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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公子难求-第24章

小说: 公子难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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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祁山不会有超过五个人知道的,喂,你别走这么快啊……啊,今天有红烧肉,我的红烧肉!”

考虑到目前苏婉之还处于新人懵懂状态,对于祁山的认知实在是两眼一抹黑,所以她还是和邓玉瑶一道去了膳房,领取膳食的窗口里已经排了三四十米长,膳房中间是齐刷刷的一溜长桌和条凳,场面巍巍壮观。

邓玉瑶扭着胯,一摇一摆很是**的对苏婉之摇摇手指道:“女弟子是不用排队的。”

而后走到一个排队人寥寥无几的窗口,在一众男弟子歆羡的目光在施施然托起膳食坐到一边的卡座,卡座边的女弟子迅速四散转移开位置。

邓玉瑶依然毫无压力的在那些复杂的视线下把一块肥瘦均匀的红烧肉塞进嘴里,腮帮子一动一动对苏婉之道:“祁山什么都好,就是男弟子太多,太讨厌了,每日尽喜欢盯着人家看,没见过姑娘家长得好看的么。”

苏婉之顿时觉得……早知如此,她干脆一路问人摸过来算了,至少这样也比坐在邓玉瑶身边来得好……

端了饭碗,苏婉之默默找了离邓玉瑶颇远的位置坐下,虽说菜碟里只有少得可怜的几块红烧肉和一大把老奄奄的白菜,但是饿的饥肠辘辘的苏婉之还是很快把碗里的菜一扫而空。

心满意足的擦着嘴,正准备回去。

忽然有人如旋风般冲进膳房,口中大喊:“快快!都别吃了!二师兄出关又来挑战大师兄了,地点就在正殿前面的平台,大家快点去看啊!”

随着这一声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随之涌起。

“啊,真的假的?大师兄又要虐二师兄了啊!”

“二师兄真是我等的楷模,都输了两百八十二回了,还敢去挑战大师兄!当真勇气可嘉啊!”

“别说那些没用的!来,开盘赌了啊,这次二师兄能在大师兄手里撑几招啊?”

“十招!”

“切,这么不给面子,我赌十五招。”

“你们这什么眼力,我压五招!”

呼噜噜,犹如大风过境,只听见碗盘在桌面滴溜溜转动的声音,整个膳房人去楼空,鸦雀无声。

独剩下苏婉之一人安稳坐在桌前。

恍惚间似乎能听见膳房上空飞过一只漆黑的乌鸦,“哇啦哇啦”尖叫而过。

不过,很快连最后一人都不剩下了。

走到一半的邓玉瑶回折过来,肥手拽住苏婉之的胳膊,很是理所应当的道:“你还坐在这干嘛?还不快去看?这可是大热闹啊。”

再然后,苏婉之便被拖着到了正殿门前。

邓玉瑶的动作如风,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挣扎。

第一次苏婉之发现,体型在体力上的占得优势……也绝对不容小窥。

转眼朝正殿前的空地看去,已有两人傲岸的站在前方,甚是鹤立鸡群。

二九章

祁山之颠,正殿之前。

两袭青衫被风鼓起,猎猎作响。

颀长身影被夕阳无限拉长。

逐渐落下的深红圆日,映衬在两人身后,仿佛巨大的帷幕,将两人的身形衬托的更加高挺出众。

祁山众弟子围在四周,安静的挤闹着。

气氛剑拔弩张。

大战一触即发。

“小生,你怎么又来了?”语气颇有无奈。

“这次我不一样了!在闭关中我参透了另一层境界,我一定可以一雪前耻,让你对我俯首帖耳!”

