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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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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开诚说:“可是燕十三并非真的无情。”
  我说:“是的。因为我们不是天不是神,只要我们活着一天,我们总要接触人,就算当时我们没察觉,可我们的心也总是会变。”
  “所以他表面无情,其实他对你还是有情的。而我表面有情,真正的情却和燕十三一样少。”
  铁开诚说:“你的情就在小弟身上!”
  我说:“我一直都亏欠他。”
  铁开诚严肃的盯着我说:“你不止亏欠一个人,你亏欠许多人,可是别人不问你也不说。你心里知道,因为你亏欠的,你一生也偿还不了。所以你不说,你愿意偿还的,只有你儿子小弟!”
  我慢慢僵硬着脸,对铁开诚望着。我知道我不应该生气,已经很久没有人惹我生气了,甚至小弟拿刀刺我,我也只是悲伤。可是体内就是有一股怒火,他不该这样直接顶撞我的,如果我们好好过完这个晚上,明天我们就可以好好的挥手道别,我们还是朋友!
  这个少年对我总归是不错的,我也有收他为徒的打算。谢晓峰很少生气,不代表他不会生气,骄傲的人脾气也是很大的。
  我冷冷对他说:“你醉了!”
  铁开诚慢慢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会生气。要看到你这表情,也是不容易。”
  我说:“这件事对你没有好处!”
  铁开诚翻了个身,又靠在我肩上看天花板。
  他说:“我知道。可是你明天就会走,你会去找小弟!”
  我说:“你也可以去找你的朋友!”
  铁开诚苦笑道:“你有儿子有家。我却什么也没有,我唯一的家红旗镖局,背叛了我。我唯一的养父,早早离开人世。就是我那无情的师傅,他为了剑也走了。谢晓峰,你算我的什么!”
  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明天一早我就会走,浪子的归属只有路途。也许,我该成家了,不再追求这个我无法追求的梦想。”
  我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铁开诚半晌才道:“得到,你的天下第一……”
  我说:“这很简单,因为我不可能永远是天下第一。”
  铁开诚摇头。
  “谢晓峰只有战死没有战败,我知道你并不想杀我夺第一。但是没有人是永远的天下第一,几年几十年我一定会病死,到时候你再杀了那时的天下第一。”
  “经过几年的锻炼,我相信到时你的剑法一定比现在更完美,更收发自如。”
  铁开诚却说:“你未来会病死!”
  我指着酒瓶笑道:“一个人有了酒瘾,总归不是件好的事!”
  “你不能戒了它吗!”
  我不想拘泥于这个上面,如果真要我戒酒,我一定会很难过,酒就是我最好的止痛药。
  我望了望外面说:“夜深了。”
  外面的月光已洒到了桌子上,亮堂堂的。每天晚上的夜色都那么的令我陶醉,因为夜色才是人的本性,它掩盖一切,它也暴露一切。相比于白天,夜晚才是真实的。
  肩上的铁开诚已睡了过去,轻轻的呼气喷洒在我的颊下。这个少年也就睡着时像个孩子,平日他真的太老气了,他不要别人把他当孩子看,其实他本身就是个孩子。
  我将他抱住,放在了床上,拿被子掖好。熄了油灯,按住伤口,也慢慢在床上躺了下去。
  白天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但是这一天人们又讨论了新的话题,便是谢晓峰坏了新任盟主的亲事。江湖上的版本很多,最让人肯定的是,谢晓峰也是喜欢厉真真,竟然跟一个点苍的新人抢亲。
  道听途说,人们本来就很乐意做这种事,千百年来,这已成了一种可怕的习惯,就像一日三餐你总记得吃饭一样。
  “这事已传遍了大江南北。”
  人来人往的客栈里,桌子上摆了几盘家菜,铁开诚坐在桌子前,他还有些宿醉,人也昏昏沉沉的,他按着脑袋,不高兴的对我望着。
  我说:“是的。这又为谢晓峰的一生添了几分色彩。”
  “可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别人误会你!”
  我说:“不喜欢。”
  铁开诚说:“因为人是为自己活得,也是为他人活的。”
  我点头道:“人离不开社会,人需要人的理解。不想别人理解的人,他还不如做猪做狗。”
  铁开诚说:“我理解你,但是你也需要别人的理解,有时候武力也能让别人理解。”
  我正捉摸不透他的意思,这时突然有几个带刀的少年风风火火的闯进客栈里。
  “这里谁是谢晓峰!”
  我说:“我是。”
  领首的少年噌的一声快速拔出刀,凶恶的瞪着我。
  “拔出你的剑,和我一较高低!”
  现在的小孩都是这么冲动吗!
  铁开诚对我笑道:“让别人理解有时候这个法子最有效。”
  我对他们说:“你们回去练上二十年再来找我!”
  少年恼羞成怒,涨红了脸,一刀便向我劈来。
  他们还是少年,所以我并没有对他们认真。
  剑在桌子上,我没有去碰。我的右手手指轻轻扣动了少年的腕部,快而准,拍打他的手背。
  少年的剑立刻脱手,人也呆愣在一处。
  我拾起剑柄,递到少年的面前。
  “拿了你的剑,走!”
  他们立刻就走了,走得比来的时侯还快。
  铁开诚笑了。
  我叹气,坐到桌子前说:“门外有辆马车。”
  铁开诚说:“是送给你的!”
  我笑道:“是的,车上还有五十两银子。厉姑娘人倒是不错。”
  一早厉真真便差人来邀请我,被我一口拒绝了。也许她早已猜到我不会应约,留下马车和银两。江湖上的流言正炽,她也正好为流言添点颜色,与其嫁人受到束缚,与天下第一剑的绯闻对她更有利,况且我还允了她的一个要求。
  铁开诚说:“我现在才知道她真的很聪明。”
  “是的,远比任何人。”
  “她会成为第二个天尊吗!”像是问我,也像是问自己。
  铁开诚又说:“你去找小弟,你知道他在哪吗!”
