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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豪门新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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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远去的窈窕背影,巧儿有点出神,丫头吉儿轻声提醒:奶奶,饭都凉了,要不要拿去厨房热一热呢?
巧儿摇了摇头,微微冷笑:启儿童言无忌,把这桩忌讳给说了出来,足够这官家大小姐心神不宁一阵子了!
出了落梅苑,见四下无人,咏琴低声道:姑娘,我听青雪提过一句,说蒋翰林家的雨心小姐,以前就住在这赵府。
蒋雨心?没错,记得那次祖母寿辰见到她,她也亲口说过,自己是寄居在扬州府姑妈家里的。
如此说来,她应该是赵桐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了?
想起蒋雨心的楚楚风姿,和赵桐站在一起,真可谓金童玉女了,新婚之夜赵桐如此失落,莫非就是为此?
咏琴低声道:回去问问青雪,或许会知道的更多写些。
湘如伸出手,掠了掠被晨风吹得有点散乱的鬓发“咏琴,也许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得要好。”
可是姑娘,那孩子说——
不管那孩子怎么说,也不管事实如何,都改变不了我赵家四少奶奶的嫡妻地位,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不足够吗?
咏琴顿了口,不言语了,是啊!姑娘说得有道理,不管姑爷对那表妹是何心意,他们都是万万不会在一起的了,姑娘才是正牌四奶奶,将来生下嫡子,继承这一房的香烟,姑爷那些云里雾里的心思,又有什么要紧的?就算没有蒋家小姐的事情,他以后还不是要纳妾的!
姑娘,那青霜,看起来就是不安分的狐媚子。
湘如不答,婆婆那样心思缜密的人,当然看出来她是个魅惑人心的尤物,可是,这个社会,要求做正妻的不妒,因为,只有不妒,才能容忍丈夫纳妾,才能更好更多地为家族开枝散叶,做了人家媳妇之后,谁还会管你委屈不委屈?
她带着咏琴,去二奶奶住的稻香苑和三奶奶住的兰馨苑绕了一圈,得到她们热情接待,品茶叙话之后,看看时候不早,便结伴给公公婆婆请安。
回到房子,咏书告诉她,姑爷邀了朋友去城郊练习骑射了,要晚上才回来。
湘如点了点头,他早说过要给自己买写小说回来,但愿今天出府,不要忘了才好。
她见桌上有阳春白雪糕,随手捻起一块,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却觉得太甜太腻,便放下了,见青雪在一边擦花瓶,就指了指那碟子阳春白雪糕对她说:把这盘糕端到花厅里,你们几个分着吃了罢了。
说完,她站起来,独自一人到书房找书看,穿来这么多年,总算把繁体字都搞清楚了,看书也就成了她闺阁生涯中最大的乐趣。
读完了一卷《史记》,夏日酷热的阳光透过纱窗照了进来,闷热难耐,她放下书卷,拿出丝帕擦了擦脸上的汗,移步回卧室去。
花厅里,六个丫头正在分着吃那盘阳春白雪糕,咏画一只手拿着糕点往嘴里送,突然看见一只花狸猫正跳上古董架子扒花瓶,这古董架平日里都是归她管的,于是咏画急忙将糕放在桌上,要上前赶狸猫,却没有搁稳,那糕骨碌碌滚掉到了地上。
青雪笑道:光顾着赶猫,连吃的都不顾了,这可是你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呢!
咏画将猫赶下古董架,回头见糕滚掉到了地下,忙上前捡起来,却发现已经染脏了,她懊恼道:一个人就分两块,方才我吃掉的那块,还是姑娘咬过一口的!
咏书讥笑道:你呀!就是太老实了,怎么可能不吃亏呢!别人都是捡好的吃,只留下姑娘吃剩的那块给你,你还就真要了!拿到手里,先吃那块好的也就罢了,偏要先苦后甜,像你这样的蠢人,这辈子,也就只配吃主子们的口水了!
这番刻薄的言语,众人听了都是不做声,湘如也在门口顿住了脚步,存心想看咏画怎么回答。
听了这话,咏画胖乎乎的脸蛋也是气得通红,可是憋了半天,却只说了一句:知道你厉害,以后不要同我说话了行不行?
