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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57章

小说: 聘则为妻奔则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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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醒悟过来,也赶紧还礼:“记得记得,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年纪还能见到亲人!虽然岁月不饶人,但依稀还能看出表妹的旧模样。你我路途遥远,亲戚就不往来都生疏了,表妹不远千里来寻,想必辗转奔波实属不易,快进府歇息吧!”
正说着听见马车中似乎有人说话,还有孩子的喊声,不解地问:“车上是?”
田玉莲朝他眨眨眼,难过地说:“小妹年轻守寡只留独子,独自抚养他成人,前几年成家生子,本想安稳过日子,却争强斗狠白丢了性命,并与人结仇,时时来家中生事。我无奈想起早年听说表格在此庄管事,这才变卖了家产带着媳妇和孙子投奔而来,万望表哥收留!”
你管事内心更加狐疑了,可是当着一种奴才的面也不好问,就点点头答应了:“既是亲戚,互相照应是应该的,此庄虽不是我的,但是主子很少过来,收留几个人还做的了主,表妹尽管住吧!”
田玉莲感激地说:“我就知道表哥是仗义之人,可如果庄子是侯府的,不知表哥收留我们方便不?再者我媳妇年轻守寡,不愿轻易见外男,这地方可还清净?”
李管事迟疑着说:“既是新寡,是不方便见外男,主子们虽然不常来,可万一来了也不好。不然这样吧,去年我用一辈子的积蓄买了一座宅子,还买了几个家丁仆妇看管着,正好服侍你们,那地方很僻静,你们一件住着刚好,又可避免被主子们撞见。”
田玉莲连连点头:“如此甚好,我们孤儿寡母,只求清静度日就可,再说表哥自己的宅子,我们住的也安心些。表哥放心,我把家产变卖后所得颇丰,足够我们度日,无需表哥费心,只是借住表哥的地方罢了!”
李管事责备道:“自己人说这些做什么?庄子有地有园子有池塘,产出甚丰,养活几十个人都不成问题,离这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你们路途奔波,先进来喝杯茶歇歇脚,用过午饭再走吧!”
田玉莲想到翼儿年幼、若水有孕,怕身子受不住,正待答应,若水在车里听见后,担心万一庄子里有奴才说漏嘴招来麻烦,赶紧发话了:“娘,咱们还是直接过去吧,我身子还受得住,也给孩子带吃食了,两个时辰的路又不是很远,我们过去后才能真正歇息下来。”
田玉莲担心地问:“两个时辰的路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你长时间坐车受得了吗?”
若水有些焦急地说:“娘放心,我真的没事,咱们还是早走早到好!”
田玉莲赶紧说:“好好,咱们就直接过去吧,去了再吃饭!”
李管事点点头,吩咐赶紧备车,带了些东西就陪着她们一起上路了。
马车一路往东奔去,因为急着赶路,一行人没敢耽误,只在路上吃了些干粮就匆匆往前赶,等到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终于来到一座看起来很整齐的宅子旁,上面写着“适意居”三个字。
一行人下了车,若水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地方,宅子在一个平坦的山洼里,零零星星散落着一些居民,后面是矮矮的山峰,前面是清且浅的河水潺潺流过,蓝天如洗,初秋的阳光暖暖的照着,山峰色彩斑驳,宅子周围的园子上挂着累累的果子。这地方太美了,一行人欣喜地看着连连点头,小翼儿也兴奋地指着河水胡乱地喊着,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光。
看到她们如此喜欢这个地方,李管事欣慰地笑了:“大家还是进去歇息吧,赶紧用些热茶热饭,小孩子可经不住饿,如果你们愿意,以后可以天天看!”
