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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日军第一特种军殇-第76章

小说: 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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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孙连仲守军已伤亡殆尽,孙连仲强烈意识到,再孤军死守,将全军灭亡。他向李宗仁苦苦哀求说:“我军已伤亡惨重,可否答应暂时撤退,好为我军留点种子,也是长官的大恩大德。”
  李宗仁回答:“胜负也就在最后五分钟,我本人立刻来台儿庄督战,你务必守到今天拂晓,援军中午可来到。”
  孙连仲说:“我绝对服从命令,整个中国军打完为止。”
  李宗仁说:“我现在悬赏10万元,你将后方凡可以拿起枪的士兵,担架兵、炊事兵、与前线士兵一起集合起来,组织一支敢死队,实行夜袭,这10万元将来按人头平分。”
  孙连仲的敢死队立即组成,华北虎领队,冲进敌阵,已是血战数十日的野霸特种军已精疲力尽,深夜正入酣梦,听到枪声,乱作一团,一边仓足应战,一边后逃,不到一小时之内,一举夺回阵地四分之三。李宗仁得知孙连仲夜袭成功和汤恩伯援军天亮前可赶到的消息,高兴极了,他连夜赶到台儿庄郊外,准备对日军矶谷师团展开歼灭战。
  李宗仁赶赴台儿庄附近亲自指挥部队全线出击。一时杀声震天,敌军已成强弩之末,弹药汽油用完,机动车辆大部分被击毁,日军狼狈逃窜,炸掉不少不易搬动的物质,向北逃窜。中国军队剩胜追击,日军数千人逃窜外,其余全部被歼灭。一直防守的孙连仲部一听说反击,士气高振,命令一下,杀声震天。李宗仁命令部队猛追,敌军遗尸遍野,各种辎重到处都是,矶谷、野霸、樱花率残部拼命突围,中国守军开始在台儿庄内肃清残敌。
  李宗仁下命令所有的参战部队抓住日军溃退的战机,全力反击扫荡,一时之间,鲁南地区的中国军队四面合击,象四面海潮汇合成一片泥沙黄浪般的海洋,向日军卷去。日军拼命溃逃,伤亡人数超过1。6万人。    台儿庄战役是日军明治维新以来,在世界战场上遭到的最大的一场大败仗。
  台儿庄一战,中国投入兵力29万人,日军投入5万人,中国军取得歼敌2万余人的战果,日军损失坦克40余辆,大炮70门,机关枪数百挺,步枪万余支,台儿庄战役是抗战初期继平型关大捷后的又一次重大胜利。
  台儿庄捷报传开,全国各界、海外华侨一片欢腾,广州、武汉等大城市举行几十万人规模空前的庆祝会。
  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门前挂起青天白日旗,连成一片。
  街道上到处是横的竖的大幅标语,“庆祝台儿庄大捷”、“中国必胜”。
  鞭炮声把全城吵翻了天。
  报馆的人用汽车装满的大捆大捆的号外在街上铺天盖地散发。
  各种救亡团体竞相涌上街头,喊口号、唱歌、即兴演出、表演戏剧尽情丑化日军。
  武汉游行的人们把台儿庄大捷的指挥官李宗仁、白崇禧的脸画在三块门板那样大的画报上,抬着走在队伍前头。
  军委政治部副部长周恩来、第三厅厅长郭沫若等走上街头,慷慨激昂发表演说,号召人们团结御辱。
  延安毛泽东发表演讲:国共两党兄弟和军队,每个月打得这样一个较大的胜利,如平型关、台儿庄,就能大大地消灭日军,振起中国军队的士气。
  矶谷师团长抬起头硬着头皮说:“这不是一个败仗,只是指挥上的小小失误。”
  野霸说:“马上发报给国内,要求政府召开紧急会议。”
  樱花说:“必须报复,日本不能蒙受如此耻辱。”
  野霸几十天来打得极度紧张疲劳,他想松弛一下绷紧的神经,对樱花嬉皮笑脸地摊开了拥抱的双手,此时樱花想起了皇后良子这时一定很失败沮丧的样子,她痛苦地推了野霸一把:“没心情,去你的!”
  野霸失望地一头栽倒在行军床上绝望地喊道:“你不是说过,战场上男女互相忽悠那叫军事才华吗?”
