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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也爱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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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康看着画布上突兀的一笔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气喘吁吁地把人往外赶。 
“我们还没在一起,妈,您先出去……”,舒康连拖带劝,老人家偏偏一把抓住了赵西安,絮絮叨叨个没完。
赵西安破天荒地没有掉头跑开,陪着笑,解释说,跟舒康没有在一起,只是暂时住几天,马上就走。
老人家不依,说这么大的事也不跟长辈说,逼着舒康说怎么一回事儿。这孩子的母亲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不结婚,才二十出头。
“你得对人家负责,”,老人家戳着舒康的胸口说。
一屋子人叽叽喳喳,赵西安感觉有一根筋从头顶到脚底,猛地抽紧,耳朵一阵轰鸣,单看到舒康的母亲转过头拉着自己说话,说了什么一点也听不到。
她睁大眼睛读着对方的唇语,含糊不清,唯有“结婚”两个字,老人家咬得特别准。
“您别再说了,”,舒康拉起赵西安,护着她往房间里走,舒贝律小跑着跟上。
“我听不到……”,赵西安揉耳朵,喘了几口气,放松下来才听到声音,是舒贝律在叫自己。
屋子外头几个长辈还在说,“不像话”、“现在的年轻人”等等。赵西安紧张地攥紧衣角,其实她是害怕再提过去的,怕舒贝律的奶奶再也不让她见孩子,说她恶心……
舒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甚至不能碰一碰赵西安,“没事,没事儿……我去解释清楚,”,他说。
“等等!”,赵西安拉住舒康的衣袖,“求你别说……”。
“我不说,”,舒康环抱住赵西安。
“你别碰我!”,赵西安推他。
舒康没有松手,搂紧赵西安,道,“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会一直保护你,不管你信不信,接不接受,我爱你。”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赵西安听到外面的声音变小,跟舒贝律坐在床边大眼瞪小眼。
“妈妈,你,不跟爸爸结婚?”,舒贝律问,随即抠抠裤子道,“我知道,爸爸说都是他的错。”
赵西安拉着他的小手,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会原谅爸爸吗?”,舒贝律问,“知错就改是好孩子,爸爸说的。”
“那贝贝要做个好孩子,不要像爸爸一样犯错,”,赵西安道,笑着摸摸儿子的脑袋。
舒康以三年前酒喝多了搪塞,打发走了一众亲戚,一个人没留。舒妈临走前还叮嘱舒康,早点把婚结了,赵西安是个好姑娘。
关上门,舒康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晚,舒贝律睡着以后,赵西安主动找舒康谈,还是那两条路,要么把孩子给她,要么别再跟她牵扯。
“不可能,”,舒康道,“孩子跟你我都要……”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赵西安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那是犯罪!你为什么要找我?我要怎么原谅你!我不能原谅你……”,她蹲到地上,抱头痛哭,“你别碰我!别碰我!”
