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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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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跟你们说过我初恋?”我问他,却不给他插嘴的机会,继续说,“他是一个月能换六七个女朋友的美国男孩,比西门还要夸张对不对。我喜欢他的时候真是喜欢得死去活来,我不像其他女孩爱他出手阔绰,就偏爱他能把情话说的那么好听,就像莱昂纳多演《铁达尼号》里的那样。可唯一让我不开心的是我永远不能变成唯一的女朋友。那时我很绝望。”
我跟他说那些夸张的曾经,以及从心痛到麻木的过程。最后我告诉他。
“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每一句我答应我可以我绝不会负你。可唯独那句我爱你,我怎么也不信。”
“他说自己没法只有一个女友,我也没法任自己与这样的人滥交,可就是不想分开。”
“有段时间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错,是我没法给他想要的生活吗?后来想明白了,不是我没法给他想要的生活,而是从一开始他就没准备把我安排进他的生活。所以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是没用的。”
我这么絮絮叨叨,也不管花泽类怎么想。
“后来呢?”他问我。
“后来迹部把他揍了一顿,然后我被迹部骂的狗血淋头。然后就分手了。”
“其实说这个重口味的故事就是为了告诉你,初恋都是不美好的。”我对他说。
“原来这只是个故事。”他放错了重点。
“对,只是故事。”我懒得解释,这样说道。
当作故事的话,也没关系。笑笑就过去了,反正从前的事情,也不需要过多探究。
走着走着走到了我家公寓楼。我随口问花泽类,要上来坐坐吗?其实是不带任何性暗示的。我怎料他理解错了。又或者是这月色迷人,蛊惑了性情中人。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在意这么多干什么,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当我手贴在落地窗上,指尖周围渐渐生成一团雾气,任由那水雾汇聚,如《铁达尼号》里Rose按在老爷车车窗上那只炙热的手掌,瞬间漫开的一片湿气。
窗外是夜晚的东京都,霓虹闪耀醉生梦死。
我从前一直搞不懂电影里那些跌宕起伏欲仙欲/死的交欢场面,这种事情哪里有这么翻云覆雨,于是一直不得要领。那些走马观花似的约会,新奇好玩或者单纯满足欲望。
上床需要爱情吗,没有了爱情才需要做出来吗,一定要死守着陈规旧矩直到错过了所有,一定要把英俊容貌折腾完变成满脸胡渣的大叔吗,一定要从貌美的女子变成身材臃肿的老女人窝在沙发上看着韩剧胸部下垂带着口臭吗?一定要这样子吗?
为何不就此放纵自己?
就算之间没有爱情做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过任何负罪感。为何一定要冠冕堂皇说要为自己和未来负责。那些所谓的纯洁少女或许也只是想在婚姻市场上为自己筹得一个好价钱。
我天马行空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带着耳钉的耳骨一热,转头看到花泽类舔舐我的耳骨,痒痒的,异样的感觉。
满满的暖意就这样从指尖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蔓延开来。这种事情或许这不需要爱,可此时此刻的愉悦感,或许来自我不屑一顾的爱。
或许真是这样。因为身上匍匐着的男子是我爱的人,所以才会愉悦。我又转头看向窗外,光怪陆离涌进眼睑。
算了,别想这么多,良辰美景,就这样沉沦了,也算是一场美梦。
TBC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么纯洁的人才不会写H呢。
之前就说过,好少年和好姑娘和性都是可以分开的,所以对于文中男女主角都是非处这一点请尽情忽略吧。
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一两个人渣。
改了结尾。假借千代之口把自己想说的全写了出来。一方面是对性的看法,另一方面我实在无法接受莱昂纳多的转型,为什么一定要从美少年变成胡渣大叔呢,或许转型对他来说是好的,偶像派和实力派的确让人听了不爽,可我接受不了。我脑海中就是铁达尼号里的那个美少年,几夜几夜梦到他亲吻Rose的手背,多可惜。
我觉得千代和类之间是存在爱情的,但是这次h并不是爱情的产物,可以理解为寂寞或者心心相惜或者其他反正不是双方面的爱情。
乘巴士的灵感来自于蔡依林《假装》MV。
、第二十二页 時雨(しぐれ)
秒针一转,时针与未来碰撞。
—by西园寺千代
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海,很深的海,不像动物世界里出现的海底那样没有声音没有温度没有尽头。反而充斥着奇异的光。温暖的,清澈的。像是一个人的眼眸那么深邃。
没有转侧难眠,也没有累到睁不开眼。
事实上早上七点我的生物钟就准时敲响,睁眼,身后是温热的胸膛和环住自己的臂膀,耳边是浅浅的呼吸声,带着暖意。
我小心翼翼挣脱,坐起身来,放空状态。
其实每次我放空自己的时候并不是一定会想些什么。
我记得每次和闺蜜吃饭,我总是会突然间开始放空,然后她总会追问我到底在想什么。每次我都很无奈,明明什么也没想。可她却老不信,然后撇嘴一脸委屈,不想说就算了。
苦笑,委屈的,应该是我啊。世上哪有这么多绝对的事情。
“你在想什么?”惊讶,花泽类居然醒了。
“我正在惊讶自己昨晚居然意志不坚定上了自闭症儿童,应该是我在做梦吧。”我这样回答他。
花泽类皱眉,然后拉我下去,我又恢复窝在他胳膊里的姿势,他低头亲吻我的嘴角,然后说,“如果你记忆力出现了偏差,我不介意现在帮你恢复一下。”
我没想到过花泽类会有这样的时候,脸红,然后起身。
“我去洗澡,你还可以多睡一个小时。八点的时候叫你起床,今天还有课。”算起来他昨晚到现在睡了不到八个小时,应该很累。
他点头,又钻回被窝。
这是个很美好的早晨。
睡醒的时候枕边是自己爱的人,和他一起吃早饭,帮他整理制服,然后一起去英德。
我想有个平行的时空,我没有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恋爱,他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静或者牧野,那该多好。
我只是想想而已。
除去这些,还是非常平凡的一天。
依旧要上讨厌的国语课,身边依旧有层出不穷的八卦话题,当然最近围绕的话题是期末考试以及英德大学部的入学考试。期末考试在六月底,而英德大学部的入学考试在六月初。女孩子们在讨论喜欢的前辈会不会参加大学部的考试还是准备向更加好的学府努力。
还是没法选择,被逼着填了大学部的考试申请表格。只是留了个心眼,进大学部好说,出国的事情就免谈,绝对不会答应的。
于是一个上午整个英德都传遍了我要参加大学部考试的事情。
午休的时候碰到了牧野和F4。
“西园寺为什么会和他们一块参加考试?”牧野指了指F4的四只。
“其实我本来就应该是三年生。之所以被安排为二年生是因为我的国语成绩实在惨不忍睹。”摊手,我是这样回答她的。
她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啊,本来以为能和西园寺一块参加考试呢。不过这样也不错,一年后见!”
