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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非常水浒-第4章

小说: 非常水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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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金莲面无表情地问。 
“有这些特征的人!”大郎开始装腔作势地给金莲讲解起来: 
骗子的基本特征 
特征一:爱耍嘴皮 
通常不愿意将口头上所说的话以书面形式确定下来。 
特征二:不守诺言 
无论是多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也是如此,然后就否认曾经许下过该诺言。 
特征三:爱玩蒸发 
动不动就会消失,而替他办事的人却声称对他的承诺或告诉你的事一无所知。 
特征四:强迫表态 
施加压力让你立即做出决定,否则,所说的机会将不再来。 
特征五:拉人下水 
请求你参与不道德的或违法的交易,该交易对第三者来说代价昂贵。 
特征六:违反常规 
以公司的名义出现,却要求把支票开给个人。 
特征七:好处太多 
报价非常低,好处太多,以至于让人想到“天上掉下的馅饼”。 
特征八:似是而非 
说出的话常常摸棱两可,难以明确,喜欢“模糊”语言。 
特征九:心胸狭窄 
对自己以前的雇主或同行业中现在的竞争对手大放厥辞。 
特征十:地址老变 
爱使用信箱号,甚至只能通过某个电话号码找到他。 
特征十一:爱贪便宜 
遇财必迷,见利必贪,这种人不是吝啬鬼就是骗子。 
特征十二:热情过度 
对你热情过度的人必定是对你有所企图的人,要当心其动机和目的。 
“我们反对欺骗,也不主张人们为了正当的目的设制骗局搞所谓的竞争。但是,在这个物欲横流、复杂多变的社会活动中,至少我们不能放弃对别人施加骗局的警惕性。谁也不能保证,当今世界上没有人为了某种目的在处心积虑地制造着骗局,尤其是面对金钱的时候!”大郎嬉皮又笑脸。 
“学识这么渊博,你还知道什么?”金莲依旧面无表情。 
“我还知道幽默,”大郎嘿嘿一笑,“幽默是一种素质,更是一种修养。真正的幽默是高智商、高品位的人生,是在积累了丰富的生活阅历之后呈现出的一种具体表现形式,是一种真实、自然而又优雅的状态。” 
“那高品位的你就给咱幽一下默吧!”金莲苦笑着说。 
“好吧!”大郎看着金莲嬉皮笑脸地讲了一个笑话: 
产房里。 
妻子即将临盆。 
“原谅我以前欺骗了你,”妻子对丈夫幽幽地说,“我的双眼皮是割的,鼻子是垫的,下巴是削的……所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如果娃娃生下来不像我的话,你不要大惊小怪!” 
“这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丈夫安慰道,“我也要告诉你,我给你看的房产证是假的,因为房子是借来的;我给你看的购车发票也是假的,因为车子是租来的;我让你保管的银行存折也是假的,因为我早就负债累累了;还有,我告诉跟你在一起是初恋,其实我早就是三婚了……” 
“那难道就没有一样是真的吗?”妻子惊讶地问。 
“有!”丈夫肯定地说,“我有两张劳改释放证一直没让你看,那绝对是真的!” 
大郎嬉皮笑脸地讲着。 
金莲一脸苦笑地听着。 
“哎!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幸福呢?”金莲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大郎面前的啤酒,“嗖”地一声蹿了过去,“我也要喝!咱俩就这么过吧!我看能过上几天?”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大郎顺手拿过两个老碗往桌子上一放,阴阳怪气地说,“老婆,来,咱俩大碗喝酒!等咱们以后有钱了,妈的想喝啤酒就喝啤酒,想喝红酒就喝红酒,喝时一次开两瓶,一瓶自己喝了,另一瓶把它倒了;等咱们有钱了,妈的想抽国产名烟就抽国产名烟,想抽古巴雪茄就抽古巴雪茄,抽时一次点两根,一根熏自己,另一根熏蚊子;等咱们有钱了,妈的想找美国小姐就找美国小姐,想找日本妞就找日本妞,一个留给自己当保姆,另一个打包送给你爸爸……” 
大郎醉了。 
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陶醉了。 
金莲倒了。 
不知道是被酒醉倒的还是被大郎给气倒的。 
 