那声音继续无奈:“是俯首称臣。”

“那个……不重要!反正,大师兄,看招吧!”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身形略矮的男子握紧剑,剑尖从地面直拉而起,他的头微微低垂,若有风而过,掀起他的额发。

端的是,高人气势。

接着一个漂亮的起手式,挽起剑花。

双臂平展,深深刺向前方。

整个招式都极其的圆滑与流畅,似乎与身体同步。

就连被邓玉瑶拉来围观苏婉之都忍不住暗叹一句,好漂亮的招式。

终于,被攻击的大师兄计蒙出手了。

所有人纷纷屏住呼吸。

就在所有人都期待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之时,计蒙忽然一个闪身,双指并作一指,轻轻一拂。

二师兄钟小生的动作顿时一顿。

就这么一顿,计蒙手肘撞剑,手掌握住钟小生的,一个轻轻松松的反转擒拿,把对方硬是扭过身去,俯按住身体。

“哐当”一声,钟小生的剑掉到了地上。

众人的表情纷纷变成了不可置信,下巴掉了一地。

他的动作很随意,也并没有任何花哨的成分。

但做下来却是让钟小生完全避无可避。

“结束没有?”

钟小生难以置信的回头:“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一招就赢我?”

稍微沉吟了片刻,计蒙才开口:“你刚才准备那么半天到底是在做什么?”

“气势,气势啊!你没觉得我方才很有种强大的气势么?”

计蒙老实回答:“没有,我只看见你刚才全身都是漏洞。”

“你难道没听过全身都是漏洞等于没有漏洞么?”钟小生冲着计蒙怒吼。

计蒙又沉吟了更长的时间:“你闭关三个月就领悟出这个了么?”

钟小生挣扎了两下,发现计蒙的手臂铁钳似地自己完全挣脱不开。

嚷嚷道:“先放开我啊!”

计蒙笑笑,松开抓着的手。

低垂着脑袋的钟小生眼中贼光一闪,双腿向后一踢,两手从下偷袭,那姿势要多萎缩便多猥琐,要多无耻便多无耻。

刚才还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计蒙眼神一利,长腿狠狠踹了过去。

三个字:快,狠,准。

下一刻,他的月白云纹靴子便踩在钟小生的背上,下面那个人给他压的动弹不得。

计蒙却仍是笑的风轻云淡。

“师弟,偷袭可不是好习惯。你还是再回去闭关三个月吧。”

领边袖口的玄色纹绣仿佛要腾然而起,金色的夕阳映照下,那棱角分明的面颊上也似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微光。

毫无悬念,钟小生完败。

眼看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那边的赌局也开始收盘了。

摆赌局的弟子乐的脸都笑开了花,这场大部分统统猜错,那钱可就流进他的口袋里的,谁想到大师兄这次这么不留情面,居然一招就搞定了二师兄。

苏婉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方才邓玉瑶拉着她过来,正巧她身上还剩下一两碎银子,就随手投了压的最少的一项,没料到还真的被她蒙对了。

这比率,可是一赔二十啊。

那弟子不大情愿的推给了苏婉之一堆碎银子,道:“诺,这是你赢来的。”

苏婉之接过,数钱数的正开心。

淡若轻烟尤带一丝矜贵优雅嗓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

“都看够了么?明日便是教场练习,如果谁练的不合格……”

计蒙的话音未落,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的弟子再次作鸟兽状四散消失,只留下淡淡烟尘。

苏婉之未数完银两,自然不肯走。

作为不用去教场练习的女弟子邓玉瑶也坐在一边朝着计蒙明送秋波。

“小姐,不知你靠计某赢了多少钱财呢?”

未抬头,苏婉之道:“唔,你等下,我还没数完。”

见计蒙的注意力去了别处,钟小生连忙越加挣扎,白净的小脸蛋在正殿前的白玉砖上不断磨蹭,好容易计蒙稍微放松,钟小生爬起,丢下一句“等我回来报仇”便连滚带爬迅速消失,身形快的宛如飞起。

“一共是十二两七十八文。”

“不知一半是多少?”

