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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拼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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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有势的人家才需要这样的生意,也才付得起这笔生意。”管沅笑着提醒。
    “是呀,”灵修恍然大悟,“还是姑娘想得清楚明白!”
    而她们所不知道的是,有那样一个人,一路追着马车,直到看见定远侯府的那块牌匾,直到听见门前的下人喊出那一句“三姑娘”,才如释重负地停下来。
    齐允钧扶着墙,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不远处天水的裙裾走进府中。他背靠在围墙上,嘴角绽开难以平复的笑容。
    定远侯府,三姑娘。
    他与管洌熟识,对定远侯府的情况或多或少也有了解。定远侯府的三姑娘,是管洌的亲妹妹。在外祖家读过《武经总要》——庐陵杨家家学渊博,这也对应上了。
    而今年花朝节,如果他没有记错,就是她得了母亲赏赐的珠钗、香串和松烟墨。
    飞絮四散的季节,定远侯府的红漆大门在阳光下有些迷蒙。齐允钧注视着那身影已然消失的大门,呼吸渐渐慢下来,心绪却越来越不平静。
    母亲常说他不自矜,想到什么便做什么。而今日,他所作所为,似乎早已能验证自己的心。
    他从未见过那样淡然素雅的女子,淡的如同水墨中走出一般,却在世俗浓墨重彩的印衬下,深刻得令人难以忘怀。
    那一瞬间,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一一一一
    据说国内卖得最好的白酒是红星二锅头,因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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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 祖父

“齐大公子追了一路,直到三姑娘的马车回到定远侯府,才停下来……”宁护卫一脸愁容,忐忑地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脸色。
    面无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他已经不敢再说下去了。
    自两个多月前,自家主子坠马醒来,似乎就变了个人。虽还是从前那般冷静自持,却多了几分与年纪不符的杀伐决断,还突然对一些莫名奇妙的事十分关心。特别是,对定远候府的三姑娘。
    莫非坠马的时候,三姑娘施以援手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毕竟据他所知,自家主子从前并未见过什么定远侯府的三姑娘,两家又非亲非故。
    宁护卫不得而知,也不敢多问。这样的事,不是一个属下可以多嘴的,他只需按吩咐做事。
    但他却清楚地明白,三姑娘在主子心中,有着很重很重的份量,否则也不会把最重要的书斋“卖”给三姑娘。那书斋无论口碑、经营皆是上乘,更重要的是其中的伙计掌柜办事一等一牢靠。按照这个这出价,根本就是赔钱,说是把书斋送给三姑娘还差不多。
    然而现下齐大公子的举动,心思昭然若揭,主子又会有什么想法呢?
    “怎么不说了,”少年淡淡开口,“停下来之后呢?”
    “停下来之后就一直在定远候府大门对面看着,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去的。”宁护卫赶紧回答。
    少年没有说话,他静静站在轩窗前,看着静谧幽然的夜色。
    这辈子,已经有很多事与前世不同了。她安然留在京城,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却又让他隐隐担忧。
    留在京城,她珠玉般莹泽的光芒,势必不会被掩盖。
    他忽地自嘲一笑:“你下去吧。”
    宁护卫很是不解,可还是依言离开。只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主子的心思,可男子对女子,还会有别的心思吗?或者,主子十分自信,没有把齐大公子放在眼里?
    然而,都不是。
    少年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下个月,皇上就要驾崩了……
    管沅和书斋的东主谈了两日,终于拿到一个还不错的价钱。
    签好文书办了交接,管沅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听灵修抱怨:“谈了这么久才肯降价,真是费口舌!”
    “好在如今拿到了一个不错的价格,也不算亏。”管沅微笑地靠着马车壁,心满意足。手中有银子有人,心里有底气多了。
    “以后姑娘的文章不如放在书斋卖,这样也可以带动书斋的生意?”灵修提议。
    管沅却摇头:“不妥。且不说我当初搭了哥哥的顺风车,现在得了好处就踢开他,摆明了忘恩负义;单单时文作者是谁,就是个大问题。谁都知道那家字画铺子是定远候府大公子的,大表哥这才帮我背了白锅。好在后来西条街内斗,转移了大家的注意,没人再查下去,否则还不知会闹成什么地步。”
    灵修明白了自家姑娘的顾虑:“所以,一为道义,二为掩盖作者是谁,时文都不能放在书斋卖?”
    “正是这个道理,这次有西条街内斗帮我们冲淡事情的影响,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管沅似笑非笑地看着灵修点头,“孺子可教也!”
    “姑娘又取笑婢子,”灵修努着嘴低头,半晌又道,“不过西条街内斗的事,真是传的沸沸扬扬,连婢子也听说了不少!”
    管沅好奇:“哦?你听说了什么?”
