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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纯熙-第11章

小说: 纯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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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样?”雨寒还是没有忍住,提起了程策。
  “没死,而且皇上封他为羽林中郎将,日子过得不知比以前在我殿里好多少倍。”纯熙道。
  雨寒见纯熙如此,便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得将一肚子的问题咽了下去。
  这一夜,纯熙和雨寒聊到了很晚,不得不承认,有了雨寒在身边,纯熙的日子好过了很多而且开心了很多,雨寒见纯熙如此,很是宽慰。
  “纯熙,纯熙。”正午刚过纯熙在书房,大老远就听到刘胥的声音。
  “纯熙,听闻父王准你出宫,今日宫外有个杂技擂台,我带你去看。”刘胥说着就把纯熙向外拉。
  “父王是准许了,可是他说我出宫要侍卫陪着,我不想去劳烦他们。”纯熙的本意是不想惊动皇上,自她进宫以来一向都是与皇上井水不犯河水的。
  “哎,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可是皇子,有我在何须侍卫,我带你去,只有你我二人,放心。”刘胥见纯熙还在犹豫,便直接将她拉了出来,“走了。”
  半年多未出宫的纯熙,终于又看到了宫外的世界,还是那样的热闹,那样的吸引她。只是着长安城确实要比王险城大很多,热闹很多。
  “来,纯熙,看这儿,这是长安城里最大的茶楼,它可不只是喝茶的,我们都爱在这里听戏,这个茶楼的戏子唱的可是格外的好,看这儿,这是……”刘胥走在纯熙前面,滔滔不绝地讲着,这时的他似乎比纯熙小时候出城还要开心。
  忽然纯熙看到了一个和从前在王险城街上叫卖的小贩卖的一模一样的坠子,她呆呆的看着,听着街边的叫卖声,一下子放空了自己,任由思绪回到曾经的那座城。
  “喜欢?”刘胥见纯熙如此问道,“老板,多少钱?”说着给纯熙买了下来。
  纯熙拿着坠子,看着在她眼前不知疲倦地给她介绍着长安城的刘胥,忽然想到程策,她蓦然转身,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原来自己早已习惯了在这闹市之中有个人静静守在自己身后,即使一言不发,也会觉得温暖。就像在妓馆那日,那个清晨,在看到程策的一瞬间,便可放任自己的泪水奔涌而出。
  可是这一切,为什么自己现在才发现。
  “王爷万福,公主万福。”公主听到程策的声音,猛地回过身来看着他。他就在那里,就离自己仅有五步之遥,可怎会觉得那么遥远,像是隔着一条银河。
  “程将军可是也来看擂台的?”刘胥问程策。
  “是啊,听闻这个杂技擂台是史无前例的盛宴,便来瞧瞧,王爷与公主也是?”程策问道。
  “正是,我也是听闻此次擂台史无前例,空前好看,想到纯熙打进了宫便再也未出来看看,便带她来瞧瞧热闹。”说着刘胥便纯熙紧紧拉到自己身边,“小心,这里人多。”
  刘胥看着擂台拍手叫好,纯熙看着彭策,又是那样幽怨的眼神,像极了他被责罚的那日她看他的样子。程策多想此时在纯熙身边保护她的人,是他。可是不能,公主,只能在刘胥身旁。
  整场擂台,或许只有刘胥看的最开心,纯熙和程策都是心事重重。
  擂台结束,纯熙也该回宫了,刘胥定会将纯熙送回寝殿才会离去,程策将二人送至宫门口,道:“王爷,公主,臣先告辞了。”说着,程策转身,刚走两步,纯熙叫住了他:“喂。”