说完她就转身去卧房了。
咏书又笑道:这咏画,本就是贫苦人家出身,能吃饱三顿饭就谢天谢地了!真没出息!
咏琴听不过去,便淡淡来了一句:怎么?咏书你仿佛有很大的志向似的?
咏书瞅了一眼咏琴:我志向再大,也越不过姐姐头上去,您打小儿陪着姑娘长大,是姑娘身边第一个红人,我得罪了谁,也不敢得罪你!
两位姐姐休要再说了,咱们都是伺候爷和奶奶的人,都是一样的人,不必刻意计较什么的!青霜手里的两块糕只咬了一小口,就搁在桌上接住了咏琴和咏书的话茬。
青霜姐姐,你怎么不吃啊?青雪问。
哦!这糕我不爱吃,等下我拿给咏画!甜的东西吃多了,会变胖的!
青雪噗哧一笑:你天天都是这个样子,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就怕会长胖,可是,天天不吃东西,气色会变差的!
怎么会呢?我可是天天都喝牛乳红枣羹的!青霜淡淡地答道。
牛乳红枣羹?咏琴怔一下,随即问:咱们的饭桌上有过这东西吗?
青霜懒洋洋地答:饭桌上没有,我就不会自己做吗?反正咱们一个月有五两银子的月钱,不花在自己身上,花在谁身上呢?
午饭后,湘如躺在贵妃塌上,看着窗前廊檐下挂的鎏金鹦鹉笼子出神。
咏琴见廊檐下的阴凉一点点褪去,便走到窗前,将笼子取下来,挂到了墙角的架子上。
虽然她蹑手蹑脚,可笼子里的金翅鹦鹉还是被惊醒了,扑棱着翅膀叫道:四奶奶起床了!四奶奶起床了!
咏琴忍不住笑了:这咏书,家里原先就是驯鸟的,把这鹦鹉教得多好!
好是好!不过,咱们这房里,如今也着实有点吵了。湘如合着眼皮,漫不经心地说。
咏琴一时不明白自己姑娘的意思,只好回答:人是多了点!咱们以前在京城时,只有我和诗意两个贴身伺候你的。
你和咏书相处这段日子以来,觉得她为人如何?
咏琴犹豫了一下,笑道:姑娘这个话问的,叫我好生难回答!
怎么你也开始和我藏心眼了吗?湘如睁开眼。
不是!姑娘!咏书平日里是有点使性要强,可她也的确聪明伶俐,这房中的针线细活,都是她全包了。
光是能干,是远远不够的,我一向最看重的是人的德行。
姑娘!您要不这样说,我还不愿意告诉您,咏书她——似乎对伺候姑爷的事儿特别上心,有一次,我还看见——你看见什么了?
姑娘,我说了,您不会以为我是暗地里给她使绊子的吧!
湘如转过脸:咏琴,这房里,除了你,我还能信谁?
看着自家姑娘真诚的眼睛,咏琴暗暗羞惭:上次,姑爷顺口说了一句面巾上的桂花香露味道很好闻,咏琴她,就托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去买桂花香露回来,天天抹在身上。
湘如暗暗叹了口气,这样的桥段,以前的宫斗小说里实在太多太多了。她做得一点儿也不聪明!
问题是,赵桐会看上她吗?
恩,还是找个机会试试赵桐的品位如何吧!
想到这里,她问:咏书现在跟谁住一屋?
她和咏琪住在一起。
那青霜呢?
青霜和青雪都是后来的,她们两人住在一起。
湘如沉吟了一下:从今日起,在我这房里屏风后头放一张床,叫咏琪和青雪睡,方便我和四爷半夜里要茶要水的。
至于青霜和青雪原来住的那间房子,腾出来放杂物,叫青霜搬过去同咏书住吧。
姑娘,您这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啊?
望着窗外那炽烈的阳光,湘如懒懒地答: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容不得那种刻薄无聊欺压别人的人!