 
 
 
 
 
 
 
 
 
金莲醉了。 
大郎也醉了。 
醉了的大郎醒来时,窗外已露鱼肚白。 
像许许多多逝去的日子一样,起床,舀水,和面,烤饼……大郎手也没洗地刚和了两下面,却发现墙角放担子的位置不见了担子,有的只是几个横七竖八的空酒瓶在寂寞地躺着。大郎晃了晃脑袋,有点麻木,有点混沌,有点胀痛。他渐渐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想起了,心中便有了一种烦闷和失望的感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悻悻地洗掉手上沾的面,倒头又睡了起来。说是睡,眼睛却像牛一样瞪得溜圆,他一会看看那裂着几道缝不知何时就会塌下来的房顶,一会又看看那结满蜘蛛网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打扫的墙角,最后目光停留在睡着自己老婆的上铺上。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你醒了吗?”大郎轻声地问。 
没有动静。 
“睡在我上铺的老婆,你在吗?”大郎又问。 
还是没有动静。 
“睡在我上铺淫荡的潘金莲,你吭一声啊!”大郎说着使劲用脚踹了踹床架。 
“你想死呀?”上铺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我不想死,”大郎阴阳怪气地说,“我只想和你聊聊天而已!” 
“聊你妈个头!”金莲依旧恶狠狠地。 
“只要你下来,聊谁他妈的头都行!”大郎依旧阴阳怪气。 
“你有屁就放吧!”金莲厌恶地说。 
“要放屁,不!要沟通就得要聊天,”大郎皮笑肉不笑地说,“聊天就是通过对方的语言来获得知识和信息,它是双方交流更为直接有效的方式。当你的爱人真诚地对你诉说对生活的看法、见解和感悟的时候,你对事物就越是了解;当你认真地全身心地去倾听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牢固起来。聊天的两个关键,在于认真倾听和坦诚交流,倾听意味着你完全闭上嘴巴,在心里不能有任何先入为主的观点及抵触的想法作怪,完全专注于对方讲话的内容……” 
上铺没了动静。 
“这么深刻的东西,你到底听没听?”大郎说着又用脚踹了踹床架。 
上铺依然没有动静。 
“他妈的搞得跟大学宿舍一样!”大郎叨叨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从今天起,你少睡我上铺!”大郎说着就朝上铺爬去。 
“扑通”一声,刚刚爬到上铺的大郎被金莲一脚给踹了下来。 
“你温柔点!”大郎从地上爬起后涎着脸说,“小心把你老公摔成植物人了,你还得养活呢!”大郎说着找来一个扳手,站在椅子上开始拧起床架上的螺丝来,边拧还边叨叨,“这不是火车卧铺车厢,也不是大学宿舍或民工窝棚!” 
“你到底想干什么?”金莲“哧溜”一声从上铺溜了下来,她一脸厌恶地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大郎愤愤地问。 
“不想干什么!”大郎认真地说,“我只想从今以后,让这上下铺变成通铺!婚姻专家提醒,许多感情破裂的夫妻,都是喜欢把卧室当做批斗场所,动不动就搞性惩罚。批斗的本意是让其悔过自新,重新做人,惩罚的结果往往却是把无辜的好端端的婚姻给送上了断头台。要知道,卧室是增进夫妻感情最亲密最直接的场所,不是挖壕沟、垒沙包、枪林弹雨来进行决战的地方。如果一味地给卧室撇炸弹、埋地雷、放毒气,很容易两败俱伤,让婚姻跟着遭殃。最好的办法,是把任何问题都不要带到卧室,更不要搞上下铺……” 
金莲不再吭声,她顺手拿起大郎放在床头的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后,开始一边腾云驾雾,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像麻袋一样的男人在忙上忙下。 
大郎在“呼哧呼哧”地拆着上铺。 
