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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豪门新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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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增添了几分好感。
她接过木盒,顺手打开,只见盒中金光灿灿,是一只嵌宝累丝金凤,上面的绿宝石虽然不大,却也很过得去,这支金凤,少说也值得百十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人家过上三年五载的了!
这支金凤!原本是用沉香木匣子装的,只是不瞒你说,你舅父生前,欠下不少债务,侯府的那点俸禄,还债都不够,家中首饰,差不多已经变卖尽了,上次你弟弟生病,无钱抓药,便把装这金凤的沉香木盒子当了。忠勇侯夫人淡淡地说。
那舅母何不当了金凤,换得银子也可抵得一时!
忠勇侯夫人微微一笑:你可知道,这支金凤,是你外祖母临终之际,指定要留给你添妆的?她生平只有你和云儿祯儿这三个孙辈,于是分别留下了三样东西给你们,我便是再难,也不可能违背了她老人家的遗愿。
湘如捧着盒子,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她稍微思索一下,对忠勇侯夫人道:湘儿有一句话,不知道舅母可爱听。
你说!
祯弟弟将来,定是要承袭忠勇侯的爵位的,可是,现在他毕竟还小,若府中境况,真的支持不过来,不如不要那些体面,索性将家人解散了,只留两个贴身服侍的,母子三人关起门来过日子,去了那些应酬,岂不是好!
忠勇侯夫人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那姜祯便将话头接了过去:娘!湘姐姐的话极有道理,儿子前日也是这样劝您的,再说儿子现在只想读书,为今之计,只有考个功名,咱们家才能复兴。
娘!姜云也插嘴道:咱们手头既然无钱,又何必争那虚名,再说,侯府实情如何,外人尽知,这是掩饰不来的!
湘如又看了那姐弟两一眼,再次深深感叹舅母生了一对好儿女,她悄声对咏琴道:去妆台镜屉里拿一张地契,一张房契过来。
咏琴点头,到妆台前拿了地契和房契交给湘如。
湘如手持房契和地契,对姜祯笑道:好弟弟!将来姜家能否复兴,可就要看你争气不争气了!不过嘛!舅父的外债总要还,日子嘛,也要一天天的过,你说是不是?
姜祯点了点头。
湘如便将地契和房契塞到他手里:这是三百亩良田和一间铺子,可以支撑你到你科场得意之时。
这可使不得!湘儿,你在继母手里讨生活,嫁妆势必不多!忠勇侯夫人急忙推辞。
舅母莫要推辞,当日母亲从姜家带来的嫁妆极其丰厚,我不过是把姜家的东西还给姜家罢了!至于我的嫁妆,舅母放心,爹爹并不曾薄待我!
她冲姜祯点了点头,将房契塞进了他的衣袖中。
姜祯昂起头,言语恳切:姐姐!我将来,一定加倍还你!
忠勇侯夫人见儿子这般说,喉头梗塞,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七月初七终于到了,湘如在喧天的喜乐中顶着红盖头上了赵家迎亲的那艘朱漆描金,雕梁画栋的大船。
因为还没有正式拜堂,未婚夫妇不好相见,赵桐便另外乘了一条船先行一步回扬州了。
此刻船中,只有婆婆赵夫人和迎亲的队伍。
揭下红盖头的一刹那,湘如便见到了赵夫人那张和煦的脸,果然是那日凉山寺道上遇见的人。
伯母——真的是您!
赵夫人笑眯眯都拍了拍她的手臂:原来你早就猜到是我了!
湘如没有说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古代媳妇,最不好相与的就是婆婆,自己的运气还不错,先是陆夫人对自己青眼有加,这会赵夫人又对自己另眼相看。
用现代的一句话来讲,这大概就是有婆婆缘吧!
刚穿来那会,最担心的事情,一是嫁个妻妾成群的夫君,二是遇见个陆游他妈那样的婆婆,那就只能自挂东南枝了!
再看赵夫人,一身对襟淡青宁丝衫,玄色裙子,发髻上稀疏插了几支钗环,咋看之下,仿佛朴素无华,可是,那珠钗上的两颗光芒四射的明珠却泄露了她的身家。
她不禁想,京城名门闺秀无数,她为何独独挑中了自己?是为了爹爹的官阶吗?
