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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UFO大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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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

“不过呢,要是町屋喜欢到外面喝酒的话,或许会在什么地方碰见祖父江,可她是个古板保守的人。祖父江的酒吧名叫‘不倒翁’,我们让'1' ParentTeacher Association,家长教师会,以学校为单位组成的家长与老师的交流组织。致力于学校与家庭合作,提高教育效果。

那儿的所有常客都看了町屋诗子的照片,他们都说没见过这人。之后我们又问了祖父江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而对方也说完全没印象。

“之后我们找到祖父江的离异前夫,也给他看了町屋的照片。他住在东京——确切地说,是神奈川的川崎市。但他也说不记得见过这个人。祖父江是在川崎出生和长大的,而町屋生于滨松,二人打出生起就完全没有交点,只是最近碰巧住得近而已。包括幼年时期在内,实在想不出两人在哪儿碰过面,况且她俩年龄也差了不少。

“说起来,二人都不爱出门闲逛。町屋热衷于教子,每天都和孩子一起往返于家和学校、补习班之间;而祖父江则往返于家和酒吧,一门心思赚钱。”

“那旅游方面呢?”

“町屋不旅游,眼里只有教育孩子。祖父江好像对逃离的前夫旧情难忘,时常去东京找他,想破镜重圆。前夫却向她求饶,要她放过自己……”

“前夫是这么说的?”

“据前去打听的人讲,他好像是这么说的。前夫说前几天祖父江也去了东京,可他已经受够了这个酒腻子。”

“隔三差五地去东京,要花不少钱吧?”

“是啊,所以祖父江老坐巴士去,坐的是东明巴士。虽说换乘很麻烦,却比新干线便宜些。”

“最近发生了东明巴士劫案吧?”

“啊没错,劫犯是个少年。对了,听说祖父江坐的就是那辆车。据前夫讲,她就是在劫案那天去的东京。”

“那辆车上有人被挟为人质杀害了吧?”

“对,是个女子。可那人跟町屋诗子和祖父江毫无关系。”

“会不会是町屋的亲属……”

“您说错了。町屋诗子的母亲住在滨松,仍然健在,而且町屋本人当然也没坐这辆车,丈夫和孩子也没坐。町屋一家这几年根本没到东京去过。”

“町屋没有杀害祖父江的动机吧?”

“毫无动机。因为她俩压根就没见过面。”

“那町屋为何会到祖父江家去呢?”

“不清楚,所以这个问题让我伤透了脑筋。”

“只有祖父江活着打开房门,别人才能进去吧?”

“没错没错,一般是这样。若是一个女人独自生活的话,平时应该都会锁门。”

“会不会是町屋死后被人抬进去的?”

“不,没这回事。七层住户里有人看见了。町屋打开七○一室——就是祖父江房间——的房门进去时,碰巧被人看见了。

“而且屋里还有町屋的脚印。外面有的地方很泥泞,所以脚印从公寓正门外一直延续到祖父江家的玄关。町屋是一直徒步而来的。”

“对了,町屋的衣服上还沾着祖父江的血吧。”

“唉,这才叫人头疼呢。衣服的前襟、胸部、裙子部分都沾满了血,不过都被洗掉了。”

“嗯,洗掉了?”

“没错,而且洗得千干净净。这种事例我还是第一回见。”

“那你怎么知道衣服上沾过血?”

“是用药品测出来的。”

“哦。”

“我们从浴室洗澡池的排水孔,还有洗衣机里等处清楚地测出了鲁米诺反应。也就是说,凶手用洗衣机洗了自己沾血的衣服。但在洗完以后她和已死的祖父江对刺了起来。我真是不明白,町屋为何要洗衣服呢?”

“她俩对刺了起来?”

“嗯,唉,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町屋身上没有半点儿伤。我刚才跟您说过,尸体送去解剖,法医学的专家对尸体进行了详详细细的检查,身体的各个角落,乃至每一个毛孔都查遍了。但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是个谜。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是怎么死的呢……”

“死者有没有心脏病?心脏颜色如何?是否肥大?心肌的厚度、瓣膜状况怎样?”

“她健康得很,心脏也没毛病,但出现了心肺停止,原因不明。”

“有没有脑出血?”

“没有。”

“呼吸道状况如何?”

“呼吸道?”

“就是嗓子,还有支气管一带。”

“唉,这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遗体还在的话,就应该好好查查呀。不光心脏停止能致人死亡,窒息也能致死。”

“可是町屋的颈部毫无勒痕,也没有吉川线'1'。”

“是吗?不过死者曾经呕吐,还是有点儿窒息的可能性的。”

“啊,是吗?”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迹象吗?”

“町屋诗子的白色连衣裙背部,还有臀部沾着黑泥。”

“什么?”

御手洗顿时眉头紧锁,表情煞是恐怖。显然,他又碰到了出乎意料的事实。

“臀部和后背沾着黑泥?污渍很大吗?”

“是的,非常大。”

'1' 日本警察专业术语。指脖子被勒住时,受害人下意识用手把勒住脖子的绳子向外拉而导致的抓伤,可作为他杀的判断证据之一。最先注意到这点的是大正时代的警视厅鉴识课长吉川澄一(18851949),因此这种抓痕被称作“吉川线”。“石冈君,折伞女人穿的白色连衣裙,臀部和后背没沾泥吧?”御手洗冲我问道。

“听说很干净……”我回答说。

“这样的话,衣服就是在折完伞之后脏的了。”

说完,御手洗开始在话筒线的长度所及范围内溜达起来,随后说道:

“这样的话,那片污渍才是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三宅不解地问。

“三宅警官,你认为町屋在住户的眼皮子底下走进祖父江家,而后杀害了祖父江是吧?”

