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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龙凤囚-第61章

小说: 龙凤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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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上红色纱幔将水染成红色,就好像血水一样,南鸢看着水中的自己,突然脸上变得狰狞起来,自己浸泡在“血水”里,这就像是她昨晚做的那个梦!
她猛得站起身,惊恐地环视着整个房间,红色的木床,红色的纱幔,红色的珊瑚花,红色的山河画卷,为什么整个房间都是血一样的红色,她甚至能闻到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栾玉,栾玉!把这些都给我换掉!统统换掉!”
夜晚,南鸢迷迷糊糊中似梦似醒,感觉有个重物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陡然从梦中惊醒,他正在有滋有味的品尝着她身体。
“放开我!”身体炙热的温度让她分不清自己是梦还是醒,身子下意识的反抗着。
“安静,我在跟你消毒。”微怒的眼神将她要说的话给瞪了回去,然后继续舔噬着她身上被指甲划出的道道血痕,“我说过,你若伤自己一分,我就杀一个人,至于栾玉,我已经派人通知她家里人为她收尸了。”
心中重重的一击,双手猛地将身上之人推开,睁大了眼睛看着被自己推到床边的澜焱卿。
“你……你说什么?”颤抖的嘴唇,豆大的泪珠,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恶魔。
可他却只是勾起腿,随意地将手搭在上面,模样依然优雅,只嘴上勾起了邪魁的一笑,让他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金色的眸子微微抬起望着她,白色的单衣一边已经滑落至肩,露出好看的线条以及被南鸢刺伤才绑上的白色绷带,“为什么要将房里全部换成白色?女人的心就这么善变吗?”不搭边的回答。
南鸢恶狠狠的看着他,“你把栾玉怎么样了!”她的回答也毫无默契。
澜焱卿的嘴角重新抿成了一条直线,“她死了,我杀的。”
“你……你这个魔鬼!”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可这还不够,南鸢扬起无力的拳头不断地打在身的身上,有好几下打在了他的伤口,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直到她的身体失去了力气。
“你发泄够了吗?那轮到我了。”
一个翻身而上,轻易压到了南鸢身上,“我说过,你伤自己一分,我便杀一人,你看你身上这么多血痕,我只杀栾玉一个,已经很仁慈了。”细长有力的手指抚上道道刺眼的血痕,俯身又重重地吻了下去。
南鸢已经无力反抗,眼中只有栾玉的模样,那丫头从小就跟着自己,小时候老实得很,跟着自己久了,也变得古灵精怪,而自己也将她当作妹妹一样看待,是她的亲人!
可是,如今自己的任性却把她害死了,她又害死了一个人,可是她又无力为他们报仇,只能陡留世上任仇人侮辱,想死都死不了!
上方的澜焱卿已是大汗淋漓,身下的南鸢却只是心如死灰地看向一旁,毫无反应,他终皱起眉头,突然用力挺了一下,震得南鸢忍不住哼了一声。
嘴角勾起满意的一笑,更用力了。
这一夜,他要了她两次。

