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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8章

剑桥中国史-第1068章

小说: 剑桥中国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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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田军(萧军):《八月的乡村》,由埃文·金译成英文,附有埃德加·斯诺的序言。关于萧军的研究,见李欧梵:《中国现代作家中的浪漫一代》,第11章。
② 引自李欧梵:《中国现代作家中的浪漫一代》,第228页。
① 关于这部小说的英译本,见萧红著,葛浩文等译:《中国东北的两部小说:〈生死场〉和〈呼兰河传〉》。关于萧红的研究,见葛浩文:《萧红》。
② 夏志清教授从事战争小说的全面研究,有两篇论端木蕻良的论文已经完成。
① 夏志清:《端木蕻良的小说》,第56—61页。
② 朱莉亚·C。林:《中国现代诗歌:概论》,第1章。
③ 关于徐志摩借鉴英诗的分析,见西里尔·伯奇:《徐志摩诗的英中韵律》,《大 亚细亚》新8卷第2期(1961年),第258—293页。
④ 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1770—1850年),18、19世纪之交英国浪漫 主义运动最伟大和最有影响的诗人——译者。
① 雪莱(Percy Bysshe Shelley,1792—1822年),英国诗人,哲学家、改革家和散 文作家——译者。
② 济慈(John keats, 1795—1821年),英国诗人、也是19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 ——译者。
① 这首由许芥昱译成英文的诗载他译编的《20世纪中国诗集》,第65—66页。
② 朱莉娅·C。林:《中国现代诗歌:概论》,第82页。
① 关于闻一多生平和诗的研究,见许芥昱:《闻一多》和《新诗的开路人——闻 一多》。
② 关于这个问题的详细分析,见本书上卷李欧梵著《文学潮流(一):追求现代 性(1895—1927年)》章“外国文学的影响”节。
③ 见诗人痖弦访问李金发记,《创世纪》,第30期(1975年1月),第5页。又 见刘心皇:《现代中国文学史话》,第687—688页。
④ 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 1821—1867年),法国现代派诗人——译者。
⑤ 魏尔兰(PaulVerlaine,1844—1896年),法国最纯粹抒情诗人之一——译者。
① 马拉梅(Stéphene Mallarmé,1842—1898年)法国象征派诗人——译者。
② 王瑶:《中国新文学史稿》第1卷,第201页。
③ 朱莉娅·C。林:《中国现代诗歌:概论》,第153页。
④ 引自王瑶:《中国新文学史稿》第1卷,第200页。
① 这首英译诗引自朱莉娅·C。林:《中国现代诗歌:概论》,第165—166页。关 于戴望舒诗集,见痖弦编:《戴望舒卷》。
② 朱莉娅·C。林:《中国现代诗歌:概论》,第166页。
③ 王瑶:《中国新文学史稿》第1卷,第201页。然而,自1981年以来,戴望 舒的地位得到重新评价,他的作品在中国重新出版。
④ 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 1865—1939年),爱尔兰诗人、剧作家——译者。
⑤ 奥登(W。H。Auden,1907—1973年),美籍英国诗人——译者。
⑥ 艾略特(T。S。Eliot,1888—1965年),英国诗人——译者。
⑦ 这个词是由刘西渭用英文造的,引自张曼仪等编:《现代中国诗选,1917— 1949年》第1卷,第709页。