筹谋
晌午时分,下了一场晚雨,待雨停了之后,寂静的园子里一片蝉鸣声。
湘如舒舒服服地斜靠在凉塌上,和咏琴一起解九连环玩。
赵桐提着宝剑走进房里,湘如看了他一眼,见他浑身汗湿,对咏琴说:去拿一套熏好的衣服给姑爷替换。
咏琴抿着嘴儿:我这个关节还没解开呢!姑娘,你作为娘子,该亲自为姑爷换衣服才对!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般刁钻?连我都使唤不动你了?
好了!你们慢慢玩,衣服我自己换!赵桐将宝剑随手挂在墙上笑道。
咏书可在花厅里吗?湘如想起方才还看见咏书在花厅里收拾果盘,便叫道。
姑娘!我在呢!有什么吩咐?咏书果然一叫就应,立刻跑来了。
湘如指了指屏风后:去伺候四爷换衣服!
咏书点了点头,走了进去,一声不响地伺候着赵桐换了衣服。
见湘如还在解九连环玩,赵桐便笑:我上次给你带回来的小说你都看完了?
全看完了,有空你也看一看吧!我倒是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也这样爱看小说呢!
赵桐挤了挤眼:让你想不到的地方多着呢!
对了!我最近想绣个绣个香囊给你,你最喜欢什么样的香呢?
绣香囊给我?赵桐仔细打量湘如一眼,只见她一张脸莹白如玉,半卧在榻上的身体娇弱可怜,心里一种异样的情绪升起,便笑道:我最爱的,不是什么名贵香料,而是乡野之物呢!
乡野之物?那会是什么花呢?
赵桐笑道:是忍冬,那个花的味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呢!
你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如何有机会接触那些东西?你家花园里,应该不会种植这般乡野俗物吧?湘如不解。
是那年我去徽州老家探望二叔,在田庄上遇见的,就爱上了。赵桐想起徽州美丽的田园风光来,不禁神驰。
你们家原本是徽商吗?
什么你呀你家呀!你既然嫁与我为妻,这赵府才是你真正的家呢!还有,我别号慕青,你以后便叫我慕青好了!
慕青?你倾慕的,是卫青吗?
赵桐点了点头,眼中焕发出神彩:卫青,李广,霍去病,这三个人是此生的梦想!如今边境常年不宁,我正磨着母亲,要应征入伍呢!
想起战争的惨烈,湘如心里轻轻一颤:你就那么想去打仗吗?
赵桐点了点头:男儿建功立业之后,沙场上马革裹尸,那才是我们这样习武之人真正的归宿。
是啊!最光荣的牺牲,才是英雄的宿命。湘如忍不住感叹。
赵桐听了这句话,眼睛一亮,怔怔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用晚饭的时候,咏琴照旧上来报菜名,伺候夹菜,湘如对她说:这伺候夹菜的事情,以后就由青霜来干吧!
青霜在旁边听了,心中一阵窃喜。咏书却是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
湘如暗暗留神这两人的脸色,心想:这可怪不得我狠!
对了湘如,你会下围棋吗?赵桐突然问。
围棋——还可以吧,不过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湘如说得是真心话,她只是在穿来之后跟黛如学过一点,哪里比得上赵桐这样自幼经受过琴棋书画正规教育的豪门公子呢!
赵桐咧嘴一笑:那正好我教你!你不知道,白日里我可以找一帮人高谈阔论或者骑马练剑,晚上就很无聊,咱们以后就下围棋好不好?
湘如当然没有什么不好的,她也正愁没法打发夜间的时光呢!
赵桐下围棋时,皱眉沉思的样子最好看,他的眉原本是带着英气的剑眉,凝思时,眉心就挽成了一个小小的疙瘩,越发显出男性特有的刚毅来。
咏书,茶没有了!去把花厅里的枫露茶倒两盏来!湘如叫,然后又对赵桐说,那茶是要沏了好几次才见出色的,你尝尝看!
咏书将两杯茶轻轻放在棋桌上,这时候,湘如便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金银花的香气,她用眼角的余光瞅了赵桐一眼,只见他正在深深呼吸,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再仔细将咏书浑身上下一打量,果然见她的裙角系着一个水绿色潞绸荷包香囊。
赵桐拈着一枚黑子,看了看咏书的衣角,又看了看湘如的脸色,心里明镜似的。
自小,他就看着父亲房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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