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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剑桥中国史-第10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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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教育界的 著名人物,其中有陶孟和和梅贻琦。
③ 同上书,第8—9、10、13—14页。
① 同上书,第14—15页。私人对南开财政赞助的重要意义与当时其他主要大学 形成鲜明的对照。
② 王文田等:《张伯苓与南开》,第17页。
③ 见《林文庆传》;又见王增炳和余纲:《陈嘉庚兴学记》。
① 蔡元培等:《晚清三十五年来之中国教育(1897—1931)》,第66—67页。丁致 聘:《中国近七十年来教育记事》。比较《剑桥中国史》第11卷,第5章。
② 《晚清三十五年来之中国教育(1897—1931)》,第68页。
③ 朱昌峻:《近代中国的维新人物:张謇,1853—1926年》。
④ 安东尼·C。李:《中华民国私人管理的高等教育史》,第10、11—12页。
① 卢茨:《中国和基督教院校,1850—1950年》,第531—533页,从19世纪中叶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16所教会高等院校发展顺序图。关于深一层概括,见《剑桥中国史》第 10卷,第11章(柯文著)和第12卷,第3章(费维恺著);又见威 廉·珀维安斯·芬恩:《变化中的中国的教会高等教育,1880—1950年》;和 一部发人深思的研究专著,简·亨特:《上流阶层的信仰:美国女传教士在世纪 转换时的中国》。
② 玛丽·兰伯顿:《上海圣约翰大学,1879—1951年》,第65页。
① 见张若谷编:《马相伯先生年谱》。
② 例如,中国官方《教育公报》第8卷第1—2期(1921年1—2月)译载一篇日本报道,把上海震旦学院列为学术质量很低的大学;见舒新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第1103页。
③ 克拉伦斯·伯顿·戴的《之江大学:简史》记载,1930年的调查显示学生对宗 教集会和课程不感兴趣,只有25%左右的大学生是信教的基督徒。
④ 属30年代初期最著名的学生运动中心之列的是燕京大学、沪江大学和之江大学;见卢茨:《中国和基督教院校,1850—1950年》,第330—333页。
① 胡适:《今日教会教育的难关》(1925年在燕京大学的讲话),《胡适文存》第3 辑第4卷,第728—733页;关于有用的述评,见杰西·G。卢茨:《中国民族主 义与20世纪20年代的反基督教运动》,《现代亚洲研究》第10卷第3期(1976 年7月),第395—416页;又见山本澄子:《中国基督教史研究》;关于详细情 况,见叶家哲:《宗教、爱国心和中国学生:1922—1927年的反基督教运动》。关 于反教会运动与收回教育权之间的联系,见杰西,格雷戈里·卢茨:《民族主 义、中国政治和差会》(未刊文稿,1984年)。
② 胡适:《今日教会教育的难关》。
① 1927年北伐期间,青年军官们告诉杭州的一位西籍教师,一打完仗,中国将 “注意收回教育权”。戴:《之江大学:简史》,第56、59—60页。参阅卢茨:《基督 教院校》,第225页。
② 舒新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第1049页,《北京大学月刊》创刊号(1918 年12月)上蔡元培的发刊词。
③ 任鸿隽:《五十自述》(未刊文稿,1938年)。
① 蔡元培:《三十五年来中国之新文化》,载《晚清三十五年来之中国教育》,第297页。
② 罗杰·S。格林:《科学教育诸方面》,载卜凯等:《有另一个中国》,第101页。
③ 中国科学社9名创办人中有4人(包括胡适)起初曾在农学院学习。9人内有任鸿隽(1908年曾在东京加入同盟会,在美国攻读化学前曾于1912年在南京协助孙逸仙)和杨铨(1909年在上海一所新学堂时曾经是胡适的学生,以后在 美国攻读工科前也曾于1912年任孙逸仙的秘书)。
④ 彼得·巴克:《美国科学与近代中国,1876—1936年》,第94—95、169页。
① 彼得·巴克:《美国科学与近代中国,1876—1936年》,第216—226页。
② 迈克尔·亨特:《美国退还庚子赔款:再评价》,《亚洲研究杂志》第31卷第3期(1972年5月),第539—559页。
① 见贾祖麟:《中国近代知识分子与国家》,第210—212页上的数据。
② 汪一驹:《中国知识分子和西方,1872—1949年》。关于该校1949年前多达500 页的校史,见清华大学校史编写组编:《清华大学校史稿》。
③ 刘师舜:《一九二○级在校时代之清华》,第3—4页。
① 巴里·基南:《中国的杜威实验在中国》第5章,指出教师之间以及教师与军事 当局之间派系纠纷的极端复杂性。1921年6月3日,北京八所高等院校教师 欠薪数月后,学生和教师示威游行到总统府请愿,被开枪驱散,多人死伤。《教 育杂志》第13卷第7期(1921年7月20日)第2—4页报道了这一事件。 在运用美国自由派理想于革命中国的道路上的困难,可从一系列著名的 传记研究中看出:W。J。迪克:《蔡元培:近代中国的教育家》;劳伦斯·A。施奈 德:《顾颉刚与中国新史学》;贾祖麟:《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费侠莉:《丁文 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艾恺:《最后一位儒家学者:梁漱溟与中国关于现代性 的困境》;斯蒂芬·N。海:《亚洲东部和西部的思想:泰戈尔与他在日本、中国 和印度的批评者》;又见R。W。克洛普顿和欧俊臣(音)编译:《杜威在华讲演 集,1919—1920年》和孟禄:《中国:一个发展中的国家》。
