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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俊男坊-第231章

小说: 俊男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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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监吓得双膝打抖,嘴上却不肯服软,“你们敢对我无礼,我定去皇上那儿告你们。”

“好啊。”末凡声音忽的转冷,肃然道:“拖出去产,程太监重打四十棍,死了喂狗,活着就放他回去,其余的杀了。”说完又柔声笑问玫果,“我这么办,可好?”

第412章想赢想输?

玫果虽然知道他素来是有分寸的人,这么决定必然有他道理,但转眼间就杀这么多的人,终觉得心有不忍,一时间没能马上回答。

末凡手臂一紧,将她揽得更紧些,又道:“既然公主不忍心,那这些官兵们同程太监一样打上四十棍,死活就看他们自已的造化了,这样可好?”后面一句自是问玫果的。

玫果这才“嗯”了一声。

帐外那些人刚才听到要处死他们,早吓得瘫软下去,现在又听说尚有生望,才算缓过气来,只有程太监还不知死的乱嚷,要去告玫果。

玫果冷笑一声,“这四十棍打得重些。”

话刚落,听末凡轻声道:“别气坏了身子。”声音软软绵绵。

玫果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还是她所熟悉的末凡吗?没等她转过脸去审视他,他已将她摁倒在床上,他的滚烫的唇片刻间已贴上她的。

她中呼吸一窒,本能的深吸了口气,帐外听到却象是她在喘息很容易想到别处去。

冥红皱了皱眉,并不信二人当真有什么,但也不知这二人在演哪出戏,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情景实在不该再呆在这儿,一扬手,那些隐卫提了杀猪般的程太监和官兵出去了。

等那些人走远,玫果确信他们听不见这屋里动静了,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末凡,拢好衣衫,“够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被他占尽便宜,但他向来是个自律的人,这么做,绝不会仅为了占她便宜而没有别的原因。

末凡也翻身坐起,拉拢衫袍,斜依在床栏上,虽然看着她的神色依然温和,但和刚才那陌生的放荡之态全然不同。

玫果暗松了口气,他总算恢复正常了。

“普国皇上对你已起疑心,怕你有助虞灭普之心,这个程太监就是皇上借机派来试探你。

“不是子阳派来的吗?”玫果暗暗心惊。

“如没皇上的肯首,这是什么地方,轩辕子阳清楚得很,敢让他来?”末凡提到普国皇帝时,一丝恨意在眼底深处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那你还打杀他们?”玫果更是一头的雾水,既然他猜到这些,为什么还敢太岁爷头上动土?

“哪能当真杀了他样,我知你不会忍心,才有意这么说,等你开口饶了他们。”

“你直接放了他们不就完事了,何必转这么大个圈子?再说有必要象刚才那样吗?”玫果想着刚才的情景,脸上就开始发烧。

末凡轻笑了笑,“直接放了他们,皇上定认为你有意隐忍,反而疑心更重。如果我们刚才不表现的亲昵些,怎么能有人把你生活荒唐不加以检点上报皇上呢?”

玫果竖起了眉毛,揪住他的衣襟,“你有意坏我名声。”

他由着她揪着他,不愠不燥,也无自责内疚之相,“如非如此,皇上又如何会放松对你的警惕?一旦认为你有不妥之处,必定没法牵制于你,那么最先受到牵连的便是镇南王!”

玫果只觉得头皮骤然发麻,她并不担心他说这话是夸大其词哄骗自已,张大了嘴,深吸两口气,平复乱了的心绪,消化他所说的这些话,“你刚才并没看到人,怎么能猜到来人的

目的?”

“轩辕子阳虽然把严辛给了你,定然会让他潜伏在你身边监视你一切行动,那他们之间便不可能断了联系。我早上回来时,在院中巡视知道了你毒杀严辛一事,严辛一死,就和轩

辕子阳断了联系,轩辕子阳定然会有所察觉,那派人来也是必然的,只不过是早晚之事。至于是皇上肯首,我却是刚才听到程太监的声音才猜到的。

他长年负责王朝间的来往物品,和这些太监官员自是相熟,也就不难认出他们的声音。

玫果细细分析他的话,的确该如此,但他的听力却未必好得过份了,有这样好听力的人,要么天生异人,要么就是有极深厚的内功,在她记忆中只有弈风有此功力,那么他的身份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产生,“你是末名氏?“

末凡笑而不答,只是静静凝视着她,他们已很久没曾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你不说话算是默认吗?“

“我现在只是你的夫。“他伸手将她飘到唇边的缕秀发挟到她耳后。

玫果脸上一烫,拂开他的手,“少来,我们算哪门子的夫妻。“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他的视线下滑,扫了眼她小手抓住的衣襟,刚才她衣衫半解的妩媚之态,仿佛还在脑活里飘浮,身子很快起了反应

,忙撇开眼不再看她。

玫果并没发现他的异样神色,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所说的皇上对她有所怀疑,首先受到伤害的就是玫家,而弈风走之前也交待要她注意玫家,这前前后后连起来一想,就一切了然了



她是有虞国继承人的身份,虽然并没正式封号,但在别人看来是早晚的事,如今普虞关系紧张,普国皇帝对她防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她现在要做的正如末凡所说,让皇上放松对

她的戒备。

只不过等弈风回来,这些臭名传进他耳中,不知会不会剥下她一层皮,想着便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名也好,臭名也罢,这次末凡终归是又帮了她,“谢谢你,不过如果你成为敌人的话,真的很可怕。”

