然,他感觉寝殿的门开了,程策下意识伸手摸剑却发现不在身旁。
  一把剑直指程策心口:“程将军,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程策听闻此语,声音甚是熟悉,但看着面前的蒙面黑衣人却又猜不到是谁:“敢问阁下是谁?”
  黑衣人将面纱拉下的一瞬间,程策惊呆了:“銮王爷,您……”
  程策话未讲完,剑便又往前挺进了一些,“在城门上我便认出是你,你们父子害我亡国,害淇儿至今被困于长安城中,如今你倒是风生水起,做个逍遥将军,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卫銮咬牙切实的说道。
  “銮王爷,我知道无论怎样解释都无济于事,我只能说,我真的愧对于您和公主,但请您放心,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公主万全的。”程策认真地说道。
  “淇儿,淇儿她还好吗?汉朝的皇帝待她如何?她在后宫中可有说话的人?”卫銮的心里有无数个问题要问。
  “皇上待公主不薄,公主看上去也很好。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乡,公主这些年变了很多。”程策想着纯熙说道:“好在公主与世无争的性格,不至于苦了自己。”
  “淇儿,”卫銮听着程策的话,剑缓缓放了下来,呆呆的说道:“是啊,淇儿天性像极了母后,生来不争,安于现状,倒也图个清闲。母后在的时候也常常反对父王征战疆土,总盼着家和人团圆。”卫銮说着,眼里噙着泪花。
  “銮王爷,您,怎么到了这里?”程策问道。
  “托你们的福,”卫銮轻蔑的说道:“硪九死一生逃出王险城躲到亲信家中,哪知你们的军队要赶尽杀绝,众亲信用烧焦的尸体骗过汉军才得以让我脱逃,走投无路只得隐姓埋名投靠鲜卑,以灭了大汉报我血海深仇。”卫銮的目光中,带着的不仅仅有仇恨,更有凄凉。
  程策望着他,心中愧疚油然而生,“銮王爷,亡国之事我自知死有余辜,但王爷,如今大汉军队已逼城数日,在无粮草补给的情况下,鲜卑还能撑得住多久?王爷真的以为鲜卑单凭这点兵力就可以灭了汉朝,亦或者我区区一个中郎将能左右得了战局?”
  程策的话卫銮并非不明白,只是他投奔鲜卑隐姓埋名,自己的谋略没有人相信:“我知你意,可鲜卑又不知我真实身份,大汗不肯定我之言,一意孤行,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是无奈。”卫銮忽然问道:“你可是对淇儿有意?”
  “銮王爷,无论您相信与否,我都会尽全力保护公主。这将军的身份,确是逼不得已,若有的选择,我也愿带公主远走高飞,在山林中做个闲云野鹤,远离喧嚣尘世,可事与愿违,我同王爷一样,都有无奈。”程策的认真令卫銮无法拒绝,而他也更愿意相信这些话是真的。
  “依你之见,汉朝皇帝会怎么做?”卫銮问道。
  “我真的无法猜度皇上的圣意,我只是知道,区区一个程策定没有大汗想的那么重要。况且,以我大本营中广陵王的军队兵力,若是强攻,必能平了鲜卑。”程策分析道。
  卫銮不得不承认,程策是对的,他自己也认为鲜卑大汗的战略就是自寻死路,而他,不过就是一个牺牲品。
  这一夜,未能安寝的不仅仅是程策和卫銮,还有大本营中的刘胥。
  自刘胥知道程策被俘,便知鲜卑一定会开出交换条件,而此时此刻,刘胥能做的只有等待。
  正如程策所言,他并没有那么重要。当皇上看到鲜卑的交换条件后,不禁大怒:“区区一个鲜卑,不过是俘虏了朕的一个中郎将,便妄想向朕索要城池,真是不自量力。传令下去,李广利带兵支援广陵王,直捣鲜卑城!”
  不几日,数万大汉军队便集结于大本营中。
  “李将军,就这样攻城,那程将军该如何是好?”刘胥担心程策的安危问李广利。
  “皇上吓得圣旨,老臣也无能为力啊,只有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此时的李广利也是担心义子的安慰,但却无可奈何。
  “攻城!”夜里,李广利一声令下。
  数万大汉军队的连夜攻城令鲜卑大汗措手不及:“快,快去把那个俘虏带来。”大汗命令着身边的人说道。
  此时的程策以备一人蒙面带出了寝殿,扔在了一个角落中,而后,那人便扬长而去。程策急忙摘下头套,即使是看着背影程策也能认出救他的人正是卫銮。
  找不到程策的大汗心急如焚,外面烽火连天,鲜卑军终于疲于应战,城门被汉军攻开。两军将士在大汗的寝殿外厮杀。
  程策见到李广利和刘胥,杀了出去,而二人见到程策无恙也是万分欣喜,三人齐力带兵进攻,鲜卑已是死伤大半。
  这时,城中杀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卫銮,程策大惊,可李广利已上前迎战。本想战后私放卫銮一条生路的程策,看着卫銮,满是揪心。忽然,卫銮的剑直逼李广利,李广利的副官眼疾手快,卫銮中箭摔下马来。
  程策急忙下马,飞奔至卫銮身边,俯身叫到:“銮王爷。”
  “淇儿,淇儿,我……”话未说完,卫銮便已没了气息。
  “王爷,将军,臣等赶到之时,鲜卑大汗及其家眷已经自裁,未发现活口。”李广利的手下回报。
  程策呆呆地站在卫銮身边,看着这一地尸体,似曾相识的场面犹如那日前朝鲜被灭一般。众人见程策呆站在这,便顺势靠了过来,忽然有位将军喊道:“此人正式前朝鲜的王二子,我曾与他交战过认得此人。”
  “哦?”李广利半信半疑道:“不是说卫銮已经死了吗?策儿,你可人的此人?”李广利想到程策曾在朝鲜军中呆过,但又不好明说。
  程策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他只知道,刚刚舍命救他的是卫銮,而如今自己却连救命恩人都保护不了。
  李广利见程策不语,便道:“来人啊,将此人带回长安去,想必纯熙公主定会认得。”
  “是,”听到纯熙二字,程策脱口而出道:“正是王二子,我见过画像,是一样的。”
  “那太好了,”李广利听到程策和那位将军都说此人是卫銮,心中大喜,想着回宫后皇上的嘉奖便将心中的高兴表露无遗。
  而心细的刘胥还是看出了程策一路上的神情恍惚。
  夜晚,程策的军帐中,刘胥带着酒前来,“程将军,可是要喝几口?”
  程策看看酒坛,“咚咚咚咚”的就是几大口,刘胥见此,说道:“程将军,可是有什么心事?若信得过本王,可讲与本王排解。”
  “是他救了我。”程策说道:“可是我却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程策终究还是哭了。
  “谁?前朝鲜的王子?”刘胥问道,程策却不做声。
  “看来前朝鲜的人都很善良啊,”刘胥打趣道:“程将军,本王懂你的痛苦。可他毕竟是前朝的王子,我大汉是不可能容得下他的。即便今日不死,难道你要他再去投靠另一帮匈奴吗?他可是王子,怎可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刘胥说着,程策听着,终于说道:“我对不起他们。王爷,这件事情,先不要讲与纯熙公主,我恐她承受不了。”
  “放心,本网自有分寸。”刘胥认同程策的说法。
  此时的程策已无力思考,只是莫名的憎恨着彭吴,若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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