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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勇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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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总之!」
  莎克雅背向我同时,光球「啪」的一声熄灭了。我发出遗憾的呐喊,可是莎克雅不理会我,继续她的说明:
  「像这样,魔法在『魔法学』蓬勃发展的现今,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了。而赐给我们人类魔法这种力量的不是别人,正是女神本人。」
  「哇!这不是很强吗?女神岂不就是超强的人?」
  「她就是超强的人。不过应该不是人,是神。」
  「不过居然同时还是会一直盯着小孩看的变态,真是深刻地感受到人心险恶啊。」
  「请不要随便用那种奇怪的成熟感想做结论。女神才不是变态。」
  莎克雅清清喉咙继续说明:
  「女神赐给全人类魔法道个恩典,所以才不是什么只盯着小孩看的变态,她所守护的是全人类。」
  「嗯嗯,也就是说虽然是变态,不过是个好球带非常宽的变态就是了。」
  「呃——那个……这……嗯……好啦,随便……然后呢——」
  莎克雅不知道为何把手贴在额头上发出一阵叹息后,才像重新打起精神似的开始继续说明:
  「可是啊,就算是伟大的女神也需要睡眠。」
  「原来如此。啊,我每天要睡八小时啊。虽然有时候也是会想熬夜啦……」
  听到我的话,莎克雅笑道:「是啊,就是这样。」
  「但是对女神来说,这个周期又更长更长了。讲得具体一点,就是每三十年她就会进入休眠状态。」
  「哇!那岂不是违反那个什么『劳动基准法』吗?好残忍啊。」
  「ㄌˊㄠ ㄉㄨˋㄙ喔,是指工作时间吧!是这样没错,不过女神大人和我们对时间的感觉有点不一样,所以工作累积三十年后,再好好的休息。」
  「嗯……咦?那女神休息的时候,魔法要怎么办……」
  莎克雅听了我的问题后,开心的笑了:小彻先生虽然超未经世事,吸收倒是很快啊。没错,女神休息的时候,这世界的魔法会慢慢失效,取而代之的是魔物会越来越活跃。这段时间我们把它称为『神无节』。」
  「真不得了。就像已经很不安的一个人看家,还有客人来一样。」
  「的确。不过反过来说,女神醒着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使用丰富的魔法,魔物的活动也比较稳定。这段时间我们就称为『加护节』。」
  「ㄐ…ㄚ ㄏˋㄨ ㄐ…ˊㄝ……」
  我联想到自己窝在妈妈巨大的购物篮(注:日文中「加护」与「篮子」同音)里,只露出脸的样子……那样真的很令人安心!原来如此,加护节,说得真是太好了!
  「如果连这个都能理解,接下来就只剩一点点了。小彻先生,我问你喔,你比较想活在『神无节』还是『加护节』?」
  「那当然是加护节啊!」
  「对啊,大家都是这样。大家都希望『神无节』越短越好。所以,应该怎么办?」
  「嗯……请女神早点起来?」
  「没错!小彻先生真是个教起来让人心情愉快的学生耶!」
  莎克雅轻轻地摸摸我的头……我们明明就一样大,感觉有点尴尬。
  我为了隐藏羞赧而对莎克雅丢出一个问题:
  「所……所以呢?这些故事跟勇者有什么关系?」
  「咦?还是不懂?我在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讲过勇者的任务?」
  「最开始的时候?」
  是什么来着……喔喔,这样一说好像真的有讲过,我记得好像是……
  「要去见女神……啊!」
  莎克雅对突然顿悟的我笑着点点头。这样啊!我懂了!也就是说……!
  「勇者的任务,就是要去把女神叫醒!」
  「完全正确!」
  莎克雅拍起手来。我因为自己找到答案而超级兴奋,可是马上就发现「啊,那是因为莎克雅的说明简单易懂啊……」,立刻装作冷静地清清喉咙。
  ……就算这样,我心里的兴奋大概已经被莎克雅看透了。我为了转移她和我自己的注意力,而继续女神的相关话题:
  「可是,这样女神不是很可怜吗?才躺下去就马上被叫起来……」
  「说得也是。」莎克雅对我的吐槽发出苦笑。
  「不过这是女神决定的规则,所以应该没关系吧。」
  「这样啊,所以说勇者就是女神的閙钟嘛。」
  「小彻先生的形容总是这么有趣耶。不过大概就是那种感觉吧。」
  莎克雅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似的,笑了很久才恢复原来的样子。
  「那么,这样说明就告一段落了。不过女神的其他职责,与勇者详细的旅程,大部分都省略掉就是了。」
  「嗯,超容易了解的!莎克雅,谢谢你!」
  「哪里哪里,对我来说这样的说明方式也很新奇,觉得相当有趣。」
  我和莎克雅相视而笑……托莎克雅的福,大部分情况都已经完全吸收了。
  看来我是为了这世界里所有人的幸福快乐,而要动身去见女神的样子。似乎用不着去打倒魔王,让我松了一口气。那么接下来——才正要这么想的时候——
  不小心注意到某件事,失望地垮下肩。莎克雅注意到我的反应,惊讶的问我:
  「?小彻先生,你怎么了?」
  「啊……没有,要怎么说呢。照这种说法……这种事对勇者来说,好像没有任何好处。你看嘛,不是突然被召唤到异世界来长途跋涉吗?勇者自己应该也有个人不同的各种状况……」
  我小心地在不透露自己就是勇者的情况下,用同情的语气来说。但莎克雅马上笑着否定我的观点:一才效省这种事啦。一听到这句话,让我觉得有点不篇满,可是当然不能形于色。我问莎克雅:
  「这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造访这个世界的应该只是勇者的灵魂,而且被召唤的状态,应该是超越了,时间与空间」
  「呃……所以?」
