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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封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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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再推让,让卫洁听得打哈欠回房去了。杨铁铜见我说的是实情,而且很能把握分寸,也没有再坚持。我们两个聊着聊着,聊他是哲学本科毕业,开始在一家啤酒厂当业务员,那时就特别好看我们的报纸,聊他跟朱老三时单子是如何的好拿,就凭朱老三的精子卵子理论一忽悠许多企业家都信了,而现在,企业家也都被这些人忽悠精了。聊他现在一个小公司七八个人,活得是如何的不容易。当聊到他也是中原人时,我忽地一下子揪了起来,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感。

杨铁铜离开我的房间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临走时一再向我笑着说:哥们,要不按排一个。“不行,不行。我对小姐兴趣不大。”“出来了嘛就要自由一些,看一看沿海的小姑娘如何?”“不行,坚决不行,我见杨铁铜打电话,把内线又拽了。“哥们,别不好意思。人生除了那点快乐是真实的,其它的都是假的。”杨铁铜一边给我灌入这种想法,一边转眼珠子想辙。“谢谢哥们,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对小姐,特别是那种哎唷地假叫不感冒。”“你没有干过怎么知道小姐哎唷哎唷地假叫?”杨铁铜笑着反问。“行了哥们,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从内心里不愿意出来找小姐,行了吧!”我不想再就这个事和铁铜纠缠,钻进了被窝里。铁铜没有辙了,冲着我说了一句,“那我回去了。”“好,把门带上吧”我也没有起来,径直躺下睡了。

刚迷迷糊糊不到五分钟,门铃响了,我先是不吭,门铃一个劲地按。“杨铁铜回来了,或是卫洁遇到什么事?”我下床,从猫眼里往外看,一个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在门外站。“丫头,我睡了,今天有点累。”“你先开门,你先开门。”看到小姑娘撒娇的样子,我没有多想,就打开了门。小姑娘跻身进来,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忙推开她说:“哎,哎,不行,不行。我没有叫你们呀!”“我知道你没有叫,是五○二那个房间的先生叫们来的。”靠,这个家伙非要拉我下水 。我心里嘀咕,忙给小姑娘解释说:“妞妞,我今天累了,改天吧!”“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出来了,没有老婆管了,就要快乐一下吗?”小姑娘撒娇地撅起了嘴。我苦笑了一下,把门拉开,一副让她走的意思。“我长的不够漂亮吗?”小姑娘撩起裙子露出圆滑的臀部。我忙推着她说:“不是,身体不好,今天太累了。我要是需要我就打电话了。”小姑娘不情愿地走了,走着还说着:“你那位朋友已经付过钱了,不玩白不玩。”“谢谢,你找他去吧!今天让他爽死。”我笑着把小姑娘推出门。其实,看到小姑娘那圆滑结实的臀部,我真有点心旗摇荡。但是我知道如果今天和杨铁铜叫的小姑娘有染了,等于授人以柄。同时,我内心里一直在想一个很单纯的人——李小禾。

我定了定神,到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撒了一泡尿,一切都过去了。
11 灌汤包子
老蔡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

那天接到老蔡的电话,让我意外了好一阵子。老蔡在电话问我忙不忙,我说还行,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吩咐吧!老蔡在电话中嘿嘿地笑了笑说,他给中州市的书法家空空策划一个活动,让空空在他的工作室*写字,到时电视台的记者,报纸的摄影记者都会到现场去。如果我有空那天也到现场捧捧场。这个事到时会在中州市的书法界引起很多争议。打笔仗时,我如果方便也加入战团,写一些有感而发的文章找媒体发一发。“书法与*有必然的关系吗?”我在电话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说完后我后悔了,连忙改口说:“你放心吧蔡老师,我不但那天去,而且还会火力很猛地和对方口诛笔伐。”老蔡又嘿嘿地笑了笑,“这也是一个江湖嘛!”说罢,把电话挂了。

自从在六九集团采访的那个小姑娘敲过我的门后,李小禾的影子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小禾给我的印象特别的纯洁,特别是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神情,显得愈发可爱。所以,自从认识李小禾之后,我有事没事都习惯性地到她工作的书店转一转,和她调侃一阵子,以至于店员、书店的孟老板都知道我喜欢她。书店的孟老板是一个诗人,而且自费印过一个小册子,不好意思让熟人看,就放在书架的最底层。一次,无聊的我把她的诗集翻出来后,故意记住其中的几句“整个下午/苦坐无诗/幻想我家院子/变成罗马广场。

见到孟老板后,我背给她听。羞得她拿李小禾反击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员工,要是心痛她就多买一些书。那样她的工资就高了。”我哈哈大笑说,怪不得你的诗写的那么实在,因为你骨子里缺少诗意。”把孟老板噎得忙说,我现在就不写诗了,就是一个生意人。“听说你收藏不少书?”我故意问。“是,现在忙,没有时间看,就把好书收藏起来,等将来退休了,老了,有了时间再看。”“现在你的理由是忙,没有时间看书。到你老了,有时间看书了你就会又有新的理由,都这么大年纪了看书还有什么用呢!你收藏的书,等于是白收藏了。所以,人做什么事想到就做,千万别找理由,一找理由什么都做不成了。”一句话点到孟老板的麻骨上了。“也许是吧!”孟老板悠悠地轻叹了一口,把话题转到其它方面去了。

从六九集团采访回来之后,我写了一篇《从独自成蛹到羽化为蝶》,把六九集团从最初做西服改做中国立领的转变比喻成一种蝶变。文章刊发后,果然让六九集团的孙之胜,董事长刘质高非常满意。