舒康紧紧搂住赵西安,任她对自己拳打脚踢,甚至被一口咬住脖颈。两人倒在地上,赵西安使出吃奶的力挣扎,逃不开便咬舒康的脖颈,咬一会儿又嚎啕大哭,没几个来回就精疲力竭。
这时候舒康的脖颈已经有了四五个牙印,有的在往外渗血,“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他来回重复这六个字,安抚着赵西安,直到对方昏睡过去。
两人在地上足足躺了两个小时,保姆吓得躲在厨房抹眼泪,在舒康将赵西安抱回房间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收拾摔碎的杯子,打翻的果盘。
“这件事不许说出去,”,舒康对保姆道,简单处理伤口之后便陪在赵西安的床边,一夜没合眼,怕趁自己不注意,赵西安又跑了。
但是赵西安真的想走,谁能留住她呢,舒康不知道。他用湿纸巾擦拭赵西安的泪痕,冷漠或是怒火,这都是自己应得的,舒康知道,也知道自己对赵西安太自私,如果无私就该放手,但是他做不到。
保姆好心提醒舒康,别把赵西安逼出病来,她很担心赵西安精神出问题,叮嘱舒康带赵西安多出去走走,“她太宅了。”。自打住进舒康的家里,除了回校取画具,赵西安就没出过门。
睡了一觉的赵西安除了眼圈红肿没什么不同,洗漱完,陪舒贝律玩闹一会儿又窝进书房作画。
不管别人怎么说,怪胎、孤僻、清高、神经病也好,赵西安知道自己正常的很,只是喜欢一个人待着,喜欢安静,人情世故她懂,爱恨情仇也能感觉,只是不被理解而已。
舒康懂她,渐渐地也能理解赵西安一直恨着自己的心情。那是复杂的感情网,连着被父母忽视、自己的愚蠢、□□、孤独寂寞等等,成了赵西安最大的唯一的心结,归根结底,以往的伤害让她不敢相信任何人。
也不相信舒康真心悔改,真心爱她。
只有找一个点打破赵西安固守的结,舒康相信自己能慢慢温热赵西安的心,耗上一辈子也罢。
“呼……”,终于将昨天的那一笔补救回来,赵西安松了口气。画的是码头残阳,是赵西安出国交换的时候所见的景象,虽然是残阳,但她觉得充满希望,心情舒畅。
日出日落,循环往复,如同月圆月缺,自然就是这样了吧。
舒康正在和儿子玩象棋,听到声音注意力都给吸引过去,正好遇上赵西安回头笑,心里“噗通”一声。
“妈妈,我们来玩,”,舒贝律把赵西安拉过去,他不会玩象棋,跟心不在焉的舒康拿棋子堆城堡玩了半天。
“怎么玩,”,赵西安盘腿坐下,睁大眼睛问舒贝律。
从舒康的角度看过去,可爱极了,无论是随意盘在脑后的头发还是圆圆的眼镜,还是浑然不觉沾到脸上的颜料,以至于舒康紧张地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赵西安捏着棋子一颗一颗往上搭,舒贝律递棋子,俩人很投入。“哗啦”一声倒下来时,母子俩更是哈哈大笑,赵西安搂着舒贝律亲。
“我们下一盘吧,”,舒康码好棋子问。
赵西安瞄一眼舒康脖颈的血痂,嗯了一声。舒康让她先走。
“马走日,象走田吧?”,赵西安问,看着棋盘,她不怎么会下棋,不喜欢烧脑子的东西。
“对,”,舒康笑,“炮得隔一子,过河前小兵不能往后退……”。
“我知道,”,赵西安伸出一指,示意舒康住嘴,一手支在膝盖上托腮,一手在棋盘上比划,抿着嘴唇,颇有些谨慎。
舒康故意让着赵西安,对方没发觉,只顾上盯着棋盘。
轻松地赢了,赵西安不开心,后知后觉地发现被放水了,“再来一局,你得认真点。”
“好,”,舒康摆棋。
对面母子俩凑在一起玩闹。
结果赵西安很轻松地输了。“还玩吗?”,舒康问她。
“不玩,”,对方拉着儿子作画去,语气并不扭捏,一如既往地冷淡。舒康笑着收拾残局,果然被咬几口是有回报的。
年后几天陆陆续续有人来拜年,或许是早先串好了气,不明说,总使眼色说暗话,要舒康赶紧把人娶回家。
每到这个话点上,赵西安总是低头扒饭,或是给舒贝律夹菜,装作没听到。
舒康当然知道她不是习惯了,也不是默认了,而是隐忍不发,便背地里警告那些亲朋,不许再提,但总有人不守约定。
学校一开学,赵西安收拾东西就要走,趁着舒康带舒贝律出门的空挡,保姆苦苦挽留,一面给舒康打电话一面扯赵西安的行李。
“你别走啊,舒先生知道该着急了,贝贝也会难过……喂,舒先生,你快回来,赵小姐要走啦,东西都收拾好了……”
拉扯间赵西安的画笔、颜料盒撒了一地,保姆又慌忙给她收拾,收拾好了藏在身后不交出来。
赵西安彻底没了脾气,“那都送你了,”,夹着几幅才完成的画,提着包开门出去。她走一步,保姆就追一步,两个女人在小区里竞走。
舒康一个人赶回来的,怕万一吵起来,吓到舒贝律,车拐进小区门口时,看到赵西安被保姆堵在小区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偷东西让人抓了。
“回家再说,”,舒康接过赵西安咯吱窝底下的画,好言哄着。
“我要回学校上课,你们干嘛呢?我要交作业,都说了好几遍,她还不让我走,”,赵西安无奈道,转头问保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是不是把我当神经病了?”
