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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总裁不好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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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落跑一般的仓皇,急急放下了电话。“没,我只是随口问问,妈,我挂了。”
她慢慢走上楼,窝在沙发之中,一句话也不说。
她望着自己手肘上的伤痕,还记得,在听到那一声枪声之后,自己倒在洗手间,心有多痛。
如今,她却好希望,自己可以变得透明。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会不会眉姐眼底的哀恸和悲伤,就可以彻底不见?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会不会杜圣衍也不会那么火大地摔东西,发泄怒火?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会不会他们见面的时候,不再有那种无声胜有声的尴尬和不安?
她走到书桌旁,弯下腰,将最底层的抽屉中的褐色匣子取出,里面都是婚后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她正坐在桌旁,轻轻地把每一个锦盒,都打开。
那些最美丽的珠宝首饰,每一件都昂贵不菲,光这些首饰,就过百万了。她微笑着,暗暗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将它从右手无名指上,轻轻取下。
之后,她重新将匣子仿佛抽屉内,如果他日结束了夫妻关系,她也不会带走任何一件。父亲的企业已经慢慢恢复了营运,而她在环球工作的三年薪金,也全部拿去还债,还有富余。
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顺利了吧。
她的那些证件,应该都在更衣间的衣橱里面,她很久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让任何人轻易发现。
她抱着那一个很大的行李箱,脚步却突然有些摇晃,像是碰到了穿衣镜旁的青瓷花瓶,她正担心花瓶是否会摔碎的那一刻,身后传出很轻的声响。
她缓缓转过身去,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呈现在她的面前,不再是那一面穿衣镜,而是一个房间。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黑暗的房间。
她像是鬼迷心窍一般,走进去,按下墙面上的开关,灯光并不强烈,但足以照亮房间的整个结构。
这个房间,和平常的书房无异。
她走到方形书桌旁,扫视一眼,视线最终落在那一个古铜色的仿古相框上。
那个相框,倒在桌面上,像是杜圣衍不想看到,那里面的照片。
她扶起相框,望着那张照片,双眼渐渐变得濡湿。
那照片中的人,是他们。还很青涩的年纪吧,杜圣衍的五官并无太多变化,身高却已经很高了。白色衬衫,黑色领带,黑色长裤,很简单的高中校服,他也穿的很好看。眉姐坐在他的身旁,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她一套白色连衣裙,梳着干净的马尾,脸上的温暖笑意,和她见到的没有太多的差别。
他们身后,是广场上的音乐喷泉,白色的水柱喷涌着水花,好美。
呵呵,跟眉姐的从容比起来,他笑得有些僵硬。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像是姐弟,看不出年纪有多少差距,也看不出眉眼有惊人的相似,而像是——情侣。


