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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08章

小说: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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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彬羽斜眸睨了一眼云思辰,哼道:“反正你俩也没少拐带过良家姑娘,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反正那个妖女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此,又有什么所谓呢?

南宫烨闻言,抿唇不语。

云思辰折扇一收,说道:“好了,这事就这么办了!我们只需要敬候佳音就好了。”

这一日,三人终是没能等到水墨逸回到摘仙楼,寒彬羽因着有事要赶回北漠,用完膳之后便启程回北漠了。

云思辰与南宫烨两人在用完膳之后也回宣王府了。

*

079你经常强行站立?

白府教习房

一天的课程之中,林瑾瑜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走神,容嬷嬷几次三番都想罚她,可是,无论是顶书,规矩的走步,还是大家闺秀的坐姿,容嬷嬷都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以至于她想要罚人的念头似鱼刺一般一直卡在喉间,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十分的难受。

林瑾瑜看着容嬷嬷那如鲠在喉的吃瘪模样,心中不禁冷笑,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军人,什么样刻苦的训练她没有受过?就这古代的礼仪规范,还能难得住她?想要怎样,她陪她们玩儿到底!

下午十分,课程刚刚完结之时,却是有人来报说南宫烨已经等候在外了。

林瑾瑜朝容嬷嬷微微一颔首之后便出了白府,玲珑与听雨跟随在后,出得白府之后就见南宫烨一身白衣洗尽风霜,印在晚霞之中。

他的衣衫皓白如雪,即使在紫色的霞光之中,他的脸颊也是苍白若纸。

“娘子……”看见林瑾瑜走出白府大门,南宫烨上前唤道。

林瑾瑜看着南宫烨,心底忽而涌出了一个奇怪的画面,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像,丈夫在等待忙碌的妻子归家的那一刻?

只是,对象是不是搞反了?

一般的情况之下,不是女子等男子回家么?

不管怎样,南宫烨来接她,却也让她觉得心底甚为温暖,他对自己,的确不错。

“你来了……”行至南宫烨的跟前儿,林瑾瑜唇角微弯,朝他说道。

南宫烨点头道:“我担心你不熟悉白府的环境,所以来接你了。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林瑾瑜摇头道:“没有,我们回去吧。”

在白府之中出的那些事都是一些很小的事,完全没有必要告诉南宫烨,况且,有些时候,将这些事告诉他,或许还更加难处。

反正她都不喜欢南宫烨,她又何必再挑起南宫烨与白菁华之间的矛盾呢?

她看得出来,南宫烨对白菁华的感情是十分深厚的。

南宫烨凝眉看着林瑾瑜,他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想法呢,即便有什么,她该是也不会告诉他的吧?毕竟,现在的自己对她来说,不过就是陪她一段路的路人而已,他薄唇微抿,点头道:“好的。”

随后,林瑾瑜上了自己的马车,而南宫烨则上了他的马车,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回了宣王府。

回到莫言轩用了晚膳之后,林瑾瑜便问道:“你上次施针是什么时候?”

“三日之前。”

林瑾瑜眼眸转了转,说道:“每隔三日扎一次针,这个频率可以,今夜,我帮你施针吧。”

“好。”南宫烨声音虽然沙哑,可是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却是十分愉悦的。

“你先去床上躺着吧,我去拿我的银针。”

南宫烨点了点头,随后便朝耳房行去。

林瑾瑜见他方向不对便对他说道:“你去大床上躺着,耳房之中灯火太灰暗,看不清楚的。”

南宫烨闻言前进的步伐停住,他转头看向林瑾瑜,凝了须臾方才点头道:“好的。”

他去到大床边,靠近大床之后,一边轮椅的手柄便放了下去,随后用手撑住身子,腰部使力,一点一点地朝床上挪了过去。

林瑾瑜本是想要转身去拿银针,然而,当她瞧见南宫烨的动作时便有些挪不开脚步了,昨夜,他竟是这样上的那个小床么?

