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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魔兽世界同人)遗忘之名-王的血脉,风的歌声-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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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在满是炸药的房间里扔了一把火,大厅片刻之后就陷入了混乱。埃里戈尔拼命想把科尔法克斯拉开,但自己却挨了好几下;萨鲁法尔拽着那个被撞得晕头转向的法师,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雷奥普德和科尔法克斯扭打在一起;玛尔兰干脆跳到桌子上,看到有谁朝自己扑过来就踹一脚;阿比迪斯吓得快要哭出来,把蜜瓜面包都扔了;艾鲁拉、罗达里奥、萨尔三人傻傻地对望,不知如何是好;其他的银色黎明和血色十字军的成员也早就对殴起来,看样子其中一方不倒下,他们是不打算停手的。
“喂,阿娜,你不去劝劝?这些凡人正在亵渎生命的意义啊。”诺安靠在一面墙上,哭笑不得地看着混乱的场面。
他身边的红衣女士似乎根本没听到——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碗拉面。
诺安轻叹了一声,只身穿过杀红了眼的人群,走到萨鲁法尔旁边。这个强壮的兽人像偏执狂一样痛打比他足足瘦了两圈的法师,而对方似乎早就昏死过去了。
“赶快收起你们的拳头!”诺安一把抓住兽人的手,“偶们代表龙族而来,聆听凡人的谈判,目睹你们结成联盟。但你们竟然在偶面前内讧?天灾就在面前,所有想要生存下去的凡人都需要和平相处!”
“和平你妹!”萨鲁法尔随口就是一句粗话。
诺安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某根神经突然被斩断了,萨鲁法尔的粗话在他脑子里飞快转了几圈,随后居然就把他的理智驱赶得一干二净。他伸手抓住兽人的脖子,用力把对方提了起来,然后用脑袋狠狠地撞向这个大逆不道的家伙的额头。一声闷响之后,萨鲁法尔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阿娜看了一眼神态大变的诺安,无奈地耸耸肩,然后端起碗。
“你自己不也在亵渎生命么……汤真好喝……”
“停手,都给我停手!”
埃里戈尔声嘶力竭地大喊。他好不容易从人群里钻出来,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现在他也顾不得太多了,连忙跑到自己刚才的座位旁边,拿起一个盒子,把它高高举过头顶。
“玛尔兰,你给我看好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我要求你们接受暂时的领导?这个盒子里就是答案!”


第四十一章  红与白

打得不可开交的人们用了半天时间才总算安静下来。科尔法克斯脸上留了一个脚印,形状和雷奥普德的鞋子正好对应。他像好斗的狮子一样大吼大叫,恨不得马上就把那家伙满身的赘肉一块一块撕下来,但埃里戈尔拼命拉住了他的手,一点也不肯放松。
“别闹了,科尔法克斯!”圣骑士一脸尴尬,“所有人都住手!我们在这里打架是想让克尔苏加德看笑话么?全部给我坐下,坐到你们的位置上,然后听我说!”
他把手中的盒子高高举起,随后重重地放到桌子上,顺手扯下了包着盒子的红色符文布。这是一个大概有普通人脑袋那么大的木盒,看上去很普通,没有精巧的做工,在艾泽拉斯的很多地方都能找到类似的东西。唯一显眼的地方就是盒盖上雕刻的血色十字军徽记。
埃里戈尔把盒盖打开,从里面拿出几封信——它们无一例外的都有大十字军战士达索汗的专用印章。众目睽睽之下,圣骑士不紧不慢地把这些信一封一封地拿出来,在桌上平整地摆开。
“这些信全部来自于我的父亲,冯兹·吕东爵士。”埃里戈尔用有点忧伤的口气说道,“他在前几天不幸死在与亡灵天灾的战斗中,临终前托付约西亚公主将这个东西交给我。玛尔兰,爵士去世时你在场,应该可以证明它的来源。”
玛尔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这几天我仔细地阅读了这里所有的信。”埃里戈尔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封信,朝着血色十字军的使者们摇晃了几下。“这些信来自于斯坦索姆,去年你们血色十字军的领袖达索汗被宣告死亡的时候……”
“我们的领袖是被‘惊骇之爪’的刺客偷袭才战死的!他直到最后一刻还站着!”雷奥普德情绪激动地拍起桌子来,“我就说为什么洛汗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斯坦索姆的沦陷区,却找不到领袖的尸体以及所有的重要档案,原来全部跑到了你们这边!你父亲究竟给了那个沙迪·灰空多少钱?!”
“狂热的家伙,连自己的领袖到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跑来胡诌……”埃里戈尔叹了口气,顺手把信扔到对方面前。“打开看看……给我一字不漏地看清楚了,你们的那个领袖到底写的是什么。”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雷奥普德气得涨红了脸,“大十字军战士的遗物是必须被我们保管的!我们……”
他突然不说话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玛尔兰疑惑地看着雷奥普德,发现刚才还无比激动的他此刻张大了嘴巴,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直愣愣地盯着手中的信,仿佛字里行间正散播着巨大的魔力,牵住了他的神经一样。过了好半天,他突然大口喘息起来,双手使劲地抓住薄薄的信纸,看上去像是下了决心要把它撕毁,不给任何人看,但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这些都是伪造,伪造的玩意儿!”雷奥普德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大十字军战士不可能写下这样的语句!一定是有人刻意要诋毁他的声誉!”
“你还想自欺欺人吗?”埃里戈尔把第二封信扔到他面前,“达索汗的笔迹和印章,还有信里面对血色十字军机密的详细描述,这些可都是骗不了人的。如果你执意不相信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其他的血色十字军将军们不妨也看看。”

