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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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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埃埋不住光耀,那一剑是死,但是那一剑更是奇迹与美丽,它已深深吸引了我。那带着毁灭的杀招,究竟如何能破得,我冥思苦想。不觉,抽出桌子上的剑。曾经有人说,只要三少爷手里有剑,任何人也妄想轻举妄动。这句话套在谢晓峰身上,确实正确。
  剑光在手心流转,空气也似薄纱,一层层的被剑气拨开削碎。连空气都能削碎,何况是人。
  脑中构想着无数对燕十三的剑招,悟不透,始终如烟雾里的青山翠林,如何都是个错。莫非我的一生只得这般!
  “咚——”
  我恍然一顿,全身已是大汗淋漓。若非那一声响,只怕我已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木制的八角棱状窗棂,烛光照到那处,只一只人手的黑影。我所住的客房与他人不同,客房的后面是青石铺的花园,与别的客房并不在一起,前后更无他人惊扰。这样一个下雨天,这样一间独立的小院,却突然冒出一只手,怎不让人怪异惊恐!
  我快步走到窗前,夜雨汐漓的下着,蒙雾里隐约见到一个身影。是一个黑衣黑袍的蒙面人,他手里的剑很亮,四尺长,几乎是一瞬间,逼人的剑气迫眉而来。
  他的对象不是我,当然本来便不是我。只是自我跳出窗外,蒙面人的剑已对准我刺了过来,凶猛辛辣而果断。我的剑同时出手,剑光飞舞,剑影笼罩对方的头顶。
  夜雨打湿我的衣我的发,对方剑术高明,与我生生对了十来招。
  “轰隆隆隆”
  雨势更大,闪电也如惊雷。
  剑相触相离,直到我的手臂被蒙面人砍伤。
  胜负已分。
  我喘着粗气,几乎无法置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教我不信也不成,我确实败在了对方手下。
  我说:“前辈尊姓!”
  蒙面人开口道:“你可知你所救之人将成为武林一大害!”
  对方的声音苍老雄厚,想必年龄也大。
  我说:“不知。”
  “你现在知晓也不晚。”
  “前辈为何不透露自己的姓名!”
  蒙面人说:“我既不想与你攀亲,也并非和你交友。你我最好两不相干。”
  “但是前辈要在这里杀人,在下却不允许。”
  蒙面人说:“你可知我连三层功力都没使出!”
  江湖本多隐世高手,不想这蒙面人正是其一。
  我说:“前辈请,请出招!”
  既知是蒙面人有意相让,我却不能领情任他在我面前杀人。
  蒙面人大笑起来道:“好,好,后生可畏。”
  窗外的檐下躺着一个全身脏乱湿透的男人。蒙面人要杀之人,显然正是这人。
  蒙面人又指着我身后道:“你可知他是谁!”
  我说:“不知。”
  “但你却救他!”
  “任何人在我面前落难,我都不能休手旁观。”
  蒙面人又道:“你现在救他,但你以后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我疑惑不解道:“他莫非乃大凶大恶之徒!”
  蒙面人道:“他非但不是大凶大恶之徒,而且他是一个君子,真正的正人君子。他修身正气疾恶如仇,一生所做之事光明磊落,从不落人口实。”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第二个谢晓峰,无疑,他就是。但是他比谢晓峰更好更出色。谢晓峰本人就是站在这里,我也不屑看他。”
  蒙面人定早已看出我的身份,故意在我面前说此话,我也不气。
  我说:“他即是正人君子,又比谢晓峰还好,我又怎会杀他!”
  “你会杀他,只要你还背负着天下第一庄的名声!”
  蒙面人不再开口,而是纵身离去了。
  我转身来到檐下,这个人已经昏迷过去,身上流着雨血,血流的比雨更多。我将他抱进屋里,放在了床上。
  他的身上有三四处剑伤,这些剑伤都很严重。但是更严重的还是他所中的毒,毒让他的脸色发黑,四肢厥冷。
  我双指连点他数道穴位,截住他的血位,又将他的外伤包扎起来。他所中之毒辛辣奇猛,非我所能医治。
  坐在桌子前,我的双眼被他手上的一把刀吸引住了。
  一把弯刀,刀柄上镶着一颗光泽圆润的明珠,比桌上的珠花还要光亮。弯弯的刀刃,弯弯的刀光。如果外面不是下雨,它一定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明亮。但是也就是这把刀,周围都凝聚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一股属于黑暗的邪恶之气。
  这柄奇怪又美丽的弯刀就在男人的手里,他紧紧的握着,昏迷也不松手,就好像这把刀已长在了他的血肉里,与他的手连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约过了两个时辰,床上的人才慢慢转醒。他茫然了一会儿,直到看到我,手里的刀已护到自己身前,望着我的眼中带着警惕。
  我慢慢放下茶盅,开口:“这里是夏侯山庄。”
  “是你救了我!”
  “是的。”
  “你是夏侯山庄的人!”
  “不是。”
  他慢慢松了一口气,直立起身,勉强对我拱手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在下孙九卿,不知恩公大姓!”
  “谢晓峰。”
  孙九卿双目一洌,瞳孔一瞬间放大,眼中渐渐露出不善之色,慢慢又缓了过来。
  莫非这位青年与我有仇!
  他干笑两声,语气略显生硬道:“原来是谢大侠,承蒙谢大侠相救,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他将大侠二字咬的非常重,我听在耳朵里却是异常刺耳。
  我慢慢站起身说:“不用客气。你好好养伤,你落难此处,夏侯庄主想必不会见死不救。”
  “你等等!”