赵夫人察言观色,仿佛知道湘如心思:四嫂啊!等你到了扬州,真真正正做了我们赵家的媳妇,就会明白我为何要将你娶回扬州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还是有点少了哇,我好伤心啊23
23、洞房 。。。
经过半个多月的舟车劳顿,湘如终于在那个夏天踏上了扬州城的土地,正式进入了赵府,也开始了她人生一个崭新的篇章。
临嫁前夕,父亲淳淳嘱咐:湘儿!古语说得好,做人新妇事皆难,何况你在赵家上有公婆长嫂,下有小叔小姑及无数家人奴婢。
在董府站得住脚,不算成功,将赵家四奶奶这个位置坐好,做稳当,才是你一生命脉所系。你要切记!
湘如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这半个多月来,婆婆对自己可以说的上无微不至,但是,也并不是无话不谈,相处的日子越多,湘如就越觉得这位婆婆大人不简单,是个比自己祖母和后娘厉害十倍的人物。
至于到底厉害在哪里,她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一般来说,做婆婆的对自己亲手挑选的儿媳妇,总是要偏爱点的,起码不会给自己气受。
接下来,就看自己那位传说中的夫君赵桐,还有三个妯娌是何等人物了。
坐在闷热的花轿里,湘如根本没有机会看扬州城的繁华美景。
拜堂之际,只听得满耳喧哗笑语声,不知道赵家此次娶媳妇,到底摆了多少流水席,只是听见身边的咏琴和咏书不停地啧啧赞叹。
喜娘高声唱着:一拜天地!
湘如俯□去,心中暗暗祈祷,愿上苍垂帘,别再赐给自己一个纨绔子弟。
二拜高堂!喜娘一边唱,一边扶起湘如转了个向,对着的位置应该就是二位高堂了。
夫妻对拜!——扶入洞房!
湘如的手被一只男人的手牵住了,她心中突地一跳,这一定是赵桐了!听说他常练武的,难怪手心比较粗糙,只是,这只手的力度,为什么感觉如此生硬而别扭呢?
磕磕绊绊中进了洞房,咏琴忙将自家姑娘扶了坐在柔软的床褥上。
耳畔一个男子清朗的声音道:小弟还要去前堂陪酒,这里有劳各位嫂嫂了!
去吧去吧!只是别喝得太多,误了洞房就成!一个甜甜柔柔的妇人声音笑答。
湘如也曾听说扬州风俗,新娘入了洞房,新郎出去陪酒之际,是要妯娌们相陪的。只是不知道这说话之人是赵府的哪一位少奶奶。
赵桐走后,方才拜堂之际的喜娘又开口说话了:新奶奶好高挑的个子,怪不得人家都说咱们南边人都爱娶北方的妻子,生得儿子高大!
那甜甜柔柔的声音接过了话头,兰嫂子,你可真会说话,当日我嫁给大爷的时候,你曾说我生的娇小单柔,小鸟依人似的是大爷的福气!今儿,可又整个掉转过来了!
那兰嫂子的声音又笑道:高挑有高挑的好,娇小有娇小的好!大奶奶,大爷直到现在不还是宠得你跟什么似的吗?我可没说错啊!
大嫂子!你就别逗兰嫂子了,她做喜娘的,说话八面玲珑,你定然说不过她的!另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三弟妹,要说相貌,赵家的媳妇可都不差,不过嘛,要论家世,咱们四弟妹可是无人可以比肩了!
那三弟妹淡淡地说:大嫂说得极有道理,家父只是个小小知县,哪里能和四弟妹相比。
红盖头底下,湘如不出声地一笑,俗话说得好,亲兄弟,仇妯娌,果然这两妯娌之间说话都是带钩子的。
赵大奶奶听弟媳这般说,反倒无话可对,只得笑道:以我看,四弟妹一路舟车劳顿,此刻定然疲倦之极,咱们三个按风俗陪一会就好,现在,还是各自回房,叫她安静一些为妙!
