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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民国铁树花-第138章

小说: 民国铁树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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羹掉落在地。 
郝云雁的脚尖勉强可以触到地上,白敬斋手中的绣花针雨点般扎向她的身上,穿透她的乳头,郝允雁的咆哮声在整个房间里震荡,不停的求饶:“老爷,我再也不敢了,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求求你别扎我……”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的时候,郝允雁在噩梦中醒来,昨天被白敬斋折磨了一晚,望了望乳 房上被针扎过的几处红点,沾了些吐沫涂在上面,按上去隐隐的痛,体内蔫呼呼很不舒服,她想去洗洗然后回家,白敬斋醒着一把抓住,问:“上哪去?”郝允雁冷冷地说:“已经回报过你了,我要下去洗个身回家。”白敬斋露出凶相说:“关洁放出来起码要一个礼拜后,这些日子你要每天来,不然要你好看。”郝允雁气愤地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白敬斋很清楚释放关洁根本不可能,张局长说得很明白了,所以骗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等到了放不了关洁拿他也毫无办法,便耍起无赖来,说:“我说好帮你忙还要怎样?一个杀人犯喔,你想看到她掉脑袋啊?不想的话乖乖的。”郝允雁既已为此作出牺牲只能坚持下去了,又回到床上,躺着任凭他的作弄,不一会自己也禁不住迷茫起来。 
沈默然约边连友在亨达利钟表店门口等开门,欧阳雅夫开车来上班,职员连忙下门板,打开店堂的照明灯,边连友惊呼:“行啊,欧阳老板的店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身价不菲。”沈默然夸奖道:“欧阳老板在‘一二八事变’后积极参加了募捐活动,据说捐过不少款啊。”欧阳雅夫笑笑,谦虚地说:“我这点钱算得了什么,比起你们在敌后与日本人斗争才伟大。” 
他们将两尊‘自鸣钟’小心翼翼的打包搬到车上,三人同往边连友的军统站,沈默然调侃边连友说:“边先生要觉得我不适合去可以明说,我立即下车。”边连友打趣说:“改天你也让我参加你们的联络站就行。”沈默然大笑起来,道:“国共本是一家人,其实彼此不应该对对方保密,我们的敌人是共同的。”边连友叹口气说:“但愿如此吧,真不知道抗战胜利后会是什么样子。”沈默然沉默良久,说:“我们还是不要去枉评政治吧,眼下我们就合作得很好,那件事就按照计划行事,我可能要准备几天,你联系不到我。” 
‘自鸣钟’藏匿完毕他们回到亨达利钟表店门口分手,边连友问欧阳雅夫:“你太太的事如何解决?” 
“我也不知道,警察说过几天开庭前会通知我,我已经准备好律师了。”欧阳雅夫神情沮丧地道。 
沈默然说:“这件事情我会向组织汇报想想办法。”边连友突然想到郝允雁去找白敬斋的事,问:“郝阿姨说去找白敬斋能起作用吗?听我妈吞吞吐吐的说,他们两人关系不正常好几年了,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这人留着是个麻烦,当年我们在新公园袭击日本人的庆典活动时他看见过我,目前还不知道我就住在同泰里,要被他发现去报告日本人我不就束手就擒啦?”沈默然说:“是啊,这个白老板是个地道的汉奸,不过他曾经为抗战也做过好事,要不我就干掉他了。”边连友问:“你还准备用他?”沈默然说:“我们这次行动可能用得到他,如果他能给我们提供线索的话。”边连友摆摆手说:“我的建议还是别对他太抱希望,万一他去告密,反倒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欧阳雅夫停泊完汽车说:“二位还有事情吩咐吗?” 
沈默然亲切的跟他握手道:“再次感谢你保护了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人民会记住你。” 
“欧阳先生……”刘秋云和伍侯从远处跑来神情慌乱地说,“欧阳先生,郝允雁从昨天下午去白老板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啊,你们谁认识他家?” 
欧阳雅夫说:“我认识。” 
“那还等什么啊,人家是为了你才去的,要晚了不得了的事,郝允雁打过她,那个白老板还会轻饶她?” 