② 陈之迈:《求学与治学》,载《蒋廷黻的治事与生平》,第19页。
① 罗家伦:《学术独立与新清华》(1928年9月接任校长时的讲话),载《逝者如斯 集》,第7页。
② 《逝者如斯集》,第9—10、11、12页。
③ 原文只列出9人,所缺一人为郭秉文——译者。
④ 任鸿隽:《中国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活动总结报告(1925—1945年)》,第1—2页。
① 同上。以后增补进董事会的有在近代中国教育及文化发展中同样知名的人 物,其中有赵元任、傅斯年、胡适、司徒雷登、蒋廷黻和翁文灏。
② 任鸿隽后来回忆,自1918年从美国归来后,“我坚持使同胞知道科学的重要性 ……如今有了这个有赠款维持的机构,每年有大约一百万美元的预算用于促进科学事业;……所以,我欣然接受……”(任鸿隽:《五十自述》中“1925年”项下)。1929年他接任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执行董事。
③ 《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活动总结报告(1925—1945年)》第4页。马戈·S。 格武尔茨:《社会现实与教育革新:中华职业教育社个案,1917—1927年》,《现化中国》第4卷第2期(1978年4月),第168页。
④ 1981年8月15日叶良材(音)私人通信。叶良材任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财务秘书(1932—1978年),助理司库(1935—1978年)和理事(1962—1978年)。
⑤ 任鸿隽:《五十自述》,“1925年”。
⑥ 《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活动报告(1925—1945年)》,第5页。
① 例如,1922—1923年德国生物学家兼哲学家汉斯·德里施在南京和北京讲演形而上学,而主持人张君劢挑起关于“生命的科学与哲学”的学术论战,见费侠莉:《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第94—135页;郭颖颐:《1900—1950年中国思想中的唯科学主义》,第135页—160页;和彼得·巴克:《美国科学与近代中国,1876—1936年》,第190—196页。
南京十年期间的高等教育和国家建设
尽管20年代国民革命处于危机之中,所有这些非政府事业的成长已经在新文化运动的推动下出现了。外国人为发展中国新教育建立基金和提出意见的活动程度,被马克思主义者谴责为文化帝国主义,并不可避免地成为渴望建立完全主权国家的一切爱国者关心的根源。国民政府于1928年成立②时,这个国家经历了一个相对和平的难得的间歇期。在南京政府的统治下,名义上的和平和统一给了青年知识分子较大的机会,他们曾经作为新文化的开路先锋开始其生涯,而现在已经臻于成熟。许多人觉得国民政府重大政策的立场大多是可以接受的,而从30年代中期开始,明显地有一个补缺的过程,学者正在进入政界。多年来这些知识分子保持着密切联系。在他们奋斗的一切领域——不管是促进科学和现代医学,社会改革,研究中国经济,或发展新思想和新文学——他们感到现在终于抵达真正的国家发展的门口。他们认为,军阀时代的结束可以被看成是一个更大的历史过程的积极成果,他们自己曾经在不同程度上参加了这个过程。
中央政府的领导
南京政府教育部的政绩至今还没有得到评价。这当然涉及识字、学校、师资培训和高等教育以外的一系列问题。从1928年起,南京政府的即期目标是表现新上升的中国民族主义,并开展“恢复教育权”运动,即要求一切外国设立的教会学校在教育部登记,以及所有这些院校中的领导人都必须是中国国民。一个结果是维护国家在教会学校中反对强制性宗教教育的权威——这一目标既体现了自由主义西方的科学理性主义,也表现了现在掌权的国民党独裁制唯恐丧失的民族主义。对教会院校这一世俗性的挑战是在1925年首次提出的。1927年后这一政策延续下来,而且执行得更加严格。它不仅涉及外国对中国的政治控制问题,而且在更深层次上涉及世俗的价值观或宗教福音的价值观究竟谁应居于支配地位的问题。在中国比较有远见的西方教育家们,如在燕京大学,能预见这一政策所涉及的实际问题,因为如果大学在可能的时候不向政府登记,它的毕业生就会被关在公共事业的门外,而且他们不会得到允许在登记过的学校或学院里任教。因此教师和学生双方都有被孤立于国家教育生活之外的危险,从而失去影响。①结果,燕京于1927年2月第一批服从登记。政府对教会院校的法令之一是禁止把宗教课程列为必修课,因而燕京将所有宗教课程改为选修。然而,在其他地方宗教教育的地位并未得到顺利解决。例如,上海的圣约翰大学把国民政府要求变宗教课程为“自由”选修视为登记的主要障碍,学校领导并且强烈抵制政府和国民党在校园活动的前景。圣约翰大学持拖延态度——无疑在上海这样做比在北京或其他地方要容易一些,因为在上海外国利益处于支配地位,而在其他地方外国院校与中国环境较为协调。例如东吴大学是在中国校友的压力下向教育部登记的。到1933年,所有主要教会大学和学院都完成了向国民政府登记。①不久,国民党有关孙逸仙的三民主义的政治教育进入院校,并要求开设有关课程和训练。
国民政府的其他要求是教会学校应有中国理事占有优势的理事会和中国校长,这些要求导致燕京大学有一个二元系统:在纽约美国理事们在校长司徒雷登领导下,掌握预算的主要部分和外国教员,而在中国的管理委员会(1928年后中国人占多数)在中国校长领导下负责其他政策事务。吴雷川于1929年就任后一职务,因政策分歧于1934年辞职;1934年后校长职务主要由陆志韦担任。②因此,尽管还有一些局部问题,学校的传道意向被削弱了,它们都被纳入中国教育体系的正式结构之中。
另一项政策是在全国加强或建立国立大学,直接由南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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