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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3章

剑桥中国史-第913章

小说: 剑桥中国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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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关于这一点,我要感谢阿德里安·陈:《1925年以前中国共产主义的发展和特点》(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博士论文,1974年),第39—40页。但是,他在这个部分将其研究仅仅局限于陈独秀,而我认为李大钊、董必武、吴玉章、林祖涵,更不必说毛泽东,无疑都有同样的倾向。又见迈斯纳:《李大钊》,第106页。
① 关于“爱国”的最完整的说明,见于陈秀独所作《新青年》的《本志宣言》,7(1919年12月1日),第1页。
② 李大钊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更为复杂。1915年,他说:“自觉之义,即在改进立国之精神,求一可爱之国家而爱之,不宜因其国家之不足爱,遂致断念于国家而不爱。”显然李没有为这些不足辩护;也没有试图为其辩解。他的困境在于这样一个事实,即这些不足最终将使一个爱国者的努力成为徒劳,而且只要这些不足仍然存在,他的爱就将一直得不到报偿。为使他从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解脱出来,他聊以自慰的是著名的凤凰涅槃式的中华复兴的观念。但是后来,在他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改信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由于将中国与世界的未来联系起来,他从其狭隘的、先验的民族主义,转到了人类的整个历史和人类的伟大使命上来。迈斯纳:《李大钊》,第22—23、27和180页。
③ 陈独秀:《文存》,2(1918年9月15日),第275页,及竹内编:《毛泽东集》(以下作竹内本),1(1919年7月7日),第53页。
④ 见李立三的文章,载《红旗飘飘》,5,第28—31页;《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2,载《五四时期期刊介绍》,1,第154—155页。
① 陈独秀:《文存》,2(1916年10月1日),第85—86页;和4(1917年3月1日),第52页;石峻:《中国近代思想史资料——五四时期主要论文选》(以下作《思想史资料》),第1906页,1917年2月1日;关于李在1915—1917年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见迈斯纳:《李大钊》,第24和34页。
② 李大钊:《选集》,第81—82页,原载《甲寅日刊》,1917年3月29日;陈独秀:《文存》,1(1916年2月15日),第53—54页;《新青年》,3。4(1917年6月);及陈独秀,同上书,1(1918年7月15日),第222页;和2(1919年11月2日),第387页。
③ 《民众底大联合》,1919年,竹内本,1,第61—64页。
④ 陈独秀的两篇文章,载《每周评论》,4(1919年1月12日)和8(1919年2月7日)。同时,李大钊从他1915—1916年的达尔文式的内省的民族主义,发展到1919年1月的坚定的反帝立场,见边斯纳:《李大钊》,第24页,以及李的社论《新纪元》,载《每周评论》,3。
① 陈独秀:《辩诉状》(出版处不详),标明的日期为1933年2月20日,第1页。还可参见陈于1919年3、4月份发表在《每周评论》上的文章,它们预示1919年11月2日的那篇经常被引用的文章《实行民治的基础》的出现。对于陈改信马克思主义的日期在李大钊之后一年或两年的看法,如许华茨的《中国共产主义》第22页和迈斯纳的《李大钊》第112—113页所坚持认为的那样,我是知道的。然而,尽管陈对J。杜威的论述是很客气的,他11月份的文章不仅批评杜威的民主观念“还有点不彻底”,而且明明白白地将社会的政治上层建筑置于其经济基础之上。参见《文存》:1,第375页。关于李大钊的观点,见《晨报》,1919年2月7—8日。
② 《文存》,3(1919年1月19日),第589—591页以及4(1919年3月26日),第646页。
① 同上书,2(1919年12月1日),第72页。也同上书,4,第216—217页。
② 《每周评论》,22(1919年5月18日),第22页,见其《选集》,第214页。
① 《思想史资料》,第1906页和1201页。
② 同上书。第1207页(1918年10月15日);《新青年》,6(1919年2月15日),第2页;陈:《文存》,4(1920年9月1日),第224页。
③ 《五四期刊》,1,第193—194、198页。
④ 何长工:《勤工俭学生活回忆》,第61页,和《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载《五四期刊》,1,第154页。
⑤ 竹内本,1,第58页,《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第3页,引用于《湖南历史资料》,4(1959年),第80页。
① 关于这一问题,最好的资料来源有《五四期刊》,1和3;张静庐:《中国近代出版史料》,初编,第68和75页;《新青年》,9(1921年9月1日)第5页的一则广告;以及《近代史资料》,2(1955年),第161—173页。
② 《五四期刊》,1,第135—136页。
① 《社会新闻》,1。8(1932年10月25日),第176—178页;洛甫(张闻天):《青年学习问题》,第95—107页;以及竹内本,1,第71—73页。
② 《守常文集》,上海,1952年(1921年3月20日),第189页。
① 《新青年》,8(1920年11月1日),第3页。
② 见周的文章,出处同上,8(1921年1月1日),第5页,和蔡在《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中的通信,引用于《五四期刊》,1,第158—159页。另见陈的文章,载《新青年》,1920年9月1日。