不期然中,林瑾瑜的心又紧了一分,倘若自己能够顺手搭他一把,他也不至于累成这般模样。

她抿了抿唇,随后转身去拿银针,当他拿着银针去到床边时,南宫烨方才调正身子。

林瑾瑜呆呆地立在床边,盯着南宫烨,犹自挣扎着要不要扶他。

“娘子,可以了。”

当林瑾瑜还在坐着天人交战时,南宫烨已经躺了下去,并且,他也已经将裤腿给掳了起来。

“哦。”林瑾瑜点了点头,随后便将手中的银针放了下去。

南宫烨一旦躺下,鼻端便萦满了她的体香,煞是好闻,他将裤子掳至了大腿处,露出了小半截大腿和一整截小腿。

林瑾瑜凝眸看着他的腿,他的腿笔直而修长,看起来结实有力,十分健美,似乎还有些性感?

一个残废的腿都这么性感么?

林瑾瑜伸出手指摁了一下他的腿部肌肉,发现肌肉并没有萎缩,弹性挺好的。她忽而皱眉看向南宫烨,不可思议地问道:“你经常强行站立?”

他是因着中了蛊毒才无法行走的,并非骨骼本身有问题,是以,想要站立起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会十分地痛苦,若要站起来必须用热力贯穿腿部血液,不过,站立的同时,因着热力全部下到腿部,他的身体便会被寒蛊侵蚀,受冰寒之苦,而且,当他站立时,他的身体也会受到千噬万蚁的折磨。

不过,即便这样,他每天能够站立的时间应该也不能超过一个时辰,不然,他的骨骼便会受到强烈摧残。

看他腿部的肌肉,当是经常站立而练就的,他……为何要这样做?他不怕痛么?还有,他自受了寒蛊之后第一次站立起来究竟花了多少时间?五年还是六年?是什么驱使他即使千般辛苦也要站立?

南宫烨全然没有料到林瑾瑜会因着他腿部的肌肉而推出这么一个结论,虽然有些愕然,不过,他的娘子果真聪慧无双。

“是。”对于林瑾瑜的提问,他只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

他有他不得不站立起来的理由,他有很多事需要去做,所以……无论多痛,他也必须强行站立。

林瑾瑜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无不震撼,他以为自己是钢筋铁打的么?不是肉体之身么?他究竟有什么让他不得不站立的理由?

虽然很想知道原因,但是林瑾瑜却是终究压在了心底没有问询出声,她只不过是陪他一段路而已,他为何这样做又与她有何关系呢?

有了这样的想法,林瑾瑜忽然展眉说道:“我先给你做一下推拿吧。”

“推拿?”对于这个新鲜的名词,南宫烨自然没有听说过。

“这个对舒缓你腿部肌肉有好处的。”既然他非要强行站立,那么,她便将推拿介绍给他吧,这样也可以稍微缓解一下他的痛楚,虽然,用处不大。

林瑾瑜垂眸微微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去到衣柜里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她从小瓶子里倒了些精油出来,在手上抹匀之后便按在南宫烨的腿上为他推拿起来。

精油倒在皮肤之上是凉凉的感觉,精油的味道十分地香浓,一旦倒出整个房间之中便弥漫了香味,南宫烨感觉到一双小手在他的腿部之上慢慢揉捏推拿,力道不轻也不重,感觉很舒适。

在她的揉摁之下,那凉凉的精油便散发出了热烫的感觉刺入了他腿部的肌肤,一股热流在他腿上蔓延而开。

“这就是推拿?”

