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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拼夫-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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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军呀,”皇上想了想,“那就派刘瑜去吧!”
    “皇上,刘公公只怕不便去这么远的地方,刘公公去了,朝廷的事谁来管呢?”盛阳摆出为难的样子。
    他知道刘瑜只要脑子没进水,就肯定不会去宁夏。
    去了宁夏,叛军一听,肯定士气大涨,叫嚣着要着恼刘瑜,杀之而后快。
    何况刘瑜那么怕死的人,怎么可能亲临战场?
    因此,盛阳早知道刘瑜会拒绝,那还不如卖他一个“人情”,让皇上换上自己想举荐的人。
    “有道理,刘瑜走了,朝政怎么办,朕总不可能亲力亲为吧!”皇上摆摆手,“你有什么好人选?”
    盛阳故作思考:“刘公公以下,便是张永张公公了,皇上意下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皇上立马拍板。
    最后圣旨下来,负责平叛的是杨应宁,监军张永。
    张永和刘瑜相看两生厌,可对于张永的了平叛的差事,刘瑜心里算盘打着:战场那么危险的地方,刀剑不长眼,张永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呢!
    还有杨应宁,输了那就是死罪难逃。
    此时的刘瑜也没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矛盾,既想着要赶紧平叛,别让反对他的呼声越来越高;另一方面又想着别让杨应宁和张永占了便宜,打胜仗立功。
    或许,他更希望的是,杨应宁和张永既打败了叛军,又死在了战场之上。
    管沅坐在观澜堂,一边照顾晖哥儿,一边听刚下衙的盛阳说着今日之事。
    “张永此人比刘瑜有良心些,我先前说想利用他,你又担心除了猛虎引来恶狼,”管沅有些奇怪,“怎么这回,你又把他抓出来,推荐他当监军了?”
    盛阳似笑非笑:“我也只是给他一个机会,倘若张永不懂得把握,那也是枉然。”
    “什么意思?”管沅不解。
    “李阁老和杨应宁有同师之谊,不过李阁老什么也没跟杨应宁说,就是要让杨应宁把握这个度。”盛阳解释。
    管沅还是有些糊涂:“把握什么度?”
    “如果张永是可以信赖的人,杨应宁自会分辨,会依靠他把刘瑜打倒;如果张永不可信赖,杨应宁也不会贸然动作。那样的话,只能再等时机。”
    管沅恍然:“所以就看一路上张永的表现,和杨应宁的判断?”
    盛阳颔首:“我们不方便和张永直接联系,这样容易引起怀疑。而且宁夏远在千里,就算有了什么事,也不可能及时联系。那还不如全权交给杨应宁,让他去处置。”
    管沅点了点头:“也是,我们就负责在京城注意各方动向,铺好路,等他们回了京城,就能顺水推舟了。”
    “嗯,希望我们没有看错张永。”盛阳隐隐有些期待。
    管沅发现了,盛阳很自然地把最开始她一个人的想法说成是“我们”。
    愿意与她同进退,愿意接受并实现她的意见,管沅很欣慰。
    她的美眸静静看着他锐利的眼。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抑或,还有下辈子,他都是唯一能理解她并且全部接受她的人。
    晖哥儿从襁褓中醒来,轻轻咬着手指在笑。
    管沅低头,拿素帕擦了擦他嘴角亮晶晶的口水,语气爱怜:“又顽皮了!”
    盛阳伸手抱起晖哥儿:“爹爹抱抱?”
    晖哥儿乌黑发亮的眼珠看着盛阳,笑得更欢腾。
    “晖哥儿的眼睛像你,”盛阳有了几分感慨,“很漂亮。”
    看着看着,心里就会有某一处不自觉柔软下去。
    管沅有些讶然,轻轻靠在他肩上,轻声娇嗔:“没正形!”
