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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美夫俊郎-第100章

小说: 美夫俊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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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摸了摸越越的小头发,“越越果然是找到了宝了,不过这个是桃胶,不是琥珀呢。”
虽然都是树胶,但功效不一样啦。
越越眨眨眼,“桃胶是什么?”
不是琥珀有点小失望呢。
桃胶可是好东西,里头有胶原蛋白,不仅能当药,还可以美容养颜呢。
姜凤笑道,“走,咱们去看看还有没有,若是有多的话,娘亲给你做桃胶糖水喝。”
越越双目一亮,咦,可以吃的!
母子俩一同来到小溪边。
碧泉站在水边,日头无遮无拦地照在青年光洁的额头之上,显得整个人都是如此的明亮而清爽。
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脑中回闪了下昨夜的片段,姜凤冲着碧泉绽开明郎的笑容。
“二爹爹,我们是来找桃胶的,刚才娘亲说这个是桃胶,可以吃的,是甜的哦~”
其实姜凤只说可以做糖水,可没说是甜的,纯属某个小吃货自己脑补。
碧泉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这个是桃胶啊。方才还见到不少。”
只是这个里头有小虫子的,才给越越拿了玩的。
有碧泉的帮忙,母子二人很快便收集了十来块指头大小的桃胶。
碧泉捏了一块仔细打量着,笑道,“这个东西看着怪怪的,居然还能吃,阿凤懂得可真多呢。”
姜凤抿唇一笑,顺了顺自己额边根本不乱的头发,故意谦虚道,“咳,也就是知道些雕虫小技,细枝末节而已。”
可不是么,只要跟那些吃喝玩乐沾边的,姜凤才懂些,至于那些关系着国计民生的采煤治金医药化工天文地理之类的,某凤可是一窍不通。
若不然,也不会来了浣花国这个女人的国度里,还只是解决了温饱,而没有变成一方豪强霸主之类的,知识技能库不足啊。
恰在此时,那头护卫们已是生起了火,松风他们几个也把食材处理完毕,就过来讨个示下。
姜凤让他们把准备好的竹签子串上肉片和肉串,再撒上调料上火烤。
那火堆升了好几个,姜凤拿了他们串好的肉片,喊了林静航过来,四人围着一个火堆坐着,人手发了几串肉,自己烤。
林静航这位林大爷最痛恨厨艺的,居然也没拒绝,持了肉串在火上烤得有模的样的。
小越越手短肉嫰,拿了一会就觉得烧手了,可不让他烤,这小家伙还不乐意。
不过片刻,各人的烤肉串便冒出了肉香来。
只有两个人手里的肉串,发出来的不是肉香,而是焦糊味。
是林静航和越越。
越越满眼不舍地把手上发焦黑的肉给丢下,张开小嘴,吃娘亲手里的的,哇,烤肉真好吃。
那颗被伤了的自尊,瞬间修复了。
林静航瞪着自己手上的那团焦炭状的东西。
碧泉犹豫了下,把自己烤好的两串要递给林静航。
“大哥,要不吃这个?”
林静航那一手的化神奇为腐朽的厨艺神功,此时就再一次地领会到了。
看碧泉手里的,就是色泽金黄,滋啦冒油,香气扑鼻的。
林静航看了碧泉一眼,摇头道,“不必。”
又跟松风要了几串生的,准备屡败屡战,在姜凤和越越面前挽回尊严。
碧泉跟姜凤对视一眼,眼内尽是无奈。
姜凤手里还有几串烤好的,便递了过去,“静航尝尝我这个味道如何?”
