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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5章

小说: 聘则为妻奔则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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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和夫人能成全他们两个。
就上前接过披风,准备整理,奉直却一把夺过去:“不许碰!虹儿你把它收拾好带回去,可千万不要洗了!”
虹儿不明就里,正待问,却被碌儿训了一句:“小丫头乱问什么,公子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吧!”
若儿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俩人情洽意浓,至此双宿双飞,形影不离,一路上好山好水游玩嬉戏、走走停停,尽情挥洒着一生最欢乐无忧的时光。
终于过了安康郡,道路逐渐平坦,气候渐冷,北方的早春还是寒意未散。
一行人弃马乘车,缓缓地向前驶去,官道上的垂柳轻轻地拂着咯吱前行的车顶。
“阿直,我害怕。你家是世族,规矩一定很严,我好担心。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你,我怕你家人不许我进门。”
离长安越近,若水越不安,渐渐不象以前那样欢声笑语。
“放心吧,阿若,我已经许了你一生一世,永不离弃,哪怕要了我的命,也不会负了你!”
奉直很明白,想要让父母接受若水有多难,可他绝不会放弃,他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这一生该如何度过?
近乡情怯,家门在即。
也许曾经度过的,是他们一生最美妙、最无忧的时光。

第一卷 长相依 十七、意切
奉直以为自己答应了娶凌家二小姐,母亲就会立刻接若水回来,可是都快二十天了,若水还是没有被接回来,而且天天来看望他的祖母和母亲,也不见了踪影。
碌儿也被打伤了,找不到可靠的人去看望若水,自己可是答应她第二天就去接的,也不知这么长时间主仆俩人怎么样了。
奉直苦等不到,只好派人去请祖母和母亲,可是她们俩人象商量好似的,不但不见踪影,还连句答应的话也没有。
“你去了夫人到底怎么说?”奉直气得朝小厮直吼。
小厮吓得战战兢兢:“夫人只说知道了,再没说什么,老夫人也这么说。”
奉直正要发脾气,奶娘严妈进来了:“公子,别骂了,老夫人和夫人如果肯来,早就天天来看你了,你怪他也没用的!”
看到自小疼爱自己的奶娘,奉直象看到救星,连忙一把抓住严妈的衣襟:“好奶娘,奉直求你了,你就疼疼奉直吧,等我伤好一定好好孝敬你。你去好好求求我娘,让她快点派人把云小姐主仆二人接回来,她们两个姑娘家,人生地不熟,住在客栈里我真不放心!好奶娘,求求你了!”
奶娘看他急得满脸通红正准备爬起来,连忙按住他:“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动了,小心伤口又裂开了,再将养一些几天就要好了,那时想去哪,谁还能拦得住你?”
“奶娘,你再不管我,我可真要下床了,伤口裂了就裂了,反正也没人心疼,这么长时间不见老夫人和夫人来看我,可见我是个不招人疼的!”
“别乱说话了,不是我不去,我昨天还去求过夫人,和小厮们说的一样,她只说知道了,并不应承去接人,我一个奴才,总不能逼着夫人去接吧!”
奉直急了:“她们不是说只要我答应娶凌二小姐进门,就接若水进门吗?我都同意若水做妾了,她们还要怎么样?总不能不给我们一条活路吗?”
“不是不给你活路,而是为你着想才这么做的!”正说着于夫人带着丫头们进来了。
奉直连忙要滚下来行礼,被于夫人强行按住:“你这不听话的孩子,又想伤口撕裂吗?你再这么任性,我可真不管你了!”
“娘亲息怒,奉直听话!”奉直生怕她翻脸,连连应承。
于夫人示意奶娘带着奴才退下,坐在奉直榻前的矮凳上,叹了一口气不说话,奉直身着白色的内衫,因为伤口没有全好,仍然趴在榻上,可以想象他这么长时间过得有多辛苦,英俊的脸上憔悴了许多,眼眶都陷了下去,眼巴巴地看着母亲,于夫人心头大不忍。
“娘亲,奉直年轻不懂事,说错了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奉直答应听从娘亲的安排娶凌家二小姐,求娘亲快派人去客栈接若水回家,两个女孩家,举目无亲,住在客栈我实在不放呀!如果出了什么事,孩儿一生不得安宁呀!”