反馈的消息让我自我感觉不错,趁着这种心情我到席殊书店找到李小禾,说要请她吃饭。李小禾先是推诿地说:“无缘无故,让你请我干嘛!”“无缘无故,上帝让我认识你干吗?”李小禾害羞得低下头,微蹙着小嘴身子不停地晃来晃去,足足想了好几分钟,很下决心地说:“好吧!明天晚上吧!我早走一会儿!你定个地方吧!”从书店出来后,我顿觉春风满面,第二天还不到下班时间就给她打电话。“好,你过来吧,不要到书店,我看到你后就出去了。”李小禾在电话中幽幽地说。从书店门口过,我朝李小禾吹了一下口哨,她看到我便从书店出来。跟在我后面的李小禾,并没有立即赶上,直至到纬一路。

穿过经七路,经黄河路,转到卫生路北头,看到一家家门店林立的饭店,我问李小禾,想吃什么?“什么都行,只要不吃太油腻的,晚上我的胃口不好。”李小禾瞅了我一眼,旋又低头推着车子。“那我就找一个人少的饭店了,反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调侃说。李小禾笑了笑,“随你。”

开封灌汤包子店,一个顾客都没有。我们进去了,老板反而不是很热情,懒洋洋地说:“吃点啥!”我瞅了瞅李小禾,李小禾也瞅了瞅我:“随你!”李小禾说这话时,声音小得如果有其他的顾客,我也听不见。“来一笼包子,来一个烧茄子,一个日本豆腐,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炒油麦菜。”我对老板说着,看着李小禾,她一脸的平静。

饭店生意不好有不好的好处,菜很快就上来了。我示意李小禾,是要点啤酒,或是饮料时,她摇头说:“我喝白开水就行。”一脸的拘谨。“怎么了,有点不舒服?”我轻声地问。“不是”李小禾说后停了好几秒,很下决心地说:“我是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男性出来吃饭。”说罢,一脸的无辜。我听罢哈哈大笑,把李小禾突然吓得很惊恐地看着我。“你先吃,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倒上啤酒和李小禾碰了一下杯子说。李小禾端起开水杯,和我碰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去夹灌汤包子。我看她拿筷子的细白小巧的手,心中顿生万分的感慨,仰头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后,开始给她讲一个故事。

明朝时期,有一个县里的李教谕,中年丧妻。继弦的新婚之夜,他的许多学生都在洞房之外偷听。“我们先生平时之乎者也的满口仁义道德。我们看看此时他是如何的看苟且之事。”学生们趴在窗下窃窃私语。先生酒后入洞房,挑开新娘的红盖头,灯下观人,醉眼朦胧,忍不住如饥似渴。可是,他心里又清楚的明白学生都在窗下偷听,急中生智。后退三步,向新娘子深深施了一礼说:“娘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我们李家子嗣后代,得罪了。”说完,吹灭灯,饿虎扑羊似的冲了上去。
12。 身世之谜
李小禾听得笑的花枝乱颤,足足有二分钟之后品出味了,有点生气地样子对我说:“你不相信我是第一个单独陪一个男性出来吃饭。”看着李小禾那生气的样子,有倍感无限的兴奋。“你这是冤枉我的。你的质问,使我想起老家在五九年大饥荒时代的门墩叔。那几年全国搞政治运动,大食堂却没有吃的,最后惨到熬红薯叶子吃。一天晚上,饿得发慌的门墩叔端着一碗红薯叶子水感慨道:‘你看,这汤稀得能照出月亮影子’。没有想到他的这句感慨,让积极分子老齐运听到,当夜汇报给生产队长,生产队长又汇报村委会的书记。书记一听,立即命令民兵把门墩抓起来。门墩被抓到村委党支部后问书记为什么抓他。书记说: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一句,这汤稀的能照出人影。门墩说,是呀。“这就对了。你这是反社会主义,反革命,知道不,重大的政治问题。”门墩一听吓得“卟嗵”蹲下了,大哭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地说汤稀了,怎么就成了反革命了。”“你说汤稀,说明是你嫌汤稀,嫌不够吃。别人不嫌稀,你为什么嫌稀。别人够吃,你为什么不够吃。你说这话的用意是什么,如果让美国、法国这些资本主义国家听去了,他们会对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社会做出什么样的评判。你再想一想。你这不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脚是什么?”书记层层剥笋般的分析联想终于让一碗稀汤和反革命扯上了关系。后来,好多人求情被定为人民内部矛盾,门墩没有坐大牢,却是大会小会的整天挨批斗,直到运动结束后,才找一个瞎眼子媳妇。

“你太会诡辩了,我说不过你。”李小禾有点委屈地说:你不信。我在中州市上三年学,上的女子中专,别说男同学,就是男老师都稀罕,怎么会有机会谈恋爱的。”李小禾说着,把筷子轻放在碗上,从包里找纸。从内心里我认为李小禾的话是真的,可是仍止不住想和她辩一辩的欲望。“大墙内是女子,墙外边可都是男生呀!同时互联网现在这么发达,你没有网恋过。你天天在书店上班,那些附庸风雅的,像你们孟老板那样光买书不读书的人,没有追你的吗?”她越是看起来委屈,我越是觉得她的可爱,*的兴趣就越高。

“是,有。也有其他学校的男孩子给我写求爱信,在书店上班时也有男孩子追我。可是,我不敢谈呀!”李小禾说这话时,眼泪“唰”地一下子就要掉下来了。我的心“嘭”地紧了一下。第一次出来吃饭就把别人逗哭,不是一个好现象。我急忙装得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不相信呢!我相信,我相信,我是你人生的第一个三陪客人。”“怎么三陪。”“陪我聊天,陪我散步,陪我吃饭。”这一次我原本是想逗李小禾乐一下,把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没有想到的是,李小禾不但没有乐,而且一脸的涨红,“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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