① 邦妮·S。麦克杜格尔泽编:《梦中的路:何其芳诗文逊,第223—224页。
② 邦尼·S。麦克杜格尔译编:《梦中的路:何其芳诗文逊,第228页。
③ 邦妮·S。麦克杜格尔译编:《梦中的路:何其芳诗文逊,第126页。
① 莱蒙托夫(Mikhail Lermontov, 1814—1841年),俄国第一流的浪漫派诗人、 小说家——译者。
② 同上书,第169页。
③ 王瑶:《中国新文学史稿》第1卷,第208—209页;许芥昱:《20世纪中国诗 集》,第277页。
④ 然而,这种现代派传统已经重新流行,如今在台湾和中国城市以“朦胧诗”面 目兴旺起来。
① 《汤姆叔叔的小屋》是一部长篇小说,林纾在1901年把它译为中文,译名为 《黑奴吁天录》,以后春柳社的欧阳予倩把它改编成话剧《黑奴恨》上演—— 译者。
② 胡耀恒:《曹禺》,第16页。
③ 易卜生(HenrikIbsen,1828—1906年),挪威戏剧家——译者。
① 田汉、欧阳予倩等:《中国话剧运动五十年史料集,1907—1957》第1集,第 151页。
② 胡耀恒:《曹禺》,第21—22页。
① 刘绍铭:《曹禺:契诃夫和奥尼尔的不情愿的追随者,文学影响研究》,第6页。
② 拉辛(Jean Racine, 1639—1699年),法国唯一理解真正的悲剧色彩的剧作家 ——译者。
③ 奥尼尔(EugeneO'Neill,1888—1953年),美国戏剧家——译者。
④ 刘绍铭:《曹禺:契诃夫和奥尼尔的不情愿的追随者,文学影响研究》,第10 页。
① 这句话的英译文引自胡耀恒:《曹禺》,第54页。
② 由于内容狂放,这一幕在演出时往往被删去,很使曹禺懊恼。
③ 刘绍铭:《曹禺:契诃夫和奥尼尔的不情愿的追随者,文学影响研究》,第6页; 胡耀恒:《曹禺》,第24页。
① 《日出》剧本中对陈白露以前的丈夫的生死未作明确的交待——译者。
② 曹禺:《日出》,第236页。关于曹禺剧作的英译本,见A。C。巴恩斯译的 《雷雨》和《日出》,克里斯托弗·C。兰德和刘绍铭译的《原野》。
战争与革命,1937—1949年
“民族抗战”的英雄传奇
1937年7月7日的卢沟桥事变,引发了中日之间的全面战争,也将文学活动推向高潮。文学界知识分子的空前团结,取代了30年代早期的宗派主义。曾使左翼文学队伍严重分裂的“两个口号”的论争,几乎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所有的口号,都被淹没在“抗战”这个响亮的号召之下。各种组织自发地建立起来,并且发表了抗日宣言。最终,在1938年3月,也就是日本人于1月侵入上海①以后不久,一个广泛的“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汉口成立,老舍担任会长②,不久在20个主要城市设立了分支机构。
这个协会发起了一系列的活动来推进抗战工作。它组织作家们加入“战地访问团”,前往军事防御阵地慰问部队官兵,并撰写具有感情色彩的通讯。协会还建立起一个“文艺通讯员”网,缺乏经验的年轻作家们——其中有些人在农村地区,被组织成地方小组,接受协会分支机构指导。他们时常聚会,讨论协会布置的主题,并撰写有关当地文艺活动的通讯。这些通讯连同他们的创作样本,被送交协会中的上级评论和修改。在广东省,仅在数天之内就组织了三百多份原始的文艺通讯;上海地区数量不相上下。甚至在华北的农村地区,成员据称达五六百名。这些通讯员大多是学生,但有些是店员、工人或地区政府中的小职员。③除作家访问团和文艺通讯员的活动外,协会起先还组织了5个宣传队(每队包括16名成员)和10个演剧队(每队30名成员)。通俗剧团竞相出现,据统计,到 1939年有 130000人从事戏剧表演。④这些组织清楚地证明,由于战争,中国现代文学正丧失其城市精英的特点。城市的作家投身于抵抗侵略的全国性运动,情愿或不情愿地抛弃了有保障的生活,到乡村和前线的自己同胞中去。有两个主导性的口号足以显示他们的爱国热忱,“文章下乡,文章入伍!”“宣传第一,艺术第二!”有些狂热的作家甚至主张“上前线”,完全放弃文学。
