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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3章

小说: 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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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里一阵翻涌,我弯腰狂吐起来,有种刺激在我心上滋生,是变态吗?所有人都悄悄溜了,只有那个女人一直在站着,地上的尸体,没人收拾。
  老苗子给我拍背,我望了他一眼,意示继续走不碍事。我们前走,超过了那个女人。女人站在风中,她在颤抖,我故意不去看她。
  女人终于说:“你……别走……”
  我们没理她。
  “我知道你,我知道,那一定是你……”
  女人继续说:“他们说你死了……怎么可能……我一直在怀疑……你别走……”
  我转身,看到她已泪流满面,我几乎要骂了。谢晓峰,你他妈情债真多!
  我说:“金兰花。”
  谢晓峰落迫时,她是第一个为谢晓峰残忍死掉的女人,她是个妓女。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却是个例外。
  女人听见我唤她的名字,激动的投进我怀里,哀伤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变得这么多?”
  “每个人都会变。”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中,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就是你,你有那么多女人,可你记得我,我就是死也甘心。”
  我说:“忘了我。”
  她紧紧的抱着我道:“我知道,我一定听你的话,我绝不说出你的秘密,就算死,也不说。”

  逃亡

  老苗子的眼中对我是越来越多的迷惑,无所谓,到了时候,我会离开他们。娃娃对我的身份也是疑惑,有时她对我有那种痴迷的眼神。
  我必须让自己不去看,一个人如果麻烦缠身,就更不应该去惹事情,一但背了债,那便如同为自己加了负担,这其中情债尤重,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金兰花跟在了我身后,她近乎痴迷的望着我,手里的香绢想给我擦汗,又生怕我的不愿意,她便紧紧贴在我身侧,像是害怕大老板的人追来,其实她不过是想离我近些,感触我身上的温暖。
  路上突然出现一个青衣的书生,金兰花的脸色惨白。现在很多没胆子的人都怕我,来找我的,一定既有胆子也有本事。
  青年书生道:“我知道你,我现在来是给你一个机会的。”
  “什么机会?”
  “世人操劳奔走一生,所寻求的不过名利二字,阁下现在已经有了这种机会。”
  “不感兴趣。”
  “十万两能不能买下阁下的兴趣?还忘了告诉你,我姓叶,叫叶青竹,不过别人喜欢叫我竹叶青。”
  我叹了口气道:“竹叶青是一壶酒,一壶好酒,你却不是个好人。”
  竹叶青笑了起来,“阁下的话,倒是一点不客气。十万两已经很多,买不下你的兴趣?”
  “买不下。”
  “那你要什么?”
  “要你的人退下去。”竹叶青是个老油条,竟派人在我身后抢人,还好我有留下心眼。
  竹叶青说:“你只有两双手,他们却有十四双手。”
  “你算漏了一双,你自己的。”我只有一个人,护不了他们四个,但我也不是没大脑的笨蛋。
  我闪身已扣住竹叶青的肩井穴,掐住他的脖子。我叫他放人。
  竹叶青说:“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生气的盯着他:“我叫你放,你就得放!”
  竹叶青乖乖放人了。我不管竹叶青为什么要装作不会武功的样子,至少现在这点对我有利。
  竹叶青说:“大老板已派了人天罗地网的追杀你,追杀你们,你杀了我们好几号人,你们跑不掉的。”
  我说:“希望来的是东瀛人。”
  “为什么?”
  “东瀛日本人都是贱人。”
  走了一天,天都黑了,可我不敢叫他们停下来,停下来,坏人就会追上来。天大黑的时候,到了城门外,大家都饿了,很饿很饿,这里没有人家,连睡的地方也没有,这就意味着我们要在外面睡,因为城门是关上的。
  夜很凉,老苗子的娘和娃娃依偎着,金兰花也和她们在一起,眼却是望着我。我靠着城墙,老苗子坐在我身边。
  老苗子说:“你是不是到了时候就离开我们?”
  我迟疑了一下说:“我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
  “所以你一定会离开我们。”
  “老苗子……”
  老苗子握着我的手,坚定的望着我道:“可我一直把你当我兄弟。”
  我说不出话来,对于老苗子的信任,我由衷打心眼里激动,几乎是要流泪。
  老苗子又说:“你是唯一一个愿意和我这粗汉做朋友的人,我是苗人,你看得起我。”
  我说:“人都一样。”
  “你不一样!你是人,他们都不是,只有你是。”
  老苗子泪流满面道:“你的世界和我们不同。阿吉,我知道你要去做一件大事,我们明天就会离开,我会永远记得你这个兄弟。”
  我哽咽了,人的一生,若有一个如此了解你的朋友,那绝对是幸福的一件事。
  “带上金兰花。”
  老苗子说:“她是你女人。”
  我说:“不是。”
  金兰花就在远处望着我,哭了。
  我又说:“我没有女人,我只有一个人,身上背着几条命的阿吉。”
  老苗子问:“你是不是打算回去?”
  “是。”
  “你回去,我也回去,我不能放你一个人。”
  我望着老苗子说:“不许跟来,你会碍手碍脚。”
  老苗子说:“你怕我会死,是不是?是不是?可我同样怕你死。”
  “我不会死,就算死了,也不是我。”这是个病句,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不是病句。
  老苗子脸上的神情悲状起来,嘴里喊阿吉,又没继续说下去了。
  早上的时候我和他们分开了,老苗子的娘叮嘱我万事小心,老苗子用力的跟我抱了一下。娃娃对我早已心冷,抿了抿唇终是无语。哭的最厉害的是金兰花,我拍了拍她的头。
  金兰花说:“我知道,你说的我都会听。”
  我开始往回走,我留意到路上一些獐头鼠目的人,只要他们敢去追老苗子他们,我马上就击杀他们。还好他们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没有人前进,也没有人敢招惹我。
  走了半日,林间有一家茶馆,我摸到身上还有一个碎银子,我进去了。
  茶馆里也卖吃食,我挑了一个位子坐下,把掌柜喊来,问他一个碎银子够不够下一碗面。掌柜的说可以。于是我叫掌柜的上一碗面,再砌一壶茶。
  肚子已经饿了一回过来,但是面一上桌,肚子又感觉到饿意,我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我吃到半中央,屋顶突然裂了一个大洞,一个人掉了下来,正落到我边上。
  那人手上有把雪亮的刀,压低声说:“不许动,不许开口,否则要你的命。”
  我半根面条还在嘴边挂着,听了他的话,一口气轻轻吸进嘴里,不动也不说话。
  那人命令掌柜:“你坐下来,就像什么也没有看到。”
  又命令我:“继续吃你的面,把它吃完。”
  我继续吃面,这人跟我无关,我也确实饿了。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一个很高大的人昂头走了过去,茶馆里的人大多对他恭敬起来。
  躲在我身后的人开始全身发抖。我看到那个高大的人身后还跟着六个人,六个人都被一根绳子系着走,绳子另一头在高大的人腰上,他们脸上都鼻青眼肿。直到那人径直走了,我身后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可很快,那走了的人又突然回来了,就站在我面前。
  躲在我身后的人把刀架到了我脖子上道:“你一动手,我就先杀了这个人!”
  我疑惑,杀不杀我跟你保命有什么关系?莫非这高大的人还有颗菩萨心?我心里有些害怕,被人架了刀怎会不害怕。尽管我怕的要死,身体却一点害怕的迹象也没,心脏也不是害怕的狂跳,于是我又是不怕的。
  那人说:“你杀了他,我就不杀你。还让你多活三年,多受三年罪。”
  躲在我身后的人却跳了起来,一刀往那人头顶上砍去。
  那人直接就扭断了他的手腕,让他跪在了地上。“走。”
  他疼的连连点头,走了出去。
  那人冷笑着,突然回头瞪着我,说:“你倒是沉得住气。”
  我懒得回他。
  他瞪了我很长时间,大概有感于我的目中无人,他突然对掌柜的说我的面他付帐了。我说了声谢谢。
  他走了,这次是真的走,绳子后头多了一个人,七个人。
  我的面早吃完了,那人说给我的面付帐的,那掌柜的就应该把我那碎银子退给我,可掌柜的好像忘了。我想还是给他一点提示的好,于是我晃到掌柜的面前,问他那人是谁?其实我对江湖人真的不感兴趣。
  掌柜的反而问我,哪人?
  “替我付帐的那人。”我特意突出付帐两个字。
  “那是个惹不得的人!他叫铁虎,铁老虎!”
  结果,掌柜的还没想起我那碎银子来。铁拳、铁头、铁虎,我叹了一口气。