    “我听说,他们内斗两败俱伤,虽然最后把老大打败了,可他们自己也损失惨重,只怕没个十几年,是恢复不到原来的横行霸道了,似乎好几家店都易主了呢。庆幸的是,日后不会再祸害百姓!”灵修兴致勃勃地谈论西条街内斗的结果。
    “两败俱伤,很有可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事我们听听也就罢了,和我们没什么干系。”管沅并不以为意。
    晚间用了膳,上院那边就派人到了含露居。
    “何事劳烦禺伯亲自过来?”管沅客气地询问。
    禺伯是定远候府的老人了,跟着定远侯管路少说也有四十年,在府里很有几分体面。
    “老太爷看了三姑娘的手书,特派老奴来请三姑娘。”禺伯笑容和善。
    管沅反应过来,必是祖父看了她昨日送去的手书,有什么教诲:“有劳禺伯了,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如今天气渐暖,天也黑得越来越晚,管沅到上院时还未掌灯。
    “今日老太爷请三姑娘过来,不只为了手书的事,大老爷今日来信了,”禺伯便走边对管沅道,“信里提到三姑娘和大公子,只是大公子当值未归,不然一道来看了也是好的。”
    管沅闻言一喜:“爹爹来信了?他在大同可好?母亲可曾看过信了?”
    父亲长年镇守大同,除了三年一度的回京述职,便只有家书寄情。
    禺伯笑容和蔼:“世子夫人白日就看过书信了,至于大老爷如何,三姑娘到时候读了信便知。”说着将管沅迎进抄手游廊。
    走入上院西侧的书房,她按规矩行礼请安后,便看见祖父管路站在花梨木大书案后面,书案上铺着的,正是她那张如梦令手书。
    “你的字写这首词正合适,风骨清丽,”管路指着手书评价,“但还欠缺了点东西。”
    “孙女技拙,还请祖父指教。”管沅诚恳求教。
    管路无奈而笑:“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是我言传身教可以教明白的,譬如心境,譬如意趣。”
    管沅有些不解地抬头,听着管路侃侃而谈。
    “一幅好字,不单要求书者技艺高超,也看书者当时的心境。王羲之《兰亭集序》于失意醉酒时所书,清醒后无论怎样也再写不出那般意境。”
    “孙女明白了,所以一幅好的手书,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管沅若有所悟。
    管路赞许地颔首,沅丫头能总结出天时地利人和,已经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你最近忙着跑进跑出,怎么,开始担心嫁妆不够了吗?”
    管沅怔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祖父:嫁妆?这么说,祖父已经知道自己置办产业的事情了?
    这些日子她频繁出门,打的不是去大舅舅家的旗号,就是去两位姑姑那里。可是祖父居然留意到她是去做什么的……
    那自己应该怎么回应呢?
    “祖父,怎么又扯到嫁妆的事情上了,”管沅小心翼翼观察管路的神色,只见他并没有愠怒,这才稍稍放心说下去,“孙女并没想这么深远,只是偶起的念头赚点零花。但如今祖父这么一提醒,孙女倒觉得,这是个攒嫁妆的好主意!”
    管路闻言哈哈大笑:“你这机灵鬼,就着我的话胡扯一通,倒叫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但随即笑容凝滞,语重心长,“方才你自己也明白了天时何等重要,写字和做人是一个道理,都要在恰当的时机。”
    “祖父是不赞成孙女插手庶务吗?”事到如今,管沅只得摆出一副坦诚相告、虚心请教的姿态。否则再试图欺瞒祖父,螳臂当车不说,更会招致祖父的反感。
    不过,祖父和颜悦色,似乎并没有生气?
    管路绕着书案走了一圈,才缓缓言道:“你聪明伶俐,书也读得多,再多学点东西本无可厚非,但时机不对。女子以柔婉为上,你尚未出阁就落的一个强干有闻的名声,哪家敢娶?”
    管沅微微低头,不曾想祖父就这样直白地谈到了嫁娶之事,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应。
    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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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 无闻

强干有闻,本是官吏考功的标准。如今被管路用在形容亲事上,管沅倒觉得很是贴切,唇角也不由露出几丝苦笑:
    的确,在她的记忆里,也只有庐陵杨家田庄上的庄户挑媳妇,要选“强干”能挑家务活帮农忙的。京城里的官贵之家,大抵都偏好温文有礼、恪守本分。
    “祖父,您的话孙女明白了,但所谓强干有闻,要先‘有闻’别人才知道强干与否,孙女会小心行事,不该做不该管的不会去碰,尽量默默无闻。”管沅买书斋的本意只为了攒银子方便办事,不想被限制在内宅束手束脚。
    默默无闻自有默默无闻的好处,武康伯府的嫡长孙女杜思自幼闻名,可她却并不喜欢杜思所走的路。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她欣赏不来,她惟愿自己和身边的人好好生活下去。
    如今哥哥的婚事将近尘埃落定,只等着过几日换庚帖了;至于父亲……
    “强干无闻,”管路细细咀嚼这四个字,“懦弱无能到哪里都是受人欺负。我定远侯府的人,怎么能任人宰割。但你要做到无闻,就要心细如发,耐得住性子。这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达到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他看着管沅,宽容的神色给予她的是抉择的权利。
    管沅会心一笑:“孙女明白了,心细如发,耐得住性子,孙女不打算回头。”若是这点都做不到,日后遇到更加复杂艰难的情况,她又该怎样应对?
    管路拿起书案上的茶盏,神色间颇为欣慰期盼:“你和洌哥儿,虽然自幼父亲不在身边,但如今都没叫我失望。洌哥儿自不必说,只要在羽林左卫好好待下去,自有他的前程。你这丫头倒有几分天赐开化、无师自通的意味。”
    “祖父谬赞,”管沅听了这话不但没有半分欣喜自满之意,反倒背心冷汗连连,“孙女愚笨,担不起祖父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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