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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拼夫-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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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如二合一。”焦孟突然闪现一个损招。
    “怎么二合一?”刘瑜不解。
    “让靖安侯世子以为,是皇上杀了定远侯府三姑娘。”焦孟冷笑。
    几人皆是一惊,旋即杜思了然一笑:“焦大人好主意,我也有具体的对策了,你们静候佳音。”
    杨石瑞升任文渊阁大学士的消息传出,京中关于定远侯府的议论再次沸腾。
    而此时的定远侯府,管沅却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管事被吩咐把这些东西烧掉,但是他怕自己烧了以后,就会被杀人灭口,所以不敢销毁,把东西偷偷埋在了后花园,宣称自己把东西藏了起来。”杨氏解释着。
    那天管沅扮鬼吓出的人里头,就有这个管事。
    管沅拿过匣子翻看了一阵:“都是账目一类的东西,不知道有何作用。那管事还说了什么?”
    杨氏摇摇头:“已经死了。”
    管沅叹息一声:“既然是从祖父屋里拿到的,我来看一看吧,研究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你看账的水准是府里头最好的,”杨氏说着带了几分自豪的欣慰,“我的意思也是让你看看。”
    管沅翻看了一阵,又拧眉细思了一会儿:“我觉得,是收受贿赂的账册。”
    杨氏大惊:“收受贿赂?”
    “娘亲别急,不是祖父收受贿赂。你看这上面的东西,这些都是贡品,我们定远侯府哪能接触得到。定是和宫里头有关的人——兴许是祖父发现了旁人收受贿赂的罪证,然后有人想要销毁,”管沅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娘亲,换个地方把它埋好,这么重要的东西,先不要让它见天日。有些事我要确认了,才能告诉您答案。”
    杨氏连忙点头:“好,我把它埋好,我这就去埋,亲自埋。”
    管沅看着母亲离开,深吸一口气,按着心口喘息了半日,才把灵修叫进来:“给靖恭坊传信,就说我要见靖安侯世子!”
    夜幕低垂,得了消息的盛阳,出现在含露居书房:“阿沅,怎么了?”他走过去抚了抚她的发,担忧地问。
    还在锦衣卫衙门,他就听闻管沅找他,但是他派去在近旁保护她的护卫又说她没有事,倒让他着急了大半天。
    管沅给了他一张雪宣,上面写着她后来默出的部分账册内容:“你还记得这几件东西吗?”她伸手指了指几件东西。
    盛阳脸色微变:“前世明年春,太后娘家寿宁侯府被查出这几件东西,因为都是大内之物,寿宁侯入诏狱受拷问。从此太后成了强弩之末,失去了内宫大权。当时这个案子颇多争议,因为只要太后赏赐,这些东西就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寿宁侯府。寿宁侯如果想要这些东西,和太后打一声招呼就好,没必要如此冒险。”
    管沅似乎陷入回忆之中:“我记得,那是我出嫁前的事情,当时我刚到京城待嫁,就听到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所以才记得特别清楚,”管沅顿了顿,低头看着雪宣,“如今这几件东西出现在一本账册中,而这本账册到了我祖父手上,武康伯府的人想要销毁账册——”(未完待续)

  ☆、135 借刀

盛阳一惊:“你的意思是,武康伯府的人嫁祸寿宁侯府,欲夺权于太后?”
    “的确不无可能,太后失势,便是杜贵妃掌权,武康伯府从中获利不小。而一切的根源,就在这本账册,”管沅轻吸一口气,说着自己的推测,“武康伯府仰仗太后的关系,收受了不少贿赂,有一小部分,被杜思用来反嫁祸于太后。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也只有杜思,能狠的下手做这些事。
    “的确是狠贯后宫的杜贵妃,才会有的行事风格,”盛阳语意森冷,“现在揪出这个案子的前端线索,也许就能阻止了。”
    “这个案子,此生定然不会发生,但是,这本账册能给我们带来多少价值?能帮我扳倒武康伯府吗?”管沅凝神细思。
    盛阳突然意识到什么:“阿沅,既然账册是从你祖父那里拿到的,你祖父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人已作古,也只留下这么多线索,”管沅神色黯淡,“剩下的都需要我们去查。”
    “不,我的意思是,你祖父的身故,很可能与这件事有关。是不是因为你祖父查出了武康伯府的罪证,他们才要杀人灭口?”盛阳蹙起剑眉。
    管沅陡然沉默。
    祖父查出武康伯府的罪证,所以才被杀人灭口?
    “阿沅,我担心你的安危,”盛阳难以抑制自己的恐惧,将她拥入怀中,“你现在查到这些事,会不会已经被他们盯上了?要不,你找个什么地方躲一躲。不行也不妥,或者假死?假死已经用过,他们势必会怀疑……”
    “我没有事,”管沅感受到他的担忧,回手反抱他,“我已经叫母亲把账册埋起来了,地点在……”她轻声告诉盛阳。“如今就三个人知道。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要为祖父报仇雪恨。”
    刘瑜的野心,武康伯府的罪证,定远侯府的前途。
    所有的一切渐渐清晰。
    而她行走在这根根错综复杂的丝线上的。每一步都不能错。
    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更莫提走到彼岸解决一切。
    可是她也没有退路。
    武康伯府没有拿回自己的罪证,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如今的形势。对武康伯府也很是不利,他们怎么会坐以待毙。
    针对她的刺杀。一次不成,想必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早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会退缩?