    可这样的话,听着是那样温暖。(未完待续)

  ☆、190 定计

杨应宁日夜兼程地赶到了宁夏。
    “杨大人,安化王叛乱已经平定了。”被派去先头探查的指挥同知回禀。
    “已经平定了?怎么回事?”杨应宁十分惊奇。
    “附近的卫所听到安化王叛乱的消息,第一时间带兵打过来平叛,都是杨大人的老部下。”指挥同知解释。
    杨应宁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就让官兵安抚百姓,修补城墙。”
    紧接着,张永的先锋军进了城,正在视察民情安抚百姓的杨应宁,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张永的军队居然在城里贴告示,严禁士兵抢劫,掠夺民财以军法论处。
    而且张永的这些部下还真都按照指示行事,军民和谐。
    杨应宁不禁思索起来。
    如果这不是张永装出来的,就说明张永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有原则的人?
    至少比刘瑜有原则。
    杨应宁决定试探一下张永。
    张永见到杨应宁来访,十分客气地接见了他。
    “还好杨大人的旧部得力,把叛乱平息了。”张永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真诚。
    如果真刀实枪这么干起来,虽然他只是一个监军,可是还是有很大危险的。
    如今叛乱平息,张永只需要完成一些善后工作,无论从危险性来说还是难度,都大大降低了。
    杨应宁不居功:“是各都司卫所得力。反应迅速,我是沾了他们的光。”
    “杨大人自谦了,”张永一笑。“如今善后安顿百姓,还要靠杨大人鼎力相助,咱家对这一带不熟,有什么事还请杨大人指教担待。”
    “张公公客气了。”杨应宁礼貌地回答。
    张永突然蹙了眉:“说起来,这次叛乱的根源还是在刘瑜。”
    杨应宁一听,就警惕了起来。
    张永可是阉党的人,怎么会说刘瑜的坏话?该不是在给他下套吧?
    所以。杨应宁哪敢接话?
    张永却没管杨应宁什么反应,径自拍案大怒:“刘瑜简直是朝廷的一大祸害!搞出什么常例、罚米法。就是为了自己的腰包!现在整顿军屯,完全异想天开不顾百姓!真是岂有此理!”
    此时他看着杨应宁,很希望杨应宁能附和他几句。
    然而谨慎的杨应宁没有怎么做,他端起茶盏。静静地喝茶。
    张永的这番话用意何在,杨应宁拿不准。
    如果是为了给杨应宁挖陷阱呢?
    在搞清楚对方的真实想法之前,杨应宁是不会表态的。
    张永没有等到回答,也就渐渐消了火气,陪杨应宁寒暄了一阵。
    杨应宁说要告辞,张永想送到门口,仍旧以礼相待。
    回到自己下榻处的杨应宁,在狭小的院子里走圈。
    他在思索张永到底可不可信,张永对刘瑜的不满到底有几分。
    “大人。我打听到一件事。”杨应宁手下的随从禀报。
    “什么事?”杨应宁问。
    “我听闻张永此人很会经商,因此手下产业颇丰。难得的是,他从不欺行霸市。前些年江南水患的时候,还拿出不少银子帮助灾民。”随从回答。
    杨应宁有些稀奇:“还有这样的事?”
    刘瑜此人贪婪成性,到处搜刮银子,假如他手下有产业,欺行霸市不说,只怕都以权谋私搞得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难得的是。张永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我还听说,张永进城的时候。给他的亲信部下都发了一笔银子,条件就是不准他们再向百姓索钱。”随从补充。
    杨应宁陷入沉思。
    翌日,张永拿着安化王造反的檄文来找杨应宁。
    “安化王造反全因刘瑜而起,刘瑜的罪状清清楚楚列在上面,而且全都有理有据!”张永说着有些义愤填膺。
    杨应宁突然反问张永:“那么张公公打算如何?”
    张永微一沉吟:“这张檄文就是力证,如果拿去给皇上,刘瑜肯定罪责难逃!”