金莲在“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 
屋子里烟雾缭绕,如入仙境。 
“你到底想干什么?”金莲在烟雾缭绕中问。 
“我想唱歌!我想唱歌我就唱!”拆完上铺的大郎说着扯开破锣一样的嗓子唱了起来,“痛并快乐快乐着/恨恨且爱且狂/痛并快乐快乐着/不理不问啊不想/恨极生爱/爱极又生恨/爱从的最甜里来/已经过去/人是复数心是单数/浪漫复仇不由别人分说/像流沙疾疾流走……”唱了一会,大郎微笑着问金莲,“你看我像齐秦吗?” 
“像!像极了!”金莲微微一笑,“你老人家真的不想再卖烧饼了?” 
“不想了!”大郎肯定地说。 
“那你干什么呀?”金莲问。 
“哈哈!我要练双节棍!”大郎挥舞着扳手竟神经兮兮地说唱起来,“我使双节棍,活活哈兮!我使双节棍,活活哈兮……” 
“你能把人活活气死!”金莲长叹一声,拿头“咣咣”地撞起墙来。 
大郎得意忘形地说唱了一会,他感到了无聊,这时又看到了墙角那空空的酒瓶,忽然想起了昨天赊的帐,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 
“亲爱的老婆,给我点钱!”大郎嬉皮笑脸地对金莲说。 
“没钱!”金莲连头抬都没抬。 
“没有就算!”大郎说着一拍屁股走了。 
“他妈的怎……怎么成……成这样了?”金莲瞠目结舌。 
大郎想到了借钱。 
他悄悄地推开了家门,贼眉鼠眼地朝巷子口那个小卖铺瞅了瞅,确信那个小卖铺老板没有朝这边张望后,这才缩着肩,低着头,顺着墙根,悄悄地蹑手蹑脚地从巷子的另一个出口溜走了。 
“3瓶啤酒,1包阿诗玛,这得多钱呀?”大郎在心里盘算着,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因为他根本就不晓得阿诗玛是多钱一包。走着走着,大郎看到了一家商店,他一拍大腿给乐了,于是就高兴地朝商店走去。 
“要点什么?”店主热情地问。 
“3瓶啤酒加1包阿诗玛多钱?”大郎微笑着问。 
“14块钱!”店主说着把烟酒取过来放在了柜台上。 
“没错吧?”大郎不放心地问。 
“不会的!2块钱一瓶酒,8块钱一包烟,总共是14块!” 
“那就谢谢了!”大郎道谢后满意地朝街道走去。 
“你神经病啊!”身后传来店主不满的声音,“大清早就出来糟蹋人哪!” 
大郎没有吭声,低着头,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找谁借钱。他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14块钱,目的只要能把昨天的帐还了就谢天谢地了。 
“武大,今天怎么不卖烧饼了?”一个带着卤肉味的声音忽然飘了过来。 
大郎抬头一看,见是在市场卖卤肉的马大婶,她正推着刚刚卤好的一锅肉朝市场走去。这个马大婶,虽然只是卖些卤鸡卤鸭卤猪头什么的,但这些年却发了不少的“肉”财,因为她那些肉全是从乡下收来的病死的鸡鸭猪肉。 
“昨天市容把担子给收了,正想找人借点钱买副担子!”大郎本想说准备凑点钱租个门面扩大经营,卖些肉夹馍菜夹馍鸡蛋夹馍什么的,想了想,在这个老江湖面前还是不摆弄的为好。 
“哦,那些市容是挺讨厌的!”马大婶深有体会地说。 
“马大婶,”大郎甜甜地叫了一声,一脸真诚地说,“我正想找你借点钱再买副担子,不知你愿不愿意?” 
“多钱?”马大婶财大气粗地问。 
“一般点的要50多块,好点的要上百呢!”大郎犹豫地说,“如果你相信我,给我借一百块钱好吧?” 
“说那话就见外了,”马大婶说着“哧”地一声拉开油腻腻的腰包拉链,那里面顿时露出厚厚一沓油腻腻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吓了大郎一大跳,“给你一百块钱!”马大婶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后大方地递给了大郎。 
“我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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