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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紫铃(又名:渡灵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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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人敢拦他,现在的路杰身上有一种骇人的气势,让没有人敢走近他。
隔着桌子坐着,已经换上了衣服的女子表情很安静。
路杰也没有开口。
沉默如夜幕忽然低垂,把整个房间的气场都给僵住了。
“不是我杀的,当时我不受控制。”女子开口了。
路杰露出了一丝冷笑:“我以为你至少是个玩的起的女人。”
女人抬起头,一张脸如同被蜡染了那样的凝重。
“我再说一次,人不是我杀的,我肯定就不屑去杀那个傻娘们儿,因为你也根本不值得。”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像是放下了一个心愿,转身就离去。
路杰注视她离去的背影,他并不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因为他了解这个女人,就是因为特别了解,他才敢在结婚前选择和她放纵一把,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可能真的爱谁到杀人放火的地步。
她自爱到极点,才会分手的。
路杰内心动摇了,他隐约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
晚上,这个女人在牢里传来了上吊在铁床上自杀的事情,一切都已经无法解释,成了后话。
而贝拉拉却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
颜茴已经在网络上查到了:“吴成文”的所有信息。
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在百度里输入自己的名字,你会发现很多和你有相同名字的人在做一些不同的事情。
那种感觉像是你会了多重影分身,有无数个自己在不同的宇宙空间里做着别的事情。
越简单的名字就越多有信息,颜茴看着大片的信息,简直昏了头了,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她肯定没有什么本事去惊动警察来帮自己查吴成文,只能靠自己一条条的信息分析。
颜茴一页一页的翻着,吴成文有的在做复印机经理,有的在人才市场,还有一个文章是写给吴成文的情书,但却是九零后的火星文写的。
她撑着自己的头,感觉上眼皮慢慢的沉重起来,实在太困了,大病初愈,又撑着来做这些事情,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新闻映入了眼帘。
“自杀者叫吴成文,C大学机械系大四学生,疑因找工作而产生巨大压力。。”
C大?就是自己的学校,没有任何理由,她坚信这个吴成文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她拿起了手袋就往学校奔去,只要是学校的人,就能找到线索,只要去档案室找老师问问就行了。
从前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谜团,现在却慢慢的进展里有了一些眉目,至少找到了一条线,虽然不知道那条线到底是什么,但是,只要随着这条线往前走,也能走到迷宫的出路。
夏末的校园人,处处都有一种慵懒欲睡的气息,下午的时候更加的让人感觉眼皮被粘了起来,颜茴熟悉的走在这个通往图书馆的小路上。
几年前,她经常挽着小蕊的手,俩个女孩子像刚刚从森林深处走出来的小驯鹿,修长的身躯装的都是活力和健康,并不昂贵的裙子穿在身上,也显得十分的漂亮。
小蕊走是喜欢走在左侧,因为那边有一条种着七里香的花带,如果是黄昏天色稍沉下来,香味儿浓郁如酒,让人醉在里面。
小蕊就一边走,一边抖着手腕说:“闻闻啊!我都香透了。”
颜茴受不了那么香的味儿,直往一边躲:“香透了,香的都要吐了。”
小蕊就站在碎碎的白花边调皮的笑。
那个场面为什么还是那么的清楚,从记忆的海底浮出了水面,颜茴感觉心里一碎,疼痛的感觉从身体里弥漫开来。
不管如何,小蕊送的礼物肯定不是凶物,小蕊临死珍之又珍寄出来的东西,不管她现在是人是鬼,颜茴坚信那份友情是永远不会变的。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不变的东西,那就是真情,真正的情意是没有那么容易被嫉妒,时间,空间给磨平的。
颜茴有了这个底气之后,往图书馆里去的脚步更坚定了。
幸好,管理室的老师还是自己当年在学校的那个张老师,花白的头发,戴着黑边的眼镜,微微发福的小肚子,都显示着一个小老头的智慧。
张老师看到颜茴也高兴起来:“小颜,来来,怎么有空来看我?”
颜茴不好意思了一下,自己离开学校后确实没有来看过这个对自己非常呵护的老师,她曾经是学校书法小组的,而张老师就是那个小组的指导老师,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写起草书来龙飞凤舞,连颜茴那种小时候被母亲苦打手心练出来的天才苗子都完全只能高山仰止,完全佩服。
这一场师徒下来,张老师倒也生了爱才之心,曾经说过收颜茴做关门弟子,但颜茴实在是怕了青春在黑墨里打转了,她喜欢写字,但更喜欢疯跑,没有静下心来答应,但这事也不影响俩人的关系。
话说要不是有这一层关系,你以为颜茴凭什么理直气壮跑来C校来查档案,谁给你查啊!
颜茴说说笑笑之后,提起了正事,张老师倒也不见外,嘴里念道:“吴成文?”他站在一排书架后面:“是自杀吗?”
“嗯!”
一会儿张老师就提着一个档案袋来了:“怎么,写小说,还是做论文,要这个资料?”