134。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三十五章 激怒

“让我见她!”
澜焱卿从一堆奏折中抬起眼,看着眼前冲着他叫嚣的美少年,这是他第几次冲到夏桑宫了?
“你把她关在哪里了!”自攻占了凤凰城以来,拓跋晟昱几乎每日都会来澜焱卿这里闹一遭,原因只有一个,他要见南鸢。
“她很好,人在珊瑚殿,不见外人。”依然是这套说辞,眼睛又埋了下去,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
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白嫩的脸上浮起了怒意的红霞,可是他知道澜焱卿倔得很,自己既然有求于他,自然要客气一些。
脸都憋红了,他才冒出一句:“四……四哥,明日我们就要回鲜卑了,请你让我最后见她一面,也好死了这条心。”
眼睛又一次抬起来,这一次微微有些不一样,身边没有其他人,这一声“三哥”倒也叫得无妨。
“孤会娶她,也会让她过得很好,只是她现在不适合见外人,待我们成亲时,孤会让你见到她的。”淡淡清清的言语,不能说是拒人以千里之外,至少也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拓跋晟昱心中百般纠结,其实他早已准备放下了,只是不放心她在这物是人非的南夏皇宫能否好好生活,但他又相信澜焱卿一定不会让她被人欺负,却又恨能保护她的人,终究不是自己。
“她真的过得很好吗?”他需要一个肯定的回答,需要一个让他彻底死心的理由。
当然,澜焱卿也知道。
“我会让她很幸福的。”说这话的时候,他头一次有些心虚,每晚在她昏睡之后,他都会在她旁边看着她一宿,瓷器般的皮肤被他蹂躏地满是红痕;身上的衣裳不知被他撕坏了多少;脸上的笑颜已变为满脸憔悴;眼角挂着的晶莹泪珠就从未干过。
这就是他要给她的幸福吗?
可是在这场掠夺游戏中,他已经停不下来,一想到她会离开自己,他就要失去理智,他曾以为自己是个理智胜过情感的人,可现在他才重新认识到,原来自己的理智竟是如此的脆弱。
拓跋晟昱撇过头,他告诉自己是时候离开了,鸢鸢已经找到她的幸福了,可双脚却还像是灌了铅水,沉重得一步也走不了。
他知道自己再这样待下去会有多难看,可依然动不了,这一走,不知何时才会再来南夏,五年?十年?抑或二十年?
也许就这样离开,不去见她最后一面,也许念想就会淡一些,如果真见到她,怕是更会不舍吧。
拓跋晟昱,像个男人一样,洒脱一回吧!他对自己这样说着。
“明日我们就回鲜卑了,四哥四嫂,保重!”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潇洒转身,依然美艳得不可方物,放下是一种舍得。
等他走远,澜焱卿再一次抬起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低语,“孤何曾不想这般洒脱。”可他终究是太过执着。
夜晚,他像平常一样,早早来到了珊瑚殿门前,围着院子踱了好几圈,每一天,他都像这样,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后院的小亭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今晚一定要待她温柔些。
今晚的月色很好,也许可以带她出来赏月。
这次,他比前几日要进去得早一些,南鸢还未入睡,身子骨在太医的调养下,应该也比前几天健康了许多,他不怕她不喝药,因为他威胁太医,如果她不喝药,就杀了他们。
他知道,她一向对别人心软。
进门前准备好的温柔话语却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又咽了回去,看着她如布偶般的表情,他实在说不出邀她一起赏月的话了。
“拓跋晟昱今日来找过你。”他说谎了,不止是今日,而是每天,但他只是想找个能引起她兴趣的话题。
果然,这个名字让她有了反应,原本依在床沿上的脑袋动了动,空洞洞的两眼,吸收了点烛光,终于有了些萤萤眼光。
“晟…昱…”这是她两天里第一次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一开口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心中准备了满当当的温馨话语,突然就被嫉妒之火占据,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晟昱?叫得还真亲热,他似乎真的很喜欢你,每天都吵着要见你。”
“你把他怎么样了?”南鸢的眼里写满了恐惧,她不知道现在的澜焱卿的底线是什么,只知道他一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残忍!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澜焱卿脸上一丝苦笑,可这苦涩的笑容却转瞬即逝,“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自然不会伤害他,只是你已是他的四嫂,以后不许再和他亲近!”
他和拓跋晟昱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那么和拓跋屠、拓跋烈、拓跋斗也是了?难怪鲜卑人会帮他,竟是因为这份血缘!
“所以你串通了鲜卑人,夺走了楚儿的南夏吗!”
心痛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只是好像刀割了一样,澜焱卿看着自己的心里在滴血,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不相信自己,“是,至始至终这都是个局,我想要的就是这个破烂不堪的南夏!而且我现在已经得到了。”
他故意这么说,似乎这么说,她总算能有些情绪,不至于像个不会说话的人偶。
南鸢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穿着,依然是他喜爱的暗紫色,只是却用金丝在上面绣了精致的龙纹,这是只有南夏之王才可以拥有的图腾。
“你……你这个强盗,禽兽!”她终于明白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爱上这个人,果真是她将南夏拱手送到他人手中,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啊!
澜焱卿笑了,至少她会发怒了,缓缓向她靠近,再一次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床上,不顾她的反抗……
这是第三夜,所以他要了她三次。
135。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三十六章 商议立后这日,下了早朝,澜焱卿将音云、音烈、音利、音华四人叫到夏桑宫中,准备商议一件大事。
“孤准备下月迎娶南鸢公主,并册立她为南夏国王后。”澜焱卿坐于皇位之上,虽已换下朝服,可不论他穿什么,眉宇之间,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威仪,这是一种压迫力,更是他与来俱来的王者风范。
音云本是在欣赏着自己主人的卓越风姿,却被他这句话惊得怔愣在那里。
反倒是音华先乐了起来,“宫里要办喜事了吗?那微臣可以放烟花吗?”
“大男人放什么烟花,那么热闹的时候当然是要喝酒了!”音利在一旁鄙视地看着音华,他们两人一个如冰,一个如火,却是最好的搭档。
看着他们两个,音烈虽然也很想上前凑一脚,可他现在是大将军了,要有威严,要有威严了!
“你们两个别闹了,放烟花,喝酒通通都不许!大婚那天我们要负责宫里的安全,不得胡闹!”
可这一说法却遭到了音华、音利的集体鄙视,故意不理他,自顾商量起大婚那日要怎么好好玩儿才好。
澜焱卿虽然经常看他们斗嘴,却还是觉得好笑,嘴角浅笑不止,“大婚之日,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
三人一听,都得意不已,连音烈都不觉有些蠢蠢欲动,已经开始在想那天要穿什么才好了。
“你们三个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直站在旁边一言未发的音云终于说话了,可这怎么看都像是小媳妇在发脾气。
澜焱卿看在眼里,故意问道,“音云,不,应该叫你伊云了,你觉得孤立后之事考虑得如何?”
音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才斟酌道,“大王还是叫臣音云好了,至于立后之事……”他顿了顿,“臣觉得,不妥。”
细长的眉头向上挑了挑,屋子里渐渐逼出些寒意,连旁边正讨论得火热的三人都噤了声,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场激烈辩论。
以往每每这时他们三人都会偷偷逃走,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此刻虽然也很想逃,但各人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
“哦?”故意拖出的长长一声,“有何不妥?且说来听听。”
音云的额上已沁出一丝冷汗,近日他也感觉到了澜焱卿的变化,似乎变得更加冷酷,更加果断了。
“不妥有二,其一,南鸢公主算是前朝公主,如要成为当朝王后,于礼不合;其二……”他深吸了一口气,“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之前澜斗彰在民间散播了太多不利于公主的谣言,虽这些都不是真的,可民间都称她为祸国公主,如果大王立公主为后,恐怕……”
“恐怕什么,旦说无妨。”
音云抬头看了他一眼,“恐怕会重新引起百姓的恐惧,动摇新王朝的根基!”他说的很诚恳,就和他父亲一样,事事先为国家着想,可这样的人,却往往不怎么受当权者的待见,至少他父亲黄先贤就是这样,不然也不至于被骂到现在才被平反。
所以,他已经做好被澜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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