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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龙凤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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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带回来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南鸢探出头,正对上了前方一脸不敢相信的尉迟赋,看他微微喘息的样子,应该是急跑过来的。
他的脸上神情复杂,亲眼见到南鸢的那一刻,脸上的欣喜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闪动的目光寸步不移地盯着她,却又像是在尽量压抑,似乎不希望自己的感情过多的泄露出来。
所以,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公主,请先随我去一趟夏桑殿,大王,又晕过去了……”
怎么会这样,南鸢心急如焚,急切地看向澜焱卿,他点点头,快马加鞭地赶往了夏桑殿。
只留尉迟赋一人在原地,飞马奔驰,扬起他两鬓散开的黑发,他们两人已经默契到只用一个眼神就能知心知底的地步了吧?这一路上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只要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父王!”南鸢下了马车,直奔夏桑殿。
一屋子的人齐齐看向门外,“鸢儿!”王后一眼就看到南鸢,急急忙忙就扑了上去抱住了她。
“母后!”看到王后憔悴的模样,南鸢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王后颤抖着双手,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她,嘴唇慢慢颤抖起来,“鸢儿,真的是哀家的宝贝鸢儿!”王后终于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鸢儿姐姐。”南楚也走上前着,拉住南鸢的衣袖,憋屈的小脸蛋也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南鸢也一把抱过他,母子三人抱作一团,这场面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啊。除了一人,丞相澜斗彰瞪着站在门外的澜焱卿,这小子坏了大事了!
“父王呢?父王怎么样了?”见到了亲人,南鸢的心总算是放下一大半了,只是父王还在昏迷中,怎么办?
王后也是一脸担忧地看了看大王,“太医说只是暂时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说着,王后又哭了起来,“只是若是经常这样,怕是哪一天就再也醒不了!““父王为什么会这样?”南鸢想起了鲜卑人的阴谋,她认为父王的病绝没有那么简单!
王后抽泣着说道,“自从你被人掳走后你父王就日夜让人寻找,可是没过几天,他就突然头痛晕倒,身体还不断抽搐,当时真是把哀家吓坏了!还好后来你父王醒了过来,只是这之后他三两天就会晕倒一次,而且醒来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太医说这是因为大王过于思念你,又太过劳累造成的。”
不对,南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看向一旁的胡太医,只见他目光闪烁,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这事有蹊跷!而且胡太医一定知道些什么,这是南鸢的定论。
可她已不是出宫前的那个南鸢了,她不会现在就拉着胡太医的领口审问他。坏事儿是见不得光的,所以要想摸清阴谋也得暗地里来。
王后让南鸢先回珊瑚殿休息,她答应了,只是说如果父王醒来一定要立刻通知她。澜丞相则留下了澜焱卿,说是许久不见,有许多话要对他说。
南鸢担忧地看着他,她可不认为澜丞相会因为想念他才将他留下,可澜焱卿只是对她摇摇头,让她别担心,自己和父亲说上几句后会立刻回珊瑚殿。
南鸢虽不放心,可周围人多,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答应了。
她一步一步走着那条熟悉的鹅卵石路,虽然自己在宫外待了一个多月,可宫里的花花草草却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当她看到那座熟悉的宫殿,她再也无法矜持了,提起裙摆,一路小跑而去。
“本公主回来了!”她还没跑进大院,就已经看见殿外整整齐齐站立着一群人,原来是尉迟赋带领着珊瑚殿上上下下一百号人在门外迎接她。
“公主!”栾玉红着眼,远远就喊了一声,接着膝盖一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接着她身后的也响起了此起彼伏地呼喊声,也是一个接一个地“噗通”跪在了地上。
南鸢大为不解,急忙上前去扶她,“你们这是怎么了?就算本公主回宫了,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吧,快起来。”
栾玉摆摆头,硬是不起身,“奴婢罪该万死,请公主责罚!”
“你又犯了什么错了?先起来再说。”
栾玉却依然是一脸悔恨的样子,“公主被掳走的那日是奴婢当值,奴婢却睡着了,才让贼人有机可乘,让公主受了不少苦,奴婢该死!”
南鸢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件事,你先起来再说。”栾玉还是不起来,南鸢便装作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本公主离开了一个月,说的话也不起作用了!”
“奴婢不敢!”这招果然管用,栾玉果然起身了。
南鸢满意地拉着她的手,“傻丫头,就算你那天没睡着你也打不过人家啊,只是多一个人受罪罢了,而且现在本公主已经回来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她又仔细将栾玉打量了一圈,“怎么样?之后父王有没有责罚你?”
栾玉感动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抽泣道,“大王当时差点就要将奴婢的脑袋砍了,多亏了尉迟大人替奴婢求情,奴婢才能今日在这里迎接公主。”
南鸢这才又注意到一旁的尉迟赋,尉迟赋依然是微笑着看着她,只是那微笑里多了一些复杂,远了一些距离。
66。卷二 皇朝风云现 凤心情意涌…第六十七 坦白与摊牌南鸢让栾玉带着其他宫女、太监先进了殿,只留下尉迟赋一人,也许有些话,该告诉他了。
“谢谢你替栾玉求情……”只是当要开口时,却发现这些话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出来的。
“保护珊瑚殿里的所有人是我的职责。”话语中似乎已是不可逾越的距离。
南鸢顿了顿,“我和他……”
她刚开口,却已便被尉迟赋打断,“我知道。”
南鸢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把头别了过去,尉迟赋笑了笑,可那个笑容已不复以往那般意气风发,却如折了翼的雄鹰那般哀恸。
“从你和他的眼神中,我就已经都知道了。”也许别人看不出,但他注视着她的一言一行,能读懂她每一个一颦一笑的意义。
南鸢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用何种语言来安慰他,又或者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在他的心里多添一道伤疤?