  樱花美目圆睁,气得一把揪起野霸的耳朵说:“台儿庄战役究竟是谁忽悠了谁?”
  “矶谷令我们查清楚,海棠是什么人?矶谷后脖子被飞镖刺中,失血过多,正在输血。”
  “华北虎不也把你前胸后背刺中了吗?”
   “那得感谢你为我缝制的野牛皮夹袄,虽然千疮百孔,照样防弹防刀,照样鬼门关走路,出生入死。”
   “你呀,光屁股打老虎,又不要脸,又不要命。野牛皮脱下来,我给你缝补缝补。” 
   野霸一下乐了:“我就在等你这句话呢。”说完从后面猛地搂住了樱花细腰,樱花顺势一倒,躺在野霸骠悍的怀抱。让温情来消除败仗后的恼怒。

  ☆、39。张自忠徐州殿后大突围

张自忠徐州殿后大突围
  裕仁天皇身着黑色和服,和服上绣着十六瓣白色菊花,菊花和服内藏有一柄菊花短刀,这是菊花与刀文化的珠连璧合,天皇一手拿一份电报,他把两份电报往桌上一甩,“哗啦”一声拉开中国地图帘,一拳打在徐州台儿庄上。刚才两份电报,一份是野霸特种军来的,一份是皇后良子转干女儿樱花来的。野霸报告了台儿庄大战中日军的损失,樱花说的是日军遭受到明治维新以来从未有过的大败仗,定要雪耻不可。请求父皇调一架零式战斗机给她使用,她要开着这架飞机为台儿庄战败雪耻,为父皇和良子皇后挣回大日本皇军的面子。面子可不是一个小东西,它是一个国家的威严,是女儿效忠天皇和皇后的厚礼,大日本的樱花将为天皇永远盛开,永远不会凋谢,拜托了父皇和皇后妈妈。
  天皇立即抓起电话筒说:“陆军总部,为了‘皇军无敌’的声誉,重新组织30万军队,飞机300架,全歼徐州60万中国军队,誓报台儿庄惨败之仇。再调一架零式战斗机给樱花,引导陆军作战。”
  半夜之中,台儿庄上空窜出了飞机轰鸣声,樱花驾着零式战斗机盘旋,樱花取下眼罩说:“脚下篝火点点,星罗棋布,中国军队正在做梦,我们来它一个俯冲吧?”
  野霸说:“不行。我们一冲就把敌人冲散了,现在要想办法将中国军队全部集中在徐州,为我一举歼灭。快拍照片,返航。”
  樱花拿出微型相机说:“让他们八卦阵里骑野马,闯不出路子来。”
  野霸笑笑:“行了,让他们八个歪脖子坐一桌,谁也不正眼看谁。”
  蒋介石还想继续扩大台儿庄的胜利战果,把北平、天津、上海、南京的恶气彻底一吐为快,他睡不着,披衣下床,拿起电话:“通知下去,马上召开军事会议。”
  何应钦说:“日军四面八方包围徐州,这一回是白毛乌鸦,与众不同。”
  白崇禧说:“我军目前是八十老汉吹吹打打,上气不接下气。”
  陈诚说:“如果再守徐州,等于是老鼠拿棒棒,起了打猫的心。”
  蒋介石叹了一口气:“我也是墙上睡觉,不敢翻身啊。那行,马上命令徐州突围,让日军半夜打拳,瞎打去吧!”
  李宗仁接到蒋介石命令,立即分五路突围。各路军如半夜的寡妇,难过地告别徐州,撤退到安徽、河南一带。
  第二天,樱花头戴飞行帽、眼罩,与野霸驾驶零式飞机从高空一个俯冲而下,呜——地拉了一个长鸣。后面上百架飞机也一起俯冲下来,投了一万颗炸弹,台儿庄一片火海,一排排树木在燃烧,万万亩稻田被炸翻,就是不见一个中国兵。
  野霸说:“李宗仁怎么像新娶的媳妇,不敢见人呢?”
  樱花说:“我们可别麻雀跳到糠堆上,空欢喜。”
  野霸说:“会不会是孔明的空城计?”