边连友说:“那你们赶快去吧,沈先生你也去,他怕你,我就不去了,跟他照过一面,尽量让他忘记我,再说我还得去搞张日本宪兵司令部的通行证,把两尊‘自鸣钟’从水路运出上海。” 
事不宜迟,除了边连友他们三个挤在欧阳雅夫的车里急匆匆驶往白敬斋家。 
刘秋云念叨着:“这八年里郝允雁吃尽苦头,好不容易熬到和他分手,现在又为了救关洁跳进火坑,哎。”沈默然对这事一知半解,问:“她当初真的是为了救她躺在床上的丈夫?”刘秋云说:“就是啊,她真伟大,要是我不肯的,女人最宝贵的是贞洁……” 
欧阳雅夫边开车边在听,刘秋云的唠叨句句刺痛到他的心里,突然一个刹车趴在方向盘哭起来,他不仅是因为深受感到,更是他内心深处始终爱着这个女人,八年前在废墟里的一夜冲动,经常在睡梦中恍恍惚惚想起,泛起强烈的渴望,每到这时他觉得家里所有的太太包括关洁在内,都那么的黯然失色,有次他抱着关洁时刻意的闭上眼睛,去感受心中那个女人体内的温暖,事后关洁夸奖他很投入,欧阳雅夫像在梦中惊醒,抓起烟就猛抽,他很少抽烟,边咳嗽边陷入无尽的思念中。 
他哭出了声,喃喃道:“我对不起郝小姐……” 
伍侯埋怨刘秋云道;“都是你,话那么多干什么?” 
沈默然也在劝,并提醒道:“事已至此还是先去救人吧。” 
白敬斋今天不打算去上班了,放走郝允雁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骗她来,三姨太送来点心说:“老爷补补身体,你面对的可是一只金钱豹喔,对了,郝小姐,不,白太太,您的奴婢也给您带来份。”说着递过去又说,“得有力气了我们再玩昨天的游戏。”白敬斋边吃边哈哈大笑来了精神,吃饱后又把郝允雁吊起来,这次变了个花样双腿悬在半空中绑在手臂上,女人羞怯的部位赫然洞开,郝允雁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侮辱,白敬斋对三姨太说:“她就交给你了,去拿把躺椅来我休息休息,妈的,我还没睡醒,给我点支雪茄。” 
白敬斋躺在椅子手里夹着雪茄,边喝茶边欣赏三姨太翘着兰花指头扎郝允雁,说;“我喜欢听她的叫声。”白敬斋说:“我也是,越响越刺激,你自己决定吧,反正你恨她。”郝允雁提心吊胆的望着三姨太手中的绣花针,这种痛是无法忍受的,她开始后悔昨天不应该逞强到这里来求情。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迎来白敬斋满足的狂笑,三姨太兴奋地道:“老爷,我真想把这贱人吊到院子里让所有家丁一起分享,这才有趣呢。”白敬斋摇头晃脑道:“嗯,可以考虑。” 
一个女佣慌张的跑进来禀报:“老爷,外面有人闯进来拦也拦不住。” 
白敬斋并没有意识到会跟郝允雁有关系,跳起来骂道:“册那,谁那么大胆子敢闯我白府?”话音刚落,欧阳雅夫领着刘秋云他们冲了进来,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郝允雁赤裸裸悬在半空中,四肢撑开着就像一只风干的板鸭,女人所有的隐秘暴露无遗,三个大男人惊慌失措的转过身去。郝允雁大喊:“快救我。”刘秋云扑过去不知道如何解开绳子,看见她身体的敏感部位穿着两根绣花针,歇斯底里的骂道,“白敬斋,你这个畜生。” 
沈默然冲过去掏出小刀迅速割断绳子,欧阳雅夫和刘秋云一起托住她放在地上,郝允雁背过身自己拔掉绣花针连忙穿上衣服,想起刚才的丑态,抱着刘秋云大哭起来:“秋云姐,我没脸见人了啊。” 
白敬斋魂飞魄散的站在那里,担心沈默然会杀他,三姨太也一脸的惶恐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路,沈默然挥了挥手中的刀呵斥道:“你这个汉奸上次我留你条狗命,今天居然如此对付郝小姐?看来你是活到头了,还有你,作为女人如此残忍。” 
三姨太咕咚跪下求饶:“这位大爷,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他让我做的,别杀我,别杀我。”白敬斋慌忙跟着跪下支支吾吾地说:“沈,沈先生,看,看在白某曾经立功的份上,您,您就饶过我吧。”刘秋云在床那边厉声道:“住口,你死有余辜,沈先生,杀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白敬斋不停的在地上磕头,他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就在这一瞬间,他跪爬过去求郝允雁,道:“郝小姐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他又向欧阳雅夫叩头说:“欧阳先生救救我,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姨太太救出来,好不好?” 