“没错。我觉得两人一开始就对刺起来。”

“理由呢?”

“因为祖父江的房间是进不去的。与对方初次见面的町屋不可能有七○一号室的钥匙。”“说得对。”

“再者就是血。町屋的衣服上沾着祖父江的血。”

“那你考虑过杀人的具体过程是怎样的吗?”

“这个嘛,动机还不清楚。不过抛开动机不谈,我觉得町屋是用祖父江的菜刀行的凶,然后洗掉自己衣服上沾到的血,接着就被杀了,尽管死因尚且不明……”

“嗯?不,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洗了衣服,臀部却沾到了黑泥?”

“嗯,是啊……所以确实很奇怪。还有,我也是刚刚了解到町屋在雨中蹒跚而行,让汽车轧伞的诡异行为,这才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唉,而且和死亡推定时间也完全对不上。”

“那修改后的意见呢?”

“这个嘛,我还正想请教您呢……实在太乱了。我现在想想啊,不过材料都是刚刚才知道的,所以可能想得不对。町屋杀了祖父江,这是显而易见的。之后她洗掉衣服上的血……然后嘛……”

“看来我们刚才告知的町屋被目击一事,和她衣服臀部的污渍,让三宅警官您陷入了混乱。假设没有这两样,事态会变成什么样呢?”

“若是这样,那么本以为丧命的祖父江其实还没死,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把穿上洗好的衣服的町屋给杀了。”

“用什么方法杀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既非下毒,也未勒住脖子,更没用利刃。祖父江有没有在血泊中奋起反抗的迹象……”沉默片刻后,三宅回答说:

“没有。”

“我明白了。那您结合町屋臀部的污渍和我们提供的新信息想一想,之后的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如您所言,天降大雨,于是町屋穿着湿衣服出去了……”

“不错。”御手洗点了点头,“然后呢?”

“如果那时衣服臀部还没脏的话,就是町屋先让汽车压弯了雨伞。这么想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之后呢?”

“之后她穿过人行横道,顺着来路返回了对吗?”

“没错。”

“那是木曾川的方向。她可能在木曾川的堤岸上摔了个屁墩儿吧。不过现在那儿已经没那么多土了,所以也称不上堤岸。之后町屋回到祖父江的公寓,被杀了……”

“她是被杀的吗?”

“是的,因为町屋根本没有理由寻死嘛。她有个精心培养、成绩优秀的女儿,还有个在家等她归去的丈夫,实在舍不得寻死呀。更准确地说,是万万死不得,因为她是个母亲。”

“有道理。那她就是被人杀的喽?之前的事暂且不谈,这个时候,祖父江显然已经断气了吧?”

“这个还不得而知啊。如果町屋和祖父江对刺的推论不对,那究竟是谁在这里呢……”

“从您刚才的话来看,町屋之所以返回现场,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连衣裙臀部脏了呢?”“嗯,这个嘛,很有可能……”三宅没有自信地说。

“衣服脏了,为何要回去呢?”御手洗问道。

“嗯,因为想洗干净吧……”

“她不是在木曾川的堤岸上吗?非要洗的话,用河里的水也能洗。这次沾的是泥,又不是血,比较好洗。再说反正衣服已经湿透了呀。”

“说的是啊。”

“返回杀人现场可是很危险的。没准儿尸体己被发现,大批警察蜂拥而至。”

“嗯,所以……还是请您告诉我原因吧。”三宅请求道。

“污渍很大吗?”

“很大。不光臀部,整个后背都是。”

“这么说,町屋摔的不是屁墩儿了?”“嗯,这……也许吧。您知道原因吗?”

“这些材料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得容我考虑一会儿。不过,鉴于刚才向您打听到的调查结果,町屋完全没有动机呀。何止没有动机,二人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唉,谁说不是呢?”

“你们向町屋的丈夫和女儿了解情况了吗?”

“我们向她丈夫问过话,可女儿受了刺激,没法说话。”

“丈夫说夫人是几点左右离开家了吗?”

“没有,那晚丈夫回来晚了,从女儿那儿得知妻子在晚饭后的九点钟左右,到便利店给女儿买文具去了,是一个人去的。”

听到这话,御手洗顿时两眼放光,问道:“晚上九点去了便利店?那时已经下雨了吧?”

“下了。”三宅回答说。

御手洗沉默片刻,说道:

“町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鞋?”

“鞋?你是说鞋吗?嗯,是黑色,或是深棕色吧。”

“样式呢?”

“样式嘛,是长靴,橡胶雨靴。”

御手洗仍旧是一副恐怖的表情。

“白色连衣裙配雨靴?嗯,这很奇怪呀。”

“奇怪吗?”

“三宅警官,你想想。晚上九点,还下着雨,这深更半夜的,会有女人穿一件白色短袖连衣裙去买东西吗?而且脚上还穿着黑色或深棕色的长胶靴。”

“啊,是呀。确实很奇怪。”

“关于夫人这件白色连衣裙,丈夫都说了什么?”

“没有,他没说什么。丈夫好像对夫人的衣服一无所知,连她有什么衣服都不知道。唉,男人不都这样吗?我也一样。老婆到底有什么衣服,我一点儿都不清楚。”

“轧弯的伞昵?现在还在那儿吗?”御手洗突然问道。

“伞?伞嘛……嗯……啊!我想起来了,伞还在。勘查人员拿到我这儿来了。”

“那你可否仔细检查一下伞柄,看上面写没写住址或姓名。”

“住址或姓名?姓名嘛……您等我一会儿啊……啊,找到了!”

“有吗?”

“有的,写着呢。伞柄上贴着一条非常小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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