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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嫖男神-第34章

小说: 嫖男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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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不仅不哄着她,还仗着脾气凶她。只是她现下累得不行,实在无力同他争辩一番,只得先放下反抗的心思,让两片再也撑不住的眼皮沈甸甸的垂。

“玉瑾之,我……我想睡会儿……”喃喃的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再次闭眼睡去。

望着她那仿佛打算睡着了就不再醒来的模样二,玉瑾之想,倘是当初不曾跟着师傅去灵素宫,是否他此时就不用受这般苦。
她把他害惨了,深入他的命中,深入他的血肉内,惨的让他只能执着於她。

而他也把她害惨了,让她连连受苦,不断遭罪,最惨的是她还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儿……

这些天他想,如果当初师傅真的不同意,抑或是稍微犹豫几天,她最後是否真的会咬着牙,自个儿动手?

隐约能知道答案,正因为能猜测处结果,他才会一想到此,满身满背都渗出白毛汗,五脏六腑俱惊惧的紧缩抽搐。

“唯一,快些好起来,我还有一屁股旧账要跟你算呢,若你一直不好,我就要亏大了。”

虽是威胁之语,可语调徐缓温柔,睡着的那姑娘像是有感应一般,身子不禁轻颤了颤……
作家的话:
醒啦醒啦~所以文也快结束啦~~~~




、?第八十九话?

第八十九话


夏川唯一醒来後,又经过了十多天的‘闭关调养’,终於被允许从炼丹房搬回到了後院的寝房内。玉瑾之也不含糊,亲自横抱着她,一路回了院内。

回到了内院,她更加努力的养伤,老老实实的服用汤药,外敷内服,听话的很。只是毕竟伤了根基,损了任脉,肺经上戳了一个大洞,叫她不仅修为全失,就连身子也变得病弱无比。下地行走个三两步,就会气喘吁吁,面泛潮红。

今日是个冬日里鲜少有的暖阳高照日子,玉瑾之本想扶着她到院中晒晒太阳。打开房门,却见她白着一张小脸,有气无力的半靠在锦榻上。

见到来人是他,那张失了血色的淡色软唇裂开一抹笑意,颊面上自然的带了一朵笑花道:“玉瑾之,其实你无须日日这般陪着我的。我如今这样,就算想要跑出去偷玩,也是有心无力了……咳咳咳”嗓音略哑,说着说着,忍不住眉心一拧,还是咳了出来。

左胸因她的咳声再次紧绷,他的脸色沈了沈,单手拉高她膝上的薄毯,想将她裹得更密实一些。

蓦地,从毯中钻出一只玉白涩的柔荑,抓住他的手,细声道:“胸口的伤处终於结痂了呢,所以你瞧,我多麽厉害,不仅没事儿,连你的旧疾也给顺道治了好,嘻,你叫我如何能不得意啊。”

“你……”他听了她的一通歪理,想到她如今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气息不顺,鼻翼!动,目光似两把利刃,恨不得将她瞪穿了。

“你知不知道你如今是何样子!”

“我知道啊……”她低喃,眸光轻敛,若有似无的避开他锐利的凝视,“但是我还是赚到了的,我都以为自个儿必死无疑的。谁知还能捡回一条命。能救你,还能有小命在,难道这还不算我赚大发了吗?毕竟,以我的这点浅薄修为,三滴心头血下去,还能留得住小命,真算是老天眷顾了。”

她感到他的身躯陡然紧绷。
夏川唯一,你个蠢货,貌似又说错话了!
狠狠的将自己暗骂了一顿,她想要偏开脸,哪知下巴被他猛地扣住。

下一刻,湿热的男唇覆下,含吮着她的嘴,撬开她的牙关。
他不敢想。
光是想象她若是真不在了,他就喉头哽气哽得厉害,心疼她心疼到火冒三丈。
“唯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半响後,将她唇瓣放开的男人低低道。
“嗯,我信你的!”她懒懒笑答。
她一直都喜欢笑,不管有事无事,总是笑得那般好看,好看到让他心尖发颤,浑身热烫。可是这一刻,她的那抹笑容落入他眼中,叫他只觉得痛得要命。
撕心裂肺般的痛。