在这尴尬地气氛下,却依然是尉迟赋打破了沉默,“今后我也会继续留在珊瑚殿,保护这里所有人的安全,只是,若公主嫌我碍事,我也可以离开。”
“本公主不许你走!”没有太多考虑,南鸢就做出了这个决定,“没有人说你碍事,留下来,你是本公主少有的可以信任的人,你是想将本公主置身于危难之中吗!”
尉迟赋微微有些动容,“我真的可以留下吗?”
南鸢没有再说话,走上前,拉上他的衣袖,“你可别想偷懒,本公主刚刚回宫,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做的呢!”
尉迟赋就这么任由她拉着,刚才虽然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现在却庆幸她没有赶自己走,也许他从来就没奢望过她会是他的,即使她始终看的不是自己,他也会一直在她身后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今生唯她,至死不渝。
另一边,澜焱卿跟在澜斗彰身后,虽然知道他的用意,可他的心情从未如此轻松过。
走到了无人偏僻之处,澜斗彰停下,转身几乎用了全力,朝身后之人狠狠甩了一巴掌,不偏不移地打在了澜焱卿脸上,震得他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澜斗彰也有些震惊,他原以为他会躲掉,所以才会打那么重,可是打都打了,难道还要让他这个当老子的去给儿子赔不是?
澜斗彰挺着肚了负手而立,还不忘摆出架势哼了一声,“你可知道你又坏了老夫的大事!”
澜焱卿眼神依然冷漠,只是轻轻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又重新站直了身子。
“没想到大王也这么重视公主,这次虽不知是谁掳了公主,却成就了我们的大好时机,你竟然又出来搅局,你还认我这个老子吗!”
“呵呵……”这句话似乎是澜焱卿今生听过地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曾经把我当作过你的儿子吗?”
澜焱卿觉得自己的觉悟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晰,“你不是我的父亲,我也不是你的儿子,七岁那年我已经知道了,还有母亲是怎么死的,想必你也比我更清楚。”
澜斗彰瞪大了眼睛,不知他是不是回忆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
澜焱卿的眼神逐渐清明了起来,“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恨你,可是现在我只想要一个自由,刚才那一巴掌是我还给你的这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父子,你的事与我无关,我的事,也请你不要再插手,你认我也好,不认我也好,我和你,都再无任何关系了。”
说完,十几年的时间瞬间归于空白,什么复仇,什么身世,他都不想管,都不想知道了,他已找到了生命中唯一的意义,其他的,他都不需要了。
看着澜焱卿离去的背影,澜斗彰又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女人,也是这样怜悯的眼神,也是这样宁愿放弃一切也要离开他,好像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所以他杀了她,将她的奸夫抛尸野外,将她的尸首藏在了澜家,让他们连死也不能死在一起!
这个孽种,不仅长得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就连脾气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所以,他们的下场也将会是一样,他澜家的人,想要离开澜家,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

67。卷二 皇朝风云现 凤心情意涌…第六十八章 危情

第二日清晨,这是南鸢回宫后,迎接的第一个早晨,当窗外的小鸟叫响第一声时,她便醒了。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铺、熟悉的枕头、熟悉的香薰……到处都是她熟悉的味道,回家真好!
“栾玉——”南鸢边起身,边叫唤着栾玉。
栾玉跌跌撞撞地从屋外推门进来,怎么今天公主醒得这么早?
栾玉刚进门,就被房里异常的景象吓着了,“公主!你在干什么!”
南鸢一脸不解,“本公主在穿衣服呀。”
栾玉赶紧冲上前,抓起她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公主,您这是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呀!怎么都会自己穿衣服了!以前您可是连手都懒得伸一下的呀!”
这话怎么听得有些刺耳?自己以前有那么懒吗?她在鲜卑的一个月可都是她自己穿衣服的,咳咳,虽然一开始都是拉雅教她,所以拉雅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她失忆了。
“以后本公主都自己穿。”哼!自己穿衣服有何难!
栾玉眼泪婆娑地看着她,心中不禁感叹,公主长大了呀!
待南鸢洗涑完毕,戴上花冠,身上依然是一身她最爱的红裙,举手投足间依然是高贵的气质,眉目中却多了一分成熟与坚毅。
“公主,今儿的早膳您想在屋里吃还是在外面吃呢?奴婢以为还是在屋里吃好,外边热。”栾玉一边吩咐小宫女们将饭菜端上,一边询问着。
“澜公子起了没?早膳有人送过去吗?”
“回公主,澜公子比您起得更早呢,奴婢刚已经命人将早膳送过去了。”饭菜终于端完了,整整十八道!
南鸢的脸上又浮起一抹顽皮的笑容,“走,今天去个新地儿。”说着,起身大步走向门外,似乎又想到什么,回头对栾玉道:“还有,以后本公主的早膳,三道菜即可,多一道,就打你一板子,记住咯。”
“这……”栾玉还没回过神,南鸢便已经风风火火赶出门了,没来得及细想,她只得又安排宫女们将饭菜端上,跟在了公主身后。
另一间房里的澜焱卿正在用着早膳,只听“哐啷”一声,门开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只是他搞不清楚这种敲门方式到底是谁教她的。
“你还没吃完,太好了,我们一起用早膳吧。”澜焱卿差点没被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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