于夫人轻轻拉起儿子的手,给他擦去眼泪。
“孩子,你以为你娘真的是那么心狠的人?客栈那边我已经派人吩咐过掌柜要照顾好云氏主仆二人,千万不可怠慢,还暗中派了两个家丁住在隔壁随时保护她们,她们都很好,你放心吧!娘不为别的,就为你,也要护着她们周全!”
奉直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不好意思的抹去眼泪:“谢谢娘,娘待奉直真好,奉直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娘,再不惹娘生气了!不过,若水她们住在客栈总是不便,还请娘亲早点派人接她们回府,儿子也就放心了!”
奉直三句不离接若水回家,于夫人心头涌上一阵不快,想想还是克制住自己,儿子是最亲的人,后半生的依靠,不就是一个小妾吗,可不值得为了她弄得母子产生隔阂。
“娘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云氏乃富商家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奴婢成群,身上肯定有些傲气和娇气,而且商贾之家,自小个礼教不象我们世族周全严格。云氏进府总是为妾,如果恃宠而娇,不服正室管教,不守为妾的本份,将来不但弄得你家宅不宁,如果遇个厉害的正室,她自己也会讨许多苦头吃。”
见母亲误会若水,奉直急了,连忙拉住她的衣襟苦苦哀求:“娘,若水不是这样的人,相信儿子,你见过她就会知道。若水单纯善良,活泼聪慧,娘如果见过一定会喜欢的。儿子能够认识她,也是因为碰到了难处举目无亲,多亏她出手相助。求娘今天派人接她回府,儿子求娘了!”
于夫人见儿子为一个女人这样焦急上火,低三下四的,心里更不快了。
“你看看你,一个尊贵的侯府嫡子,为了一个女子成了什么样子?又是满身的伤又是见人就求的!娘迟迟不接她的本意,是想晾晾她,磨磨她的性子,也好去掉些富家女的傲气,进门后恪守家规礼仪,懂得为妾之贱,并不是存心为难她。既然如此,今个就算了,明个是好日子,我派人去接她送到你外祖母家。”
“娘,能不能接回来让我们见一面,再送去外祖母家,儿子也好安慰安慰她,这些日子,她们一定担惊受怕的,儿子放心不下。”
“你放心,接回来我们都要见见她的,再送你外祖母家。”
奉直大喜,这么多天的心病放下了,有些忘乎所以,拉着于夫人的手撒娇:“娘,能不能不送若水去外祖母家,儿子舍不得。”
于夫人见儿子一幅赖皮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自家儿子什么都好,品貌才学皆是上乘,就是一个情字上陷得太深。
“老太太不是说过吗?送去你外祖母家为了抬高她的身份,当然也是为了让你外祖母好好调教,教她学些世家礼仪,你外祖母是个和善的人,一向疼你,你就放心吧。如果你真为她好,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和老太太已经想尽了办法,接照于氏家规,正室进门三年之后方可纳妾,这样做也好在你娶妻一年后,让你外祖母以心疼外孙子,专门纳房妾室服侍的名义,让云氏风风光光地进门,也不至于被正室欺凌轻贱。”
奉直听得母亲处处为他和若水着想,连忙点头答应,自然感激不尽,赌咒发誓要好好孝敬母亲。
于夫人目的达到,儿子又象以前一样贴心孝顺,也宽慰了许多。
“你的伤势也快好了,等安排好云氏的事情,就准备为你订亲,这几天就去找媒人商议正式下聘的事,到时你可要听话,按照我的吩咐做。”
奉直此时只要若水进门,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忙不迭答应了。在他的心里,那个将要娶进门的凌家二小姐,只是个局外人,根本不能影响他对若水的爱,只要若水进了这个家门,无论是做妻做妾,有他一心一意爱着她,有他的保护,谁还能给她半点委屈受,最重要的两人能够朝朝暮暮,不要再象现在一样饱受相思的煎熬。