欧阳雅夫很想杀他为妻子报仇,但又觉得不能直接说出来,万一沈默然没杀他反倒被白敬斋记仇,他与日本人关系密切,目前正是救关洁的时候,伍侯看透了他的顾虑过来解围,问白敬斋:“关洁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白敬斋忙答道:“昨天我当着郝小姐的面给警察局张局长打过电话了,他说考虑考虑,我已经尽力了啊。”郝允雁冲过去质问:“你不是说他答应了吗,怎么一会变考虑考虑了?”



123。别了白府

白敬斋狡辩道:“张局长是说可以帮忙,但是这起案子日本人在管,他得去张罗啊,要是日本人不同意也怪不得张局长,更不能怪我。”郝允雁这才明白过来白敬斋是在哄骗她,气愤之极地骂道:“原来你在骗我,你这无耻之徒。”她只能骂到这水平,刘秋云是个厉害角色,一通脏话骂得白敬斋狗血喷头,白敬斋有点急了,狡辩道:“不管怎样,昨天她是自愿留在我这的,又不是我强迫,而且我们都有八年早就老夫老妻了。” 
郝允雁总不愿公开承认她与白敬斋之间的那层男女关系,现在又一次被他赤裸裸的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羞得无地自容,抢过沈默然手中的刀声嘶力竭地喊道:“你给我住口。” 
伍侯断定白敬斋今天必死无疑跑到客厅门口去望风,猛然看见院子里来了一队警察在家丁的带领下,忙回到房间喊道:“不好,有警察。”沈默然敏捷的夺回刀,问:“到院子了?”伍侯说;“马上进来了。”白敬斋见救兵来了,得意的站起来拍拍皱巴巴的裤腿,三姨太兴奋的跳起来说:“你们完了,都抓去坐牢。”沈默然急中生智一把抓住白敬斋衣襟警告道:“一会你要是出卖我,我就告诉日本人假钞的事,大家完蛋。”话音刚落,家丁带着几名警察稀里哗啦闯进房间,举枪对准他们,领头的大声命令道:“都给我站着别动。” 
三姨太急忙跑过去报告:“警察先生,他们……” 
白敬斋很理智,如果沈默然被抓到警察局去,很可能会被认出是几年前新公园袭击案的主犯,拷打之下他要是把假钞案牵连进来,自己就是首犯,当年照片是他给拍的,宇喜多井昨日已经回到上海,追究起来死路一条,马上喝住三姨太:“贱人给我闭嘴。”他冲过去推开三姨太,满脸堆笑道:“警察先生,我是白敬斋,你们张局长的朋友,没事没事,他们是白某的客人。”带队的山东警察认识他,奇怪的望望身边的家丁和三姨太骂道:“他奶奶,谁吃饱了报警啊?” 
白敬斋从五斗橱抽屉里取出一叠钞票往那警察口袋里一塞,点头哈腰说:“可能是误会,误会,这点小意思让你兄弟们去喝茶。”警察一摸口袋鼓鼓的,装腔作势地嚷道:“他奶奶的,你把我们警察当什么人啦?欺人太甚,看在张局长的面上饶了你。”一挥手对部下道,“收队。” 
白敬斋深深的吐了口气穿上衣服,讨好地沈默然说:“白某上路吧?” 
沈默然眼睛瞪了瞪说:“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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