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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潭下若有知-第63章

小说: 潭下若有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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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名唤水明珠,内服有显著功效,只是不知是何,老者将珠子包好递予我,我方把珠子收起,老者便把我推入潭中,醒来后,你们猜怎么着?”
  林花听得目不转睛,“怎么了?”
  悦儿看着林花,神色柔和,“在悦儿枕下竟真有一个布包,里面便是珠子,不过是不是梦中那颗就不清楚了,现在那珠子还在我寝宫里,收得好好的。”
  林花忍不住发出啧啧赞叹声,王三与王祝神色稍变,饮茶未语,此时心中所想竟是同一件事,悦儿所言之事,虽说玄妙,怕是与灵珠潭颇有些关联了,只是加上悦儿手上的珠子,珠子共有两颗不成?而内服有显著功效又是何意?而为何悦儿又会梦到此事?……
  林花觉得神奇得很,握着悦儿的手,神神秘秘拽到后院,“悦儿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悦儿点点头,见林花一副惊叹的神情,笑意不止,“怎么就这般惊叹了?”
  “悦儿莫非不知?”林花面上微微困惑,悦儿眨眨眼,“知道什么?”
  “公子有病,要定时喝灵珠潭里的水才能好起来,你做的梦与他们方才聊的内容十分相近,说不定你那珠子与那潭很是有关呢。”林花说着说着又觉得把悦儿儿时一个梦与此事联系起来不太靠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也就是瞎想想的。”
  悦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竟有此事?王竹有疾?”
  林花还未来得及往深处想,悦儿忽目光闪烁望着林花,颇为恳切,“若发病,会如何?只有潭水能解?”
  “发病,就,就干巴巴的了,喝了水就会好,不过也只有那潭水能用。”
  悦儿皱起眉头,转念间笑了出来,“原来如此,此下知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好了,林花妹子,悦儿就此告辞了。”
  林花颔首,看着悦儿走远,有些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却总也不知道是什么,挠了挠头,走进了厨房,捣鼓了一会儿柴火,坐在灶边剥起了花生,王祝走了进来,林花起身,花生壳落了一地,嘴里没能闲着,“怎么了?”
  “来看看罢了,”王祝站了站,转身欲出,林花不知想到什么,面上浮起得意的笑来,“等等。”
  王祝回过身,俯视林花,从容不迫,“怎么?”
  林花顿了顿,笑得神秘,“你最近怎么不催我相亲去了?”
  王祝抿唇,也是笑眯眯的,只是笑中莫名带着些许怒意,“怎么?我不急着催,你倒等不住了?”
  林花摆摆手,撇撇嘴,很是自得,“随意问问罢了,你不催我才好呢。”
  王祝无话可说,转身欲走,忽思及几日前与王三一番话,脚步在厨房门口顿住,林花愣愣地看着王祝重新转过身来,信步到自己跟前,似是漫不经心地看向别处,“你对门当户对,是怎么看的?”
  “门当户对?好啊,门当户对还能怎么看。”林花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扭头望着灶下火苗,忽觉王祝问题有些奇怪,脑中劈过一道惊雷,莫非?
  还未等王祝开口,林花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门当户对吧,虽说也没什么不好,但成亲什么的,也不一定要门当户对,是吧,而且我其实,血统也挺高贵的……”
  王祝扬眉,血统高贵?
  “什么血统高贵?”
  林花理直气壮地挺起小胸脯,“我可是同尺村村长的女儿。”
  王祝一怔,旋而失笑,原来如此,“血统是挺高贵的。”
  “那你看和你凑合凑合,怎么样?”
  林花猥琐地冲王祝一笑,往嘴里丢了几粒花生米,王祝皱着眉头也装作认真思考了一阵儿,“门当户对来说,倒还是合适的。”                    
作者有话要说:  

