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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25章

小说: [花样+网王]一页东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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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差别,无论哪条路都走不到我和花泽类的未来去。
而妈妈,帮我开辟了第三条。断绝与他们所有联系,去新加坡国大医学院深造。让我猜猜她打的什么算盘。用一场计划中的出国把旁支拉下水,或许等他们都没反应,就会被冠上流放嫡系长女的罪名。顺便帮我实现了梦想,对在没遇见花泽类之前,这是我的梦想。
真是一举多得。
选择权在我。
我选择了出国。说到底我虽然一向过得很混,也对权力无欲无求,但也不想看到家业毁在不想看到的人手中。在花泽类和西园寺家之间,我选择了后者。查看了明天飞纽约的航班后,订了晚于花泽类的的一个航班。
我找出英德大学部的申请届,看了一会。然后把它折成了纸飞机扔向窗外。纸飞机承载了太多的想说的可是不能说的话,我多希望它能就这样飞下去,飞到到天边去,飞到花泽类那里去。可它终是承受不了那重量,下落,坠毁。我再也看不到它。
怎么办,花泽类,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要我多勇敢才敢对你说,能等我五年吗,或者我们一起出国。我怎么敢奢望。
你已经等了静,我怎么舍得再让你等我呢。
我找出笔来填新加坡国大的入学申请,写着写着下笔的力度越来越大,白色的纸上被黑色的墨水划开了口子。我又开始重写一张。斗大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写好,扫描给校长和妈妈。
这下子,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打电话约忍足去乱世佳人。
我一句话也不想说,点了杯冰牛奶,为什么不喝酒?对醉了的人来说,其实喝什么都一样。
“大小姐你这是闹哪样?和你的小男友吵架了?”他问我。
我淘钱包,把备用的电梯卡和门卡塞在他手中,在他提出疑问前解释。
“我的公寓交给你打扫了。我要出国了,就在明天。”
他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问我,“这么突然,去哪里?”
我摇晃手中的杯子,“上帝说,这是秘密。”
“那他知道吗?”他问我。
“都说了是秘密,怎么可能告诉别人。”
他叹了口气,“别这么任性,你和迹部说了吗这件事?”
“如果告诉了他,你手上的卡还在我手中。他百分之百不会同意我就这样逃开的。”我笃定,“可我没迹部那么厉害。所以只能选择这样。”
“你为何这么笃定我会放你走?”忍足的眼睛中流露出感情让我一惊。这句放你走,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我觉得我的嘴唇立马失去了血色。原来迹部的猜测是对的。
我撇开眼,不再去看他。
“直觉。”我只能这样回答他。
“我告诉你,我卧室抽屉里的相机不许碰,我的爱马仕不许碰,地毯每周要彻底清理一次,墙上的照片要记得擦。如果你想要报酬,我的影碟可以借你看,不过不要弄坏,正版很贵的,冰箱里的水帮我喝掉,瓶子给我留着,都是限量版。”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应该可以用惨淡形容。忍足那么天才的人应该能猜出我现在的出境。
“忍足,我这样我是不是有点像是在交代后事?”
他说,“你每次遇到事情都会满嘴跑火车,千代,你在害怕什么?”
我说,“我怕我等不了这么久,害怕别人也等不了这么久。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不就是靠着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着才过下去的吗?”
他笑了,“千代,他会等你的,你信吗?”
我不想多说什么,把杯中的牛奶喝掉,竟和醉了无异。
“侑士”我哽咽着说,这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说点别的什么吗?”
他也把酒一饮而尽。
他说。
“一路顺风。”
TBC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跳到一个月后。明天就可以送走千代了。
关于五年,是因为新加坡国大医学院是五年制的。不知道文中有没有交代清楚,千代妈妈之所以一定要千代出国是为了让西园寺家旁支摊上流放的罪名。
五年里当然会发生很多事情。不过幸亏这只是小说,我们可以选择不做梦或者做梦。
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写完卷一结尾。下章戏份全留给男女主角。
忍足少年还没开始悲剧(我才没有剧透)
亲们留言把!

、第二十四页 朧月(おぼろづき)
渡口找不到一朵相送的花。
—by西园寺千代
“西园寺同学已经决定了啊。”校长研究手中的那张花泽类的大学部申请届。
“嗯是的。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我行礼准备离开。
办公室里,茗茶的香味弥漫,晨光从大窗户外照进来,校长在书写着什么发出刷刷刷的写字声。一旁的是与氛围不搭的古旧烧水壶,水开了,冒着蒸汽。笔停了下来。校长拿下眼镜。沉默了数秒,然后缓缓开口。
“你想知道这一切是谁安排的吗?”