  孙九卿突然唤我道:“请谢大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明天就走,明天就走。”
  我说:“你的伤很重,告知了夏侯庄主,也好替你医治。”
  “不,我的仇人会寻来这里,谢大侠请一定要帮我。”
  孙九卿突然全身一阵痉挛,人已倒在了床上,眉头紧皱。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想必是他刚刚动身,已牵扯了身上的伤口,疼痛难耐。
  烛光映在这个青年苍白的脸上,竟让我有了怜惜之意。
  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按压住他的伤口。
  我说:“你不要动,躺着,我不告诉任何人。”
  青年仰起脸,对我笑了起来,道:“谢谢你,谢谢你。”

  迷离

  夜已经很深了,因为已经是第二天,再过几个时辰便是天亮。
  床上的孙九卿已睡了过去,他必须好好养伤。但是望着他睡在床上,就意味着我必须要在椅子上坐上一夜。身上的水珠仍没干,湿身我也不是第一次。
  让我全身发冷的是我的剑,一直以来我都是靠它存活,现在我慢慢开始不信任自己,慢慢开始害怕我的剑,究竟是我使出的剑法退步了,还是能威胁我的人多了!
  天已有了蒙蒙的亮意,也就是在这个夜昼之际,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将人震醒,绝望恐怖的哀号在整个山庄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出了什么事!
  窗外的雨依旧在下着,孜孜不倦,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停止。只要有人抱怨,它就一定响起轰鸣声,叫那些人闭嘴。事实上,现在也无人开口,死寂一般的沉默。
  大厅里有活人,也有死人,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唯独死人是没有表情的。
  有人死,对活着的人就是一种恐惧。
  田在龙的嘴唇蠕动了半晌,像是想说什么,还未开口,已将酒瓶塞进自己的嘴里,咕咕喝起酒来。
  老道握着自己的拂尘,闭上双眼,嘴里不停的念着什么。
  黎平子阴沉着一张脸,露出憎恶不屑的神色。
  却是唐金远远的站在另一边,脸上阴晴不定的张望四周,脸色也是异常苍白。
  这些都是活人,至少他们还有表情。死人只有一个,在白布单下,也都是大家认识的人。
  胡月儿!
  也就是在昨天,这位姑娘还和大家有说有笑,她俏皮可爱的摸样还回忆在所有人的脑子里。仅仅只一晚上,就有人残忍的杀害了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早晨夏侯山庄的婢子发现她,她的房门是敞开着的,人已死在了床上。
  是死于中毒,身上没有任何被糟蹋过的痕迹,死的也很安详,嘴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想是睡梦中死去。
  老道说:“难道胡姑娘是自杀!”
  黎平子冷笑道:“她若是自杀,至少要将自己的事做完。”
  老道奇怪道:“事!”
  黎平子冷冷望向我,我伸出手里的彩线。线是我在胡月儿的床底下找到的,是编织品,女孩子喜欢自己编织东西,这个编织品已隐约有了金鱼的雏形。所以胡月儿如果是自杀,不可能东西编制到一半就自杀的。
  我说:“而且胡姑娘今早是打算早起离开的。”
  黎平子道:“你知道!”
  “胡姑娘有个习惯,离开一个地方的当天她才会收拾东西。”
  “你又是怎么知道!”
  “今天早上来叫醒胡姑娘的婢子说,昨晚胡姑娘已经吩咐过她。所以胡姑娘昨晚没有收拾东西,但是她的妆已化好。”
  “你的意思是,她是急着走的!”
  “没错!凶手一定是知道这点,对她下了毒。”
  老道开口:“那么凶手是单纯要杀了她,还是只是阻止她去那个地方,凶手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人胸口压抑。
  夏侯山庄也由安静寂寞的山庄,变得怪异,变得危险,至少与有了一个对女人也下得了手的凶手。
  夏侯星慢慢从堂后走了出来,夏侯重山毕竟已老,已不管此事,将它交给了夏侯家的下一代庄主。
  查看胡月二尸首的是夏侯山庄的老管家,老管家一般见多识广,查看尸首自是不比有经验的年轻人差。
  管家看完了,对夏侯星说:“少爷,这位姑娘大约在亥时左右身亡。”
  亥时也便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左右,也是胃正在消化的时间,毒素在体内蔓延开来,胡月儿便定是晚饭的时候被人下了毒。
  但是,总觉得很奇怪,倒不是凶手杀人动机的奇怪,而是,胡月儿的死感到奇怪,好像有一样东西被我们所忽略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从胡月儿的死到现在,已过了八九个时辰,凶手极有可能是山庄里的人,也可能现在就在我们中间,杀一个人只因那人要急着赶路。赶路去哪!
  黎平子突然冷笑起来道:“她死的是在亥时,夜深人静,我们都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就在房间里,也就是说我们都是有嫌疑的。”
  夏侯星道:“你的意思!”
  “我们都有嫌疑,但是我们的嫌疑都不是很大,你何不问问我们当中嫌疑最大的!”
  我们之中嫌疑最大的,无疑便是跟胡月儿有过争执的,唐金。
  唐金脸色越来越不好,他终于破口大骂起来:“你是什么意思!胡月儿就是打过我,我还不至于动手去杀了她!”
  黎平子望着他,一字一句开口:“你说你没想过杀她,那么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唐金瞪着他,面色涨得通红,咬了咬唇,几乎是全身气的颤抖。
  “凶手不是唐小兄弟!”
  喝着酒的田在龙忽然放下酒瓶子,替他申辩道:“如果是要杀胡姑娘,他就一定不会和胡姑娘起争执,更不会出手伤她。凶手不会做这种显而易见的事。”
  “也许是故意让我们混浊视听。”
  “那么我就觉得阁下的嫌疑大了点。”
  田在龙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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