    杨应宁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张公公远在宁夏,刘公公却在皇上身边,若论帝心,张公公毫无优势呀!”
    张永一蹙眉,旋即明白杨应宁说得很有道理。
    自己一旦这样做,只怕还没到京城,刘瑜已经在皇上面前说了十七八车他的坏话,到时候他连皇上的面恐怕都见不到。
    张永叹息着离开。
    杨应宁在屋子里反复踱步,终于下定了决心。
    三月的宁夏余有微寒。
    宁夏的善后安抚已经到了尾声。
    杨应宁和张永亲自押送犯人东行,直到省界。
    张永将会继续押送他们去京城,而杨应宁这个三边总制则会驻守在这一带,不能离开。
    杨应宁为张永饯行。
    喝到酩酊,最后只剩了杨应宁和张永还维持清醒。
    “张公公,我有话要跟你说。”杨应宁的神色突然由先前的松快,变为如今的严肃。
    “杨大人但说无妨。”张永的醉意突然消散了几分。
    “这才叛乱,叛军不足为惧,叛乱的根源才是罪魁祸首。”杨应宁幽幽开口。
    张永其实都听懂了,但此时此刻他必须装傻:“杨大人锁眼罪魁祸首是?”
    杨应宁只是一笑,不再说什么。
    张永沉不住气了:“杨大人所言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党羽众多。”
    “的确如此,可是张公公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何况他的党羽多,反对他的人也不少。”杨应宁沉着地回应。
    张永还在犹疑。
    “只要那个人死了。那么宫中大权就都是刘公公的,刘公公为民除害,必能名扬千古!”杨应宁抛出一个极大的诱惑。
    这回张永明白了。
    自古富贵险中求。这件事固然有风险,可是一旦做成,好处也是极大的。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怎样才能做成?
    “怎么才能让皇上相信咱家?”张永求教于杨应宁。
    杨应宁低声道:“如果文武百官弹劾刘瑜,皇上势必不管。可是张公公不同,皇上信任你远超于我们。假如皇上真的不相信,张公公要记住。绝不能够放弃,一定要足够坚决。以死相争!”
    张永若有所思。
    杨应宁继续补充:“皇上一旦同意抓捕刘瑜,一定要马上行动,绝不能迟疑片刻,否则刘瑜狡猾无比。肯定会逃脱。到时候只怕大势已晚,张公公还会被反咬一口。”
    张永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一拍桌子:“好!这条老命咱家就豁出去了!”
    杨应宁面上不显,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张公公既然下定决心,有几件事我也要交代清楚。”
    张永跟着来到杨应宁的营帐。
    “张公公准备怎么向皇上揭发刘瑜的罪行?”杨应宁问。
    “安化王的造反檄文。”张永不假思索地回答。
    杨应宁摇头:“远远不够,用这个。”
    他说着递给张永一份文书。
    张永好奇地打开一看,不禁愣住。
    这是一份极其详尽的文书,刘瑜的所有罪状和证据都在上面。而且言辞恳切,读来声泪俱下。
    张永抬头看了杨应宁一眼,不禁肃然起敬:“杨大人放心!咱家一定办好此事。”
    “张公公只管行事。一旦刘瑜被抓,自然有人找到你,到时候,刘瑜必死无疑!”杨应宁语声坚定。
    京城三月,春暖花开。
    观澜堂的白玉兰开得极好,管沅抱着晖哥儿走过一地白玉兰花。清雅的香气氤氲着,醉人心脾。
    “世子夫人。大公子,世子爷正等着世子夫人呢!”夏康守在观澜堂的外书房,连忙行礼。
    管沅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这就进去。”
    书房里,盛阳从管沅怀里接过儿子:“怎么把他也抱来了?”
    “他一醒来就粘着我不放,我一走就哭闹,这才耽搁了许久,”管沅有些无奈,“我想着晖哥儿兴许是想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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