黑暗之门22年,大十字军战士达索汗成为血色十字军实际上的最高领导人和精神领袖,带领血色十字军在瘟疫之地抗击亡灵天灾。
同年秋,目睹身边所有人被一个身受重伤的恶魔杀光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同年冬,孤立无援的血色十字军前锋部队在北谷惨败,数名高级将领牺牲,其中包括一位参与创建组织的元老。在这场战斗开始的时候,达索汗秘密向援军的统帅,他的几位亲信下令,禁止对前锋部队进行增援。同时,他引诱那位元老的儿子,向年轻人承诺,只要放手去做,总会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利欲熏心的孩子最终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北谷战役结束之后第三天,达索汗颁布正式命令,免除几位亲信将军的职务,并且在这道命令颁布之前就已经以渎职罪名将他们悉数斩杀。为防止他们畏罪潜逃,精英部队“血红之翼”负责秘密行刑——他们也不辱使命,下手很利落。
黑暗之门23年初,“血红之翼”的领导者,东瘟疫之地驻军总司令官阿比迪斯将军在壁炉谷会议上质疑达索汗的领导能力,随后被降职。阿比迪斯在会议结束后返回提尔之手要塞的途中遭到达索汗秘密派遣的刺客袭击。虽然她活了下来,但却失去了对事件的详细记忆,后来更是出现了人格分裂症状。圣者·德米提雅代理行使东瘟疫之地驻军指挥官职务,元帅玛尔兰代理行使“血红之翼”领导职务。
黑暗之门24年,达索汗命令血色十字军大举进攻西提瑞斯法林地,目的是铲除被遗忘者。大检察官伊森利恩认为这个举动会使血色十字军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境,向达索汗表示抗议。达索汗在一次秘密会见中用法术操纵了大检察官,并借他之口将仇恨和怀疑散播到血色十字军所有士兵的大脑里。
黑暗之门25年,达索汗带领“血红之翼”大部分成员进攻斯坦索姆,并控制了以大教堂为中心的半个市区。与此同时,他命令伊森利恩加紧实行对被遗忘者的进攻计划。达索汗研制出了一种特殊药剂。给身边的士兵服用之后,他们如理想中一样视本组织之外任何种族为亡灵天灾,盲目地进行杀戮。达索汗对药效感到非常满意,决定将其倒在井水里,从而控制全部的十字军战士。
……

“这些东西……这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血色十字军的将官们面面相觑——他们纵然有一万个脑子,也绝对不会预想到这些信上所描述的东西竟是这样扭曲可怕。大十字军战士达索汗,他们曾经的领袖,竟然以如此平淡的口气详细地记叙了所有的疯狂计划,将他们一步一步带向仇恨与痛苦的深渊,仿佛每一个步骤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决心对抗亡灵天灾的血色十字军将士们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掌握。
“大十字军战士所有亲笔书写的东西都是无法伪造的。只要对信笺使用魔法,纸就会被烧毁。”埃里戈尔不忘补充一句,“现在你们明白了吗?这么多年来,奉行所谓的正义而执迷不悟的你们只不过是达索汗的傀儡——哦,不对,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达索汗。沙迪•;灰空曾经告诉过我,当‘惊骇之爪’的刺客们杀死达索汗时,一个恶魔从他的尸体里钻了出来,差点就把所有目击者都给送上西天!那个恶魔就是所有人都以为七年前就死掉的恐惧魔王巴纳泽尔。”
玛尔兰似乎被他的话镇住了,一言不发。她的手上还紧紧捏着一封信。
“泰罗索斯男爵保存了巴纳泽尔的头颅,随时都可以展示给你们看。”埃里戈尔已经渐渐占据了上风,“我第一次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我知道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是无法让你们清楚地认识到局势的。‘惊骇之爪’内出现了一名投靠亡灵天灾的叛徒,打算销毁证据。他临死之前把这些重要的档案全部藏了起来,直到最近才被我父亲找到。现在我相信你们已经搞清楚了,为什么我会认为血色十字军没有一个真正的领导,为什么我希望你们在这次战争中能暂时接受他人的命令。”
玛尔兰哼了一声,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埃里戈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但她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向了通往休息室的门。在穿过门的时候,她转过头来看了看这位和自己的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圣骑士。
埃里戈尔勉强挤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虽然对方的态度还不是很明确,但距离最后的答案应该已经不会远了。

下午的谈判比预想的还要顺利。绝大部分血色十字军的代表都没有出现,只剩下雷奥普德和银色黎明的代表们讨价还价。
大十字军战士达索汗的背后竟然是恐惧魔王巴纳泽尔,这个惊人的事实让不少血色十字军成员陷入了沉寂,因为摆在眼前的证据使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自称正义使者的他们实际上早就沦为了恶魔的傀儡。沮丧和愤怒占据了他们疲惫的心灵,也让不少人从之前的狂热中渐渐冷静下来。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第一次清醒地认识到,现在的血色十字军已经没有了任何精神层面上的领袖。
而现存的高级将领中权力最大的一位,元帅玛尔兰,此刻正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她还没有想好怎样去面对这么多茫然的下属,怎样让他们重新像以前那样坚强地战斗。这样一支凭顽强的意志战斗的队伍,一旦失去了信仰,在亡灵天灾面前就如同纸一样脆弱。
帐篷外来回走动的人影似乎昭示着弥漫于十字军内部的不安情绪正在急速扩大。玛尔兰想要静下心来沉思一会儿,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怎么都无法平息下来。埃里戈尔的每一句话都在她脑子里来回激荡,而此刻待在这个帐篷里,另一个讨厌的声音也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那是来自于好几天之前某个突然闯进她帐篷的恶魔。在那时,恶魔当着她的面大声地羞辱血色十字军,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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