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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魔兽世界同人)遗忘之名-王的血脉,风的歌声-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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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行程,向东走。我能感觉到,有潮湿的风从那边吹过来。在东边一定有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
“单凭你的直觉,就要我们乖乖听话吗?!”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不满的喊声。
“如果不愿相信我,就请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吧。我一定会向东走,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一样。”
与以往不同,爱尔兰德这次显得十分固执。即使想与她争论的人,看到她这认真的样子也失去了继续埋怨的兴趣。
“就当是最后一次信任我吧……”她的笑容显得十分凄凉,“最后,我想为大家唱一首歌。在我小时候,每次生病时,母亲就会唱起这首歌来。对我而言,这大概算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吧。”
她轻轻咳了两声,嘴巴微微张开。悠扬婉转的歌声很快就在人们的耳畔响起来。
维斯潘尼斯站在她的身后。从他这里看去,爱尔兰德羸弱的身躯与血红的夕阳完全融为了一体。唱着歌的她,如同马上就要碎掉的玻璃艺术品一般,令人心疼。而那带着一丝悲苦的歌声,令人不禁想将她搂在怀里,保护她,呵护她。
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些害怕。特别是看到人们听见歌声时露出的神情时,他发自内心的,对爱尔兰德的人格魅力感到畏惧。
如果……如果她不死的话,自己真的可以成为领袖吗?
被婉转的歌声所吸引的同时,维斯潘尼斯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不久之后,爱尔兰德的预言成为了现实。流放者们在东边发现了一片森林,以及足以与永恒之井媲美的巨大湖泊。长久的旅途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可以安身的新家。兴奋的人们把之前的怨气与痛苦全部抛到脑后,开始忙碌地修建房屋、开垦田地。大家都被快乐的气氛影响着,感染着。
只有一个人例外。他们的领袖,维斯潘尼斯,现在情绪十分低落。
爱尔兰德并未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很快会死”,相反的,大概因为终于从疲惫的旅途中解脱出来,她的身体一天天好转了起来。不久之后,她已经可以像以前那样四处走动了,脸上也有了血色,不再苍白得像个僵尸。这样下去的话,谁知道她还能活多久呢?
而人们的态度也很明显。尽管维斯潘尼斯是名义上的领袖,但大家都不太亲近他,反而经常到爱尔兰德那里请教问题,甚至请求指示。更令他气愤的是,这个公主自己似乎也忘了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丝毫没有劝诫那些人到他这里来的意思,反而耐心地接待他们,和他们谈话。
——她背叛了我。
在无数的负面情感反复冲击之下,维斯潘尼斯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爱尔兰德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不过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暂时退而求全。等她有能力领导一切了,就会干净利落地把自己扔掉,像扔垃圾一样。
对啊,我为什么就没想到过呢?正是因为我,她才不得不被赶出自己的家,与幸福的生活作别。她怎么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呢?而且,那时候她说要把领导权交给我,我高兴得昏了头,为什么就没想到过,当时正是大家最困难的时候呢?她根本就是在推脱责任,免得再出事时大家又去找她算账吧?这小姑娘,表面上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算得可真是精啊……
他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一拳打在那个小姑娘脸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原来根本就不喜欢爱尔兰德。而与之相应的,以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实际上全都是本能在提醒自己,不要对这个没落公主毫无戒心。现在他后悔了,追悔莫及。但不管怎样,自己已经被完全制住,不可能再反抗了。没有人会听自己的,没有人。
无人理会,被内心的痛苦折磨着,他只好把自己关在住所里,与所有人隔绝开来,希望让时间来冲淡自己的痛苦。
 
终于有人来访了。而这位访客却是他不想见到的人——是爱尔兰德身边的那个侍卫。
“你是要代表公主对我宣读什么旨意么?”维斯潘尼斯看到他走进屋子里时,故意用讥讽的口吻问道。事到如今,反正自己是无能为力了,爱尔兰德就算要杀人灭口,也任她去吧,死了也比活着好。
但他没想到,这个侍卫走进来之后,立刻反手把门关好,然后径直走到他身边来。
“先自我介绍一下。大家都叫我阿里曼·侧锋,但我真名不是这个。你可以叫我裴里。”
——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自我介绍。
“不必说那么多。你就说爱尔兰德要我干什么吧?”维斯潘尼斯漫不经心地摇头。
“我问你,想不想当王?不仅仅是现在这些人的王,还会在不久的将来,回到你最渴望的地方去,当真正的王。”
这句话来得真可谓突然。维斯潘尼斯一下子甚至没回过神来,愣在了那儿。
半晌,他捂着肚子,毫无礼仪地大笑起来。
“哈哈!我?当王?你不会是专程来讲笑话的吧?我哪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但奇怪的是,裴里看到他这样子之后,神情却变得更加严肃起来。从这个人眼里,他看到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奇怪情感,一半像是认真,另一半又像是在做作地演戏。
“我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要从公主眼皮底下溜出来已经很困难了。”他的话说得很干脆,“听好,我们所有人在为生存问题而苦恼时,都忘记了一件事,而那件事才是艾萨拉决定流放我们的根本原因。暗夜精灵无法远离永恒之井,因为我们的骨子里都流着奥术的血脉。远离那儿,就等于是切断了我们与魔法的链接。即使我们都不是魔导师,这链接也并非无用的,因为它是一代代人的遗传因子刻在我们体内的烙印。当生活安定下来之后,大家很快就会再次涌起对魔能的渴望。这是我们摆脱不了的,就像毒瘾一样。夜吻家族的女性大多没什么问题,因为她们对月神的信仰很虔诚,可以杜绝魔法的诱惑。但男人就不行了,他们会渴望回家,回到永恒之井那里去。没有人会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因为他们都无法获得魔能。他们会萎靡不振,会想着寻死。”
“耸人听闻啊,但你有什么证据吗?”维斯潘尼斯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我手上没有证据,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获得证据的方法。”裴里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别忘了你现在虽然没有实权,但你是夜吻家族的主人。你只需要召开一次家族大会,然后在会议上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
裴里上身朝维斯潘尼斯倾过来,嘴巴贴近他的耳朵。
“你只要问所有人,想不想夺取爱尔兰德体内那无穷无尽的魔能?”