苏婉之迅速报出数字:“六两三十九文。”

一双大手摊在苏婉之面前:“那给我吧。”

苏婉之忽略身边拽她衣袖的邓玉瑶,冷脸,翻白眼:“计师兄你想太多了。”

计蒙并不生气,似笑非笑盯着她:“不给我也可以,那你告诉计某,昨日你为何那般对我?你若不说,为了计某以后不会无缘无故被小姐偷袭,我可能会采取一些手段。”

此话一出,方才那宽厚仁德大师兄的摸样荡然无存。

苏婉之连眸也未抬,扭头便走:“关我什么事。”

正说着,天边一道嘹亮的声音自正殿下而上。

“师姐,我找了你好久!”

容沂从台阶上蹬蹬蹬几步踏了上来,衣衫丝毫不乱,唯有发丝有些散开,倒是眼眸晶亮,似乎很是欣喜,还有些期盼。

但在迈上台阶之后,容沂的表情瞬间淡了下来。

容沂和计蒙遥遥对视,很有种宿敌的味道。

他指着计蒙道:“师姐,这个混蛋欺负你了么?我去帮你教训他!”

苏婉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义正言辞的教导:“换过来说,他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师姐!”容沂抱怨。

苏婉之笑:“好了,我们下去吧。”

“师姐……”

“还有什么事?”

容沂跟在苏婉之身后,边走边垂下眼睫,声音也压低了些许:“我……我离开的时候,听人说,苏师兄他……他可能……”

“他可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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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烟阁,锦岚小筑。

袅袅琴音自临水江汀上悠悠飘荡,如同仙乐曼妙,引人沉醉。

轻纱掩映,让人辨不真切,便更加对这位名满明都的月锦小姐充满慕恋之情,也同时更加的妒忌能够霸占月锦小姐的这位入幕之宾。

但,实际上,此时的锦岚小筑里呆的却是两个男人。

“殿下,你可真是忍心,如斯美人你就让她在外面挨冻弹曲以掩人耳目,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斜躺在榻上绑了厚厚白缎的苏慎言悠然道。

明亮宫灯下,姬恪又看了看手下送来的密谍,头也不抬:“苏公子若是有怜香惜玉之心,那事成之后我就把月锦许配给你做妾,如何?”

苏慎言语塞,顿了顿,他才笑着抚额摇头。

“你果真无心啊,瞎子可都看得出月锦喜欢的是你,你若是把她许配给我,可是会伤了美人的心。我可不想做这等得罪美人的事情。”

停止翻阅密谍,姬恪忽得抬眸道:“那你同我合谋设计,之后还要诈死,就不怕伤了你妹妹的心。”

“之之……”苏慎言这才收敛了方才的笑容,换上了一副认真的神色:“她对你用情太深,如果不用这等《奇》重击让她死心,她只怕还会傻傻对《书》你死心塌地,到时会做出何事我《网》也无法预料。更何况,这么一来,正好我也可以借此死遁帮你查探你要的消息……我说过你不要去动之之,我助你即位的话不是空言。”

“她……会死心了么?你就不怕伤得太深缓不过来?”

苏慎言扬唇笑:“我自己的妹妹我还不清楚么?之之固然重情,但是她同样坚韧,真心便是真心以对待,一旦决定放弃,便也是真心放弃,虽然会痛会伤,但是时间久了,她迟早会忘记。”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时候之之的奶娘死了,她在奶娘的坟前跪了一天,七日不肯开口,吓坏了爹娘,我们百般安慰都无用,没料半月后,她自己擦干眼睛,笑着说不会让爹娘再担心,奶娘也一定不希望她这么消沉,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提过也再没那般伤过,并不是忘记,恰恰相反每年奶娘的祭日她仍会去祭拜,她只是更加坚强罢了。之之一直是如此,所以我不担心。”

姬恪垂头,似乎是在认真翻阅,迟滞了很久,才开口。

“你不是个好哥哥。”

苏慎言按着伤口躺在那柔软的芙蓉塌上,大笑:“我们家的教养方式就是如此嘛,男孩女孩都不许娇养,哪像殿下对朝阳公主那般无双宠溺,不知羡煞了多少家的女儿。”

抿抿唇,姬恪道:“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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