③ 《新社会》,发刊词,1919年11月1日。
④ 即吴廷康;卫金、魏琴、魏金斯基、沃伊琴斯基也是此人——译者。
党的建立
与中国对俄国的迷恋相应的,是布尔什维克们对中国的兴趣——由于漫长的共同边界、俄国的华人社区(更不用说华人曾在俄国内战中为革命而战)、俄国在中国的地位,以及意识形态上促进世界革命的任务。以建立俄国共产党政权的相同原则建立一个中国政权,这对于国家和革命的目标都将是有所裨益的。
义和拳起义和俄国在其中的作用,曾吸引了列宁对中国的注意,但正是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的革命才使他认识到亚洲国家的新的觉醒,①并且在他登载于1913年5月18日的《真理报》上的文章《落后的欧洲与先进的亚洲》中,谴责欧洲人在亚洲的野蛮行径。他关于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也是最后发展阶段的理论,直至1920年的共产国际第二次大会才有力地提出来,纳入全球性的革命战略之中。②这样,西方的阶级斗争与东方的民族斗争之间的链条便铸成了。一个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向社会主义革命发展的两阶段革命战略的基础奠定了。这就需要刚刚出现的共产主义运动与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的资产阶级之间的联合,并指出了在这样的国家中在适当的时机成立农民苏维埃的可能性。列宁认为领导落后的东方国家的群众的任务属于西方国家的无产阶级,这个论点赋予共产国际以教导和指引没有经验的东方革命运动的权力。
这些便是派遣沃伊京斯基和马林来中国的背景。在他在中国逗留的六、七个月里,沃伊京斯基帮助中国的激进分子们——由信仰不同派别的社会主义学说的人们组成的一个混杂的群体——认识到沿着《怎么办?》中所阐明的列宁主义组织路线成立政党的必要性。分散的社会主义研究的中心与陈独秀于1920年8月创立的结构松散的社会主义青年团,被组织起来以奠定中国共产党的基础,该党在1920年底形成,并于1921年7月初在第一次代表大会上正式组成。这是一次大约12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参加的会议。会议在法国租界的一所女子学校(暑期无人)开始,成员们担心巡捕的监视,乘火车转移到湖上的一艘游艇中继续讨论。具体的细节模糊不清,而且不同的见证人所说不一。
据“一大”的参加者陈公博说,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章程规定的党的任务,是组织和教育劳动群众继续进行阶级斗争和社会主义革命,并最终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尽管它没有阐明民主集中制的原则,该党也将有系统的、纯洁的、秘密的从小组到中央的组织,以便领导工人、农民和士兵群众去完成其革命任务。认定党必须代表一个阶级的利益,中国共产党对中国存在的其他党派,包括国民党,采取了一种敌视的、不合作的态度。中国共产党要向共产国际逐月递交报告并与其保持密切联系。根据这些规定,中国共产党创立伊始便成为一个革命政党,而不只是一个研究团体,这使得一些党的创建者很烦恼,他们由于这个原因将要脱党。中央由三人组成——陈独秀是书记,张国焘任组织主任,李达任宣传主任。①陈未出席而当选为书记,以及他直到1927年7月15日辞职为止对中央的持续控制,对于这个年轻政党的发展是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在这两位深受景仰的马克思主义的先驱——李大钊和陈独秀当中,被选中的为什么是陈而不是李呢?李仅仅获得了中央候补委员的职位。李正在四川讲学,陈则正在为改革广东的教育体制而工作。在他们的学术地位、社会威望和对于马克思主义的传播的贡献之间,是没有什么可挑选的。决定这个问题的也许是实际问题。陈从北京大学辞职以后,没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因而能够投入更多的时间编辑激进的期刊,例如《共产党》,在上海开办俄语学校,并在上海工人当中进行宣传鼓动。①他在政治上的实际经验表明,他也许是日常组织工作的合适人选。②这种选择在任何意义上讲都不是轻易作出的,因为陈以其强烈的个性而著名,如“一大”的另一参加者周佛海所评论的:仲甫(陈独秀)是个固执的人。③他还对尚武精神有反感,并对其他政治党派有种厌恶情绪。这些个性特点是与共产国际的中国政策不相符合的。
在“二大”(1922年5月于杭州)④ 上,党在革命斗争中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性质得到重申。至少在理论上,民主集中制在第二个章程中被奉为神圣的原则,党采用了一种地方、地区和中央执行委员会的三级体系,处于这个体系基层的是小组,所有成员必须参加小组每月的(或者每周的)例会。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要由中央执行委员会指派,而非选举产生,这确保权力将在领导者的掌握之中。这种中央集权由于新章程的最显著的特点而得到加强,这一特点是关于纪律有整整一章,要求地方和地区的委员会服从中央的决策。不服从可能受到地方或中央委员会的惩罚。⑤1925年的五卅运动之后,中共在规模上发展到了大约20000人,中央的组织也因增设妇女、劳工、农民和军事四部得到了扩充。①在1927年4—5月的“五大”上,中央执行委员会从原来的3名成员扩大到29名,在1927年紧张而且迅速变化着的局势下,要有效地发挥作用并敏捷地作出反应,这是过于庞大了。很可能是由于这个缘故,设立了政治局。
作为一种阶级斗争的工具而完成它所代表的阶级的长期和短期的目标,党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以及在较小程度上还有其政治作风,不可能不彼此矛盾而不造成严重的内部纠纷。在陈独秀的领导之下,中共在1923—1927年的目标——消除帝国主义者和封建主义者对中国的控制——使党不得不按照由情况需要所决定的时间顺序,加强它在无产者、农民和士兵,以及它领导的妇女和青年小资产阶级群众组织中的力量基础。但是党不得不保持其集中制;否则它迟早会发现自己面对反动分子而无能为力。尽管关于陈领导之下的党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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