深深呼吸,再重重吐出一口气,他暗自平复了下心绪,解开她的衣襟帮她换药。
左胸的伤口已经结痂,只留下一个小孩子小麽指指甲盖大小的圆形小疤。
用银勺挖出一些紫玉膏,他小心的轻轻涂抹着。
药膏中有着好闻的淡香,她知这药膏珍贵无比,每日少量涂抹,能祛疤焕肤。

“这膏药有些刺激,之前你伤口未收,不能使用,可如今伤口已经结痂收齐,那麽只要拿捏得当,一个月後就能让疤痕消失,又恢复光洁平整的肌肤了。”

她怔怔的望着那张认真上药的面庞,记忆有些错位,仿佛回到了前世她死後的时光。他看着她的画像、他隐忍又沈默的神情……想起那些片段,仿佛还在昨日,历历在目,却又像只是她胡乱搅弄出来的另一个梦罢了……

“还好伤口不大,师傅之前又处理的很好,应该不会留疤。”说着,他替她拢好敞着的前襟,目光迎上她怔然的注视。

夏川唯一浑身一震,终从恍惚中被强拉回了神魂。
低喘了声,不知是否耗费了太多心神,此时她只觉得头昏目眩,难受至极。想要强忍,却有股气在五脏六腑内翻搅不休。

“唯一……”他见她有些神色异常,小心上塌扶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一手轻抚着她的额,一手轻压上她的手脉,下一刻,徐缓暖柔的气流从手穴中进入,稳下了她混乱的心神。

“我说过会让你好起来。”他嗓音幽幽,“若是真的好不了,我也定会陪你一道。”他指尖带暖,拂过她左胸的那处伤疤。

她掩着睫,听着他的话,心口一阵阵的战栗不休。
他是在逼她……逼她不能自暴自弃吗?
以柔克刚……对她而言,他的温柔果然是最危险致命的毒药啊……
作家的话:
下章完结鸟~~~~~~~~




、?第九十话?

第九十话(最终章)


四周宁静。
他看着怀中苍白娇弱的她,心神稍驰。脑中思索着,考虑着。
他说会让她好起来,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抱着那具瘦削的身子,贴近自己胸膛。两人的心跳近在咫尺,仅隔着那层皮膜血肉。每一下跳动皆清晰的叩进他耳中,她的心音似乎都因着那个深洞,而变得慢吞吞,带着让人烦恼的悠悠。

“唯一,你做了好多事,可是哪怕错的过份,我也从未觉得你做的不妥。只是这回,你做的一件事,却是错的最离谱的──离谱到叫我恼得恨不得掐死你啊……”略顿,他的唇凑近她的耳边,气息喷吐在她的肤上。

“玉瑾之……”她唤他,身子不禁轻颤,感觉他将她抱得更紧。

“唯一,你那心头血,让我旧疾尽去,躯体明显是畅快了几分,然,心头却无法尽欢……你可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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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落在她柔软的鬓角。
“唯一,我其实是个天生凉薄之人。二十岁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在乎什麽,不论是人还是物,我从未上心,根本谁都不爱。”

沈缓的温柔语调,说着却是最无情的话语。她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他谁都不爱。
那就是说……他心上无她。
胸口紧缩发疼,她动了动,欲离开他的怀抱,他却将她搂的死紧,缓缓又继续道:“二十岁那年,有一回我随着师傅去灵素宫,无意之中看见一个小姑娘。她在一大片牡丹花从中笑得张扬灿烂……心中某种柔软的东西突然就冒了出来,可是没等我有所表示,就发觉她原来讨厌我讨厌的要命。”

她不安的挪抬螓首,张口欲辩,只是被他轻按住,不让她妄动。
他低低笑了声,继续道:“那个小姑娘结果一讨厌,就讨厌了我长长的四年。原以为一辈子就这样过了,但有一日,她突然对我说要同我在一块儿……其实当时我是有私心的。求而不得的执念,我也想尝尝欲腾神迷的滋味儿。唯一,我当时内心有多欢快,你能猜得到吗?”