若水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过来行礼,李管事看她容颜娇媚,气韵非凡,分明是富贵人家少奶奶的****,她的孩子一身锦缎不说,脖子上还挂着手指粗的金锁链,身旁两个年轻女子分明就是丫头,心里吃了一惊,暗暗猜着她的身份。
田玉莲看到他的疑虑,笑着说:“表哥真会选地方,置下的好宅子,好山好水好景致,有房有地有园子,住在这里能多活十年呢,以后我们肯定天天看!咱们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大家想让进入,留下看宅子的仆妇家丁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顿时慌了手脚,在李管事的安排下,慌忙做饭的做饭,倒茶的倒茶。
几盏热茶下肚,稍稍歇息了一会,田玉莲命小蓝和小绿带小公子去外面玩耍,屋里只留下她和李管事、若水三个人。
“李管事,你我都孤身长大,无亲无故,我今日既已认了你做表哥,以后就当你是表哥吧,免得人前露出破绽来,我们以后也可互相有个依靠!”
李管事连连点头答应,却仍然狐疑地看着若水,田玉莲叹了一口气说:“本想瞒着你,可又一想侯府若将此事生张开来,你还是会知道,不如我对你实话实说吧!这位就是二公子的妾室云姨娘,那位小公子就是二公子和云姨娘的亲生儿子!”
李管事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过后回过神来,赶紧上前给若水行礼,若水连忙回礼,笑着说:“我们被逼逃出来,回府的日子遥遥无期,以后全凭李管事照应,她是我的奶娘,你们既成了兄妹,你也就算是若水的长辈,以后切不可如此客气!”
看到他仍是满腹疑虑的样子,田玉莲心情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表哥也知二公子失踪的事吧?”
“这个当然知道,虽然老夫人自欺欺人不许乱说,可实际上外面已经谣言纷纷了。老奴实话实说姨娘勿怪,外面都传言公子早已遭不测,还说公子本事瑞王连襟,却暗中与安王结交,要不这次怎么能随安王出征?还说皇上病重,安王远在边关,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瑞王这次登基是登定了,到时一定会找侯府算账,侯府上上下下一众人等的命运难测呀!”
若水和田玉莲面面相觑,没想到谣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李管事抹抹汗,心情沉重地说:“侯府里倒也罢了,可是外面的各庄子和铺子都已经人心惶惶了。我也很着急呀,不走吧,怕牵连儿孙,走吧,又舍不得丢开半辈子的经营,再说这些年侯府待我不错,我总不能在主子遇到危难的时候拍屁股走人!云姨娘能逃出来,老奴私下猜测,可能是怕侯府真的遇到麻烦,好为二公子留下一点骨血吧!”
若水摇摇头:“我禁锢深闺,并不知外面已经传成这样,这是外患,我们逃出来趋势因为内忧!不瞒李管事,公子失踪的消息传出来后,府中也是人心惶惶。少奶奶无子,却几次想夺走我的孩子,我怕她情急之下作出杀母夺子之事,为了逃的一条活命才千方百计逃了出来,却走投无路,带着孩子又没法走远,这才厚颜相求李管事收留!”
李管事连连叹息:“二公子如今生死莫测,小公子是他唯一的骨血,少奶奶肯定不甘心自己无子傍生,别说你不肯把小公子给她,就是你肯给,我想适当的时候她还是会要了你的命,只有没有了亲娘,小公子才能和她情同母子,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惜侯府外患重重,里面却有人还要为了一己之私,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就怕人心不齐呀!”
若水听到侯府危机重重,倒也暗自庆幸自己娘俩逃了出来,躲过了凌意可不说,倘若侯府真的有祸事降临,她们也刚好躲过了。只是奉直,他到底在什么地方,是被救了还是已遇莫测,谁能告诉她?
“是啊,内忧也好外患也好,全因公子而起,可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在什么地方?他可知道我被人逼得在于家都呆不下去?”
田玉莲看着她伤感而烦躁的样子,连忙安慰:“放心吧小姐,老奴有预感,公子一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才失去了音讯,我不相信那样一个英姿非凡、文武全才的人,刚上战场还没正式打仗,就被人要了性命!李管事的宅子这么好,人也完全值得信赖,我们就安心住下来,照顾好小公子,养好你肚子里的孩子,耐心等待公子的消息!”