烧水壶的蒸汽还在冒着,发出细微的声响。
“都成定局,问这个也没有意义。”
处理完学校事宜,我开车到花泽类家。
花泽夫人出来送花泽类,小声叮嘱了他在纽约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然后向我点头示意,让我路上开车小心。
她说,“一路上保重自己。”
其实去美国最多不过一星期,她也过于担心花泽类了。
她又说,“千代也是。”
我有些困惑,大概她以为我和花泽类要一块去美国吧。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点点头。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多少话。
很快就到了成田机场。
我送他到机场大厅。
“给。”我把便当盒给他,“这个航班我有幸乘过,里面的快餐简直难以入口。”
“你还真是考虑周到。”他接了过去。
一直觉得最相爱的恋人也许不会出现在电影院或者高档西餐厅,但一定会出现在机场。
面对分离,每个人的表情都太真实。也许他们当面会落泪,说着离别时的依依不舍,也许相对两无言,然后转身才落泪,或拥抱或吻别。
机场见证了太多恋人的眼泪。
要安检了。
我突然踮起脚吻花泽类。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惊讶地看着我。明亮的眼眸和第一眼看到的一模一样。我要看多少眼才敢承认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可我就要离开了。
我可能就要这样彻底的永远的失去你了。
我抱住他,把眼泪蹭到他的衣服上。
“你在难过什么?”这个混蛋,这么不解风情。
“你想多了,毕业晚会我要演和自己男友离别的女生,恰好有这个送别场景,排练一下。我演技是不是很好?”忍足说的多对,一遇到事情我就会满嘴跑火车。
“差点就要被你骗到了,我以为你在舍不得。恋人都会这样亲吻吗,为什么阿司和牧野从来不会这样。”他释怀地笑,轻松的模样。
“他们才不是恋人,是欢喜冤家。”我对他说。
“那我们呢?”他问了,嘴角是微笑。
“你想听到是或者不是?”我反问他,如果不是他说出口就没有意义了。我已经向他走了99步,可是如果他不迈出那一步,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现在想来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就要走了啊。
“我不知道。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好不好。你在家等我。”他头一次这么认真地思考然后回答我。
“好。”我弯了眼角。
“我要过去了,你早些回去,路上小心。”
“我的朋友恰好来日本旅行,我来送你顺便接机。”
“这样啊,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好。”
我目送他去了柜台领了登机牌,然后消失在人海里。
类,我不是在等人,我是在等一架飞机。它也许会带我去我们的未来,也许不会。
都说硬币往上抛,正反面的机会是一半一半。可是实验证明不是呢。有的时候觉得我们之间像一场爱的实验。我能证明出我爱你,你或许也在爱我。可我证明不出未来。
我要去证明它的存在,所以我要离开了。
渡口找不到一朵相送的花。
我连再见都没说出口。
我坐回车里抽了一支烟。
抽烟是在初中学会的,后来觉得挺没意思,也就不再抽了。这个时候,一支烟简直能解救自己。
“上次忘了说,车也交给你了。你想开的话也没问题,但别忘记每个月去保养。”
“过会进去送你?”
“不要,过会我看你把车开走就进去。”
“你很担心我知道你去哪里?即使我知道也不会泄密的。”
“我不是怕你泄密,说不清。我下车了,你走吧。”
我看着忍足把车开走。然后拖着行李箱慢慢地再一次走进机场大厅。
这个时候,花泽类已经在飞往去纽约的飞机上了。
领登机牌,安检,等待。
我想过不了多久,我这条出境数据就会永久消失。大概连迹部也查不到。真的是流放啊。
即使是流放我还是带了一只钻扣鳄鱼皮birkin,也许接下来的五年里,我要告别的东西真的不少。
坐上了飞机。起飞。
晕机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一名空姐过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求求你让我下飞机。”我这样任性地说。
“对不起小姐,飞机已经起飞了,如果你不想去旅行了可以到了樟宜国际机场再买回来的机票。”她大概没遇见过我这么无理取闹的乘客。
“不行啊,到了新加坡我就回不来了,你不明白,你让我下飞机好不好。”
不知是胃中开始翻滚还是心中开始翻滚,喉咙口的酸涩越来越多,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也许会有以后,也许不会。我看了太多电影场景的悲欢离合,如今却在自己身上重现。
邻座的女孩递过来纸巾。
“你和你的男朋友分别了对不对?你去新加坡念书吗,你看上去像个学生。我比你惨多了,我是和我男友分手了想去其他地方散心。”
我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
那个女孩或许会在新加坡遇到新的人然后重新坠入爱河。
而我应该不行,我的所有热情耗尽在一个名叫花泽类的混蛋身上。可我不能怪他,因为是我选择离开的。我只能怪自己。
掐指一算,在东京也已经半年时光。
像薄薄的一页纸,翻过去就算完结了。
第一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卷一正式更完。
这一章字数少,为了弥补,把卷二的第一章放出来。卷二是番外卷,大概五六章的样子。全是以第一人称写的。
卷三会参考花样漫画结尾阿司失忆,然后日剧花样男子final等剧情。
好了再说下去简直像是剧透。
、番外 一场海上烟花
(本章自动播放音乐)
明日の今頃には
あなたはどこいるんだろう
明天的这个时候
你会在哪里
——宇多田光《First Love》
1。
今天是2013年的最后一天。
刚准备睡觉,阿司就来了。他说明天就是新年了,去坐游艇看烟火晚会吧。自从他和牧野在一起后,我们的活动地点从各式各样的酒吧变成了各种不腥膻的场所。
西门和美作常常举双手反对,他们天天嘀咕自己兄弟都被女人套住,F4活成这样也太不像样了。我倒觉得这样也不错,如果阿司改掉动不动就在我要睡觉时来我家这个习惯的话。
既然是新年,陪他们出去疯也是兄弟该做的事情。
2。
一行七人,我们四人加上牧野,松冈优纪和三条樱子。
游轮在东京湾上缓慢前行,我突然想起了西园寺,她如果也在的话,一定会晕得死去活来。算起来她已经消失了半年了。电话无论什么时候拨打,都只有语音信箱留言提示。我犹豫很久联系了迹部景吾,他告诉我西园寺出国了。至于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
没有其他。
我猜测她可能回纽约了。也许现在在纽约港坐着豪华邮轮。
等待新年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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