颜茴笑了笑:“我哪里有什么本事写小说,再说了,写小说的人能养活自己啊!都饿死了。”
她接过档案,说句:“张老师,你还真了不起,一下子就找到了,我还以为会很难。”
“学校这么大,学习压力也大,年轻人又容易冲动,所以,哪年不要死几个人,死去的学生档案都放在一起,找起来当然方便了。”张老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说:“你说这年轻人都怎么想的,上了大学好歹也是国家的栋梁,怎么说死就死,怎么对不得父母,对得起国家这么多年的培养。”
颜茴开始额头冒汗,她深知张老师这政治课一开就没完没了,于是偷偷的贴墙溜到边上的阅览室去。
阅览室里人并不多,她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来了,打开档案袋,里面不过是几张纸。
一个入学的表格,一个死亡证明,一个很简单的报告,就已经是一个人的全部了。
死亡所带来的就是这么残酷的事实,不管你曾多么的有活力,你死了,你在这个世界就被抹去了名额,除了爱你的人还记得你的样子,从此你只能尘封着。
看了一下报告,就是说吴成文大三那年,学习压力大,疑有抑郁症,后来就找了一个地方割脉自杀。
颜茴看了一下吴成文贴在入学表格上面的证件照,震惊的手里的纸都滑落了。
那张脸,怎么会和那个人一模一样,不不,或者不是完全相同,但是,气质都是那样让人感觉到深深的吸引。
这个世界怎么会这样的相似的人,为什么吴成文会和陈思诺长的那样的像?如果不是吴成文的脸棱角略比陈思诺更加的鲜明,那么匆匆一看,确实很难认出来。
颜茴看了一下吴成文入学的时间,都是十年前了,不知道为什么,颜茴想到了十年前,身边天才学生的陈文斌跳了几年级之后,居然提前进了大学,成了当时那个小镇的奇事。
可是,陈文斌考的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而且也绝对不是机械专业的,记得是物理系,非常有潜质的天才所集中地。
颜茴完全被自己的奇思异想都弄得头都大了,暂时放下来,看了一下自杀的地址,居然是十七大道的34号。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上次去接刘岩就在和司机说:“十七大道。”
图书馆是一个圆型的建筑,走廊很长,四层楼高,中间围着一块地,立着一个正在看书的雕塑。
颜茴把档案还给了张老师,又扯了几句闲话,心里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多回校看看这个可亲的老头。
她走出了门,在长廊里往楼梯口走着,正走着,看到从楼梯口那里走来一个人。
这确实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了,这个女人眼神总是能深深的剌伤她,林静空总能提醒她是如何的不被爱。
林静空看到颜茴眉头也是一挑,她对颜茴的厌恶是没有来由的,就像这个女人是一场瘟疫会毁掉自己的生活。
但林静空的姿态不让她再做任何不满的表情,于是两人就那样擦肩而过。
颜茴知道林静空只是不屑再她多说,那种捉着情敌死命去摆肩头的烂琼瑶剧情是不会出现在这种女人身上的。
这个时候,颜茴听到楼梯那里响起了脚步声。
“等等,你的本子没有带。”
陈思诺拿着本子从三楼追上了四楼,没有想到他的面前却出现了颜茴的脸。
林静空也已经扭过头来,看着他和她。
颜茴只望了陈思诺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浸在冰水里人,牙根在止不住的酸,那种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内脏扯着要往外拉,克制不住的想干呕。
没错,她每次看到陈思诺就会感觉自己绝对是深爱着这个小自己几个月的男生的。
她当初迷恋他身上那种带着阳光的香气,像是在秋天那宽广的草地上野餐时端起的那一盘新鲜的浆果,在他身边就感觉很舒服,人生都很满足。
然后是爱上他给予的伤痛,因为痛的太深了,所以每一次想起来都感觉自己被德州电锯杀人狂给用电钻给劈成几块。
女人总是记得给予自己最多伤痛的人,她也自嘲过自己的贱,但这是人性的贱,能脱离的少之又少。
如果不是最爱,又何来最痛,这本来也是一个因果关系。
陈思诺看着她,她的脸色很难看,唇色失血还起了皮,提着一个黑色的小手袋,穿着纯棉的衬衣,下面配着牛仔裤。
看起来她像是一点伤痛都没有的人,可是,仔细看,能看得出她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也许只有看她的眼神才看得出来。
那是一种非常绝望的眼神,像是陷入在沼泽地里,看着自己一点点被烂泥给吞灭的眼神,如果不是受到最致命的打击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那天,她走到自己的店里,或者是命运,或者是安排,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的气数已经尽了,拥有这样的能力并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这个女人还那么快乐的在享受着蛋糕。
她爱生活,虽然有很多烦恼,但她深深的爱着生活,就是因为颜茴对生活的那种热情,点燃了他想走近去帮助她的愿意。
或者陪她走一程,可是,没有想到这本来是想带给快乐的一程,却带来了这么重的伤害。
陈思诺问自己,如果早料到是这样的结局?当时会不会端蛋糕上前。
没有答案,他也不敢去深究答案,也许他的内心自己也不敢看。
三人就那样在这个走廊里不言不语,只看了对方一眼,就和对方擦肩而过。
颜茴走到了楼底,到了小道边上,忽然坐在一个石凳上,她把头埋在手里。
为什么?我只能擦肩而过,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我又能凭什么啊!我爱他却也没有资格,这种爱只能压在我的身上,与他无关,他也不应该去承担。
可是,陈思诺,我的心疼,你看得到吗?
城市的夜幕甜美如一首曲子,在不知不觉中安抚了颜茴的心,她借着夜色出了校园就接到了刘岩的电话。
刘岩知道了她的地点,开车来接她。
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她的脸通红,整个人都在摇摇晃晃,像是刚喝醉酒的人。
“怎么了,是不是又烧起来了?”刘岩非常懊悔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刘岩伸出手来,摸了摸颜茴的额头:“真的又烧起来了,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发烧还让你四处找线索。”
颜茴看着刘岩着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那像冰水捞上来的心有了一点温暖。
这个男人,其实没有那么讨厌,而自己似乎也没有想像中的坚强。
他的臂,很想靠一下,只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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