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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孽债必偿-第17章

小说: 孽债必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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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之老师来到北京已经是第四天了!这几天来他简直是跑够了,就同意我把书稿交给中国年轻出版社的舒光韬去看一看。并且他还有些烦脑地对我说,“你看能出就出,不行就拉倒!”

我点点头说:“行。不过你得再耐心地在我这里住上几天,最好是把你出书的事确切一下,然后再等一等冰冰的消息。”

谁知张良之老师说,“依我来看,冰冰既然是在故意地躲着我们,估计一时半时我们很难再找到她!”

我笑了笑说,“可也不是说没有一点希望,北京就算是再大,相信冰冰她总是有露面的时候。”

张良之老师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在你们这里再住上他一个星期。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不管情况如何我都要回卓州。”

我不解地问,“这又何苦呢?”

“你不知道时间不等人,我已经是个七十多岁的人了,很难说那一天就不行了。所以,我必须及早动手把自己以前写下的那些诗词整理出来,免得在我闭上睛眼之后被人们给糟蹋了。”

就这样,张良之老师一改刚来时倔犟脾气,就继续在我们卓州大厦里住了下来。接下来我就派上了几个人陪着他老人家在北京几个颇有文化趣味的景点去玩了几天。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然而我派出的人不仅还没有找到冰冰,而且在电话里我也没有约到舒光韬。狗日的舒光韬,他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这个龟孙子,历来是贼精贼精,吃亏的事他是一点也不干!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出钱给张良之老师出书,你没有必要吓得缩头缩脑的!

由于事事不顺,我感到非常的恼火,常常是无缘无故地就对着下属就乱吼上一通,弄得他们最近老是在远远地躲着我。这天中午我脑子一热,立即就冒出了一个怪怪的念头,极想去汇丰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呢?我也不知道。

尽管说在理智上我非常的清楚,冰冰是绝对不会去那里的,可是在感情上我却是耿耿于怀。据说,人的灵感是相通的,假设冰冰今天要是去了汇丰苑,我如果要是不去,岂不是放弃了一次绝好找到冰冰的机会?于是刚刚十一点,我就谢绝了一些邀请,一个人乘上出租汽车来到了汇丰苑。

可以说这里的一切的一切我都非常熟悉,就是闭着眼,我也能说出一些名堂来,这也许是自己爱屋及乌再典型不过的表现了。一见是我,一个美丽的小姐立即就迎上来,用娇嘀嘀的声音把我引导到一间典雅的单间餐厅里。我真想问一问丁丁小姐来这里上班了没有,但我还是不露声色地坐下来,就点上了一小碗燕窝粥,一份茄汁鱼翅,外加一份蚝油生菜。

一会雍容美丽的小姐就笑咪咪地与我搭上了话,“海总,就您一个人用餐?”

我点了点头,随便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这位小姐看上去要比丁丁年轻一些,也就十七八岁的样,身子虽然说丰腴了一点,但是她那乌亮的长发,黑幽幽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气度不凡的展现。她伸出了玉臂,就非常殷勤地给我倒上了一杯啤酒,就悄悄地站立在了我的身后。我客气地对她挥们挥手说,“小姐,今天也只有我一个人用餐,就不劳你的大驾了。”

可是她并没有走开,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我们的经理叮嘱过,海总要是过来用餐,一定要有人小心侍候。

我忙说,“既然你们非要伺候,那就请那位叫丁丁的小姐过来吧!”

“丁丁小姐已经辞掉了这里的工作,不在我们这里干了。”

“为什么?”我佯装不知,喝了一口啤酒,就很有风度地喝着那碗燕窝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海总,你今天要是真的来找丁丁的话?我完全可以帮你找到她。”

我不由的一怔,就连忙虚伪地回避开了这个问题,“不,我不找丁丁。我只是随便问一问。”

怎知,接下来那位小姐就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还以为海总真的要找丁丁呢?其实呀,我还真得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我的心中一震,还是不动生色啜着自己的啤酒。但心里却有些弄不明白,这个姑娘是在引着我上钩呢,还是她真的知道丁丁现在住在哪里?可是,她要是真知道冰冰她住在哪里,我若是不应声,岂不浪费掉一次很好的机会?所以,我决定临走的时候就问一问这位小姐的的名字,也好让公司的其他人员来与她联系一下。谁知当我用完了餐,起身要离开的时候,那位小姐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对我嫣然一笑,就把信用卡和账单一并交给了我,“海总,我叫郝玉娜。账单后面有我的传呼,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的话,那你就随时的呼我吧。我很愿意为你效劳。”

出于礼貌,我对她报之一笑,就把信用卡和账单塞进了自己口袋。乘上出租汽车后,我便打开了那张账单,背面除了一个名字和传呼号之外是什么也没有。

下午我在办公室里不由又打开了那张账单,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那个传呼号和名字直发呆。应该承认,这个郝玉娜的字写得很不错,龙飞凤舞笔力遒劲,尤其是娜字的最后一竖拖得很长很长,很有点中国书法的韵味。根据所写的字迹来看,此女子不象是一个久溯风尘的人物。也是,如果郝玉娜知道冰冰的下落,而且她也肯帮我们,我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主意一定,我就离开了办公室,在街道上的报亭里随便找了上个电话,就拨通了账单上的传呼号码。一会电话就要了过来,很快传来一个女孩子又脆又亮的声音,“请问,您找谁?”

想不到口吻是这样强硬,透着一股冷僻的高傲。我笑了笑说,“想不到,郝小姐的记性这么不好,中午你不是在汇丰苑刚把这个传呼号给的我吗?”