维斯潘尼斯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这句话的威力,已经不仅仅是让他吃惊那么简单了。反观裴里,以爱尔兰德唯一的侍卫身份,说出如此可怕的话,却依然神情自若,仿佛他正在念叨着的句子和他本身没有任何联系一样。
“方法很简单,魔能是保存在灵魂里的,你们只需要让她的灵魂变得不稳定就行了。杀了她是一种办法,但那样的话魔能会瞬间被释放,你们就没法源源不断地定量吸取了。另一种方法则很简单……让她的身体与灵魂被践踏,被扭曲。以男人可以做到的各种手段来说,这个算不上难事。”
“会被天罚的!你忘了她出生时的那件事了吗?!你这个疯子!”维斯潘尼斯吼了起来。
“那只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否则她为啥不干脆一道闪电劈了艾萨拉?”裴里狡黠地笑着,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听着,不管爱尔兰德多么德高望重,只要让她‘坏掉’能满足所有人的欲望,那大家就会立刻形成一个统一的准则,然后集体保持缄默,跟着你做他们愿意做的事。多数派的力量永远都是强大的。而最早提出这个创造性方法的你,自然会成为大家拥戴的领袖。记住,人们会拥护的领导者,永远只会是能够满足他们更多要求的一方。”
话已至此,维斯潘尼斯就算再不相信对方,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了。
“你出于什么理由,要谋害你的主人?”他冷冷地问道。
“很简单,跟着她的话,我无法得到更多东西。”裴里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抽“廉耻”这个词的耳光,“我是个胃口很大的人,如果现在的主人无法满足我,我就会去找下一个主人。爱尔兰德曾经说过,达斯雷玛是艾萨拉身边的寄生虫,其实她自己身边也有一个。所以呢,你当上王之后,请不要忘了我今天在这里和你说过的话。”
“……你真是一个人渣。”
“谢谢夸奖。”
在昏暗的灯光下,裴里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艾鲁拉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在冷冰冰的沙漠中央,面对冷冰冰的少女,听着这个冷酷得可怕的故事,她怀疑自己弄不好连血都会被冻结了。
“爱尔兰德……你……是怎么得知这个阴谋的?那个维斯潘尼斯告诉你的吗?”
“不,是萨兰利安。发生在地上的所有事,都无法瞒过她的眼睛。”爱尔兰德十分平静地回答道,“但奇怪的是,她的描述与我的记忆出现了很大的偏差。我不记得自己身边曾经有个叫阿里曼的侍卫,那段时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才对。而萨兰利安说,她曾想追踪这个自称裴里的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却再也没有找到他。那是她唯一跟丢了的人。当然,萨兰利安大概在和我说这些的时候已经决定背叛黑龙军团了,所以也说了谎吧。但不管如何,这是我唯一知道的真相。”
艾鲁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也许对你来说太残酷了……”
“残酷么?并不见得。”爱尔兰德笑了笑,“当施加在我身上的残忍行为超过极限时,我已经不觉得残酷了,反而开始认为,一切就是那么回事,完全无所谓。”
“……”
“反正有一天,那些人全来了,维斯潘尼斯带头。我已经忘记他们和我说了多少冠冕堂皇的话,嘛,反正那些屁话也不值得记住。他们把我按在地上,轮流用那个恶心的器官侵犯我。我无数次痛得昏过去,又无数次因为剧痛而惊醒。我大声求救,希望有人能伸出援手,但是没有人来,一个人都没有。夜吻家族的女人们死死抱着维斯潘尼斯给她们的钱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而男人们正乐在其中,怎么可能对猎物手下留情?我本来以为他们满足了之后就会离开或者干脆杀了我,但事实却不是这样。他们强迫我吃媚药,没日没夜地摧残我。当维斯潘尼斯发现我已经有了身孕时,媚药就换成了流产的毒药。如此往复,一天接一天,直到有一天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因为爱尔兰德再也不会怀孕了,以后省了好多麻烦……”
“不要再说了……”艾鲁拉难过地摇头,一只手紧紧抓着胸口。即便是作为听众的她,曾经被眼前这个少女那样虐待过的她,也依然无法容忍对方曾经遭受的折磨,无法容忍做出那样无耻行为的人——虽然那些人是她的祖先。
“为什么不许我说下去呢?这不是很棒的故事吗?”
爱尔兰德却越来越激动,甚至跳了起来,手舞足蹈,模仿着那些男人们的姿势。连萨博迈恩男爵都看不下去了,把脸别向一旁,不停地叹气。
“不过啊,大概是我实在太幼小,无法满足那么多人的需要,所以原本他们都是充满欢声笑语地使用我,渐渐也开始不高兴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他们获得魔能,不过从他们每个人脸上的不满来看,大概就算能获取也获取得很少吧。正好那段时间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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