  樱花拿起话筒说:“都有啦,投弹,把中国军队全给我炸出来。”
  上百架飞机又一次暴风骤雨地投下炸弹,黑压压的炮弹在空中,像一群群乌鸦,由小变大,坠地爆炸,直把徐州城炸成麻花,也不见一个中国兵的影子。
  野霸一看明白了。气得不停地拍打操纵杆,“昨夜还见一堆堆篝火,原来是李宗仁的一个迷魂阵。”
  樱花说:“没想到,我军把徐州铁桶般包围了,中国60万军队一夜之间就跳出了我军包围圈,这不是半夜鸡叫乱了时辰吗?”
  蒋介石的徐州大突围是抗战史上光辉的一笔,它使日军的战略企图彻底破灭,有效地保存了中国军队的实力,对于后来长江一带抗战和中国最后胜利,具有不可估量的重大意义。蒋介石说:“娘希匹,老子不和你日军硬拼,老子要和你日军打持久战啦。”
  李宗仁指挥60万中国兵突围,命令张自忠部队殿后,掩护大军撤退,完成任务后开到许昌集结。这是对张自忠的信任,也是对他更为严峻的考验。张自忠苦战了3个月,伤亡惨重,5个旅只剩下1个旅还要承担殿后任务,的确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张自忠喝了一口酒,又递给李宗仁,就在你一口我一口中,张自忠再次临危受命,他说:“我军士气高涨,犹如半夜的被窝,正在热乎劲上,我乐意负责殿后突围。”
  李宗仁说:“那就让日本鬼子半夜扛大斧,瞎侃去吧。”
  将近黄昏时刻,樱花带领日军追击部队在大路北面抢占了一个村庄,企图截击中国军的大突围,日军一个个扒开草丛探出头来。中国军队见此如五雷轰顶,像拔了墙的庙,慌了神。谁也不想殿后。张自忠爽快地说:“一个团监视敌人,其余立刻撤退,要有秩序,不可慌乱, 我来殿后。”
   张自忠跃上田埂,举起了望远镜,只见三个小日本端起三八盖子,“嗷嗷”叫着朝他冲了过来。
  三八盖子枪身长,刺也长,明显比M1步枪优势。而且这回樱花带引的板垣师团,自从台儿庄惨败后定要一雪奇耻大辱,报复台儿庄大捷,更加凶神恶煞恶贯满盈,从军官到士兵,眼睛都恨得发绿,自然也就当国军是泥捏的。当张自忠指挥一连的战士跃出稻田,端着刺刀冲锋的时候,日本兵都一脸杀气,不约而同地“咔嚓、咔嚓”退从枪里的子弹,明摆着要用刺刀与张自忠一分高下。
  因此,鬼子一见张自忠是个将军,三个日本兵就来了劲。
  冲上前来,三把亮晃晃的刺刀,就分上中下三个部位,对着张自忠狠狠地刺出。
  也没见张自忠如何的腾跃,甚至没看到他的枪头是如何磕在小日本的刺刀上的,就响起“啪啪啪”三声。张自忠自己听着是三声,但旁人听着,则只感觉到是“啪”的一声。
  但三个日本兵发出的三声“啊”的惨叫,旁人倒是听到了。
  当张自忠从第三个日本兵的胸膛拔出刺刀的时候,刺刀上竟然不见一滴血。张自忠不愧是老军阀出身,处处兵不血刃。樱花立马吓得把头缩回了草丛中。
  一连长立马对紧跟在张自忠身边的警卫员说道,“张将军要是掉一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是”警卫员回答得十分坚决,一抬手,就“砰”的一枪,将冲向张自忠的一个日本兵射倒。
  张自忠笑了一笑,又端起刺刀,杀入敌阵。“啪”的一声,张自忠又跟一个矮墩墩的日本兵拼上了刺刀。
  张自忠发现,这矮墩矮是矮,却壮实,他的刺刀与张自忠的刺刀一相碰,“噼叭”的一声响,鬼子的刺杀姿势也没变形,枪刺也没被碰开,倒是张自忠的枪刺被碰开了半寸。别看这半寸之功,那就是两人劲力高下之分。生与死,也就在这半寸之间。张自忠枪头往左上一磕,即将矮墩的枪磕开半尺,顺势一个直刺,刺刀便生生地刺入了矮墩的胸膛。张自忠随之拔出刺刀,照旧,刺刀不带一滴血。
  警卫员抬手一扬,“砰砰”两枪,就将从左右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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