林瑾瑜闻言点头道:“是的,这是有专门的手法的,我选了几个你腿部的穴位重点的揉摁,你自己摁也可以的,但是需要找准穴位才行的。”

“那你一会儿教我穴位在哪里。”

“好啊……”

“呵呵……”南宫烨闻言,低声而笑,那声音虽浅,却是笑得心满意足。

林瑾瑜听见他笑,唇角也慢慢浮现出淡淡的弧度。

房间之中一片和乐融融。

……

是夜,南临南疆藩王府邸。

夜已深沉,今夜云层翻涌星目低垂黯淡无光,似是暴风雨来临前一般,压抑而深沉。

邬王府的牌匾往日里金光闪烁,风乍起,夜乍寒,夏日的风本该是凉爽宜人的,此时只觉冷得让人发寒,王府前面的两面灯笼也被吹得瞬时灭了去,整个王府大门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唯余那两只石狮子张开獠牙凶恶无比的瞪着前方。

王府邬海伦的院落之中灯光黑暗,守夜的侍卫也不见了踪影。

邬海伦的书房之中有一间石室,石室内与外面的黑暗全然不同,此时的石室里亮堂如白昼。

石室之中火光冲天,烧得噼啪作响。

“唔……”男人粗重的呜咽声浅浅响起。

那是匍匐在地的邬海伦所发出的声响,邬海伦本是一个粗壮的蛮汉子,经过近两个月病痛的折磨,他的身形瘦了不少。

“邬海伦,你也会有今天么?”女子轻蔑的声音响在身侧,邬海伦抬起头,头部仍旧隐隐作痛,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向了那个立在自己身前的女子。

她穿着一袭华贵的红色龙凤喜袍,她梳着诱人的飞凤髻,上戴金色凤凰珠钗,她秀眉如黛,睫毛卷翘,眼角微微上翘,鼻梁俏挺,嘴唇鲜红欲滴。

可不就是他的王妃林瑾玲么?她怎么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玲儿?本王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本王的密室之中?”这个密室是他商谈大事所用的房间,女人一概不许入内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林瑾玲立在那里,俯视着邬海伦,她唇角上扬,嘲讽道:“你这是怎么了?邬海伦,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么?”

“玲儿,你怎么这样跟本王说话,小心本王收拾你!”邬海伦用手撑起身子,可是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他确实是病了有些日子了,可是,今日却怎么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呢?

“玲儿?”林瑾玲撅着嘴恶心道:“这两个字从你嘴里吐出来,我只觉得恶心,你知道么?收拾?你如今还想收拾我么?怎么?是想着方儿的在床上收拾我么?你以为你还有这个能耐么?邬海伦,我告诉你,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林瑾玲双手紧紧抠于袖中,眼眸闭上,想起那些个惨无人道的日日夜夜,自从她被这个邬海伦强暴之后她没有过上一天安生的日子。

他是一个兽欲极强的人,倘若没有那蒙面女子交给她的内功心法,她恐怕早就死在他的床上了。

“你在等什么?你对本王做了什么?下了药?”他平日里的饮食非常注意,吃饭之前他的心腹都会亲自试毒,她是怎么下的毒?

“对啊,”林瑾玲甩了一下袖子,说道:“自然是对你下了毒,不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邬海伦闻言眼眸瞪大问道:“你怎么下的毒?唔……”

林瑾玲眼神中散发着骇人的光束:“怎么下的毒么?邬海伦,你不是兽欲极强么?你不是一个晚上要玩很多个女人么?你居然会不知道怎么中的毒?”

一想起这事她就觉得恶心,原以为自己可以用撒娇或者其他魅惑手段来对付他,让他至少在一个晚上只要她一个人,可是这个男人,他妈的他就是一个野兽,一个晚上可以玩七个女人,想想那些个与那些女人一同服侍他的夜晚,她真是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每次他要了她,她都会做噩梦,晚上要不是被噩梦吓醒,要不是就被恶心得惊醒,惊醒之后便是一阵狂吐,然后整晚都睡不着觉了。

这样的日子她整整过了两个月,每日如此,甚至连她来了葵水,他都不曾放过她。

“你……”邬海伦闻言抬手指着林瑾玲咬牙道:“你居然在自己身上下毒,然后通过交合来传给本王么?你好大的胆子!”

“邬海伦,你现在才知道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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