大嫂说得极是,咱们这便回房去吧!赵三奶奶笑道。
湘如正巴不得她这一声,有心想说几句客套话,只是盖头未揭,新娘子也不好开口说话,好在咏书机灵,忙笑道:多谢大奶奶体谅我家姑娘,奴婢代姑娘谢过您了!
大奶奶看了咏书一眼,嘴里赞道:好个伶俐丫头,好个俊模样儿,丫头尚且如此,可见我这四弟妹的美貌定然不凡,恩!明日就能见到了!
说着,只听得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姑娘,人都走光了!这屋里只剩下我和咏书,您把盖头揭下来透透气吧。咏琴上前悄声说。
湘如一把扯下了盖头,只见自己坐在一张紫檀螺钿拔步床上,再环视房内一圈,满屋紫檀描金的家具,在红烛掩映之下金碧辉煌,当中一张紫檀有束腰攒牙子方桌,上面摆满了花生,莲藕等喜果。
姑娘,方才那几位少奶奶,生的虽然都很美,可没有一个能越得过您去,最美貌的大奶奶也就是和您不差上下呢!咏琴语气欣慰。
妯娌美貌算得什么?根本不具备任何威胁性,重要的是房中的丫头和未来的小妾。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奇怪,怎么这房中原本服侍赵桐的丫头一个都不见呢?
咏书见湘如一脸倦色,忙上前将那床大红喜被挪至床帮:姑娘,我和咏琴在外面守着,您先靠在这被子上歇息一会吧,等姑爷回来了,咱们立刻回房叫醒您。
湘如点了点头,看着两个丫头出去带上了房门,自己往被子上一靠,就迷迷糊糊地盹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听得咏书轻轻叫道:姑娘醒醒,姑爷马上就要过来了!
湘如睁开眼,只见红烛已经燃了大半,显然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急忙拿起盖头,蒙住头脸,按照原来的姿势做好。
房门吱呀一声,脚步声响渐近,咏书轻声道:姑爷姑娘好生歇息,奴婢告退。
一时房中静悄悄的,只听见灯花噼啪的声音。
望着眼前大红霞帔端着在床的女子,赵桐闭上双目,想起离京前夕,蒋雨心对他的信誓旦旦:表哥!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只盼你记得,只盼你记得!
记得又如何?眼前的女子,终究不是她!
罢了,既然已经娶妻,就休生他念,否则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赵桐吁了口气,轻轻揭开了红盖头。
盖头下的女子,容色清艳,气度非凡,果然京城闺秀,官家千金,就是和江南佳丽两样,可是,比起雨心的美貌与才情,这又算得什么呢!
湘如抬起头,也看着赵桐,传言果然没有错,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实在清俊至极,只是眉尖轻轻蹙起,似有难以言宣的心事,这新婚之夜,他能有什么心事?
娘子,今日可累着了?赵桐言语殷勤,语气中却没有半点关切之情,似是敷衍。
湘如在心里暗暗叹息,自己相貌美丽,按说新婚之夜,夫君总该欣喜才是,哼!自己一直祈求上苍垂怜,赐给自己一个不好色的丈夫,看来老天爷这下真的长眼了,真赐给了一个对美色无动于衷的丈夫——连对自己的美色,也无动于衷了。
赵桐看着眼前的佳人,心头又泛起蒋雨心的楚楚风姿,他强自压下心头的抑郁,伸出手拉住了湘如柔腻的小手,娘子,时候不早,该歇息了。
见他心不在焉的神色,一股不快自胸腔升起,湘如挣开他的手:夫君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赵桐一惊:娘子休要多想,今日是咱们洞房花烛,我哪来来什么心事。
湘如凝视着他的眼睛,见他目光闪烁,声音漠然,哼了一声:那夫君想必是应酬客人累着了。
赵桐不语,待要伸手去解湘如身上衣衫,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转过身,对着窗外的月色,良久不语。
湘如这一辈子,无论前世今生,哪里被人这样冷落过,她咬了咬牙,丫的你赵桐也太毁气氛了,虽说是包办婚姻,盲婚哑嫁,可我一个女人都能表现正常,而你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来人!
守在外间的咏书应声推门走了进来:姑娘有何吩咐?
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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