若水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还麻烦李管事找个机会暗示青姨娘,她会明白的,有什么消息会及时传给你的!”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零五 下落
热乎乎的饭菜很快传了上来,若水主仆一行已经担惊受怕了一整天,今天更是一直都在心惊肉跳的逃命,就连可怜的小翼儿也跟着吃干粮,现在找到了可靠的栖息地,面对简单可口的热汤热饭,心情顿时放松下来。
适意居并不大,也没有丝毫华丽之气,只是一座整洁舒适、宜家宜居的宅子而已,由一对三十多岁的管家夫妇主食,另有两个家丁、两个仆妇,一个厨子,加上小蓝和小绿,足够照顾她们的生活。三进的院子,管家夫妇住在前院厢房里,若水主仆住在第二进住院,其他家奴住在第三进,倒也紧凑合理。
田玉莲边看边点头,笑着说:“这地方实在是好,表哥辛苦了半辈子,总算给自己置办了一点产业,听说老夫人已经平了你一家的奴籍,年老以后就可以和儿孙退居于此安享晚年。”
李管事压低声音说:“还不是托你的福,老夫人暗中给我许多赏赐,要不然我哪能买得起这座宅子和这么多地,恐怕儿孙要世代为奴了!你放心,安心住在这里,我会时时留意侯府的动静的,有什么消息及时派人来报你!”
田玉莲感激地说:“我们都是自幼为奴的可怜人,当然要互相关照。不过侯府现在情况不明,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轻易来了,免得别人起疑心!”
李管事连连点头:“放心吧,我知道。我看你们空手前来,衣物用品皆未随身携带,明天我派人送几匹料子并胭脂水粉过来,这周围的农户有手艺好的绣娘,请她们过来与你们做几身衣服,如果服侍的人手不够,也可以再雇几个。”
“谢表哥了,就我们几个,尽够服侍了,人越少越好,不易走露风声。天色不早了,你们快些赶路吧,仔细天黑前赶不回去!”
李管事吩咐管家夫妇管教好奴才,照顾好若水主仆,就疾驰而去了。
随大人奔波了一天的小翼儿在最初的好奇心过后,也累得沉沉睡去,若水疲惫不堪地躺下休息,奶娘担心地问:“怎么样?不要紧吧?怀着身子的人实在不应该做这么长时间的车,幸好你没事。以后再不敢了,仔细伤了孩子!”
若水心事重重,根本听不进去:“奶娘,你说奉直真的不会又什么事吧?我不想翼儿这么小就没了亲爹,更不想让肚里的孩子连爹的面也见不上!”
奶娘掖掖她的被子,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谁也不能确定他现在是什么情形,我只是预感他不会就这么轻易丢下这么多人。不过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灰心,你还有两个孩子,万一公子有个意外,你就更要坚强,没有爹没有娘的孩子,就是奴婢再成群又有谁心疼?”
若水难过地说:“当初我什么也不顾跟他来到长安,却进步了侯府,不过这我不怪他,因为他挨了家法下不了床。后来好不容易进了侯府,第一个打击就是必须作妾,他眼睁睁看着于家的长辈一再伤害我,却无可奈何,那个时候我总是处处为他开脱,觉得他也是身不由己。现在才知道我多傻,人都有父母亲人,我为了他连父母亲人都能抛下,他却连反抗都不能反抗,就连我怀孕了被迁到偏僻的林间居,他都没有办法和长辈抗衡,知道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被害落胎!”
奶娘坐在她的身边,心疼地擦去她的眼泪,暗叹可怜的孩子受了多少苦,可她还是劝道:“侯门世家规矩最大、家法最大,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完全怪他,那些事情都已过去,孩子不是你一个人,他不是得知孩子没了后也痛苦极了?女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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