    盛阳忧心忡忡地低头。凝视执着却淡然的她:“也许正如你所言,事情远比我们所知的要复杂。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走到如今这一步是有多不容易……”
    “我不会轻举妄动。虽然我们有证据在手,只要刘瑜能压下来。就没有用。所以此事只能慢慢谋划,好钢用在刀刃上,这是扳倒武康伯府最后的一步。”管沅分析。
    “自然要慢慢谋划,”听管沅这般说,盛阳才放心些许,“有事就找我商量,我不许你一个人冲在前面,知道吗?”
    “我今天不是就找你商量了吗?”管沅轻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同样我也不允许你瞒着我擅自行动呀。”
    盛阳满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这就乖了,以后碰到这种事要躲远一些,凡事有我。武康伯府收受贿赂、贪墨宫中钱财的事,我会查清楚,现在武康伯府很关心这份罪证,只怕都在盯着你们,你们查太危险了。”
    管沅闻言,知道盛阳所说有理,便点了点头:“也好,你查证也要隐蔽,不要打草惊蛇,慢慢来。”
    夏日蝉鸣阵阵,定远侯府的花厅里,管沅端详着面前的琉璃屏风。
    “你又上哪去淘了好货,一共几架?”管沅好奇地问大表哥杨安。
    杨安做了一个“六”的手势:“一共六架,造型图样有些不同。至于淘货的地方,你猜猜看?”
    “我猜肯定是南京一带,要不就是福建,”管沅摇着白玉骨扇,站在屏风前赏鉴,富春山居图,色泽瑰丽,堪称佳品,“该不会是浙江一带吧?”
    “的确是浙江产的,但是货在廊坊淘的,你眼睛还真是毒。”杨安冷哼一声。
    “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管沅自信地拍拍手。
    杨安却突然严肃起来:“听说你最近让表弟去打通焦家的关节,你这算不算看走眼了?”
    管沅一笑:“怎么,哥找你帮忙了?”否则杨安怎么会知道,管洌要在焦家下功夫。
    “你纯粹就是胡闹,到底是你心胸宽广得不像话,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目的?”杨安蹙眉而问。
    “我没什么特殊目的呀,”管沅巧笑嫣然,“就是让武康伯府和焦家对上,仅此而已。”
    “你还放的下恩怨理睬焦家?”杨安看怪物一般看着管沅。
    管沅不以为意:“有什么放不下,我不见得能看上焦家的行事作风,但是焦家有我需要的东西,我自然就会去拿。你没听说,武康伯府最近在文臣里面很不对付吗?如果不是我透了一星半点内容给焦家,也不会有这个效果。再说,昔日元宵节纵火案,是我把真凶是管洛告诉了焦家,否则他们也不会帮我传那么快。”
    “差点忘了你元宵节的手笔,”杨安冷哼着摆摆手,“这样说来,你行事也算不拘一格,倒没有所谓正道人士的酸腐。”
    “能达到目的,我为什么要走弯路?”管沅满不在乎地回问。
    杨安挑眉:“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管沅肯定地点头,“我把此事交给我哥,他倒是惊讶了许久,看来他还没能体会我这么做的苦心,大表哥你得点拨一下他。”
    “你是说永国公府?”杨安揣测。
    “正是,永国公府可是对付刘瑜的好助力,不用白不用,但我现在就是担心我哥接受不了。”管沅叹息。
    杨安摇摇头:“你想表弟接受,只怕还得过几年。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表弟这个人,认死理,不像你不择手段。”
    管沅拎着团扇回到座位上:“我从前也是认死理,人是会变的,你不劝他,再过三十年也未必能明白。”
    “永国公府对你的战略布局就这么重要吗?”杨安抬眼。
    “重要,永国公府的消息网,比定远侯府厉害得多。先头不少事,我都是靠柏柔嘉提醒。”管沅据实以告。
    杨安蹙了蹙眉,旋即又舒展开:“也罢,你就是麻烦!”
    “我一定也不麻烦,是这个时局麻烦,”管沅好笑,“才这么点事你就嫌烦,往后入阁拜相呢?那不是有数不清的事?”
    “我为盛天昭一大哭,娶个你这样的女人回去,天天说教都能把人烦死!”杨安鄙夷地一撇嘴。
    管沅清楚大表哥一日不和人斗嘴就会死,浑不在意:“你为他哭罢了,他兴许还在笑。况且,说教是针对不明事理的人的点拨,要是遇上明白人譬如靖安侯世子,我可能就不需要说教了。”
    “女大外向,到时候我要看看,盛天昭到底需不需要说教!”杨安轻哼。
    六月酷暑炎炎,杜思神色却如十二月的冰霜。
    “居然还没找到,真是废物!”杜思一推手将整排书全部打落地面。
    “姑娘息怒,”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刚忙出声,“如今我们的人手实在不足——”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之前人手那么充足,怎么还是没有找到!”杜思恨声质问。
    丫鬟跪下自责:“都是我们顾忌着那个管事,怕只要动了他,就会有人告密,所以没有轻举妄动。姑娘放心,现在那个管事已经死了,兴许就没人知道那份罪证的存在了!”
    杜思恼怒不已:“祖父和父亲做下的蠢事要我来善后!真是好样的!要不是他们拖累,我早就成功了!一个个都不省心!”
    简直是猪一样的队友!
    “姑娘,您还是先担心刘公公派下来的任务吧,这个比较紧迫。”丫鬟劝道。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杜思撑在桌面上的手抓紧了散乱的纸张。
    午后的含露居有些燥热,管沅和柏柔嘉坐在书房的纱窗下对弈。
    “我听说,武康伯府又被你逼到死胡同里了?”柏柔嘉笑问。
    “柏姐姐说笑了,这就能逼到死胡同,那么杜思就不是杜思了。”管沅没有被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
    柏柔嘉摇摇头,落下一子:“你连焦家都愿意接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或许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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