第三十九章 一辈子的倚靠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像是姐弟,看不出年纪有多少差距,也看不出眉眼有惊人的相似,而像是——情侣。
她握住相框的手也痛,心也痛,不知道怎么办,才可以让这一切,都停止下来,平息下来。
她向来清楚,他极其讨厌照相的,但是,在他的眼中,她见到她从未见过的情绪。那么真实,甚至尖利地像是针尖,要刺透她的内心一般。
她不再去看那照片,将它放在原位。照片还保留在框中,看来,还是没有忘却,也没有放下,还有最后的留恋吧。五年都没有令他忘记那过往,她还在犹豫什么?还要挡在他们中间,继续浪费他们另一个五年吗?
关上暗室内的灯,她一人从黑暗之中走出,随后,旋转着那个青瓷花瓶,眼看着暗室的门,一分分地合上。
“既然你根本就没有想走到圣的心里去,连倾听真相的这一点点勇气也没有,那么我劝你,早点结束这一场荒唐的婚姻。”尹子煜的声音,突然在此刻响起。
他的心,就跟这个暗室一样,必须隐藏在深处吧。
她将地上的行李箱放回原处,坐在床沿上,考虑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却险些以为花了一个世纪的时光。
“默默。”
直到那一只手,将她的手包覆在掌心,她才回过神来,朝着他微微一笑。“你回来了,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吧。”
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床上失神,仿佛是一尊美丽的木偶,却唯独少了操纵的灵魂。不知为何,他的心,有些疼痛的感觉。
“你最近好像精神不好。”
“没有。”她急急摇摇头,很想要将手从中抽离出来,杜圣衍扫视一眼,却见到她的右手,空落落的。
他的眼神一沉,胸口像是被人走了一拳,闷闷的。“你怎么没戴戒指?”
她的眼前,却还是那张照片的影子,久久无法抹去。
“为什么随随便便,就把我送给你的婚戒拿下来?”他的大拇指轻抚着她套上婚戒的地方,微微眯起黑眸,但那语气却变成了温柔的关怀。
“以后每天都要戴着,知不知道?”
她在他的半逼迫状态下,终于无声点头。
他与她并坐在一起,冷静地说道。“我们已经结婚两个多月了,你肯定是想家了。所以,今天提前下班,我们一起回你家去。”
“总裁都不按时上下班,别人没有意见吗?”其实,他根本不必做这么多,当假象终有一日要被戳穿的时候,这些更显得可笑,不是吗?
他畅然大笑,不以为然。“我是总裁,谁敢说什么,不怕我辞了他?”
她无可奈何,不认同地摇头点评他的“恶行”。“专制的暴君。”
“我还以为,你会感动呢,真是铁石心肠的女人。”他重重叹口气,心情显得十分失落和不满足。
她望着那依旧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掌,嘴角扬起一抹沉重的笑意。“杜圣衍,这么做,不觉得累吗?”
他的语气很平静,说道。“你指什么?”
“就算不回去,我的父母也会觉得,我过的很快乐,很幸福,这样就够了。”要继续在她的父母面前演戏,一点也不倦怠吗?
他笑道,林默默背后的寓意,他忽视地彻底。“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过,我这个女婿要回去见见岳父岳母,总可以吧。”为什么要觉得累?这可是他发自内心真正想做的事,他这么想着,却没有看到她眼中的一丝惆怅。
她再度,恢复了沉默。
她的勉强他一直看在眼底,从他进门开始,她脸上就一直闪着哀伤的神色,就连他刻意的讨好,也抹不去那忧伤的表情。
双手自然的环住她的身体,他睁着双眼与她明亮的双眸对望。“到底怎么了?”
他眼底的温柔,就快要令她变得窒息,但是她不会在他面前轻易流泪。“我听说,你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为什么我们的婚礼,你没有邀请他?”
他的语气急转直下,变得冷淡至极。“我觉得,没有必要。如果不是父母极力要求,我想订婚仪式,本来就不该出现那么多人。”
是啊,她本来就不是要陪伴他一辈子的真正妻子,这场婚姻在他眼底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当真呢?
她不想要他怀疑,猛地站起身来,微笑着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我去换件衣服。”
“等等!”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将沙发上的米色纸袋递给她,嘴角暗暗扬起。“这是我经过精品店的时候,在橱窗里看到的,款式很漂亮,试试看吧。”在他看到这条裙子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她穿着一定再合适不过。
她有那么一瞬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她默然接过那精美的纸袋,转身走入更衣间。
“怎么,不好看吗?”她走出更衣间,正对着他,感受到他仔细打量的目光,有些许的不自在。
这是一件粉色直线式的裙子,露肩的设计,露出她美丽的锁骨,腰间是黑色宽腰带,更显得她的腰部纤细。裙子长度及膝,不会走光也不会给别人占便宜,他这么想着,眼神渐渐充斥着笑意。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我真的很想吹口哨。何止是好看,简直是完美!”他观察了半响时间,终于发现了一点问题。“不过,肩头是不是太露了?”他认真地问道,走到她的面前,想要将领口拉上一点,只是那手臂却不经意触碰到她的胸口。
她的脸一红,眉头微微皱起,推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低声说道。“我自己来吧。”
杜圣衍望着她抗拒的神色,俊脸渐渐冷沉下来,其实他们相处的很多时候,都非常快乐。但,她还是把自己挡在心墙之外。
即使他努力讨好她,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许不过拉进了几毫米。
他望着那纤细的背影,察觉到气氛中的冷淡,只觉得自己有些狼狈。“我送你的东西,无论是珠宝还是衣服,在你眼里,都只是垃圾吗?”
她手上的动作,缓缓停顿下来,她用极小的声音,回复。“你送我的,我都很喜欢。”
他冷笑一声,理智告诉他,她不过是敷衍。“喜欢,就是将那些东西原封不动地锁在抽屉,一眼都不看?”眼下那一枚钻戒也不见了,想必是也被放入那其中了吧。他自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提起罢了。这一点他是有些生气的,气她这么不重视他们的婚约。
就算是目的不纯的婚姻,至少也是法律上的夫妻,不是吗?
“你送我越多礼物,我越是感觉到内疚。毕竟,我作为你的妻子,甚至没有送过你一件像样的东西。”她言不由衷,但是她不想见到他生气,毕竟连她自己也说不准,到底还能维持多久。她唯一的希望便是,彼此之间,可以每一天都很平静温暖,不要争吵,不要冲突。
他虽然觉得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但眼底还是闪烁着不信的神色,为了确认,他问道。“只是因为这样?”
她垂眸一笑,声音柔和。“我送我的,动辄便是几十万的珠宝,太贵重。”
“原因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你想太多了。”她朝着他点头,主动挽上他的手臂,眼底再也见不到一分暗淡。
“我想爸妈一定准备了一桌饭菜,我们回家吧。”
回家两个字,突然令他的心头一暖,他望着笑意柔美的她,默默点点头,走下楼去。
晚餐很丰盛,长桌之上,摆了足足三十道菜。一方是结婚二十多年的夫妻,另一方是婚龄仅仅两个多月的年轻夫妻。
“岳父的厨艺真是没话说,我想默默便是遗传了你这点吧。”杜圣衍品尝了一道菜,不禁出口称赞。
岳父两字,听得林父心花怒放,他哈哈大笑。“这辈子下厨算是我的业余爱好,下次你们回来之前,给我一张菜单,我一定烧女婿你最爱吃的菜。”
“好,我们一定常常来。”杜圣衍笑道,余光掠过身边的默默,却看到她依旧心不在焉。
他们谈的尽兴,林默默却只是平静地夹着菜,一声不发。
晚餐后,母亲将默默拉到一旁,低声问道。“默默,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她摇摇头,不想要母亲为自己担心。
“你们有没有谈过,要个孩子?”
母亲的问题太突然,她甚至还不及反应,脸上的笑意一分分流失彻底。
“这件事,太早了吧。”她握紧母亲的手,压低声音说道。“我才二十二岁,没什么好心急的。”
“是你不愿意吧。”
“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应该可以成为你一辈子的倚靠。”
她无声微笑,只是那笑意,带着些许苦涩的意味。
 
第四十章 疯了

另一方。
“你们结婚之前,没有多少时间了解彼此,我想问你一句话,也许有点唐突。”林父原本是大学教授,半道下海经营公司,说话多了几分文绉绉和谦卑周到。
“您说。”
他沉默了不短的时间,才开了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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