“你太抬举我了。”

末凡掀开丝被,滑倒下去。

玫果往里让了让,迫到床里,抱膝而坐,看着他仰面躺着,望着帐顶,温和清俊的面颊总带着无害的微笑,双眸亮如星辰,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扇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发现虽然他们二人之间闹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但如果把心放平了,这么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竟如过去一般祥和,一时间竟不想离开。

“你说的话,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玫果离他二尺之遥的地方侧躺下来,望着他英挺的侧面轮廓。

他仍望着幔顶,“以我而言,只有说与不说的话,无真假之分。

“那是真还假?“玫果不知自已是在这儿无话找话,还是当真想从他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他终于侧过脸看向她,双眸背光越加的幽黑,“你认为呢?“

玫果笑了笑,翻身平躺,避开他的注视,如他刚才那般看向幔顶,她不愿自已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视线仍留驻在她的脸上,“我不曾骗过你。“他是不喜欢解释的人,这句话却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心里却突然有种轻松的感觉,唇边化开一抹微笑,她没有离开。

抖开另一床丝被为她盖上,“我想睡会儿。”

玫果这才想到,自已应该离开,身子刚动了动,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被中握住她的小手。

身子一僵,转头看他,他朝她笑了笑,又再将脸转开朝上慢慢合上了眼。

玫果怔怔的看着,仿佛回到了她十二岁被离洛用蛇吓的那晚,随他一起回到这儿。

身下的床还是那张床,丝被和帐幔虽然都有更换,但也是大同小异。

刹时间,心里荡漾开不知何滋味,“你说做完手上的事,同我一起离开,是真心话吗?”虽然她明白,她与他不可能有那样的日子,但还是希望那是他的心里话。

“嗯,真心话。”末凡闭着的眼微微的动了动,握着她的小手的手更紧了些,起码现在她还在他身边,他还有机会。

玫果心安了,什么也不愿再说,静静的躺着,身边全是他这儿才有的清爽的味道,手上是他的手传来的温热,“我们的赌注分出胜负了吗?”

虽然她不知是什么赌约,但他说过如果分出了胜负会告诉她的。

“我想快了。”他睫毛轻轻一颤,象有一针刺进心脏,是啊,就快分出结果了……他竟然不希望有结果……

玫果睁开眼,翻身看向他,“会是谁胜谁负?”

“尚不知晓。”

玫果有些泄气,撅起了小嘴,“那你又说快了?”

他也睁开眼,转头对上她充满好厅的视线,“我们之间的胜负或许仅在一念之差。”

玫果歪着头想了想,仍是猜不到他样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赌注,“那你是想赢,还是想输?”

她问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没头脑,打赌的人哪有希望输的,但如果他根本就想赢的话,根本不必要赌,反正她不知道是什么,输赢还不是他的一句话。

他静视着她,脸上有瞬间的犹豫,“想知道?”

“嗯。”玫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对这个问题她想了不知多少回,头发都抓下了不少,就是没得到答案。

他翻了个身,面向她,突然放开她的手,连着被子将她一并揽住,搂进怀里,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我想输。”

玫果惊讶的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一脸的认真,找不出一点玩味之意,“你说你想输?”

第413章只为娱乐

“对,想输”。未凡自嘲的哧笑了一声,对自己的想法很不屑。

玫果僵着身子,迷惑的抬头看他,“既然想输,反正我也不知是什么赌注,你大可不必再赌。”难道他是怕她想起,而说他言而无信,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那赌注,也没办法想起

,再说那赌注不是她下的。

“许下的事,且能不做?”丝被裹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塞满了他的手臂,也塞满了他的心,将手臂收紧些,面颊抵着她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合上眼。

“迂腐。”玫果实在搞不懂,他这么聪明过人的人,他既然是未名氏,却可以委曲求全的在弈园十几年,怎么也是个能伸能屈的人,怎么会就为当初的一个赌注,被这些不成条款

的约束住了。

他扬起嘴角,闭着眼笑了笑,无论是不是迂腐,也愿意如此,这一生中,他由着自己任性的事并不多,这却是一件。

玫果知道他虽然总是表现的从容,但必定是累极了,才会这样大白天的,搁下所有的事务在房中睡觉,也不乱动,直听他的呼吸声慢慢平稳,确信他已经熟睡,才从被中慢慢拿出

手,轻轻抬起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跨过他的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

未凡在她下床的一刻便睁开了眼,看着她小心翼翼,唯恐弄出声音惊动他的样子,不禁菀尔,她身为郡主,对他又是满腹的怨念,却仍处处为他着想,这样的女子,他怎么割舍得

下?又怎么能放手?

或许真该好好打算一番,将一些事提前了。

今天放了一天的晴,天气虽不算太冷,却也不见有多暖和,这到了黄昏,夕阳斜打着枝头的雪,一眼望去闪烁耀眼。

佩衿半眯了眯眼,避开刺目的光华,眼角媚态自生,比以往多了些内容。

走进书房,行至桌案着,看着埋首查看一些册子的年轻男子。

他知道这个男子看似温和无害,但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不容任何人可以违逆,“你找我?”

未凡推开手中册子,示意他在书案对面坐下,从书案下取出棋盘棋子,“可愿与我对弈一局?”

佩衿一掀花袍于他对面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黑子,笑了笑道,“我的棋技,你不是不知,在这院中是最差劲的,只怕我这水平会扫了你的兴。

他这话并不是谦虚谨慎之言,而是事实,在这院中,他十二岁便离开弈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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