林静航眼睫眨了眨,似是犹豫了几息,这才把正在烤着的交到一只手上,腾出一只手来接过,张口咬了块肉,咀嚼完之后,方点了点头,道,“挺好的。”
姜凤心中内牛,林大爷总算对老纸的手艺有了个肯定的正面评价了啊。
碧泉暗笑着把手里烤得多的递给小越越吃,小越越左手拿着娘亲烤的,右手拿着二爹爹烤的,左右开弓,吃得小嘴流油,不亦乐乎。
林大爷再度失败了之后,终于认清了自己黑暗料理手的事实。
就只负责吃姜凤送来的食物了。
小越越咬着嘴里的肉和青菜,破天荒地对林静航这个大爹爹露出了灿烂无敌的笑容。
搞得林静航也赶紧扯开嘴角回以微笑。
不过如果林大爷知道小越越之所以这般,是因为觉得有大爹爹垫底,就不显得自己是最后一名了,还会不会能笑得出来。
这一顿饭,有肉有菜,还有锅子煮好的浓汤。又是在山中幽静之地,充满着野趣,一干人都吃得挺开心。
那王庄头跟着蹭了顿饭,却是只吃肉,不吃青菜,撑得她肚子圆圆的,心想,这顿肉吃得那叫一个欢实,往后俩月不吃荤都够本了。
原来她虽是庄头,家境也比寻常农户要富裕不少,但世代为农,最是节约勤俭,家里一个月吃两回荤就很不错了,而且是定人定量,哪里能管够?
用过饭后,大家伙又巡视了两个山头,眼看着太阳偏西,虽然还有一个山头没去,但应该跟前几个都差不多,姜凤也就不打算再专程花一天时间过去了。
他们出来这几天,林府里就剩下林老夫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姜凤心里还是有点怪不落忍的。
晚间回到宅院里,却是碧泉抢着去下的厨。
这便是碧泉的体贴之处了,毕竟姜凤跟大家在外头奔波一天,肯定很累的。
越越还惦记着那个什么桃胶糖水。
碧泉特意问了姜凤做法,照着样子给越越做了喝。
那糖水甜甜的,越越直说好喝,喝完了又加了句,“不过还是烤肉和鸡块最香。”
美容养颜什么的,越越才不在乎呢。

149 碧纱帐底鸳梦温

姜凤坐在自己的卧房里,对着镜子,一下一下地梳着头。
方才她把越越送到碧泉房里去了。
本来刚要开口跟碧泉解释下原因,碧泉倒是先淡淡一笑。
“是二十三了吧?”
他想不记住也不行啊。
临来时张嬷嬷可是耳提面命过了呢。
姜凤脸上微热,肿么有种渣女脚踏两只船的感脚?
不过还是伸臂拥住了碧泉,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心里念了句,你才是老纸承认的官配啊。
不过这话,她是绝没有脸说粗来的。
“娘亲,还有我呢?”
越越拉着姜凤的袖子,嘟起了小嘴。
“好,一人一个。”
姜凤回到自己卧房里,觉得以上回某人的黑历史来看,某人是喜欢深夜办事的。
所以多等一会过去应该比较好吧。
姜凤梳着自己的头发,这些年日子过得好,头发的质量越发的好了,有时自己摸着都有些自豪起来。
想起昨夜,这长发……
姜凤赶紧打住了自己飘散的思绪。
今天的男人可不是昨夜那个。
姜凤提醒自己,一会可千万别在紧要关头时,叫错了名字啊。
林大爷可不是碧泉那般温柔贤惠的主儿啊!
被姜凤惦念的林大爷,今晚早早就打发了伺候的松风,沐浴过后,也正坐在镜前梳发。
此时忽然打了个喷嚏。
林大爷心里的感觉很微妙。
那个女人就要过来了!
想到昨夜暗中所觑见的那番情景,女人身着宽袍寝衣,被碧泉抱在怀中的模样,林静航不禁腹中涌上阵阵热意还有些许嫉妒。
从前林静航也妒忌过碧泉,但那不过是无差别报社型的,而如今,却是头回,因为女人而起了这心思。
她怎么还不来?
林静航把手中的梳子抛下,有些坐立不安地在地上踱了两步。
复起身到窗前,有些茫然地朝外看。
等意识过来自己居然倚窗而待时,林静航就跟窗外有吃人的猛兽一般,迅速离了窗子,来到桌案前,用头上的簪子拨了拨灯花。
幸好他来时,小厮松风打理行李时,还带了两本书过来。
林静航便漫不经心地打开一本,单臂倚桌而看。
女子曼妙的身形仿佛在那白纸黑字间妖娆而出,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那湘妃竹榻上,玉体横阵,那大睁的不能置信的表情,如今回想起来,倒是十分有趣。
林静航伸出自己的一只手,伸展了下手指。
怎么会做出那般的轻佻的动作来的?