她不再扭动,默默的挨着他温热的身躯,极用力、极用力的贪婪的嗅着他的气息。
他伸出左手,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同自己对视。
男人眼中带笑,如同一弯荡开了涟漪的湖心。
“唯一,你说,如果一个自私无情如我之人,有朝一日若是动了情,将心落在了某人身上,将会如何?”

她不知如何回答,有些羞喜的红了脸,只是怔怔的望着他,听他再道:“如果那个人未曾招惹我,我自是放过她,若是她惹了我,却又不负责任的想丢了我,自个儿一个人逃了或者怎地了,那我必会用尽办法,叫她无我不行。若是我大度不计较,那岂不是要独自黯然孤伤。怎麽能放过她……唯一,你说我这人,心思恶不恶?”


她垂下眼睫,眸底覆泪,雾成了一片,身子仿佛遭到了定身术,张口欲言,偏偏又不知说些什麽。

嗓中似堵的厉害,无法言语,但她还是忍不住哭了。泪水不住的涌出眼眶,从眼角滑落。
他舔吮着她的泪,深深吻她。

感觉舌下被渡进一颗丹丸,口中略泛清苦。她有些不明就里,瞪眸欲问,只是他退开後,修长的五指立即按住了她的嘴。

“别说话,那是我从别人那儿求来的‘元陵丹’,含在舌下让它慢慢化开。”

‘元陵丹’可是号称‘小九转金丹’,她虽不通俗事,这般大名鼎鼎的东西,怎可能会不知道。只是,他问谁求来的这种珍贵无比的丹药的?又有谁会那麽大方,把这麽珍贵的丹药当做糖豆一般的轻易送人?
她听话的含着,让唾液慢慢融开药丸,只是神情有些呆呆然。

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他语气持平,淡淡道:“不需要担心,这丹药的来路正大光明。你还是想想,待你好了後,该如何撒娇求饶,我才会不罚你来得好。”

她面颊染红,可是被下了闭口令不得言语,只能一脸可怜的望着他。却见他面色似笑非笑,摆明了不为所动。

两人静静相互依偎着,半饷後,确定那颗丹药已尽数在她口中化开,他撤开覆於她唇上的指,上身俯下,宽袖掩着她面。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双眸不禁轻阖,却感觉到他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又痒又暖。
而後,耳边传来了男子低嘎的嗓音。

他一字一字,慢慢的清晰道:“唯一,我心中原本一直都无谁,直到五年前,你闯了进来,从那之後,我的心里就住了一个人……”
作家的话:
正文部分完结鸟~
还有番外的说~10。1国庆~放假七天~可是我是个没存稿的~基本上每天都是裸奔哈哈~
母上大人又要拉着我们出去玩,然後10月4号是我结婚纪念日啊~估计这七天都会忙死的~
最多每天一更~嘤嘤嘤~不要怪我~我也无能为力啊~




、?玉瑾之番外?

玉瑾之番外


自在飞花,浮生若梦。
岁月从不因人而停滞,无情也好,多情也罢,只会自顾自得往前。
就这般一年年,一岁岁的,春风,夏花,秋叶,冬雪。
不论世间诸事如何纷扰,自顾自的更替,忽忽而过。不经意间,流转了好些个四季,成就了许多个年华。

这是她殇了的第几个年头了?

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依旧略微泛黄的画卷,心中的悲戚被强压着,只能从画卷上那浮着淡淡青筋的手背之上,看出些许颤抖的痕迹。
喉中又有腥甜的咳意。掏出帕子掩嘴低喘了声,雪白的帕子上带了一抹鲜红,可那双半敛着的眸子当中,神色依旧满是默然。

他对着画中人的眼,那双满是笑意的眸瞳,像是那年冬,他与师傅踏雪而来,瞧见了那个笑得灿烂的姑娘。
那时,她身後的虽是一片花团锦瑟,可天际却是一片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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