  ☆、身份曝光

  李慕急匆匆从跑进了书摊,跑得面红耳赤,连气都没能喘匀,林花的茶水刚上,便被一口饮尽,“呼,可算出来了。”
  “李慕大哥,成亲一月还未到,怎么成了现在这副德行了?”林花抱着雪捡坐在王祝边上,两人望着李慕,颇有兴致,王三此时也走了进来,李慕心惊胆战扭头,见是王三,长长舒了口气,随后又骂骂咧咧的,“呿,被穆花繁吓得神神叨叨的,到哪儿都不安稳。”
  三人交换了一下视线,有些莫名奇妙,“怎么回事儿?”
  李慕闷闷地喝了口茶,并未接过话茬,半晌抬首转向王三,有些讶异,“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王三皮笑肉不笑的,“你能到这儿,我为何不能?”
  李慕撇撇嘴,没心思与王三再打嘴仗,垂首饮茶,林花想问却被王祝拦住,也只得作罢,王三坐在李慕边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画,李慕也只是偶尔说上一两句,心情颇不佳的样子,王三心中很是感慨,成亲后的男子看来烦恼不少呐。
  “你前几日到我府上找我,想说什么?”
  李慕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了手中茶盏,王三神色一变,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王祝,旋即浅笑,“也没什么,不过府里弄来了些新茶,想送来给你尝尝罢了。”
  李慕并未细想,“哦”了一声就此作罢,王祝微眯着眼睛起身,清冷目光落在王三身上,“王家三小少爷,到后院来说几句话可方便?”
  王三背上的冷汗簌簌而下,暗暗咬牙,李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在场的时候出现在此处,这下可糟了。
  虽说心中不太愿意,王三还是立即起身,跟着王祝进了后院,王祝负手与身后,不辨喜怒,“你与李慕感情倒还真是不错。”
  王三腿一软,强撑着抹了把汗,“您,您若是真的不喜欢李氏子孙……”
  “你又如何?”
  王三咬了咬牙,“那你就权当没王三这个子孙,要清理门户,也是王三咎由自取。”
  王祝神色微动,回身俯视王三,王三不闪不避,坚定目光直视王祝,王祝低笑,“罢了,罢了。”
  王三一怔,还未接话,便听王祝话中带着隐约苍凉,“此时的王祝不过只是百年前的一个传说,于后人不是值得效忠之人了,为王氏荣辱丧命,醒后于王氏已无半点用处,反而成了隐患,真真可悲可叹。”
  王三垂眸抿唇,面上浮起愧怍之色,王祝脚尖挑起一支细柴,点了点王三肩头,话锋一转,“但我王祝向来不是为人所利用之人,我要对李慕做什么也绝非你能干涉……”
  脚步声渐近,李慕走进后院,神色一变,“你说什么?”
  王三暗暗咬牙,只觉得事情的走向愈发叫人难以应付,王祝收了细柴,似笑非笑的,“你若不清楚,便叫王三告诉你罢。”
  王三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站在原地半晌未动,李慕愈发糊涂,林花见几人都在后院,也忍不住要往里走,王祝瞥了一眼王三,王三便醒悟了,快步关上了后院的门,“我们在此处有要事要谈,稍等。”
  林花闷闷地“哦”了一声,直至林花脚步声渐远,王三才缓缓开口,“李慕,其实你面前的王竹并非王竹……”
  “假王竹?”李慕还是摸不着头脑,忍不住上下打量着王祝,“不是王竹吗?林花妹子都认不出王竹是假的,你是如何认出的?”
  王三有些难以启齿,“我并非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面前的王竹,其实有另外一个身份。”
  李慕“哦”了一声,转而又想不通了,“王竹自己告诉我便成了,由你来告诉我做什么?”
  王三踯躅着,瞄了一眼王祝,王祝面上平静无波,“要我说,自然也成,只是后果你们可承担的起?”
  王三没能来得及阻拦,李慕的“切”已经飞出了唇间,“就算你是个逃犯,我李慕也受得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乃百年前的王祝。”
  嗯?李慕一怔,没料到王祝开口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半天没回过神来,待听明白了王祝的意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若是王祝,我还是我祖宗李谷呢。”下意识扭头望向王三,王三神色凝重,心中不安缓缓腾起,笑了几声,“你们做什么?联合起来逗我呢?”
  王祝似笑非笑的,“随你怎么想。”
  李慕冲着王三又笑骂了几句,见王三面色并无好转,渐渐有些笑不出了,干巴巴地问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王三合了合眼,“王祝乃王氏祖先,身边配有家传宝玉,世代承袭,容貌俊美,战功赫赫,武功盖世,百年前被李仁所伤,自尽于朗山崖上,葬身崖底灵珠潭,字竹之。”
  王祝,王竹之。
  此时再听不明白的无疑是傻瓜了,李慕脸色刷白,怔怔望着王祝,向后退了几步,记忆纷拥而至。
  王三寻到了一块儿玉,查遍宗谱遍寻此人,竟发现此玉是从王祝身上出的。
  王祝在鹿茫镇贺新楼,竟被一个年级颇小的店小二称是眼熟,因楼上便有王祝着甲胄图。
  菜市中惊现丑貌,得知原是需要朗山灵珠潭潭水方能治愈。
  王祝平日里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却在鹿茫镇夜袭之时,展现出了惊人的武功与沉稳应对的能力,叫人不得不怀疑此人的身份。
  原来,原来……
  李慕退了几步,撞到王三身上,被吓了一跳,瞬间腿软,“你,你真是王祝?”
  王祝颔首,李慕颇有些不敢相信,视线来回在王三与王祝之间徘徊,“那,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王祝未答,李慕又壮着胆子,咽了咽口水,“莫非是来寻仇的?”
  王三狠狠掐了李慕一把,李慕吃痛,方回过神自己方才问了多么蠢的一个问题,若王祝是来寻仇的,岂会等到让李慕知道的这一天,但若此时将王祝得罪了,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武功再高强,难道还能拿鬼魂做什么文章不成?
  “若再问此问题,难保我不会再起复仇之意。”王祝语气幽幽,王三与李慕站在对面,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李慕闻此舒了口气,小心翼翼道,“那你此时是人还是鬼?”
  这个问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王三此时恨不得敲昏了李慕,以防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再说出什么生猛的问题来,王祝虽说不耐,问题答得也是干脆,“人。”
  此时李慕心中大石已然落地,重重舒了口气,向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于王祝面前,重重磕了几个头,王三瞬间痴傻,不知李慕此时在做什么,伸手瞥见王祝神色,未敢阻止,只听李慕语气难得诚恳道,“你乃李慕儿时最崇敬之人,但李慕自小便常常气愤为何百年前这样一位英豪,竟会被李氏子孙所害,不得不自尽于山崖,李慕有幸得以一见尊荣,已是三生有幸,今日在此,特代表李氏子孙,向你致歉,还求王祖宗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原谅李氏子孙。”
  王祝黑眸微眯,以为李慕有什么话要说,不料是一番道歉,虽说并未落泪,但听起来也颇情真意切,最后那句“王祖宗”也颇让人受用,摆了摆手,“你无需与我道歉。”
  李慕有些踯躅,犹豫着要不要起身,便听王祝在头顶淡淡开口,“王家满门被杀,这么多条人命,岂是我王祝说原谅便能原谅的?”王祝顿了顿,王三与李慕皆是心头一紧,不敢吭声,又闻,“但此事也并非你所为,你乃李谷嫡氏子孙,论理也算是帮胞弟了一把,此事就这么算了。”
  李慕不觉汗流满面,此时闻王祝说就这么算了,舒了口气,起身擦了把汗,“李慕多谢了。”
  “不过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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