  “纯熙,这位是李将军府上的程将军,是父皇新封的羽林中郎将。”不明其中原委的刘胥还自作聪明的向纯熙引荐道,纯熙并未理会刘胥,径直走到程策面前。
  “喂,”纯熙又说了一遍。
  “怎么?”程策看着她,她却一言不发,程策也不知该怎么缓解这尴尬。
  “这个给你。”纯熙把刚刚那个坠子递到程策手里,程策接过来,对纯熙道:“天色晚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纯熙有很多很多话想说给程策,现在走到近前却不知该说什么:“雨寒,她很好,现在在我殿里服侍,像从前一样。”
  “嗯。”程策静静的听着。
  “不,不一样,以前还有你。”纯熙自言自语道。
  “什么?”程策反问纯熙。
  “没什么,我回宫了。”纯熙没再说给他,可他却是听到了的。
  回到府里的程策,拿出纯熙给他的坠子,挂在了近身的剑上,凝视了许久。
  “公子,这个坠子真好看。”服侍他的千月看着坠子说道。
  “是,很好看,如她一般。”程策自语,似世界只有他一人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芳心

  自那日擂台相见后,纯熙听闻程策又出征了,皇上着实是对他青睐有加。而宫外没有了他,对纯熙也便没有了什么吸引力。
  纯熙的生活过的很平淡,写写词句,逛逛御花园,饮饮茶,只是刘胥隔三差五的就回来月室殿里坐坐,名曰月室殿的茶好喝来讨杯茶,弄得清雪雨寒都觉得刘胥已是熟客,每每见到他只是示意一下就算问安了,刘胥倒也不介意这些。
  “皇兄,”外头大叫一声,纯熙一听便知是鄂邑公主。
  “鄂邑公主万福金安。”月室殿的下人们道。
  “皇兄,你现在进宫来也都不去看我,每每净是来月室殿了,你心里是不是没我这个妹妹了。”鄂邑说完便自顾自坐在纯熙的椅子上,毫不客气的样子惹得纯熙心里暗暗发笑。
  “哎,你们殿里的茶呢?”鄂邑指着清雪到,清雪闻此急忙上了茶:“公主请慢用。”
  “鄂邑公主见外了,你我同是皇兄的妹妹,皇兄怎会有偏袒,只是皇兄体恤我刚入宫罢了。”纯熙说道。
  “不用你做好人,皇兄我还不了解。”鄂邑似乎不太愿意搭理纯熙,转头看着刘胥说道:“皇兄,听闻你不是可以带她出宫去吗?我也想出去瞧瞧,你也带我去嘛。”
  “那你可是要去求父皇了,纯熙出宫可是父皇准了我才敢带出去的。”看着撒娇的鄂邑,刘胥刮了刮她的鼻梁。
  “那我这就去求父皇。”鄂邑说完跑出了月室殿直奔未央宫。
  “这丫头就是这样,口直心快,有时候啊,嘴比心还快,说话口无遮拦的,你别见怪。她心地很好,就是被宠坏了。”刘胥替鄂邑解释道。
  “皇兄请放心,纯熙明白的。”纯熙说道,这不是客套,她是真的明白鄂邑的。
  不一会,鄂邑便兴高采烈的回来了,看样子都知道是皇上应允了,“皇兄,我们走吧。”
  “走,纯熙,一同出去瞧瞧。”纯熙见刘胥硬是要拉上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便一同出宫去了。
  这一日,或许是因为没有什么节目的缘故,街上的人比擂台那日少了许多,可鄂邑仍旧是蹦蹦跳跳满心欢喜地在街上左看看右瞧瞧,刘胥只得紧紧跟在她身后,唯恐她有什么意外,还要时不时回头看看纯熙。
  “我们去这家茶馆听戏吧,你二人可是都没有听过的?长安城最有名的戏子都在这儿。”刘胥实在是招架不住鄂邑,便引她们去茶馆坐着歇息一下。
  见刘胥如此,纯熙心里也明白缘由,忽而想到自己从前的样子,竟也是难为了程策。
  “哟,王爷来啦,来来来,请上座,请上座。”茶馆老板一看是刘胥,便热情招待,并急忙引刘胥到一楼最靠近戏台的座位。
  “我不要坐那,我要上二楼,可以看街景。”鄂邑指着二楼那一圈半弧形的临街座位说道。
  “好,都依你,”刘胥疼爱地对鄂邑说。“老板,今儿个上二楼坐,上头不要在上人了。”