1938年,郭沫若被委任为新设的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厅长,负责宣传工作。这样,作家的宣传活动得到了政府的正式认可,他们当中有更多的人被吸引到官员的队伍中。但是尽管有这个最初的姿态,国民党显然专注于军事和行政事务,这样,就将宣传领域几乎全部留给了共产党人及其同情者。①主要由作家和艺术家任职其中的各式各样的宣传机构,事实上成为中共的统战组织,中共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日益扩大的知识分子群体的精力和热情。
日本对主要沿海城市的占领,迫使中国的作家们进入内地。1937至1939年,武汉与广州取代上海和北平成为文学活动的新的中心。在上海的一些主要报刊杂志停刊的同时,一些新的报刊杂志如雨后春笋般地在小城市里诞生,常常是仓促而草率地印刷在粗糙的纸张上。在战争期间,书籍出版和销售的总量实际上增加了。根据一个被广泛引用的资料来源,新书销售从战前每次印刷一二千册翻到了三四千册,有时甚至达到10000册。②随着1939年武汉和广州的失陷③,文学进一步地深入内地;在战时首都重庆,“文学活动十分活跃,几乎像二十年以前文学革命期间的北京一样”。④但是,战争头几年的势头没有持续下来。当第二次统一战残⑤破裂时,重庆国民党政府通过审查和逮捕,重新对左翼作家采取了镇压政策。他们中有些人结伙前赴延安;茅盾等另一些人撤退到香港,那里短期内成了文学活动的中心。在1941年圣诞节,香港被日本人占领,桂林取而代之成为作家云集的地方。1944年桂林失陷后,重庆成为“大后方”的最后一个堡垒。
旷日持久的战争迫使人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既有物质的,也有精神的。作家们的生活条件恶化了。在恶性通货膨胀下,重庆的报纸能够付给撰稿人每千字一至二元(当地货币)①——大体上与印刷工人排版同样字数的收入相同。②有几个年轻作家贫病而死。像臧克家和老舍这样有名的人物都不得不以糙米为生,甚至丁玲也难以得到肉食。王际真特别提到,“当时的报纸不时登载为生病和营养不良的作家们请命的呼吁书”。③眼中看不到胜利,土气低落,腐朽和麻痹便乘虚而入。战争初期文学的战斗热情减退了。在1942—1943年间,重庆大约上演了30出戏,只有1/3直接涉及战争主题;其余的是历史剧和译作。重印旧作和翻译西方长篇小说越来越流行,恋爱和色情作品也是这样在那些从无情的现实生活里寻找解脱的人中流行。④用邵荃麟的话讲,对于那些没有去延安的有责任心的作家来说,就像“长夜漫漫何时旦”。⑤在头几年里,全国上下曾经联合起来与外来的入侵者斗争。现在敌人主要在内部,因为这座山城成了一个令人沮丧和死气沉沉的世界——一个几乎每天为日本人的空袭所笼罩的幽闭恐怖的世界,在通风简陋的防空洞里,数以千计的人窒息而死;发国难财猖獗一时。当地的四川人与外来的“下江”人之间,根深蒂固的敌意一再爆发。这座城市也日益成为戴笠的秘密警察的世界、政府为压制不同政见实行逮捕和暗杀的世界。
1944年末桂林沦陷,一些知识分子终于行动起来。在1945年2月22日,重庆文化界的一份宣言出现在报纸上,要求结束审查制度、秘密警察活动、军事磨擦以及发国难财,并且呼吁保障人身安全以及言论、集会、研究、出版和广泛的文化活动的自由。5月4日,“抗敌协会”在七周年纪念大会上宣布每年“五四”为“文艺节”,以发扬光大“五四”民主与科学的传统。①但是政府回报以某些逮捕和暗杀。1946年,这个方兴未艾的“民主浪潮”最杰出的发言人之一、诗人和学者闻一多,在昆明遭到暗杀。国民党特务置闻于死地,激起了知识界的反政府情绪;中共再次利用知识界并大获其利。中日战争曾使知识分子政治化,而中共再次成为他们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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