果然是元气少女呢。
“牧野是因为道明寺才想考英德的吧。”我调侃她,看她脸红炸毛实在有趣。
“才,才没有!我怎么可能为那种人考英德!”
“喂,死女人,什么叫那种人啊!”
“切,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吵嘴什么的太有爱。每次我都乐此不疲地逗他们两个玩。
“戏好看吗?”花泽类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低头问我。
“还,还好啦。”我远离他一步,“你不要突然靠这么近。”
他笑,伸手揉我头发,“有什么关系呢。”
惊讶的一群人。大概他们也很少见到这样的花泽类。或者说很难得见到对静以外的人做出亲密举动的花泽类。
美作问得直接,“你们在一起了?”
我刚想解释,被手机铃声打断。
“西园寺,你快把大河原滋这个不华丽的女人领走。”迹部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不等我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莫名其妙。
然后我又接到了忍足的电话,“小滋在冰帝,不把她领走的话,我们今天的训练量可能会达到空前记录。”
我都能想象出那是怎样的鸡飞狗跳。幸亏我下午没有课。
“美作你刚才问什么?”一转神就忘了。
“没什么。”美作无奈。
“那我先去解救迹部了。道明寺你前未婚妻真是厉害极了。”我不忘夸奖小滋。
立马离开。
其实根本没忘记美作的问题。是在一起了吗?我不知道。
也许花泽类也不知道。目前我们是bedmate的关系,如何变成soulmate是当前的课题。
到了冰帝已经要下午两点了。英德和冰帝分别位于东京都的两边。
冰帝比英德豪华,英德相较于冰帝又更加古朴。说不清谁略胜一筹。突然想到了英德的暴君道明寺和冰帝的帝王迹部,这两个人谁又更胜一筹呢。
门卫的排查其实形如虚设,我只是报上了英德,并且扯谎是来作学园交流的,然后就放我进去了。
只是冰帝太大,我又是第一次来,有些分不清方位。
“请问网球场在哪里?”我拉住一个女生问,“我是英德网球部的经理,来商量友谊赛的事宜。”
她几乎没有怀疑我的话,帮我指了路。
走到网球场并没有想象中网球满地,球网乱挂,队员倒地的糟糕场景。
我叹气,“真无趣。”
“你在英德看不到好戏所以想来冰帝看?”迹部一句话戳穿我的内心活动,“快把那个不华丽的女人领走。”
他指了指坐在一边休息椅上的大河原滋。
“哟,好久不见,小滋。”我打招呼。
“千代,好久不见。你也来看迹部君打球吗?”她热情洋溢。
我说不出我是请来带走她的,于是我也热情洋溢,“是呀!”
于是我们两个不华丽的女人,坐在据说只有教练和迹部才能坐的休息椅上喝着跑腿忍足买来的饮料看了一下午的球赛。
而后来,慈郎告诉我,这天还真冷,他偷懒睡觉都感冒了。
大河原滋偷偷问我,“你和迹部君是青梅竹马?”
我点头,“虽然他一直不想承认,但的确是的。”
她伸懒腰,“好羡慕啊,如果我和他青梅竹马一定老早就把他扑倒了。”
我目光真诚,“如果你从小见到一个各个方面都比你出类拔萃还会骂你不华丽的人,你一定不会想要扑倒他的,相信我。”
然后她皱眉思索,斩钉截铁,“不可能,那可是迹部君。”
恋爱中的少女和她讲道理是徒劳。
“你们是不准备回去了吗?”迹部依旧没好气地问我们。
“迹部你送小滋回去,我找千代有事。”忍足过来插嘴,他好不收敛脸上的算计,我都为他明天以后的训练量捏了把汗。
不过真和我是同类,连爱看戏的性格也一模一样,在心中给忍足少年点无数个赞。
“忍足。”迹部咬牙切齿。小滋见机上去勾住他的手臂,“喂,说允许你靠近本大爷的。”
迹部一边甩开她的手一边往场外走去。我对小滋做了个fight的手势。
“忍足干得漂亮。”我好不吝啬地夸奖他。
“有奖励吗?”他问我。
“那就奖励你送我回家。”我毫不犹豫地说。看到他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心情甚好。
即便之前我和忍足的关系非常亲密但我们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提什么不该提,所以一路上也没有冷场。所以说无论做什么事情还是和聪明人来的方便,至少不会出现挖坑自己跳的状况。
“你看好小滋和迹部?”忍足这样问我。
“暂时处于观望状态,迹部高傲,小滋厚脸皮,不知道谁会栽在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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