  “得嘞。”老板将三人带到了二楼,刘胥趁鄂邑不注意悄悄回头对纯熙说:“改日我再带你来一次,座一楼。”
  纯熙没有作声,但是似乎察觉了什么了。
  戏台上的戏子唱的的确甚是好听,台下拍手叫好的声音络绎不绝。
  可鄂邑的心思似乎完全不在戏台上,一直盯着外面的街看。刘胥实在不能理解,“那条街有什么好的,一直看着。”
  “我要不是公主多好,”鄂邑忽然蹦出的一句让刘胥觉得这个妹妹好是奇怪,便非常不识趣地说:“你本来就是公主。”
  可纯熙似乎一下子觉得,她像极了从前的自己。她们都那么渴望过着宫外的自由生活,不愿受着这宫规的束缚,而又恃宠而骄。
  如今的鄂邑,骄横的外壳下保护着的是一颗如当年的纯熙一般的单纯脆弱的心。纯熙一瞬间对鄂邑充满了同情,又好想去保护着纯真单纯不至于像她今日一般。
  “公主若是想出宫,便随时来找我好了。皇上准我出宫,我们叫上侍卫保护,一同出去。”纯熙看着她,从未有过的亲善。
  “真的吗?太好了,那以后我便会常去找你的,你可不能骗我。”明明是鄂邑长纯熙几日,可如今倒像是纯熙的妹妹一般。
  鄂邑果然是天真,之前对纯熙百般看不顺眼,现在又只因为这一句话就可以瞬间和纯熙交好。刘胥看在眼里也是欢喜。
  “你们看,你们看,好一个英俊的男子。”鄂邑拍着桌子道。
  刘胥和纯熙顺着鄂邑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他!”纯熙暗自道,“他回来了?”
  “这位程策将军可是个上好的男儿。”刘胥打趣着鄂邑:“父皇的羽林中郎将,又是李广利大将军的儿子。如今想必又是凯旋而归了吧,屡战屡胜的人才啊。”
  纯熙见鄂邑静静的听着刘胥对程策的夸奖,面颊微微泛红,也不难猜出鄂邑的心思。
  “有劳老板,将程策将军请上来一坐。”茶馆老板对刘胥的命令向来是不敢不从的。
  不一会,程策便上了二楼。
  “王爷万福,公主万福。”程策道。
  “来,程将军,坐。刚刚说到你,可是又凯旋了?”刘胥自己坐到纯熙身边,特意让程策做到鄂邑身旁。
  “禀王爷,臣不负皇恩浩荡,已将右翼匈奴驱逐出我大汉。”程策道。
  “好,程将军果然英勇……”刘胥自顾自地说着并未发现身边的鄂邑从始至终都是羞答答的偷偷看着程策,而坐在对面的纯熙真真的看着这一切。
  如今的程策已经是长安城之中人尽皆知的常胜将军,而纯熙依旧是那个亡国了的公主,她心里越来越清楚,二人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王爷,臣还要赶回宫中回奏皇上,便不久留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程策说完便起身要走。
  “皇兄,我也乏了,你陪着纯熙逛吧,我也回了。”鄂邑突然说道,“程将军可否送我一程?”
  “公主请。”程策转身,剑鞘上的那个坠子晃入了纯熙的眼帘,她心里甜了一下,笑了起来。
  程策看到纯熙难得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初吻

  自从鄂邑与纯熙意外地冰释前嫌之后,鄂邑倒是隔三差五地去月室殿,只是聊聊宫中琐事。鄂邑倒是十分钟着迷于纯熙殿里的麦茶,有时喝得起兴半日都不肯回殿,纯熙只得下逐客令,鄂邑也到不会生气。
  “公主,鄂邑公主和您的关系倒是越来越亲密了啊。”雨寒道。
  “鄂邑心地其实很是善良,只是在这宫中太寂寞了,而被娇宠坏了。”纯熙说道。
  “嗯,奴婢近日也发觉了,鄂邑公主对您倒是变了很多。”雨寒想起先前鄂邑对纯熙总是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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