  「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不过勇者要回去的时候,别说是场所,连时间都大约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至少应该是可以在不会对原本生活造成障碍的状况下回去。」
  「咦?所以……就是说,原来的世界里,时间完全没有前进的意思?」
  「好像就是那个意思。详细情况我已经忘了,可是好像在这边的三年,在勇者的世界里是三小时的样子……」
  「那……那……那么,就是说勇者完全不需要担心待在这里的时间?」
  「啊,是的。这点应该是不会错。」
  我在心里面偷偷用双手握拳。好耶!太好了!老实说我正急着去处理一件超级重要的事情,这样我就真的放下心来,紧张不已的心情一口气放松了。这不是我在夸张,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现在才终于……终于感觉到自己回复到原来的精神状态了。
  我放心地拍拍自己的胸口,莎克雅又继续说下去:
  「啊!而且啊,勇者都可以得到一个超棒的特别礼——」
  没错,就在她正说明到一半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咿——!」
  我们走的道路尽头……也就是往村庄的方向,有听起来像是人类叫喊的声音乘风而来。而且,是很多人的叫声。
  我和莎克雅对看一眼……现在还是听得到从村子那边传来的吵杂声。那种感觉就像是走过足球场旁边。村里确实是有很多居民,所以会听到人声也不足为奇……可是……这也太……
  「……!彻先生一」
  「嗯!」
  看到莎克雅脸上惊恐的表情,我不等她说完就点头,一起往村子的方向飞奔而去。
  有事发生了。
  这只能说是直觉,但我和莎克雅都莫名地确定。
  我和莎克雅一起用「普通的全速」往前跑。说是没有尽全力,但应该比较像是把脚踏车变速器切到爬坡档的感觉。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已经尽全力了。可是,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罪恶感,村子里可能出了什么严重状况,我却因为自私的理由没有尽全力。
  但就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我们已经跑到村子了。
  当我们从跟我初次造访村庄时不同的小路冲进村子后,突然就看到一位大叔在我们眼前倒下。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会让我们吓破胆的事,莎克雅连忙跑到他身边,不过看来只是吓到腿软。
  松了口气正想拍拍胸口,才发现周围没倒在地上的大人,也都一脸苍白呆滞。莎克雅查觉到这股非比寻常的氛围,如惊叫般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腿软的大叔坐在地上发抖:
  「魔、魔魔……魔物啊!有只魔物跑进村子了!」
  「咦?你说什么……」
  莎克雅表情变得僵硬。周围的大人之间也弥漫着紧张气氛……不过老实说,我却觉得摸不着头绪。
  因为,魔物跑到村子里应该是常有的事吧?像我们刚刚来之前就被魔物袭击了。可是,莎克雅和村人都露出非常凝重的表情。
  「难道……『修·罗加』已经……?」
  大人们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ㄒ…ㄡ ㄌㄨˊㄛ ㄐ…ㄚ?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喂,喂!」
  「…………」
  「喂!」我像要唤醒在场的村民般出声大喊。众人肩头一阵微颤后,将视线转向我。
  「先不管这些,魔物在哪里?跑出去了吗?」
  听到我的话,一个瘦瘦的大婶倒抽了一口气,捂住嘴喃喃说道:
  「完了!它好像是往广场方向……」
  「!别发呆了!不快点去告诉大家就糟了!」
  「喔……喔喔……」
  大人们好像听到我讲才想起来似的。搞什么啊,为什么不快点行动?
  「啊,真是的!我先过去!」
  我焦急地一溜烟往广场飞奔而去。背后有人喊着迟来的警告:「小……小孩子一个人怎么可以……!」我没理会他,也不管勇者的力量会不会被发现,就要用力往地面一蹬的——
  「我带你去!」
  ——那一瞬间,莎克雅跑到我身边,我只好保持原来的速度。
  「嗯,谢了!不过要去广场,不是只要往这里直走就对了吗?」
  「就方向来说是这样没错,但是村里的路有点错综复杂!我可以带你走最短的那条,快跟我来!」
  「知道了!」
  我说着就追上右转往住宅区跑的莎克雅。她用惊人的速度敏捷地跑过狭窄的道路。如果我没有勇者的力量,一定追不上她。
  我边跑边大声问她:
  「『修罗加』是什么?跟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莎克雅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不知道!不过如果是『修·罗加』,那就是最糟糕的情况!绝对不是有一头魔物跑到村里来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意思?」
  我们两人利用小孩的身材优势,挤过绝不是设计给成人走的小路。
  「『修·罗加』是在『神无节』初期一定会发生的情况,是指大群魔物集体迁徙!几千几万只魔物聚集在一起移动!原因现在还不清楚!」
  「那……听起来很不得了耶,不过那跟有魔物跑进这个村里来有什么关系——」
  「这村子刚好在这次『修·罗加』的预测路线上!」
  「!」
  瞬间,各种问题都得到了答案。虽然是乡下,村庄里却有那种大型工厂,过于闲静的景色、莫鲁吉先生和莎克雅的对话、还有……
  莎克雅用忧愁的悲痛声音低语:
  「大概…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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