虽然被一语说破,保姆还是一个劲摆手,“没有没有……”
“我送你去,我送你去,”,舒康拉着赵西安的手,匆匆往车里去。
赵西安抽手,拿回画,气愤地坐进后座。
“保证不会迟到,”,舒康道。
“已经上课了,”,赵西安气呼呼地说。
“所以下次要做什么,事先跟我或者别人说一声,”,舒康道。
赵西安瞪他一眼,没有答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送到学校舒康没有立即走开,跟着赵西安去了教室,想着如果她被老师说了,还可以帮着解释一下。不过令他颇为惊讶的是,赵西安开了教室后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坐下,毫不扭捏。
没一会儿下课铃响了,交了作业的赵西安趴在桌上睡觉。舒康一直没走开,站在门口看,别的同学三五一群,围在一起说过年去哪里玩了,谁谈了恋爱,入手了什么新玩意,但赵西安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舒康看她的时候,教室里几个男生也在打量赵西安。待赵西安坐起来整理头发的间隙,几个男生围了上去,问起俄罗斯的事情。
“你去冬宫参观了没?”,男生问,眼睛晶亮地看着赵西安。
舒康知道这样的眼神,自己看赵西安时应当也是这样。
“嗯,”,赵西安回答。
“那里藏品多吗?”,另一个男生问,笑嘻嘻地盯着赵西安。
“多,抱歉,我出去一下……”,赵西安捏着一包纸巾往卫生间走,出门的时候遇上舒康,招呼都没打。
看吧,喜欢她的人那么多,各种类型,可就没见她动一下心。
“几点放学我来接你,”,舒康追上去道。
“下午还有课,不回去了,”,赵西安道。
“那下午几点下课,我来接你,”,舒康道。
赵西安不说话,对舒康这样的追问有些厌烦,皱眉,看着远处,“我这学期课挺多,住校方便,周末……”,说到这里自己觉得不妥。她知道孩子一个人在家,盼着父母回来的心情,也知道,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陪伴媲美。
这时候赵西安开始意识到,自己也是自私的,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得到解脱,忽视了舒贝律的心情。
“五点下课,”,赵西安改口,“但是我得去买工具。”
“我送你去,”,舒康道,“中午按时吃饭。”,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电话也接一下,万一有急事呢。”
赵西安点头,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下了课就窝进工作室,待到下午上课才出来。
开学第一节课所有老师都在闲聊,假期、理想……赵西安从上课睡到下课,然后换个教室继续睡。
舒康接赵西安的时候遇到了她的室友,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跟舒康打小报告,说赵西安睡了一下午,然后贼眉鼠眼道,晚上大概睡不着了,你懂的。
赵西安最后一个出教室,因为课上睡得明目张胆,被老教授留下来说话,就是那一直对她青睐有加、格外照顾的教授。况且,系里教授都知道赵西安,每年总会出一两个了不起的学生,以后风头胜过老师也不是不可能,赵西安就是这一届的这一两个学生,自然得到跟多的关爱跟关注。
虽然她自己不在乎。
老教授一直不放她走,从教室聊到食堂门口,似乎打算跟赵西安边吃边聊。
“王教授,我得先走了,有人来接……”,赵西安指着跟了一路的舒康。
“哦……”,老教授很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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