“啊,原来是海总!对不起,对不起!”只听她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惊喜,“海总,你是不是想请我帮忙呀?”

“郝小姐你猜对了。不过在决定是否请你帮忙之前,请你一定要诚恳地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帮我找到那个丁丁?”

“海总,你这么迫不及待,看起来你对丁丁真是很痴情呀。”

我有些烦了,“郝小姐,请你正面地回答我刚才提出来的问题!”

对方一怔,就连说了几句对不起,然后才说,“以前我和丁丁是好朋友,可以说相互之间非常的熟悉,前几天我还见过她一次呢!你放心吧海总,只要你真想找她,我一定会帮着你找到那个丁丁的。”

“那好,你如果感到确实有把握,就请你今天晚上八点在建国门大街79路车的车站等我吧。”还没有等对方有所回应,我就把电话给挂死了。
29、冰冰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根据反馈的消息 那个金果园小区也很难出手
晚上,当我着驱车来到了建国门大街时,只见明亮的路灯下郝玉娜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衫裙,正娇娜地立在路边不远的地方。远远地望去,她鹤立鸡群,风韵绰约,是那样的招人喜爱。当我的车在她的身边慢慢停下来时,她高兴地叫了一声,就像一只小白鹤一样蹦蹦跳跳地钻进了车内,那举动,简直就象是一个活泼爱动的小姑娘。

“海总,我们去哪?”

“去找丁丁,至于去哪里,这得要问你自己?”

从反光镜中我发现她猛烈一怔,继尔又莞尔一笑说,“那我们就去康明健身俱乐部去看一看吧。”

康明健身俱乐部是铁道大厦的游艺中心。可是,以前我从来没有听丁丁说去过那里?狡兔三窟,也许冰冰对我所隐瞒的就是这里!我们直奔建身房,由于这时时间尚早,客人还比较稀少。我们两个刚刚找到一个角落坐定,一个妩媚的小姐就扭着细细的腰肢,就走了过来,“二位想玩点什么?“

我说,“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叫丁丁的小姐?“

袅娜的小姐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我们这里的陪练小姐从来就没有叫丁丁的。”

我明白,郝玉娜是在耍我,就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把那位小姐打发走了。然后我扭过头来,就严厉地打量起身边这位打扮入时的郝玉娜来。郝玉娜毕竟是心虚,在我的目光下,一会她鼻子尖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来,“海总,你,你怎么用这样目光来看我?”

“这要问你自己?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哼!我可要老实告诉你,一个星期之内你若是再找不到丁丁,你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没想到郝玉娜胆子是这样小,几句话就把她给吓得眼里有泪了。只见她垂着头嗫嚅着说,“海总,要我的命我也不敢耍你。我只是见你以前和丁丁是那样的亲热,我也想借机跟你交一个朋友……”

没想到郝玉娜这一掉泪,倒把我的心给哭软了,我挥了挥手就把适才的那位小姐找来,塞给了她二百元钱,然后告诉她说,“这位小姐是我的一位朋友,请你布一点水果和饮料好好照顾一下。”言毕,我起身就离开了铁道大厦。他妈的,由于寻找冰冰的心切,想不到我海国鹏竟然让这个一个小姑娘给狠狠地耍了一次!

说真的,我海国鹏现在的处境可以说十分不妙,由于资金紧张这个月顺达公司员工的工资还没有发,这可是我们顺达公司成立以来的首次。另外银行几次来电话催到期的贷款,还有好几个讨债人,硬是赖在酒店里说什么不走,这还让我真是有一种焦头烂额感觉。

冰冰仍旧是没有任何消息,而且根据反馈回来的消息说,那个金果园小区也很难出手。最近,还有小消息称首钢在十年之内恐怕也不会搬迁。朱金明还告诉我说,他目前正在首钢活动着,看一看这个钢铁的庞然大物能不能把这个金果园小区给消化进去。

又过去了两天,冰冰还是没有找到,舒光韬我也没有联系上。可是,执拗的张良之老师明天是非要走不可。他说,“我已经了出来了有十几天了,八达岭长城我爬了,故宫我也逛了,甚至连京西草原我都去游了。接下来,我就应该静下心来干一点自己必须干的事情了!我是说什么也不能在你这里光知道白吃白喝,无所事事。”

我知道张良之老师在亲人离散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是把自己的全部心思倾注到整理自己用毕生精力创作的那些诗词上去了。理解了这一点,我就告诉他老人家说,“张老师,请你放心。你走之后我不仅会继续寻找冰冰,我还要帮你联系出版你的小说。”

听后,张良之老师很无奈地摇着头,长叹了一声说,“冰冰,我看你们恐怕一时半时很难找到。至于出书的事吗,我看就算了吧。这个年代呀,依我看呐,好人本身就不多!”

我的心猛然一颤,弄不明白张良之老师这是在说我呢,还是在指一直不肯见我的舒光韬?也许他前几天连续地跑出版社也确实伤害了他的心。但一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给他出版这部小说,就是我海国鹏自个掏腰包,我也要把带有自己影子的小说《走出黑旺山》出版发行。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为我海国鹏自己树碑立传的一个最佳时机。
30、黑旺山没有多大变化 还保留原来老模样 经济发展没有让她多大变化
第二天一早我从卓州大厦二十四小时的营业部里买了两瓶五粮液和两瓶茅台酒,然后就敲开了张良之老师房间的房门。

看来张良之老师正在思考着什么,我走进后,他的脸上微微地掠过了一陈惊慌,然后他苦涩地笑了笑就对我说,“国鹏,夜里我想了一宿,就是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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