难道是因为根本不想要跟那个令人厌恶的赵小姐在一起,所以即使出了这种可怕的变故,也觉得无所谓,而且似乎抢了某人的心上人,所以更有种坏事得逞的快活么?
林静航回想起来,耳根就有些发热,不过心胸中却满怀趣味。
那样的满把柔嫩,何止是手掌上的享受?
洞房花烛之夜,他拖延了那般久,才真正是浪费时间。
就好象一道盛筵当前,可他却只胡乱闭着眼睛吃了几口,可不是暴殄天物?
林大爷单只是坐在那里想着,就呼吸微热,身子绷紧。
这女人还在磨蹭个什么劲儿?
哼,若是碧泉的话,她也会这么慢吞吞地么?
某个深闺怨男已是完全忘记了每次都是碧泉主动找姜凤的,所以才不用等。
就在林大爷等得心焦难耐,决定要亲自杀过去问个究竟时,窗外响起了脚步声。
那脚步不轻不重,不快不慢,一步步的,好像踩在他的心上。
某人走快一点会怎样啊?
林大爷虽然心下微松,但还是皱起了好看的柳叶小剑眉,等着某人叩响房门。
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来。
林大爷呼吸不由自主地停止了。
好吧,某人怎么连敲个门都要如此地磨蹭?
终于那三声叩响回荡在寂静的房间之中,林大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了声,“进来。”
姜凤推门进来,屋里灯火昏昏。
林静航斜倚在桌案边,曲肘支着头,膝上摊开了本书册,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灯光昏黄,更衬得他眉眼漆黑,肌肤如玉。
见姜凤进来,林静航抬眸朝姜凤望过来。
姜凤霎时间有一种脑中微麻的感觉。
男神啊,绝对是男神!
姜凤站在当地,有点不知所措。
大晚上地,跑来男神房间,抱着不纯洁的目的这种事,姜凤还是头一回啊。
林大爷见姜凤初进门时,目光中乍放出惊艳之色。
这很是满足了下林大爷的自尊心。
殊不知,从前不知有多少女子,每见了林大爷都会拜倒在他的锦袍之下,特别是最近的赵小姐,可林大爷从来都是心生厌恶的。
唯有如姜凤这般,先时对他无视,而后慢慢地他注意到了这女子,日渐感到不一般之处,此时对方的一举一动,才会被林大爷这傲娇的人所接受。
“进来啊。”
傻站着做什么?
林大爷当然不打算像洞房花烛夜那般白耽误时候,把书放在一边,扶案而起。
此时粗心的林大爷根本就没发现,自己那本书,其实一直是倒是拿的。
姜凤眼瞧着林静航缓缓地朝自己走过来,仿佛天上神男降临人间,脚步微微颠簸,但眸光却一直不变地望着自己的脸。
姜凤后知后觉地想摸摸自己的脸上可有灰迹。
后来想起自己是照过镜子来的,这才略放了心。
而当自己的腰被揽住时,姜凤不由得瞪大了眼。
咦?
怎么林静航今天转了性?
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已是被带到了榻上。
此时她摊手摊脚地平躺着,一付任人蹂躏之无助样……
而林静航薄唇含着一丝笑,桃花眼内春意盈盈,就这般上下地打量着姜凤的面容和身姿。
好象那目光变成了一只有形的小手般,在人身上似有似无地撩拨着。
姜凤的脸登时就发烧起来。
“静航,灭了灯罢。”
上回就是在黑暗中,伸手看不见彼此,倒也免得尴尬。
“不用担心,一会就自己灭了。”
林静航挥手一拂,榻边的纱帐便悄然无声地落了下来,朦胧地遮住了床内的风光,却将那昏昏灯光透了进去,在榻间落下半明半暗的幽景。
黑暗里,如何能看得清那软玉雪桃的盛景?
“唔……嗯……”
偶然飘散出唇的低吟声和舒美绽放的粗喘交织在一道。
间或听见某个低沉微哑的嘀咕声,好象是自言自语。
“我真傻……早该……”
或是某个忍无可忍,终于发出的抗议,“咦,你……
直到这些语意不明的声音终于不再响起,那盏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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