  一串鞭

  落迫的回到这里,这里是我这具生命开始的地方。
  老苗子的家我没去,那里已经荒芜了,我前天离开时就已经看过。今天早上什么东西都没吃,因为身上没钱,一分钱也没,我也不记得我饿过几次。但是这具身体异常的强壮,怎么折磨都没事,例如撞头,头没练过武功,却是撞不烂,只是有些疼。
  没地方去,我只能在街上逛,那些烦人的苍蝇一直围在我身边转,看他们害怕却避我如流感的感觉很不错。我想如果我手上有点钱,可以边吃东西边数墙角蹲着监视我的人们,那一定也是件乐事。
  可是现在的我只能饿着肚子,站着,扶着墙,看来往裹紧了衣的行人,过道的风从我身边吹过,带着潮湿的气息。我眯着眼,叮嘱自己不要睡去,周围都是狼和狗。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男人英俊挺拔,孩子可爱的像个银娃娃。
  男人拍着孩子的头道:“晓峰,看好了,我谢家剑法。”
  男人挥动着剑,一上一下,就像放了十倍的慢镜头,我还能看到上一刻的人影,剑气森然,像活的一样,不多时已划出一道道的剑影。忽又逆转,剑术柔和如同温水一般,洋洋洒洒点出数道光影。银娃娃惊讶极了,向前跑去,又成了少年。
  少年的面前有一位少女,少女对他微笑。少年望着她笑,脸上也笑了起来,他摘了一朵花递过去。少女微笑的下一刻,一把剑已自袖中向他刺去。剑自少年的脖颈处划过,少年抓住她的手。
  “世上没有几人能挡下我的剑,你是谁?”……
  “阿吉……”
  一股冰冷的气息自我头顶冷到脚底,我一瞬间恢复了意识,大口喘息,如同窒息的鱼般。原来我的全身上下都淋了水。
  “你总算是醒了,阿吉。”
  女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的视野只看到面前有一双花鞋,再抬头,是个体形偏胖的女人,我见过她,只是,想不起来了。女人眼里有着醉意,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拿着滴水的桶。
  见我没反应过来,她扔了手里的桶拉扯我的衣服。
  “走,跟我回去。”
  全身冷极了,我几乎是吐不出话来。我说:“你……”
  我我想起来了,那昏暗的房间里,她是韩大奶奶。
  她把我拉回了韩家院,那后院里,她命令烧饭的哑巴和他的妻子照顾我。我全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这情节我却是记得,究竟是谁在指导着命运,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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