“我一定听娘的话,也盼着娘尽快接若水回来。”
“这样最好,为娘的哪个不为儿子打算。等伤好了,去向你爹告个罪,不管怎么样,他总是你亲生的父亲,侯府的家主,你和云氏的事情老太太已经告诉他了,他也同意了,你还是亲自去一下,云氏虽然进门为妾,到底家主同意了体面些。”
一听要见父亲,奉直不由得脸上一顿,和父亲相处十几年,恐怕他都没正眼瞧过自己,这次挨家法,恐怕是有生以来父子俩人谈话最多、交集最深的一次。
见他面色难看,于夫人想起母子这些年受的冷遇,不由得心疼起来:“直儿,听娘的话,总是亲生父子,切莫落下不孝之名与你不利,你还有大好的前程,他已经同意了,你只是当面秉明以示尊重而已。”
奉直点点头,为了若水板子都挨了,去见个面又有什么了不起,他又不可能见一次打一次。
“娘,我听你的就是了,儿子明白,他可以不认我这个儿子,可我却不能不认这个父亲,因为他有好几个儿子,我却只有这一个父亲。只是儿子有一事不明,请母亲指教。既然爹爹一心想让大哥继承安靖侯的位子,又怎么会让我同凌相的女儿成亲?如果凌相支持我做世子,不是影响了他的谋划?”
“直儿,你以为你爹这样做是为了你打算,那你就错了。娘以前不想告诉你这些,影响你们父子感情,可是你已经长大了,很快就要面临夺嫡之争,何况你本就是明正言顺的嫡子。”
“如果娘告诉孩儿,我还不明白父亲为何一直不喜欢我。”
于人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爹这二十多年来沉迷过往,,不但无心家事,更无心仕途,几乎不与同僚往来,也不屑结交权贵,因为多年无所作为,于朝廷毫无建树,当今皇上对他也很不满。我们侯府虽是世族,可也只是闲散王侯而已,并无实权,在朝中也没有什么依靠,一有风吹草动首当其中。这几年你爹才开始感到不安,生怕受人挤兑,丢了祖宗用命换来的爵位。所以他极力促成你和凌家的亲事,也是为了侯府有所依靠,而且如果你和凌家结亲,凭凌相的权势,一定会为你在朝中谋个好前程,必将前途无量,这样就不会太看重一个侯府世子的位子,就能如他所愿落到奉纯头上,他自己也能求个心安,毕竟你也是他的亲儿子。”
奉直咬牙切齿地听完,看来在父亲眼里,自己永远也比不上大哥了,也永远得不到从小就渴望的那份父子亲情:“谢母亲告诉儿子,儿子从今只是母亲一人的儿子。”
于夫人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好孩子,好好养伤,今个算了,我先去派人去传话让云氏主仆二人收拾随身物品,明日是吉日,就派轿子接她们进府大家见过,然后送去你外祖母那里。”

第一卷 长相依 十八、父子
安靖侯于文远象往常一样,用过早餐,守着一壶上好的清茶,就坐在书房里,对着一张画像发呆。
二十多年了,自从陈如玉死后,他请人画了这幅像,除过有特别的事情,就每日对着她的画像吟诗、作画,即使买了两个与她颇为肖似的侍婢,也只聊慰相思,根本不能取代她的位置,从来没有那个女人能取代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那怕是绝色倾城。
画中是一白衣翩翩的妙龄女子,长身玉立,螓首云鬓,眉如笼烟,明眸含情,微翘的红唇虽然带着浅浅的笑意,可是整个人却笼着淡淡的轻愁,衣袂飘飘的样子好象要凌云而去。
陈文远痴痴地看着:“如玉,这些年了,我心里从没有过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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