  我摇头说不知。
  “你知道江湖百晓生吗!”
  “江湖百晓生!”
  “是的,只要你有钱,任何你想知道的消息,你都能从他那里买得到。”
  我笑道:“这倒是方便。”
  铁开诚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剑。
  “我要离开了,珍重!”
  我对他同样一拱。
  这里是江湖,江湖纷纷扰扰,如何是我的去路!

  拜访

  烟浓,寒水。
  空气里飘浮着颗颗湿人脸面的晨珠,如女孩子水嫩的软唇。远处浸在水雾中的大山,青黑的,像一个可靠的恋人,拥有着水一般的温柔。
  青山之下,一弘自天边沿绵曲折而下的大江婉约流动,包围着青山,像一条绿色的腰带。江面平静的如同闺中少女的镜子,但是如果仔细看,江上还会偶尔跳着一尾鱼,打转着波纹。
  因为天冷,虽然并无下雪,江也无结冻,水里的氧却也不多。
  这样一个场景本已冷进人的骨头里,本不该有人,但是人的思想总是怪异的,尤其是不知明天还能不能活下去的老人。
  长而弯曲的竹节,它一直都是古往今来最好的鱼具。
  老人坐在地上,两鬓苍苍,佝偻着虾一样的身子,鸡爪的十根手指本该因衰老而颤抖,它却沉稳而有力。老人也如同他自己的手,淡定沉稳,全神贯注的凝视着他的鱼竿鱼线,就像对待他一生最重大的决定。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莫非这位老人就是江湖百晓生!江湖百晓生编排江湖资料,又岂非一个老眼昏花四肢不勤的老头儿胜任。
  我要找小弟,铁开诚说可以去江湖百晓生那买到消息。
  江湖百晓生当然不是一个人打出的名头,我可以去他那里买到消息,同样别人自然也可以从他那里买到我的消息。再则,江湖上论到找人的本事,有人更胜百晓生,既然有人比百晓生厉害。而我又知道这人的住处,我有何必舍近而求远!
  我说:“五十年前,夏侯家出现了一位剑术天才,夏侯家本就高手辈出,但是他给夏侯带来了更多的荣誉。”
  老人不回头,也不说话。
  我叹息又道:“但也就是在三十五年前,自他败在一个人手下,从此江湖再无他的行踪,他也在江湖销失灭迹。”
  老人终于回了一句:“老汉只懂虾鱼不懂江湖。”
  “可是你的鱼篓只有江水,并无虾鱼!”
  老人坐的地方有一只竹篓,青翠的竹篓,里面并无一尾水鱼。
  “自然有鱼。”
  “在哪!”
  “在这!”
  老人扬起竹竿,青白的鲫鱼甩着水珠跳到了空中,被老人一抛,鱼儿吐了饵线,掉落到竹篓里,溅起的清水无一滴洒出篓外。
  我注意到老人的竹竿上也无饵,垂直的一条针线。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笑道:“好!”
  老人回头说:“好什么!什么好!”
  “鱼好!藕断丝连更好!”
  老人问道:“你也懂藕断丝连!”
  我说:“我不懂藕断丝连,我只知火焰神鹰的追捕搜索能力在二十五年前就鲜少有人能敌。”
  老人叹息道:“你知道的已不少。”
  我说:“但是这些并不能打动你为我做一件事。”
  老人几乎夸张的笑了起来道:“三少爷也竟然会求人做事情。”
  我问:“三少爷难道不是人!”
  “三少爷当然是人。”
  “既然是人,别人能做的事情,三少爷自然也会做。”
  老人又是笑了起来道:“三少爷既然会做,别人当然也可以不应!”
  我望着他说:“你不应!”
  “因为老朽是夏侯家的人。”
  “你可是怨夏侯家的少奶奶宁愿跟着谢某跑,也不愿待在夏侯星的身边!”
  老人苍老疲倦的眼睛里突然发出了光,几乎包含着所有的怨毒和愤怒。
  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我夏侯家从来没有那样的少奶奶!”
  “但是夏侯星离不开她。”
  这无形也造成了夏侯家不幸的原因之一,一个男人娶的爱的妻子贤不贤惠,也决定了这男人未来的命程。谢晓峰是浪子,偏偏爱这浪子的女人却很多,上至大家名媛,下到小家窑妓。
  夏侯家的家主是夏侯重山,而这位老人是夏侯重山的弟弟夏侯飞山,当年极负盛名的夏侯家第一高手。
  但自二十五年前他败在了燕十三的父亲手里,他从此隐姓埋名,甚至为他的侄子夏侯星甘愿当起车夫来。他为什么要甘愿为自己的侄子当车夫!
  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叔嫂乱伦,禁断之恋,这不止在皇家,江湖大家也会发生,这也许也成为他隐姓的原因。
  我说:“五年前,你的身份却被一位不世老者揭穿,当时知晓此事共有五人,那名老者,夏侯星,燕十三,薛可人,和一个童子。”
  我又说:“想必那个童子并无活过十五岁。”
  这本来就是世家的逅病,任何有损家族名声的人事都决不留它存在。那位无名的不世老者早已如大海中的浮萍不知所踪,他也有不杀燕十三的无奈,而夏侯星和薛可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儿子的老婆,他也不可能下手。
  老人面色凝重,捏紧的拳头,青筋已跳了出来。
  老人说:“是那个女人说的!”
  沉默,也便是默认。
  这几年虽然他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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